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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父莫若子,他不是白白和死老头做了三十几年的父子。为了达到目的,死老头没有做不出来的事。法律在他眼中,是个屁;道德在他眼中,也一样是个屁,能够拘束父亲的唯一东西……
勉强地说,也只有母亲了。
无论是谁都无法制止父亲的时候,唯有母亲的话能够传进死老头耳中。死老头听不听是一回事,但是他起码会给母亲一点面子,做点阳奉阴违的表面功夫——就算「不听」,也会在表面上假装他「听了」。
旁人都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脾气火爆且字典里没有耐性两字的死老头,在冷静、寡言、阴气沉沉的母亲面前,为何就会乖得像只家猫?最后众人归纳出来的结论是:一物克一物,夏陈香是上天派来专门克夏彪的。
对小孩子来说,那两个人是天底下最失败的父母。但夏寰却不得不承认,在道上,那两人的「恩爱」也是出了名的奇特,说是黑道中最值得敬佩的模范夫妻也不为过。
想想,二、三十年前的「大哥」们,在外养着一堆情妇,以及「大嫂」们就在家里和小白脸相好的情况简直多不可数,要不然就是夫妻各自都有姘头、大玩多P,男女关系紊乱复杂。在如此糜烂风气的盛行下,死老头却是例外中的例外,他对母亲的死心塌地是众所周知的,从没听闻过他有出轨、外遇的情事。
这只能说,人渣也是有人渣的可取之处吗?
……可是,就因为母亲是唯一能说动死老头的人,便把希望放在母亲身上,无异是缘木求鱼。
那个血管里流着的是南极冰块的母亲,根本不会在乎夏寰怎样。她在乎的只有她的牌桌,只有她的美貌能维持多久,只有她优渥、舒适的生活会不会因为儿子们或老公的愚蠢行为而受到破坏。
即使夏寰开口向她求援,那女人也会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要他自己想办法,然后自顾自地继续打牌吧?
被「非比寻常」,「出乎一般人常识能想象」的超自我中心的自恋狂母亲给养大的夏寰和夏宇,之所以没变成自闭症儿童,全得归功于负责料理家务的帮内兄弟与帮佣,保母们细心且忍耐力极强的照顾。
总之。
夏寰谁都不想依靠,也无法依靠。英治的安全,当然得由他这个老公自己出面来保护。他会誓死保护英治,不让死老头威胁要伸出的魔掌有机会接近他,伤他毫厘的。
他有自信能办到,问题是……心头的一抹不安难消。
纵使自己能在英治四周罩下天罗地网的保护伞,但只要有个万一……不知英治会受到多大的伤害。而那伤害又会不会如老头所愿,逼得他们两人分手呢?
不,我不会答应的。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让英治离开我。
执拗地需索着英治的孩、子、气;凶暴到恨不得能将他吞进自己肚子里的独、占、欲;以及用轻浮、嘻笑的态度洗刷自己对未来的没、把、握。这一切的一切,全是胸口的这股焦虑、不安所引起的,致使一向粗神经的夏寰反常地神经兮兮起来。
总不能为了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就先下手为强地把死老头干掉吧?
不是他没想过这法子,可是这么做的话,自己一样会失去英治——英治有可能继续留在一个亲手弒父的禽兽身边吗?
不可能的。如果我犯下这种逆天大罪,英治一定会……
那小子常喜欢在外表上装出一副「我不是什么圣人」、「我的道德标准比普通人还低」之类的使坏态度,这看在被流氓父亲与赌徒母亲抚养长大的夏寰眼中,那些态度充其量只是纯真无知的高塔王子想在自己脸上抹沙子、装平凡人的作法罢了。
只要他本质上是高塔里的王子的一天,不管抹上多少污沙,当真相的水一冲洗,他还是会回复他的洁白本性——一个抱持着对于是非黑白、对于公理正义、对于生命不可抹煞的价值,非捍卫到底不可、绝不为他人所动摇的坚定信念的正直青年。
想起来了。
第一次看到英治时,深受震撼的剎那。
对男人而言过度美丽的一双眼。洁无垢的灵魂,完完整整地由那双凛然清澈的眼睛放映出来,让每个人在乍见的瞬间被吸引、被他所捕获。恰似一朵美丽的白色蔷薇,不自觉绽放着撩人的馨香,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提起脚步,想要凑近它一嗅,又深怕若惊扰到了那脆弱的冰清美丽花朵,将会被它的尖锐玉刺所反击刺伤。
想要。无论如何都想要得到手!
到现在他还没忘记,自己心中那股前所未有,宛如伫立在玻璃橱窗前的赤贫小男孩,在伸手可及却又无法碰触得到的高价宝石前,不惜冒着犯法被捉的危险,赌上自己的将来,也要打破那层厚重的屏障,非将它(他)弄到手不可的强烈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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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英治,取得他信任,一步步占领他的生活,最后终于得到他——现在想来,这或许是夏寰这辈子计划得最周延的犯罪也不一定。
前途光明的天才医师。
容貌俊秀、身材高挺、头脑出众、家世清白,集秀外慧中的种种优点于一身的优质青年。
外表看起来冷酷高傲,内在却是足以烫伤人的热血铁汉,拥有本钱可以高傲地瞧不起人,可是对待兄弟、伙伴却从不以自身的优越条件去鄙视他们。
一个从各个角度看来都是十全十美的梦幻情人,也是活在与自己差距十万八千里生活圈中的完美情人,照常理,夏寰根本不可能弄到手的,但他却办到了——踏碎无数女子编织的美梦,将原本属于这些女孩们的机会,强硬地抢夺过来。
这不是犯罪是什么?
真可怜,被我这样的男人缠上,的确如同你所说的,是你一辈子最大的不幸呢,小治治。
(可是,如果放过你,那就是我最大的不幸了。)
夏寰放置在英治裸白瓷背上的手掌缓缓地由肩胛滑至腰间,享受着细滑如丝、散发着珍珠光泽,没有丝毫瑕疵的柔韧肤触,再循着同样的路线回到胸侧的肋骨,探索着下方挺尖的乳粒,以指腹揉搓着逐渐硬挺肿胀的果实。
短促的呻吟,无论怎么扼杀也扼杀不掉。「别、再……玩了……」
「为什么?不过才去了一次而已,凭你的体力,现在就喊撤退,是不是太早了点?英治。」
第一回合让英治单独达到了高潮后,夏寰连给他喘息一下的间隔都没有,依然保持着强悍硬度的欲望,缓缓地在他体内抽动着。
同时,以两手的指尖戏弄着两端的果实。
「哈啊……啊……住、手……不要……」
揪起,扭转,压平,揪起。
每次他一这么做,英治的背脊就会泛过阵阵哆嗦,并敏感地绞紧内腔。
彷佛要被绞断了似的夺魂快感。夏寰的额际沁出了颗颗细汗,唇角因为不断强忍着想要一吐为快的冲动而扭曲,眉头蹙紧。
更多、更多,还不够。
……多释放一点你的呻吟,更加地需索我,把我是你的男人的这件事,牢牢地刻在你的心上、你的脑子里,直到你没有了我就活不下去的地步!
一次又一次地,反复地将火热的欲望送入、抽出。
背对着他趴在茶几上的英治,开始摇晃着脑袋,乱了的黑发潮湿地黏在颈后,啊嗯啊嗯地喘息着。
夏寰将眼神拉回来,凝视着两人媾合的地方——
撑到极限的蔷色小口,在强势规律的节奏摧残下,楚楚可怜地吸吐着赤黑色的巨大,圈着它抽搐收缩,湿漉漉的透明爱液伴着腥浓的气息在次次摩擦中滴流下来。
……手伸向了殷红边缘,微微地向内一压。
英治的腰肢弹动了下,尖锐地抽气,瘖哑地抗议道:「不行、不行……你……手指不可以……」
已经再也容纳不下其它东西了……英治大概想告诉他这个吧?
夏寰扬唇一笑。「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伤的。不稍微弄点空隙的话,我要拔都拔不出来呢!很厉害吧,从后面看,我们好象是连肉都要黏在一起似的那么紧吶!」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假,夏寰放慢速度地由那火热的甬道中,徐缓后撤。
「你……」有些不相信地张大眼,英治半侧过脸地看向他。
停顿住,露出自满的白牙。「怎么了?刚刚不是口口声声要我住手,现在又舍不得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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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本就红晕的双颊,朱彩更深。
呵呵一笑,一鼓作气地全部抽出。
「再美,也比不过你呀!」
动手将他翻转过来,让他仰躺在茶几上,夏寰抚摸着他双腿的内侧,将膝盖向左右推开。
英治释放过一次的欲望,不知何时已重振雄风,屹立在下腹处。
一把握住,以指尖挤弄着蕊尖吐出的湿水,夏寰微笑地说:「这一次可别像上次那么快,一下子就投降了哟!」
唰地,俊美的脸红过煮熟的虾子,从齿缝中恨恨地逼出话来。「你知道我最厌恶你的哪个地方吗?」
挑挑眉。「自己比不上我的精力无穷?」
「是你那张不干不净的嘴巴!」动手推了他的胸口一把。
「呵」地,夏寰松开手,改而握住他的两腿膝盖,揭得高高地说:「被太座嫌弃我只动口不动手了。遵命、遵命,我这就来了。」
柔软潮湿的开口,毫无困难地迎接他。
布着怒气的漂亮脸孔颦起了眉,浮现出苦闷与欢愉并现的痴迷表情,半咬住的唇间发出细细吟哦。
光是看到他的模样,夏寰就觉得自己不管再几次都可以硬起来。
「……啊……啊……」
白细的长腿架上了夏寰的肩膊,下半身全部腾空地挂在他的腰间,随时都会掉下去的不安定姿势,似乎让英治更加陷入疯狂。
旋转着腰,刻意缓慢交迭的律动,处心积虑地要将英治最淫乱的一面勾引出来。
「哈啊、哈啊……夏寰、夏寰……」
漆黑的美丽双瞳,眼角堆满了自然生理反应出来的泪水,仰高了雪白颈子,难耐欲火灼烧地跟着微幅扭动双臀。
集中火力地在最有感觉的几个点,连续地突刺摩擦。
「啊嗯、啊嗯……」抽搐着,啜泣着,揪着夏寰手臂的十指深深陷入。
拉回到边缘,再撞击到最深、最深的里面。
「啊……啊……啊……」
不知所云的激动吟泣断断续续地从英治的口中冒出。
一并牵制着夏寰,加快脚步掠夺他的甜美呼吸,追逐着那目眩神迷的终点。
「啊啊啊……」
「唔!」
攀上绝顶的剎那,言语无法形容的狂喜席卷了他们所有的意识,夏寰释放在他暖热的秘腔里。
从股沟中流出的白浊液体,滴到黑色玻璃面上,聚成一洼。
气息粗乱的两人,好一阵子都无法开口说话、不想动弹,空气中弥漫着性的气味与爱的慵懒。
等呼吸回转正常后,英治以为到这边,夏寰也该「心满意足」了,于是他轻轻推推夏寰道:「可以起来了吧?我想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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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寰抚开英治潮湿的黑发,亲吻上他的额头说:「那我抱你到浴室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哇,你干什么?」像只无尾熊宝宝般,被夏寰环抱而起的英治,慌张地以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说:「拜托,先把你的那个拔出来!」
「我不要!」夏寰咧开无赖的笑容说:「今天我要挑战自己的最长纪录,看我能在里面待多久。」
「……」看傻了眼,英治吶吶地说:「请告诉我,你是在开玩笑的。」
夏寰拱高双眉。「你不过才第二次而已。」
而已?!「放我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