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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黄惠茜决定将自己的满腔爱意尽化作为恨,但是这一刻她决定了好好享受,享受这个仅仅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美妙夜晚。
风拂过,窗帘微微飘荡而开,粉红色的吊灯增添了满屋春色,面对一对正在享受幸福的伴侣,有人的心开始疼了。婉转承欢的呻吟声像是铁锤,狠狠地、狠狠地砸在了柳明月的心上。她想拒绝,可是真的拒绝不来!自己心爱的男友竟然在和自己敬爱的老师在自己的的隔壁做着那件人神共愤的事情,这是否是嘲讽,还是自己的命运决定就是如此活该遭到戏耍?他所谓的爱就是迷恋自己的身体?他所谓的爱情就是要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将自己占据?他所谓的爱情就是可以随随便便地和一个女人……她真的不敢再想下去。
夜,万籁俱静。月的清辉淡淡地铺洒在房间里,显得神秘而又圣洁,然而有人却将这氤氲而开的光芒当做是冰凉的刺刀插在了自己火热的心头,一切的一切都将伴随着这股疼痛而消散殆尽,生命的尽头留下的除了难以弥补的伤痕,究竟还留有什么?三个各怀所思的不眠之人,他们的明天,究竟会是怎样?
第52章 仙子自杀了
清晨,当黄惠茜醒来的时候发现陶若虚依然在沉睡着。他的睡相很安稳,长长的眼睫毛覆盖着那双丹凤眼。白净的脸庞带着一分稚嫩,恬静的睡姿让人情不自禁地生出一丝怜爱。实在难以想象就是这样一个少年,竟然在昨晚上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看着床单上的点点落红,下身也跟着传来一阵阵火燎的疼痛。顿时委屈和愤怒一一袭来,此时眼前俊美的少年不再可爱,而是像一头恶魔般的惹人憎恨。他玷污了自己的身体,二十二年的冰清玉洁,一瞬间他将这一切化为虚幻。有幸福,也有沉痛,更有一种难言的感伤。无法否认自己对他是有感情的,或许是从陶若虚为了自己不惜与单智鑫等人动手的那一刻,也或许是陶若虚吟诗时候的那一份超俗的气质,更甚者是从在自己办公室陶若虚强吻自己的时候起,反正自那日以后自己的心中便再也未曾忘却过他。
然而不得不说的是,自己身为他的老师,而他身为自己的学生,即便有感情又能怎样,唯有压抑在心中,一个人慢慢体味。就像那首无名氏的五言诗“我有方寸心,无人堪共说。遣风吹却云,言向天边月(作者注:全诗请详见陈尚君辑校《全唐诗补编》下册,《全唐诗续拾》卷五十六,无名氏五言诗,第1642页,中华书局,1992年10月版,此诗甚为经典,因为篇幅较长,在此不多引述,小风强烈建议各位书友一读。”
是啊,我有绵绵的爱意,可是唯有将种种感情压抑在心中一个人独自品味。谁能真正理解自己?唯有寄怀于秋风,将满腔爱意与月述说。爱情这个令人欢喜令人忧的玩意儿,究竟自己该用怎样的方式去面对?从此自己又有何面目再与陶若虚相见?此时黄惠茜已经有了想一走了之的想法。只是,更多的是她心中真的难以割舍!虽然,她明知道自己和他真的不会有什么美好的结局!现实的差距,真的太大太大!
一滴湛清的泪珠滚落在陶若虚的脸庞上,睡眼惺忪地望着眼前的幽人,半干的泪痕清晰可见,他的心一时间很痛、很痛,可是又实在找不到可以安慰她的言语,两人默默相对,各自不禁黯然神伤!
“我会对你负责的,相信我!”
陶若虚慎重地点头说道。
黄惠茜实在不知道改怎样去面对强行占有了自己的学生,即便早先曾有过爱意,这一刻,所有的一切也都到了烟消云散的一刻。想到这,黄惠茜的心中猛然跃上一层酸意,这种感觉几乎要让她崩溃,不过她依然强装冷笑道:“负责?你拿什么负责?你一个十六岁的学生你能用什么负责?让你那个有钱的老爸给点钱了事?还是要我以后继续做你的情人,任你玩弄?更甚者许给我一个不切实际的诺言,拜托,请你不要那么幼稚!”
陶若虚没有反驳,凄然一笑,说:“在你心中是否一直认为,我,陶若虚不过只是一个依靠祖荫从而四处风流的花花公子?只会拿钱去欺骗女生的感情,用一些小聪明让她们甘愿对我投怀送抱?”
黄惠茜并没有仔细想过陶若虚的这番话,她此时心伤不已正是需要人关心的时候,哪里能容得陶若虚这般冷嘲热讽,愤然说道:“这还用我再重复一遍吗?你自己是什么人,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你认为我再次将你的所作所为搬出来,你脸上有光?显得你有能耐,能讨女孩子欢心是不是?”
陶若虚笑了,不过笑得略有些感伤,这与他先前的俊朗是截然相反的。陶若虚嘴角露出一丝无奈,平静地说:“你根本就没有了解过我,你不了解我又何必说出这样伤人心的话?难道你不认为你很残忍?你亵渎了一个人的灵魂,虽然那个人在你眼中猪狗不如!”
陶若虚没有再做停留,穿起外套开启房门独自走了出去,黄惠茜的唇角蠕动了一下,不过最终仍然是一句话也未说出口。
然而当陶若虚打开房门的时候,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孩正站在门前,她的样子有些狰狞,瓜子脸上有着一层浓重的寒霜,她的双眼圆睁似乎有着杀人的冲动,这一刻她有些像罗刹!
“明月,你、你怎么会在这?”
面对陶若虚的询问,柳明月一句话也未说,或许是太过震惊,也或许实在是寒透了心。她的小手紧握成拳,鲜血顺着指尖向下缓缓渗透着,殷红殷红的血液有些可怕的妖冶,让人胆颤心惊。“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明月,你听我解释好吗?”
“解释就不必了,你身后的这一幕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以后不要来找我,我们再无瓜葛。”
女孩的话很决绝,她的声音异常冰冷,冷得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陶若虚想着她所说的身后这一幕连忙回头张望,就见黄惠茜此时头发凌乱地随意披散着,她的上身依然赤裸,甚至半个文胸还套在她的肩膀上,她的下身被薄薄的被子掩盖着,不过看下面,光是上半身的场景也不难想象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就在陶若虚还未反映过来的时候,就听“啊”的一声尖叫,倏地,一道血箭直直向自己激射而来,柳明月的左手腕不知何时已经被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割断,血管破裂的柳明月此时摔倒在地面,她依靠在墙角,鲜血染红了她洁白的紧身裤,大片大片的鲜红像是盛开的玫瑰。然而没有一丝妩媚,只有让人心寒的血红色。女孩的脸上是那么决绝,她的个性又是如此刚烈,这一切都让陶若虚始料不及,他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十六岁的女孩竟然会因为他一时的背叛而走向死亡,是爱之深恨之切?还是这天生就是造化弄人?
伴随着救护车的呼啸声穿透了整个周庄宾馆,在陶若虚、黄惠茜以及饭店经理的陪同下柳明月被送往了苏州市第一人民医院。柳明月的父亲也在第一时间赶到,两辆奔驰S500簇拥着一辆迈巴赫62S在市医院门前停了下来,一个身材挺拔,长相温文儒雅的中年人急忙走下车。看他一脸着急的模样,定然是病人的家属。然而中年人身后却是跟上八个大汉,这八人皆是筋肉虬结,身形魁梧,打眼一看就是军人出身。当然这也衬托了中年人尊贵无比的身份!
他究竟是谁呢?如此风尘仆仆地赶来却又是为何?
第53章 无尽的自责
中年人一行走得很快,四个彪悍的保镖在前面开道,过往行人见到如此排场的无不纷纷躲让。走到一楼大厅护士问讯处的时候,为首的保镖问道:“请问刚才有个割腕自杀的柳小姐住在几号病房?”
护士似乎没有见到过如此大的排场,哆嗦道:“病人现在正在三楼手术室抢救,您可以到外面等候。”
处在人群中的中年人焦灼地问道:“有生命危险吗?”
小护士一时间未曾说话,倒是里面一个护士长模样的中年妇女回道:“我们这里只是问讯处,至于病人是死是活那得要问她的主治医师了!”
中年人温和的脸上不禁一滞,不过并未当场发飙,然而他身边的保镖却是一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值班室的玻璃窗上,随后怒道:“闭上你的乌鸦嘴,小心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护士长哎呦一声不干了:“怎么你还想杀人灭口不成,我告诉你,老娘可不吃你这一套,信不信我要人把那个女的给轰走,在这里还从来没有人敢对我耍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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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地一声巨响,随后大片大片的玻璃跌落在地面上,哗啦啦地一片轻响,顿时碎裂而开四处迸溅。一拳头轰碎钢化玻璃是怎样的概念?那保镖并没有丝毫停留,浑圆的臂膀猛地前伸一把抓住护士长的脖颈,略微用力,甚至能听到骨头因为受压而发出的脆响。保镖怒道一声:“不识抬举,瞎了狗眼了你!”
护士长似乎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自己的底盘上撒野,双腿连忙乱蹬企图挣脱大汉的束缚。她的头发已经散乱开,遮挡了半张化妆化得像是猴屁股的老脸,想要喝骂却因为喉咙被掐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保镖哼了一声,右臂随意一挥,妇女顿时往后急退,那老娘们站立不稳一屁股坐立在了地板上。这护士长倒也算是个硬茬,不哭不闹而是拿起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接通后叫道:“快带人到医院,老娘被人打了,你手下有多少人就带多少人来!”
说完这话后又转头对着众人说道:“有种的不要走,老娘今天非拔了你的皮不可!他娘那个起马子,勿切粥饭个,你个百爷种(作者注:后三句为苏州骂人的土话,大意是你他娘的,不是吃饭长大的东西,是一百个男人交配出来的杂种!”
中年人即便涵养再好也不禁微微动怒,说道:“给我狠狠地掌嘴,掌到她说不出话为止!”
这个中年妇女的下场可想而知,两个壮如牛的保镖从两旁夹住她,一个保镖用生满老茧的手掌正反手来回地抽她大嘴巴子。没过三二十下,这个护士长便当场晕厥了。中年人哼了一声冷冷说道:“月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要你陪葬!”
说着中年人搭乘电梯上楼去了。不过为首的那个保镖却是掏出了手机大声训斥了谁一番。
陶若虚此时满脸懊悔,坐在手术室前的条椅上一言不发,脸色冷得吓人。黄惠茜脸色蜡黄依靠在病房的门前,整张脸上写满了委屈与心酸,往日的知性与风韵早已消失殆尽。在柳明月割腕的整个事件中,罪魁祸首自然要数陶若虚了,至于最无辜的却又是黄惠茜。她稀里糊涂地被陶若虚强行给上了,现在不仅要背负礼义廉耻道德方面的责罚,却还要面对柳明月自杀的现实,心理上的伤创此时已经隐隐大于肉体上所遭受的伤害。那么柳明月呢?她又何尝不是无辜的,她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受害者!爱情是否真的只能一心一意地维持下去,不能三心二意,还是感情就是要体现出男女平等,男人不能三妻四妾!陶若虚此时真的很想知道一个答案。
黄惠茜看到中年人向自己走来,连忙上前问道:“您是柳明月的父亲柳峥栋柳先生吗?”
柳峥栋微微点头,说道:“我是,你是月儿的班主任黄惠茜老师?”
可能是出于内疚,黄惠茜默认了,柳峥栋哼了一声,说道:“月儿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