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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师父提醒过她,可能会被淫贼在牢里就开了苞,这才大着胆子,任纪豪天为所欲为,没想到竟会被师父取笑,梅吟雪心中又羞又恼,却又含带着喜意,说不定这般美妙的感觉,连师父都未曾尝过,却给自己拔了头筹。
“乖…好吟雪,师父会向你看齐的…”将这娇羞的好徒儿取笑够了,紫幽兰转头向着纪豪天,“老爷子,吟雪这几日就交给你了…她才刚破身,可别弄的太过…不过也不要太松手了就是,毕竟七日后便是一团混战…若老爷子你能将吟雪好好调教,让她享受,我也放心些…”
“这是当然。”心满意足地看着怀中娇柔羞怯的美女,纪豪天愈看愈爱,虽说原先被困牢中之时,难免在脑中想着要怎么尽情蹂躏梅吟雪的身心,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现在两人有了最亲蜜的关系,心头的火早消了大半,他虽想着要将梅吟雪带到床上,再次好生享用她出水芙蓉般清纯无瑕的胴体,可光看梅吟雪腿股之间犹是一片混着落红淫精和云雨污物的淫秽,不由大起怜惜之意,“浴池在那儿?老爷先帮吟雪清理清理,再论今夜之事。”
“是…是的…吟雪这就…这就带老爷子去…”千依百顺地偎在纪豪天怀中,方才开苞之欢若只剩余韵,现在给师父和纪老爷子联手逼供,将方才的感觉化为言语脱口而出,梅吟雪只觉身心俱醉,虽是下体疼痛依旧,但若纪豪天现在就想再度上马,她也会欢欣无比地去迎合他的侵犯。
才进到牢中,梅挽香便大手大脚地打开了‘铁马’马刚的牢门,将他赶了出去,那模样只看得其余淫贼个个侧目。虽是同胞姐妹,面目极是相似,不留意间还真容易弄错谁是谁,但梅吟雪和梅挽香的风格还真是不同,梅吟雪娇柔温和,便与之为敌也不会恶语相向,可这梅挽香性子直进直出,嘴上却没有梅吟雪那般温柔,不过几个在此久矣的淫贼也知道,梅挽香只是性子直爽,对淫贼们虽是不太看得起,嘴上难免得罪,心下却不留事,倒不像她师妹白妃樱那般鬼点子多。
见梅挽香开了自己兄弟的牢门,杜远和杜星相望了一眼,眼中都有笑意,杜星先发了话,“梅家妹子后开我兄弟的门,难不成是准备让我们来帮你破瓜?你姐姐外表柔顺,骨子里着实骚淫,方才在老爷子屌下那模样…啧啧啧…真是完全看不出来,又媚又浪,看得让人心痒痒的…”
“哼!”脸儿微微一红,方才在大牢外头,她也听到姐姐梅吟雪是如何在纪豪天身下婉转迎合、娇媚承欢,眼儿更不由自主望向原本纪豪天的牢房,里头草床未散,不少湿透过梅吟雪衣裳的淫渍还留在上头,看着那姐姐留下的片片落红、斑斑淫精秽物,梅挽香不由想到,很快自己的贞洁之躯,也要变成这个样子了。“还不赶快给姑娘出来?姑娘可不会在里头就被你们破身子,想做什么都得出了牢房后再谈。还缩在里头干什么?都变成缩头乌龟了吗?呆头呆脑的。”
对望一眼,杜氏兄弟心叫有门,看来梅挽香不过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破瓜的过程,只要在牢房外头献身,她便没什么意见,杜远伸了伸懒腰,缓缓站了起来,探头看了看大牢门口外的天色,“嘿!现在不过刚上申时,到入夜还有点时间,梅家妹子要等入夜再开苞,还是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就爽了?白天干这事儿别有番味道,尤其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过梅家妹子也是武林出名的贞洁侠女,恐怕受不了白日宣淫吧?你姐姐倒真有勇气,在这儿就和老爷子好了起来…”
“扯这么多做什么?”听杜氏兄弟愈说愈是露骨,偏偏正中梅挽香心头的打算,她确实想着现在把杜氏兄弟带到客房里头,就在那儿让两兄弟占了她的处女身子,反正事后也要和师父和姐妹们一起大被同淫,这两兄弟正可让自己适应,没想到却给两兄弟发觉了,梅挽香纤足轻跺着地,不住轻声威吓着,“还不快给姑娘滚出来?再这样拖拖拉拉,待会儿有得你们好受!”
“好,好。”两人走出了牢房,不约而同地向梅挽香左右一靠,正自心怀荡漾的梅挽香全没准备,一下给两人挟了起来,不由娇声薄嗔,容色更形艳丽,尤其她身上的衣裳和梅吟雪一模一样,都是白色底子,用红丝衬出一朵寒梅,先前才看着穿这衣裳的梅吟雪娇媚献身,两兄弟更是欲火狂扬,“好梅家妹子…你当日把我们逮到此处时,没想到会要献身给我们吧!”
“还说?别说了…”微带羞恼,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之意,梅挽香娇声喝骂,“先和挽香一起出去,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吧!”
“不…重要的破瓜之处,要先决定才是。”将梅挽香修长娇媚的玉体夹在当中,感受着她薄衫之下透出的处女幽香,两人不约而同的伸手,在微不可见之处轻薄起梅挽香来,嘴上的声音也不停,“外头有个小凉亭,风景还不坏,用来给梅家妹子破身,可是再好也不过了…”
“你们…”没想到杜氏兄弟竟不打算回房,想在亭中就占了自己身子,梅挽香不由心跳加速,不过紫幽兰对这类事也有准备,占地极广的百花谷中处处风光,她早在各处都准备了被垫床褥,好让这些见色起意的淫贼可以随处上阵,只是…只是紫幽兰她们还在外头,那亭子又正当大牢出口,接下来出牢的人,怕个个都看得到,梅挽香声音不由软腻起来,“好啦…先出去再说…”
没想到梅挽香嘴上不肯放松,给两人淫语轻薄,却是如此羞怯,杜氏兄弟不由心中大喜,看来这回紫幽兰当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带着这些女弟子们领略那性欲交合之中无比美妙的享受,光一想到可以将梅挽香剥的赤条条的尽情淫玩,两人已是欲火上升,但看这侠女还是一副死撑的模样,默契十足的两人不由想到,若能在破瓜之前,好好将梅挽香挑逗一番,等到贞洁高傲的她撑持不过,主动向两人求欢,那妙态可有多诱人?两人不由联手,边走边在梅挽香身上大逞手足之威,“爽是到那亭子里爽…可梅家妹子,我们在这儿就剥你衣裳好不好?边玩边走过去…”
“讨厌…哎…不要…嗯…别这样…”虽说在一个月前,听到紫幽兰谈到今日之事,梅挽香和梅吟雪便已私下谈过,要陪着师父任淫风欲雨侵袭,那时两人便心知被自己擒回来的淫贼,对自己必是趁机大行报复,到时恐怕会有难以想像的侮辱等着自己,可便一个月来思春遐想,梅挽香也没想到,姐姐梅吟雪会在这牢房里头就给纪豪天破了身,而自己虽不像姐姐那样,在众人环顾下被奸的欲仙欲死,可在那亭中被淫玩,也是够羞人的了,两人竟还想从这儿就对自己大加轻薄,慢慢地走到亭中,再将自己的处女身夺去!但那念头愈是羞人,愈有种跟随服从的欲望,梅挽香嘴上娇声推拒,身子却是合作无比地娇扭轻转,任两人解带脱衣,间中娇呻轻吟不已。
才走到了牢房门口,见紫幽兰和白妃樱都等在外头,梅挽香浑身发烫,一半是因为这模样竟给师父看见了,一半却是因为两人的手法实在太过厉害,令早已思春的梅挽香更是难以抵挡,此刻的她钗横鬓乱,雪白宫装上身襟钮已松,正给杜星探手进去,隔着小肚兜把玩着她娇挺的香峰,敏感的小耳更落在杜远口中,正不住被他轻舔缓舐,间中纳入口里轻咬细语,这羞人样儿,令梅挽香看到师父时更抬不起头来,垂下脸儿的她只觉发间又一阵松弛,发饰已落到了地上。
“好梅家妹子…把左脚抬起来,”眼神一飘,和牢外的紫幽兰与白妃樱打了个招呼,杜氏兄弟正忙个不休,也无瑕和二女说话,杜远轻声指示着羞怯的梅挽香,而另一边的杜星双手齐出,正快手快脚地解着梅挽香胸前衣钮,让她随是欲火蒸腾愈发胀挺的香峰逐渐自由,忙的连嘴都没得动了,“让哥哥帮你把鞋脱了…要玩就要光溜溜的玩,一点遮蔽都不要留在身上…你也别闲着,帮哥哥脱衣裳,哥哥才好更快疼你…好妹妹你身子好香…哥哥好爱你…好想玩到你泄阴呢…”
“唔…讨厌…坏…坏死了…别…别这么说…啊…”嘴上推拒不止,可梅挽香的动作却是合作已极,她轻提左足,让杜远为她褪去鞋袜,赤裸的纤足给男人捧在手上,掌上用力微微搓揉,脚心处登时涌上了一股奇妙的感受,和他们正在她胴体上的轻薄,又有另种滋味,酥的梅挽香浑身发软,再也难以自持,就连杜星正玩弄她傲人香峰的手,原本急色地令她有些厌恶,在这刺激之下竟似和那感觉同步,令她娇吟不已,身心逐渐被勾引得专注于性的快感上头。
见梅挽香美目迷濛,正自被杜氏兄弟的手段玩弄的春情渐生,紫幽兰脸儿微红,她也是过来人,岂不知此时女子嘴上虽还说着“不要、不要”的,可心下都是千情万愿的,她和杜远交换了个眼色,见杜远转头向那亭子望了一眼,不由会意,莲步轻移滑开了两步,让杜氏兄弟带着神魂颠倒的梅挽香,慢慢地走向那亭子,自己则轻轻推了看得呆了的白妃樱一下,上身微俯,凑到了白妃樱也给逗起了晕红的小耳边,“你要先进去,还是帮挽香铺床?看来要在亭里做了…”
只觉耳朵也烧了起来,白妃樱低着头,缓缓向牢内行去,紫幽兰微微一笑,身形闪动之间,人已到了亭子里,迅捷无比地将早已备置的被褥垫到了桌上,这才滑回大牢外头,经过三人时还顺道在梅挽香半露的乳上轻捏了一记,只快的连三人都看不清楚,梅挽香甚至不觉已遭轻薄。
虽说紫幽兰动作极快,但眼前亭子愈来愈近,杜氏兄弟手上分外落力,当紫幽兰回到大牢外头时,梅挽香已给两人轻薄的浑身发烧,眼前一片迷濛,舒服的不辨东西。此刻的梅挽香青丝披垂,衣裙早已落地,连亵裤都已除了下来,仅余肚兜带子半带,还勉勉强强地留在身上,让那玉乳弹出了大半,仅有两朵玉蕾之下的部份,还留在肚兜遮掩当中,赤着的一双纤足被两人分别拿住,敏感的脚心被两人不住揉弄,令梅挽香呻吟不休,若非她双臂勾在两人颈子,娇躯挂在两人身上,重心不稳的她简直随时都可能滑到地上去,身后散落着原本在梅挽香身上的衣物,件件都已被梅挽香浑身的香汗所湿透,散出阵阵幽香,直线排着一路指向着亭子。
“嗯…又白嫩又干净…梅家妹子当真是洁身自好的侠女,果然洁白无瑕…”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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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微一转头,望向梅挽香藕臂高举下露出的肌肤,腋下肌理晶莹,竟是一丝毛发都没有,杜星邪邪一笑,特意将嘴凑了上去,只亲的梅挽香又是一阵娇柔的呻吟喘息之声,“连这儿都这般清爽,一点异味都没有…好梅家妹子,是为了今儿特别刮的,好让哥哥亲你是吗?”
“不…”体内欲火如焚,加上纤足又被男人用力搓揉,杜远甚至空了一只手直捣黄龙,在梅挽香还未人道的桃花源处轻轻抽插,虽只是手指而已,那侵入感也令梅挽香魂为之销,好像连贞洁都给那手破出了个洞来,听得杜星询问,竟不由自主地回答了,“那儿…是…是师父说的…女儿家腋下要…要清理洁净,毛都不要留一根…算是…算是礼貌…哎…哥哥…别…别逗挽香了…”
“怎能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