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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服务员的时候,他脑海之中猛地一紧,瞬间他想到了久别的宁贝莲,自从上次在看守所一别之后,便未曾蒙面了,也不知她此刻是否在为自己担心,想到老板娘的成熟妩媚,陶若虚顿时嘿嘿地傻笑开了。
第96章 害羞的宁贝莲
北京作为一个超级大国的首都,作为一个政治、文化的中心之地,从鸡毛蒜皮的菜市场里发生的口角到有关黎民苍生的国家大事,可以说太多太多的是是非非无时无刻不在这个大都市里上演着。城市自然有着无比强大的向心力,否则的话也不会吸引如此多的人流聚集此处,不过城市繁华与喧嚣的背后也着实有着太多的无奈,至少陶若虚现在就对北京这座都市有着长足的抱怨。
整整半个小时了,路过的的士倒是不少,可惜空车却是寥寥无几,即便有空车赶到跟前,也会在瞬间被一些所谓的悍妇烈女抢先而入。陶若虚一个大老爷们儿自然也是不屑与这些刁女纠缠不是。当然,这也深层次地激发了陶若虚想要买车买房的意愿。
当陶若虚赶往宁贝莲所开的酒店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下午五点多钟,还未迎来吃饭的高潮,饭店里十分清静,偶有服务生在各个饭桌上擦拭着桌椅板凳之类的物什。陶若虚来这家饭店的次数以及频率都远远超过寻常的食客,很多服务员和他也甚是熟悉。
“你是来吃饭还是找老板娘?不过,我看你这副神色倒是找老板娘的。她在后面房间里休息,你直接过去就行。”
说话的是一年轻女孩,陶若虚和她见过几次,上次在后院里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一幕她倒是亲眼见到的,因此对陶若虚印象很深。
见到女人,只要是稍微有些姿色的女人,陶若虚若是不上前调戏一番,那便不是他陶公子了。“美女,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来吃饭,而是来找你们老板娘的呢?你又是怎么那么肯定我是找她,而不是来找你的?难不成,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怪不得,最近我老是觉得心里空空的,原来都是让你这小妮子给偷吃了啊!”
女孩倒也大方,呵呵一声轻笑,说道:“你寻常来吃饭都是和几个朋友来的,现在一个人过来,那自然是为了其他。再者说了,你此时嘴角有着一丝坏笑,显然不是来做好事的!这就叫做察言观色”陶若虚一阵巨汗,回道:“小妮子,你心思倒是很缜密嘛!不过,倒也真准,我确实是来找你们老板娘的,但是我要在这个特别的时刻非常严肃地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不是为了调戏老板娘,而是纯粹以一普通朋友的身份过来参观的。顺便传授一些经验,谈谈自己的一些心得。毕竟,我是高尚的有为青年嘛!”
女服务生顿时捂住轻笑,“你可拉倒吧!就你,你还有为青年?一整个披着羊皮的狼罢了!不和你说了,我还要做事情呢!不过,你这人倒是不坏,不仅学历高,人长得又好,还很能打,现在喜欢你这种男生的多了去了!至少,很有安全感。我可是非常友好地提醒你哦,我们老板娘那可是一个富婆,据说有百万资产呢!追她的也很多,你要抓紧时间喽!”
看着转身跑开的女孩,陶若虚顿时摇头苦笑,这都他妈地哪跟哪啊,我难道在漂亮美眉的眼中就只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就只是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吗?看来,老子还是不够淫荡、不够强大,要努力才行!
房门并未从屋内反锁,陶若虚轻轻扭转锁头,便闪身而入。宁贝莲是属于特别会享受生活的那种女人,房间虽然不是很大,不过布置得倒是十分温馨,粉红的色彩彰显着她内心之中的一丝渴望,彰显着青春与活力。虽然已经是二十七八的年纪,不过依旧在走少女路线,这是让陶若虚十分欣赏的一点。房间里并未有太多的物什,东南位置摆着一张双人床,床前是一套家电,一套沙发,却也再无他物。
她此时正在酣睡,北京的夏天是异常炎热的,室内空调虽然冒着丝丝凉风,不过终究显得太过无力了些。北京的大老爷们儿虽然没有东北大汗豪爽,不过发自内心之中的那丝天子脚下的优越感却是使得他们经常光着膀子,手捧一杯凉茶,拿着一把扇子,毫无顾忌地在大街小巷里四处串门儿。或许有些正人君子的眼中,这样未免显得太过不雅了些,但是北京的爷们儿玩的就是这一套“大俗便是大雅”当然,老少爷们儿却也说得过处,一个小裤衩呆在家中,便可过上一天。可是女人怎么办?女人可以光着上身,袒胸露乳,下身身着一件丁字小裤便在家中晃来晃去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女人在这方面倒是没有男人更占优势。
宁贝莲这个女人或许在年龄上并不占有太大的优越感,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宁贝莲早已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又因为自己日常生活中十分会保养,因此在外貌上非但没有输于寻常的妙龄少女,相反还要有着略胜一筹的风姿。这也是她吸引陶若虚的地方所在。
她此时穿着一件天蓝色的睡裙,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散发着一丝丝撩人心弦的气息。玉腿修长,甚是光洁,甚至连一根汗毛孔都未曾找得到。一对异常丰满的所在高高凸起,构起一道伟岸的风景,长发并未捆扎而是随意地披散着,而这也更是多了一份妩媚和诱惑。没有人可以抵制得住这样一具酮体,即便是见惯了绝色美女的陶若虚也是不能。
不过,陶若虚并非是那种见了女人便走不动路,便要一心想着去征服她,将其置于胯下狠狠摧残的男人。纵观陶若虚的几个女人里,决然没有任何一人是强迫性与之发生关系的,当然,除了当初和藤野千惠之间。不过,那时候却也怪不得陶若虚,毕竟是藤野千惠自己强奸不成反被操的,倒是怨不得旁人。
陶若虚并未惊扰好梦正酣的宁贝莲,眼前的这一幕幕风情实在有着太多的撩人之处,他宁愿这么一直看下去,这么一直痴守下去也不要惊扰了美人一般。虽然透过高高开启的胸口可以将其中的风光一览无余,虽然那里也确实有着太多吸引人眼球的资本,不过陶若虚并未如此。并非不屑,而是不想,发自内心的不想。不知为何,当陶若虚从南宫宇云的口中得知自己已经身患绝症,得知自己很可能面对死亡的时候,他开始变得有些深沉。并非是从此没了调戏女人的心思,可是少了一份狂妄,更多的是学着未雨绸缪,学着在无声之中风起云涌。
宁贝莲娇躯舒展而开,在大床上尽显妩媚风情,她的脸上一片宁静,仿若是婴儿一般,静谧之中散发着动人的气息。一双修长的玉腿缓缓并拢,其中透着一丝狭长的缝隙,倒是能让人对其中的点点风情一览无余。陶若虚微微有些倦了,并非是审美疲劳,而是发自内心的迷茫,在事业刚刚起步的阶段,人总是会有着这么一丝无所适从的念想。
他静静地坐在窗檐上,大手缓缓地放在宁贝莲的小腹之处,并未有丝毫的抚摸,只是静静地看着,像是品味着一道隽永的风景,又仿佛是沉浸在陈年老酒的芬芳之中,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静止了一般,唯有一幕无声的风情在默默上演着。
随着一声嘤咛的声响,宁贝莲缓缓翻了个身,不过可能是因为陶若虚手上的力道稍微有些大了,也或许是他完全的自然反射,竟是一把摁住了宁贝莲。后者微微一惊,顿时睁开双眼,喊道:“谁,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他脸上露出一丝坏笑,说道:“你的房间?你的房间怎么了?女人的房间不正是在等待着入幕之宾的到来吗?有人来,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瞬间,宁贝莲只觉得这声音很是熟悉,她浑浑噩噩地想了数秒钟,顿时大叫道:“是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真是担心死我了!”
陶若虚呵呵笑道:“我自己跑出来的,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又有何需要你去担心,难不成他们还能在看守所里非礼我不成?”
宁贝莲的俏脸之上在瞬间的喜悦后,顿时生出一丝哀怨,叹息着说道:“你这人整日便没个正形,真是想不通你身边又为何总会有这么多的女人围绕身侧。这几天我是真的在担心你,只是苦于没有门路这才只能在家等候。昨天我倒是去看你了,不过看守所里的人却是闪烁其词根本就没给我面见。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三天了,在你走后不久我便跑出来了,难道没人告诉你我是偷跑出来的?”
宁贝莲仔细想了想,随后说道:“没有,他们只是说不给见,并且脸上很是恐惧的神色,至于究竟怎样,倒是没说。你竟然能从看守所跑出来,还真是不怕死的鬼!”
陶若虚微微沉吟,随后想到很可能是大哥缪晓程再次帮了自己,不过这会儿他又犯了难了,自己所结拜的两位大哥,各个都是神秘得很,大哥表面上是做生意,可实际上却又有着极为深厚的背景。二哥更是只字不肯透露,至于其中究竟倒是让他一点摸不着头绪。不过他深知一点,总之两人不会害他便是了。
“我为什么要怕,再说了,是他们无理取闹在先,我也只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放心好了,这事已经托关系摆平了,想要动我,哼哼,恐怕没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这一瞬间,陶若虚竟是在无意中释放出了一层浓浓的杀气,倒是让宁贝莲看得微微有了一丝迷醉。
陶若虚看着脸上生出一抹潮红的宁贝莲,轻声说道:“你睡觉时候的模样真好看,就好比你看我一般,我看你的时候也是失魂落魄的样子。”
经过陶若虚这么一说,宁贝莲倒是想起了什么,因为自己一人在家,平时服务生从未到后院打扰过自己,因此今天在冲凉之后是真空上阵,里面完全是处于明朗状态。想到在自己熟睡的时候,所有的风景已经被陶若虚欣赏了个遍,顿时她脸上的红晕大增,竟是在不知所谓的状态下朝着陶若虚的胸口狠狠砸了一拳。
第97章 调教得不够到位
陶若虚自然知道这不过是宁贝莲借以掩饰自己慌乱的举措,当下呵呵一声轻笑,回道:“其实,你也不必这么当真,有时候人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所在。你想啊,有的人非常在意第一次,这种在意甚至已经超脱了本身情感的所在。不过,据我调查所知,一旦过于依赖第一次,在意第一次的话,往往都会在第一次过后选择尽情的放纵。你可以当我在大放厥词,也可以当我只是在胡扯八道。”
宁贝莲呵呵笑了,“你这人当真是有趣得紧,明明不是这般想的,却非要人把你的话当做是胡扯,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第一次毕竟算作是人们的一种眷恋所在,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就像你第一次和人上床一样,处男之身总会让你怀念的吧?”
陶若虚微微摇头,回道:“在乎吗?不在乎,我最在乎的不是四年前自己破了处,而是十四年前自己未曾破处。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是不一样的,你不能总把女人的思维强行切入到男人的思维之中,甚至即便你们女人与女人也是有着不同的思维。就好比站街女一样,她们是不在乎男人的品味的,她们所关心的永远是蓬门今始为君开,请君事后拿钱来。”
宁贝莲哼了一声,回道:“你这是什么理论,人总是有高低贵贱的,请不要一味地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和另外的女人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