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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呢,怎么小解那么长时间?”本风喝了口酒,抬头看了看隐于云中的弯细月。
月淡星明,小梅的娇俏模样儿映在月夜下,叫本风忍不住在她的小嫩脸上亲了下。
“爷,要不要叫夫人回来?”小梅羞红着小脸儿,极快地回亲了本风的耳根下。
“夫人说不定有事儿,咱们说会儿话。”本风听不到冯夫人跟冯小怜的说话,估摸着今晚上,姐妹两个肯定有隐秘章程,乐得装糊涂,不时地跟小梅来些亲密的小动作。
小梅这样的丫头跟了夫人,以后,也就要随着冯夫人跟了本风。古时,穷家小户的女人,能随到冯夫人这样的大户家里做贴身丫头,也都觉得祖上有光了。
下位者鄙。本风处在那个潮人时代,又何尝不是处处被人鄙视,身中医之学无处施展。就连小梅的地位也不如。
“小梅,以后,咱们都是平等的,我教你行医,你想不想学?”本风想到日后难有清闲之日,还不如让小梅多跟自己学点医术,给山里的穷乡亲施针开药,也算是治病救人的功德。
“真的吗,爷,爷你真好……小梅做梦都想不到,爷会这样待下人。”小梅眼眶湿润了,她耳里听到“平等”二字,简直怀疑是听错了。
“相公,奴家也要平等,你要对人家视同仁,不准看不起人家。”穿了金缕衣的冯小怜,下子便飘到了本风跟前。
鬼魅移形果然非同凡响。
飘到本风身边的冯小怜,魅艳是极其魅艳,却是徒有其表。她感觉不到人伦致性的情怯,心只想着让本风搂住她做了那闺乐的事体,以用来达成她的鬼魅炼修。
第六十五章 姐妹之争'二'
“夫人去哪儿了?”本风小声地问了小梅句。
小梅只朝山下呶了呶嘴。
“相公,小心肝,来,姐姐疼你。”冯小怜象是害羞似地,拉着本风要往陡崖下的草沟里去行事。她虽然没有般俗世女人的羞怯,可是,总不想就在小梅的眼皮底下,跟本风无遮无拦地大兴云——雨。
本风朝山下看了看,冯夫人和小碧已隐没在夜影之中。他心里仍念着冯夫人,酒还没喝足,情调还高昂着,很想搂着冯夫人来点“春意阑珊,独自莫凭栏”的抒怀寄意的心有灵犀,再有小梅和小碧精精灵灵地在旁把盏弄春,到了兴浓时,再大弄星夜下的闺中章程。
对冯小怜好象还缺着样东西——缺什么呢?
调教。
男人对不太懂情的女人,对临时起意的女人,得用些手段调教到“脉脉此情谁诉,侬心只为君”的境界才行。要不然,谁上了谁,谁推倒了谁,可就难说了。
“冯小怜,我李本风不是个随便的男人。”本风捏了下冯小怜的手,哈哈笑,把手脱开,再将小梅拉到自己的身边,拿着个空杯倒了杯酒,递给小梅,“跟爷起喝个,我记得有个酒仙曾在门口贴了副对联,猛虎杯山中醉,蛟龙两盅海底眠,夫人叫人送上来的酒,你可喝过?来,喝杯,看会不会也要醉三年?”
冯小怜被本风将了军,生气了,很浓烈的鬼气。
哼!鬼要骗人那还不太简单了,施上鬼手段,定让你五迷三倒,待会儿不把你吸干才怪——小东西,对冯夫人那么好,连个小丫头也视同仁,偏偏拒绝我,你当我冯小怜是什么人!
“相公,让奴家来,奴家陪你,喝个山倒树歪。”冯小怜坐到本风身边,硬抢了小梅的酒,饮而尽。
“来,好酒饮双。”本风之意正是如此,让冯小怜吃点干醋。没想到鬼魅的争美醋意更大。他又倒了杯,端给冯小怜,摇头晃脑地诵念后人伤忆冯小怜的诗。
湾头见小怜,请上琵琶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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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得春风恨,今朝值几钱。
裙垂竹叶带,鬓湿杏花烟。
玉冷红丝重,齐宫妾驾鞭。
冯小怜似有所感,接了酒杯却不喝,吐气如兰地趴到本风的背上,把凹凸有致的身子似贴非贴地挨擦着本风,“相公,奴家要杀了你……杀了你,煮了你的肉,蒸了你的心,全吃了,从此以后,咱们就难分彼此了。”
本风听着冯小怜的怪怪的鬼话,不免有些心动。虽不是真心真话,却叫人心里麻痒痒的。
冯小怜撩开了金缕衣,只露了那么露,便又合上了,魃眼儿闪闪地勾诱本风,“相公,奴家跟你说实话,那晚上在妹妹的房里,是奴家的身子,你可还记得,红燕落丝帛?”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个鬼身,怎么可能?”本风不信冯小怜的话,不过,很想看看身为鬼魅的冯小怜,喝了酒会是什么样子——要是象明月姑娘的妖身的话,喝了酒会现了原形,鬼若是喝多了酒,会不会现了鬼形。
他端了酒杯,迷着眼把两杯酒递到冯小怜跟前,“要是真的,那就双双成四,酒不醉人人自醉。”冯小怜却是不惧,又喝了两杯。
洒晕上脸,冯小怜玉脸生春,“奴家的切都是真的,身子还是世生人的身子……不信,你好好摸摸……”冯小怜摇摩着本风的后背,“怎么也亏不了你,非要说那些叫奴家伤心的话,奴家的落红是积了两世的双飞燕,奴家三世的贞——洁都给了你,你却要偏心……”
看着冯小怜吃醋讨欢的情态,本风心有些软了,心里想道:“小怜后半生可叹可怜,不知她转了三世又历了多少苦楚,自己非是情场老手,调教女人的手段,半生半熟,若是触起小怜的苦处,鬼性发作,自己真不知道如何收拾……好事多磨,本来跟夫人喝酒喝得好好的,怎么又添了这么段难上难下的插曲?”
本风求救似地看了看小梅,小梅却只知添酒,连眼神儿也不跟本风相对。
“相公,你是嫌奴家了,奴家不会体贴人,只想着自己……奴家这样的身世,生无可怜,死亦无人怜,罢了,奴脊是到孤坟里去,奴家本就不该来的,来了也净惹人生厌。”冯小怜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本风伸出手把冯小怜抱到怀里,“不要这样想,本风疼你就是了,说什么生无可怜,死亦无人怜,我和夫人都不会让你个人孤零零地凄凉度日的,有什么要求我的话尽管说就是了。”
“你要答应奴家,奴家才会说。”冯小怜破涕为笑,偎着本风,低声媚语:“奴家要先要了你的命,然后再取你的心……你会不会答应人家?”
“让你说话,尽说些吓人的话,到底想要什么,只管说出来,再不说,我可就跟小梅下山,和夫人起坐了轿子回琅琊去了。”本风听了冯小怜的话,直觉头疼。
“人家只想跟相公,象是那晚上样,尽情尽意,哪会跟你要什么宝贝东西,相公身上的东西,得是妹妹跟你要,你才肯给的。”冯小怜略起了身子,趴到本风的左肩,轻啮着本风的耳轮,故意拿话逗引本风。
本风被冯小怜的香风吹得有些发晕,忍不住把冯小怜搂紧了,“给夫人的也会给你,都是样的疼,样的喜欢,想跟我要什么,只管说出来就是。”
“奴家不说,相公心里还是喜欢妹妹多些,奴家只是配戏交尾,你现在这样说,还不是骗奴家高兴只图夜的风流。”冯小怜心里暗笑,故意把身子离开了些,却把双玉——腿分开,露出了诱——人处,叫本风心内荡漾。
金缕衣鱼鳞片似地映着点夜光,更让冯小怜地鲜玉肉——身泛着别样的清辉,平添了野外风情。冯小怜知本风性动,又移了移身子,把两片玉股压到本风的腿上,肆意摩弄高高隆起的部位。
“要是想了,就来吗?”冯小怜眼神如钩。
本风刚要大动,却被小梅趁着递酒的时候,捏了下。小梅头低着,只手拿了根树枝,轻轻折断了,张了嘴,好象说的是个不字,却不出声。
“小梅,夫人叫你呢。”冯小怜幽厉地冲小梅说了句。她要把小梅支走,要不然,小梅会坏了好事。
冯小怜没见小梅没挪身,冷眼看着小梅,“我的话你不听吗,还不快去!”
“小梅在这里端盘倒酒,我倒可以省心,我说过的,不管是小梅还是小碧,都要平等对待的,小梅留在这里好了。”本风理所当然地要呵护小梅。小梅和小碧知心知意,又不吃醋,以后,闺中的事体,还得小梅和小碧里外照应着。
本风对冯小怜,本来并没有想得太多——冯夫人的同胞姐姐,就算她再有机心,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不过,看她对小梅的态度,倒是留了心。
鬼魅毕竟是鬼魅,毕竟跟冯夫人的真心以待,还不样。
“小梅,相公看上你了,来,跟姐姐起坐。”冯小怜听到本风的话,突然把小梅也拉到了本风的腿上。
“我不,你要做你就做。小梅不想这样。”小梅红着脸挣开了。
“小丫头,你瞧你,那里都湿了,还强忍着,来,让相公先要了你。”冯小怜扭着腰身,温柔地拉住了小梅的手,“姐姐要去小解,你好好地侍候相公。”
小梅又被冯小怜推到本风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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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纯真,一个也不放过
成功调弄了把鬼小怜,本风颇有成就感。
与鬼谋戏比与虎谋皮还难,竟然谋成了。略有遗憾的是,未能尽尝鬼小怜发挥到极致的箫动九天的销魂滋味。美事也要多磨,跟鬼小怜这段春闺公案留待日后慢慢补起。
房中大术真是博大精深哪,最受人推崇的当是彭老……本风曾听冯夫人说过,房中悟道活至八百足岁的彭老好象是在武夷飞升的,不知道,鬼小怜转世成应傅言,生在武夷的那世,有没有在武夷山中得到彭老的法物?身为武夷青阙门主的应缚真十八芳华的年纪,便至先天之境后期的修为,会不会有缘得了武夷彭老的养身法诀,抑或是助修法宝?
“李本风,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妹妹?”本风正闭着眼睛,情思悠悠地漫想,耳中却听到了应缚真冷厉的声音。
“长夜漫漫,难道应门主也无心睡眠吗?”本风掀起了轿帘,朝立在驿亭上的应缚真看了眼。
应缚真受伤了。她的脸上,望有道吓人的伤口。
是谁这么阴狠,竟然把张纯真无邪的玉脸给伤成了这样!太没有人性了!缚真门主脸上的伤口,尚有黑气笼罩。
“应门主,你怎么伤成这样?”本风心疼极了——纯真,本风在净土山上惊鸿瞥地看了应缚真眼,心版上就印上了纯真的道玉影,白鹭之白非纯真,外洁其色心匪仁,突然想起这么句,本风心接着又疼:自己是不是因为应缚真几次以剑相对,竟然对她的伤没有生出救治的渴望。
自己怎么能忍心看着心底里有仁的应缚真被不知哪个恶人破了相的纯真的玉脸暴于月夜中?
本风的识海中闪着“仁与纯真”的应缚真的几个不同的清影,难道,真正的纯真,是因为天性有仁,才会至纯至真?
心念及此,本风跳出了轿子,“来,我给你治伤?”
“不用了,我的伤我自己能治——我来是要告诉你,以后,不准欺负我妹妹,不要把她当成你的玩物。”应缚真说话的时候,转身背对着本风,已是勉力支撑了。心下却因为本风的真切关心,差点滴出泪来。
“你不要把我当成敌人,我是郎中,我看到你受了伤,肯定要给你医治。况且,我心里早就把你当成了朋友,我知道,你是受着昆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