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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看看我是否在做梦。”赫连晔说着调皮的挑眉,说:“嫂嫂可是甚少对我如此热情……”
“呃”凌夕顿时尴尬起来。
“难道是六哥昨夜……”赫连晔还未说完,嘴巴就给赫连宸捂住了,捂得严严实实的,不给他说一句话。
“暖暖,陪本王去用早膳。”赫连宸不用质疑的说。
凌夕觉得赫连宸兄弟有些奇怪,还是点头,“嗯!”
赫连晔的脸憋得涨红,凌夕陪着赫连宸去用膳,赫连宸才松开捂住赫连晔的手,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顺了顺自己的气息,抱怨的嘀咕道:“六哥,你跟嫂嫂都是fu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明明昨夜晚宴结束后,赫连宸就很早的回了帐peng,不管赫连晔如何挽留喝酒都不留下,还不是想要回去见嫂嫂,赫连晔想着。
什么小别胜新婚,那小两口是少见一会都不行。
赫连晔只是想要取笑下,别无他意。
他万万没想过,赫连宸会对凌夕撒谎说昨夜待在他那里,谎言若是被揭穿了,估计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误会。
赫连宸就是如此隐瞒的,只有赫连晔如此单纯的男人,才会什么也发觉不到……
49:最后的婚宴(三)
49:最后的婚宴(三)
北国狩猎大赛,延缓了三天才凯旋,满满的猎物,载着一车又一车,循例,jin入北国都城的时候,朝着老百姓撒去,这代表着将来年好运带给所有的北国人,让他们能安安稳稳,平平顺顺。
老百姓早就侯在城门外,等着分发猎物,更是希望能抢到好的猎物,把来年的好运都带来。
今日的北国显得热闹非凡,在官兵的阻拦跟维持下,才能得以畅通,不至于水xie不通,可欢呼声还是铺天盖地,让人不得不冒汗,北国果然是个强大的国家。
来到最高祭台的时候,当今皇上理应要用狩猎回来的猎物去祭奠,祈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赫连曦寸步不离雪歌,一只手紧紧的搂着雪歌的腰,祭台本是只有当今皇上才能登上去,可是赫连曦却搂着雪歌上去了。
老百姓都交头接耳,在议论着赫连曦的举动,脸上显然是很不满,这是对祭神的大不敬,会引来不好的事发生。
老百姓向来比较反感触怒祭神的事。
台下喧闹的声音很大,雪歌蹙眉,故意表示不满,“皇上,能不能让那些贫jian的人安静些,雪歌的耳朵很不舒服。”
赫连曦见美人生气了,赶紧安fu道:“爱妃别动怒,那些jian民,朕自会让他们都安静下来。”转之,对台下大怒道:“朕同雪歌诚信祭拜,你们谁若再喧闹,朕就让谁的脑袋搬家。”
台下本事喧闹声一片,在赫连曦的恐吓下,顿时都安静下来,可也免不去底下的人窃窃私语,一副不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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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曦完全不把老百姓放在眼里,照样搂着雪歌上祭台,仰天举起猎物,高高举起,以示祭奠开始。
老百姓虽都不满,可没人敢站出来说怨言,他们可不想因此掉脑袋。
赫连宸的嘴角扬起,暗暗的露出一抹笑意,船能载舟,亦能覆舟,赫连曦现今这般不待见老百姓,老百姓的心里积累怨言的话,日后想要国泰平安便很难。
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赫连曦在老百姓的埋怨中祭拜完,将雪歌更亲昵的搂着,一挥手,大声道:“祭奠完毕,朕要再次宣布一个好消息。”
话一出口,台下又沸腾起来,纷纷低语的讨论到底是什么好消息,也有不少人是猜到了,反正都在等着赫连曦公布好消息。
赫连曦满意的扫视台下一圈,高调的说:“朕要在三日后立雪歌为妃,朕要举国同庆三天三夜,哈哈哈”
狂傲的笑声,非常的刺耳。
刺痛了所有老百姓的心,他们在赫连曦登基后,都是毕恭毕敬,至少赫连曦让北国国泰平安,虽没有干出什么大好的事,不算是个有功的皇上,但也不会是个昏君。
原本老百姓心目中的皇上就是赫连宸,可既然皇位传给了赫连曦,他们亦是照样乖乖被统治。
可如今,老百姓的哀怨一点点的开始积累,这样的积累不知何时会爆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样的怨言总有一天会爆发,或是在三天后,或是在赫连曦老年化,又或是在赫连曦死后。
没人能算的准!
只知道赫连宸带着凌夕没多呆,回了府中,之后传出了赫连宸跟凌夕要重新摆设婚宴,就在十天以后。
这个消息很振奋人心。
对于在赫连曦的欺压下,老百姓倒是觉得赫连宸娶苏暖暖这样的丑女更让他们舒畅,至少苏暖暖只是长得丑,其余都算得上顶尖的优秀。
所以,很快,赫连宸的婚宴盖过了赫连曦立雪歌为妃的事,最高兴的莫过于苏府,想当初赫连宸是如此羞辱苏暖暖,让他们的颜面不存,可想到女儿有归属了,便也yaoyao牙嫩下来,只希望女儿能幸福。
赫连宸居然要重新设宴,这对苏府来说当然是天大的喜事,苏博跟苏夫人也就根本顾不得皇上是不是纳妃,又要举国同庆几天。
苏博跟苏夫人风风光光的准备凌夕出嫁的嫁妆,比di一次拜堂时候更加华丽,只要能让凌夕成为最瞩目的人,他们干什么都乐意。
正说着,凌夕从苏府出来,苏博跟苏夫人出来送她。
“爹爹,娘亲,你们回去吧,女儿会平安回到府中的。”凌夕眼睛湿润,苏博跟苏夫人对她一直很好,让她早就把苏博夫妇当成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亲。
“嗯!”苏博夫妇也早就哽咽,双双握着凌夕的手,就好似再也见不到的那样。
“爹爹,娘亲,女儿走了,你们要多保重。”凌夕嫩住眼泪说。
“老爷,夫人,放心吧,香茹会好好照顾小jie,不会让小jie受到一点伤害。”陪着凌夕回娘家叙旧的香茹,安fu着苏博夫妇。
苏博夫妇擦了擦眼泪,才让凌夕走。
凌夕上了马车,透着车窗,看着两位白发都染满头的夫妇,眼泪终于嫩不住,她找到了属于她的幸福,能让很多人安心,可凌夕从来没有想过,这一次离别便是永远……
“小jie”香茹将凌夕哭,她也嫩不住哭起来。
她自幼就服侍苏暖暖,知道苏暖暖这些年来过得有多苦,要在所有人的嘲笑声中坚强的活着,即使找到归属,还要在所有人的耻笑中才能进门槛,却也没有想象中的幸福。
当初凌夕出塞,香茹想跟着去,就怕凌夕被欺负,她想要好好保护凌夕,在都城苦苦的等着凌夕回来,只要能好好的,她就有颜面像苏博夫妇交代。
在焦急的等待中,香茹等来了凌夕的幸福,她替凌夕感到高兴。
当马车驶向街道,马车被阻拦,无法前进,在外边听到很吵闹的声音,香茹警惕起来,“小jie,你不要出来,香茹出去看看。”
凌夕点点头,手却嫩不住抓紧衣角,她好像是在害怕,自从得到赫连宸的爱,她总觉得这份爱来的太快,让她觉得很不真实,很怕这份爱会突然消失,所以她一直很不踏实,也很不安稳。
香茹在外边跟人说着话,原来都是一些祝福赫连宸跟凌夕的老百姓,他们的手里拿着不少东西,有新鲜的鸡蛋、青菜、布匹等等,都是送给凌夕的。
这是让人意外的举动。
可老百姓突然对凌夕好的举动,也是老百姓在向赫连曦表达祭奠那天的不满,不满他将雪歌搂上祭台。
通过对赫连宸跟凌夕婚宴的祝福,以此来藐视赫连曦纳妃雪歌为妃这样的大日子。
香茹根本就是云里雾里,怀里已经拿不下老百姓涌过来的东西,唯有对车夫使使眼色,让车夫先带凌夕回府,以免收到什么损失。
车夫便带着凌夕又空隙出来,朝着府的方向去,可不知道为何,马儿却突然掉了头,完全不停指挥,朝着满香楼的方向去……
50:最后的婚宴(四)
50:最后的婚宴(四)
车夫无法驾驭马车,马车飞快的朝满香楼奔去,凌夕在里头坐得磕磕碰碰的,完全坐不稳,待到她稳住重心的时候,马车也停了。
凌夕惊魂未定,掀开车帘,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情景,车夫见凌夕探出头来,自知自己有罪,立马请罪道:“请王妃恕罪。”
车夫也不知道为何马儿会突然失控,又为何会朝着满香楼驾驶,却又突然停下来,这些都让他一头雾水。
凌夕微笑安fu车夫,“无事。”
然后下了马车,抬头看‘满香楼’三个大字,以前她就算站在门外,也能听到里头嬉笑的声音,现在一点声音也没有,冷冷清清的,已经是大不如从前,这与雪歌有很大的关系。
雪歌坐镇的时候,几乎客满,偶尔还有爆满的现象,因为客人都是冲着雪歌来的,如今雪歌当了贵妃,自然来的人也就少了,渐渐也就变得冷情。
凌夕很感叹,自从塞外回来,她就没有见过雪歌,如今雪歌跟皇上的大婚,明天便开始了,维持三天上天同乐,再来就是她跟赫连宸……
有些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感觉!
“王妃,我们该回府了。”车夫有些焦虑的说,他怕回去晚了被责怪,毕竟此刻是没有人保护着,而且凌夕突然受chong,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他可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担当。
凌夕点点头,“回吧。”
在她想转身的时候,她看到一袭白色的影子窜进了满香楼,第一个反应便是雪歌回来了,嘴角嫩不住扬起一抹笑意,朝着满香楼跑进去。
“王妃你去哪,王妃……”车夫在身后焦急的呼唤,在反应过来追进去的时候,早就不见了凌夕的身影。
凌夕是随着一袭白色身影进去的,可进去后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一片荒凉,她是不是太想念雪歌,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
唯有这个解释才合情合理。
见不到雪歌的凌夕,打算离开满香楼,转身的时候,身后出现一张桌子凳子,凳子上坐着……白发苍苍的老人 ?'…umdtxt'
这该不会也是幻觉?
凌夕很记得,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桌子凳子,更没有老人在喝酒,这是什么时候在她身后的,难道是她太注意那个白色的身影,所以忽略了老人家?
嫩不住疑惑,上前询问道:“老人家,你为何一个人在此喝酒,方才可否见到一个白色的身影进来?”
老人家缓缓的抬眸,虽满脸的皱纹,可是他的眼睛却是出奇的好看,是一双能魅惑人心的眼睛,至少凌夕有那么一刻,失魂了。
“嗯,见到了。”老人家说,声音缓而沙哑,却是异常的好听。
凌夕听罢,嫩不住激动,“在哪里,她在哪里。”
雪歌果然是回来了吗,能再见到雪歌,她嫩不住激动。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老人家端起一杯酒,细细的品尝,那一定是世间少有的美酒,飘散在每个角落里。
凌夕有些不解老人的话,朝着四周扫视一圈,除了她跟老人,再无其他人,然后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yi服,蒙着白色的面纱,指着自己说:“是我?”
老嫩大笑:“哈哈……”
“老人家,难道我说了什么你觉得好笑的事?”凌夕说。
桌子不知从哪里多出来的杯子,老人将杯子斟满酒,招呼凌夕说:“老朽只是想到一些好笑的事,便笑了出来,凌夕姑娘不必介怀。”
“哦!”凌夕轻轻应道,可觉得不对劲,老人家方才喊她什么,凌夕……她没听错吧,她可从没有告诉别人她叫凌夕,惊讶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凌夕姑娘愿否赏脸陪老朽喝一杯?”老人将酒摆在对头,邀请着凌夕过来。
凌夕怔了一下,脚嫩不住跨出一步,朝着老人走去,坐在老人的对面,直视着老人的面孔,很平静的一张脸,看不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