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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日子?”小公主也梳洗完了,在待女们的伺候下走了出来,看着正在说话的林克跟维尔伯爵他们,笑着说道:“几位在聊些什么?好像兴致很高的样子。”
“参见公主殿下!”齐帕这一路上每天都坚持着那套贵族之间的礼仪,从来没有半分松懈,一看到公主走出来,就立即收敛了笑容,走上前去行了个大礼。
维尔虽说现下对于小公主也更多当成了自己人,不过齐帕这个撒卡拉帝国的骑士都带头行看大礼,他当然也不能太过失仪,是以也跟着上去行了个大礼。
“公主殿下,我们刚刚是说,呆会我们得动作快些,迅速赶路“,只有林克没太云理睬这些,跟在他们后面点了点头,就冲着小公文挤了挤眼,解释道:”看这云气,天黑之前将有一场暴雨。’
暴雨果然来了!
风卷着雨,敲打得四处作响,一眼望过去,天地之间好像只剩下成片雨水织成的帘幕,对面都再看不清其他东西。
“这场雨果然是大啊”,己经呆在哈贝城城主府里的维尔伯爵,手里捧着一杯温好了的热饮,看看窗外的那场豪雨,很惬意地跟林克聊看:“你跟那个齐帕还挺厉害的嘛,怎么一早就知道要下雨了。”
“没什么,对于从小就在山野里长大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本能”,林克好像在想些什么其他的事情,随口回答道:“不过齐怕那个家伙也会这一手,倒是比较出乎我的意料。”
“我看这东西也没什么难的”,维尔伯爵有点不服气地说道:“军部也有专门关于这种预知天气的课程教学,只不过这种玩意现在又用不上,没什么人去学这东西罢了。”
“是啊,学习这种东西原木就不难,只不过现在还真没多少人会去学这玩意”,林克想起了齐怕的回答,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向维尔伯爵问道:“你说这个佩里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撒卡拉帝国的约洛克公爵、第四军政院的掌院大臣,同时也是只老狐狸、阴谋家,还是个随时想找个机会把我们给干掉的杀手”,维尔伯爵随便张口就蹦出了一连串的衔头,看向林克,有点诧异地说道:“好歹我们也刚刚跟那个家伙一起混了这么些天,怎么你现在会突然冒出这个问题来?!”
“现在的一场大雨,能让那些依靠农耕种植为生的居民们今年的日子过得好上许多,连齐怕都能知道这个道理’,林克摇了摇头,侥有兴致地说道:“我实在是越来越觉得好奇,这个佩里格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l”
巴伐尔帝国一向鼓励商业贸易,而科洛堡更是地处于连接两大帝国边塞重镇,是以在科洛堡里,大多数居民以商业贸易以及为商业往来提供附属产业来谋生,要说起衣耕种植这种事情,林克自己还直是没多少切身的休会,更多的都是他的小老爹在教他那些着天像预知天气的本事的时候,随口说始他听的。
林克小的时候,成天跟着他的小老爹在雾夜森林里出没,雾夜森林里的地势复杂,常常一场大雨,就会改变地势形成足以陷人于死地的沼泽,是以那些个一从天像里预知天气的方法,是从小就被他的小老背熟了的,而在那个时候,生活在科洛堡的那些居民们,本身也几乎就没有人知道这种方法了。
按照林克的小老爹的说法,这种天像跟天气里的对应关系,是许久以前大地之上的民众普遍还是依靠农耕种植过日子的时候传下来的,而且还是每年按照规律,有着一定的变化,然而后来各大帝国的皇室掌握了这样的东西对子经济与民生的意义之后,这种东西就被各大帝国的皇室列为最高的机密,用来作为给予那些听话的臣下的赏赐,在大地之上的民众包括地方领主的赋税基本上还都依赖着农耕种植的收成的时候,过样的赏赐可以说是皇室能给子的差不多最高级别的东西,然而之后巴伐尔帝国开始发屁商业贸易,由商业往来所得的利润渐渐占据了帝国的主流,这样的东西也就慢慢被大家所遗忘,束之高阁,封锁在皇城里面。
林克的斯达尔小老爹也只是在一些难得的机会下面,才知道了其中的一些的内容,又因为据说他老家当时还有不少民众依靠农耕种植过日子,所以他才把那些个能通用的部分给背熟了下来,又传授给林克。
是以林克在听到齐帕的话之后,还确实是颇为毫升异,这种预知天气的本事除了在军事方面的用途之外,也就真是只能对改善民生有所效果了,不过要自己来研究出来这些东西来,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工程,难道这个什么佩里格大人,还真会为了这样的事情花上这么大的功夫?
这个佩里格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说各位,我们的晚饭看来要晚点才有得吃了“,地狼里奥多从地底冒了出来,闷闷的说道:‘我看那个城主大人,一时半会之间可恐怕来不了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什么意思?”林克跟维尔伯爵都站了起来,看着地狼:“有什么情况?难道他们准备在这里动手吗?!”
“别紧张”,地狼看着林克他们两人紧张的模样,冲着他们哈哈笑了起来:“我们对于他们可能的动手地点,不是早就一起研究过许多遍了,怎么我一说就没信心了?!”
地狼里奥多这些天来,一直对于侦察这方面的事务尽职尽责,不但每次驻地扎营之时,都前后堪查,而且每天齐帕派出前哨探查的时候,他也都一路跟随,看看这些个前哨到底是在探路还是在传递些什么见不得人的消息,不过这几天下来,倒是一直没有什么收获。
林克他们早在约洛克堡的时候,就一直在研究着撒卡拉帝国的地图,尤其是从约洛克堡到帝都之间的路程,在佩里格大人给出路线之后,虽然这条线路又复杂又有几分出乎他们的意料,但他们也还是都根据现实的情况跟地形分布,圈定了几个佩里格最有可能动手的地点。
不过林克跟维尔也都觉得,佩里格应该不至于会在林克他们刚出约洛克堡,在他的辖区里没走多远的时候就动手,是以他们对于地狼这几天的跟踪侦察没什么发现一点也不意外,反倒是都劝地狼不用这么早就提高警惕,搞得紧张兮兮地,这也是地狼现在会有心情耍他们一下的原因。
“我就说这怎么可能”,维尔伯爵吐出了口气,坐了下来,又抿了口茶,这才没好气地跟地狼里奥多说道:“你说你怎么就啥没学会,学会了唬人这种恶习了,真是堕落得太快了。”
“谁有心情唬你这个不经唬的家伙”,地狼现在早跟他们混熟了,只是地狼跟维尔也算得上是不打不相识的老对手了,现在虽说同一阵营,但时不时还是喜欢斗两句,地狼对于维尔这个家伙,也远没有对林克客气,他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式坐了下来,这才回嘴道:“我也就说点真实情况,是你自己神经紧张,那个城主大人一时半会,确实是来不了了。”
“哦?”林克听着倒是来了兴致,冲着地狼问道:“为什么?那家伙忙什么去了?!”
“跟我们没啥关系”,地狼懒洋洋地应着:“城东南有片民居突然倒掉了,估计是这次突如其来的风雨太大了,我刚回来的时候,看见城主大人正往那跑呢,估计一时半会,是顾不上你们了。”
“真是岂有此理”,维尔伯爵把手里的茶杯一丢,发起了牢骚:“刚刚进城的时候,我看着这个家伙的表情,就是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现在居然还敢把我们给晾在这里不闻不问,就这么个小城主,反了天了他!”
维尔伯爵还真是有点郁闷,以他的身份地位,在巴伐尔帝国里也是上流贵族,就算是碰到行省长官这一级别的人物,对他也还是客客气气的,如果说佩里格这种具有魔导师级实力、又是掌院大臣级别的人物,对他稍有轻视,或许他还能装做看不见,但现在哈里城城主这么个小人物都敢这么轻视他们,就实在让维尔伯爵很有些愤怒的感觉。
在科洛堡的时候,维亚多大人对他的态度也说不上多热情,然而这多半是靠着维亚多大人那响遍了帝都的“屠夫”的名头,才让维尔伯爵不敢动手,如果换了随便另外一个驻军长官敢用那种态度来对待他,恐怕维尔早就动手了,更何况现在的这个哈里城城主,要论在各自帝国里的地位,本身比起科洛堡的驻军长官本身就还是要差得很远。
撒卡拉帝国的官员称呼,跟巴伐尔帝国不同,但还是大致可以类比的,城主这种职位只不过是地方行政官员的一种称呼方式,具体城主的官职高低,还是要从他们各自的辖区大小以及是否重要来判定,科洛堡本身地处两大帝国交接的要冲,又是两国商业往来的重要通道,重要性不可待言,而这个哈贝城不但本身就位置偏僻,而且地方狭小,这个什么城主的地位可想而知,如果不是这一次撒卡拉帝国方面在制订他们进入帝都路线的时候,过多地考虑了安全与隐密的因素,像外来帝国的使节这种高层次的队伍,是肯定不会经过这种地方的。
在维尔伯爵看起来,这个什么哈贝城的城主,对于他们绝对应该是必恭必敬,殷勤百倍才对,没料到他们到来的时候,这个什么城主虽然也到城门口去迎接,一切都按照礼节来进行,然而无论是动作还是语气,对于他们的到来,都很明显地流露出些许并不是很欢迎的意思,而把他们接入城中之后,也完全没有陪同这些贵客的自觉,随口说了一声还有其他事务处理,就匆匆地走了,这在刚才就已经让维尔有几分恼火了,而现在听地狼所说的,那个什么城主居然就这么把他们给搁在这,反倒是先跑去处理什么其他事情了,实在让维尔觉得这个家伙有点欺人太甚。
“混蛋,这个家伙真是混蛋”,维尔杀气腾腾地把杯子往桌上一顿,叫道:“要不是……哼……要不是……我一定饶不了他!”
“行了,行了,就别叫了,不就是晚点吃饭嘛,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地狼从怀里掏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酒,灌了一大口之后,才继续跟维尔唱反调:“有力气冲着那个什么城主使去,要不我现在就帮你去帮你把他捉来,让你把他打个半死?!”
“说得对”,这一次答话的,居然是林克,他说着还真的就这么站了起来,催着维尔伯爵道:“走,走,我们现在就去!一起去!”
“去哪里?”维尔有点茫然地跟着站了起来,看着林克那一脸兴奋的模样,才慢慢回过神来,吓了一大跳,难以置信地望着林克叫道:“你不是吧?你还真的要去找那个城主的麻烦?!”
一边的地狼被林克这句话弄得跳了起来,用一种看着陌生人的眼神看着林克。
维尔伯爵虽然是在帝都贵族圈子里长大的,对于这种实质上代表着社会关系的绝大部分的贵族之间的礼节十分重视,然而却不代表着他会是一个真正那么不分轻重的家伙。
本来从巴伐尔帝国出发的时候,他们这一行人就已经被告知要尽可能地隐藏行踪,而撒卡拉帝国方面明显也是这么认为的,否则也不会挑选了这样的一条路线。
更何况,他们现在也已经确认了那位佩里格对于他们,确实是心怀杀意,现今虽说一时之间还不到动手的时候,但他们毕竟也还是站在人家的地盘上面,随时都有可能有变故发生,这几天维尔伯爵说地狼跟随着那些前哨贴身侦察的举动是过于紧张,那也不过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