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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英治脑中陷入一片紊乱。
他在胡说八道什么?
有未婚妻的,不是他吗?什么时候变成我欧阳英治要结婚了?
“这个和这个,全部,都是我的。我会一直做到你认帐为止,英治!”
伴着这夹着怨愤的声明,大掌巧妙地包裹住英治的双珠,熟悉该怎么碰触才能让英治弃械投降的五指,与那埋入身体深处的凶器前后夹攻着,让英治再也压制不住地阵阵呻吟。
“和我一起打光棍吧!英治。”
咦?啊……
还来不及思索这句话的意义,英治就被激涌上来的快感狂潮淹没,失神恍惚在夏寰绵延不绝的攻势中。
“我爱你,英治。”
真实与谎言,为什么这样地难以分辨?是不是因为即使明知是谎言,人们往往也怀抱着冀望,祈祷那是真的?
“你为什么想看我嫉妒的模样?”没想到英治会主动开口的夏寰,吃惊之余差点把手中的毛巾掉落到地上。
“这种事还需要理由吗?”
“我嫉妒,对你有什么好处?没有男人会希望有铁链套住自己,我不管你在外的行为,你却想要我管吗?。”
“喂喂,我做得那么明显,你该不是要告诉我,你当真没有发现我是故意的吧?”再怎么迟钝也有个限度,夏寰没想到事实真被阿超说中。拧干了毛巾,他走回英治身边,抬起他的腿开始擦拭。
“……我觉得太不合情理,无法相信。”撇开微红的脸颊,英治嘀咕着。
夏寰盯着他说:“你才是蠢得叫我不敢相信!我们是同居的恋人吧?都同居了,为什么当我带着别的男人回来,甚至和别人在‘我们’的沙发上干好事时,你却像是看见路边野狗在媾合一样的无所谓?你说这教我能不生气吗?追根究底,就是你心里头一点都没有我吧!”
他所使用的粗俗字眼,让英治气愤地回瞪他。
“行了,我也不想为这事再和你争吵。我反省过,知道硬要逼出你嫉妒的我自己,才是更蠢的蠢蛋。什么缘木求鱼的举动,我不会再做了。”擦完了一腿,他接着换另一腿,夏寰迅速而不拖泥带水的动作,此刻格外伤人。
英治伸出手说:“拿来,我自己擦。”
“你--!”夏寰气到连话都说不出来,干脆把毛巾一扔,搔着乱发。“我真是输给你了!”
抿着唇,英治可是一点都没有胜过他的感觉。
“你晓不晓得,不一定是女人才会依靠男人,恋人依靠自己的情人有什么不对?我不会要求你去开刀把自己变成女人,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要拒绝我的帮助?我想帮你,我想要你依靠我,我想要你再多一点在乎我的表现,这样是我的奢求吗?我这几年来的努力,你全把它当成狗屁就是了!”
面对他沮丧地大叫,英治选择固执的沉默,终于让夏寰爆发了。
“好,我猪头、我笨,我是掳人就范的恶棍,全都是我不好!我也受够了你的没反应,老子不玩了!随便你去找前女友、去结婚生子,我祝福你总行了吧!”跳起来,夏寰捡起地上的长裤迅速套穿。
“……在美国,我被人挟持的时候……”
一手放在门把上,夏寰听到身后的低语,停下。
“我想着要是死在那里,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该死的,英治止不住声音的颤抖,他还是不习惯说出这种话,这种令人软弱的话。可是不说,意味着自己与夏寰将没有彼此了解,打破这僵局的机会。
“看到你和别人亲热,我不是完全不介意,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现。”
夏寰扬起眉,旋踵转身。
“到最后事情超出我的控制,我只当你是对我没兴趣了,那么分手不是最正确的一条路吗?我不想彼此恶言相向,所以下了壮士断腕的决心,想维持我们最低限度的友情。”
英治咬咬牙,这种吞吞吐吐的幼稚告白,他再也讲不下去了,索性单刀直入。
“我、我也……”偏偏话卡在喉咙,就是出不来。
此时,已经走回他面前的夏寰,恢复以往不羁的笑容,戏弄地说:“也什么?小治,好好地说出来啊!”
抬起眼,怒地一瞪。
“撒娇也没用,快说。”
英治低咒一声“得寸进尺”,接着撑起上半身,以双臂扯过他的颈项,强迫他低头,送上自己的双唇。交换一个令人呼吸困难的热吻后,才小声地说:“……爱……你……”
虽然知道这是英治无比努力下的结晶,但夏寰仍是禁不住要抱怨。“跟蚊子叫一样,根本听不清楚嘛!”
“罗唆!”把他推开,英治的脸已经火红可比夕阳了。
捉住他想逃的身子,夏寰追着他的唇啾啾啾地连吻了十数下。“那你现在总可以答应我的求婚了吧?”
一翻白眼。“我绝不陪你玩那种办家家酒的儿戏。”
夏寰啧啧地摇头,离开他,走到衣橱前面神秘兮兮地捧出一只小小的绒布盒子,当当当地递给他。
怀着不妙的预感,英治迟疑地解开盒子上的缎带,打开--幸亏它并非英治以为的夸张的n克拉钻戒,那是两只以单纯的白金打造的指环,在指环内部各自篆刻着英治与夏寰的名。
“你从美国回来的那一天就想拿给你了,后来你不是为了我的‘耍宝’气得半死吗?安抚为先,我可不想一拿出来就被你扔进马桶。后来又吵吵闹闹的,所以一直没机会给。”
夏寰取出其中一只。“没有正式的婚礼,可是,你愿意娶我吗?”
噗地一笑,英治瞄着他说:“一百九十公分的‘新娘子’?喂喂,谁敢娶啊?”
“娶了,就是英雄。”夏寰一眨眼。
英治沉吟片刻。“我记得新娘子都有嫁妆的。”
“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挑高眉,英冶慧黠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照单全收。男子汉大丈夫,五马分尸也不会食言的!”拍着胸脯,夏寰夸口。
所谓的时机,永远都是属于懂得适时把握的人。
英治岂会放过这大好良机?
***
“现在啊,外遇已经不流行了。男人就是‘专情’二字的化身,知道吧?”夏寰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发表每日一语地说。
“阿超,你看大哥哪里不对劲了?”小汪恐惧地扯扯好哥儿们的衣袖,小声问道。
阿超笑得脸皮都快抽筋了。
“看到没?这个,就是忠贞的象征,男人的表率。没有什么比懂得自制的男人更有万丈雄风了,你们几个也要效法我,知道吗?”刻意在灯光下炫耀自己左手上的指环,嚣张的口吻中少了分以往的霸气。
“怎么办?要去挂急诊吗?”小汪焦急地快哭了。
“精神病院的吗?”阿超则悠哉地回道。
“……我现在就去--”
阿超一把拉住小汪的衣襟。“你来真的啊?跟你开玩笑的啦!放心好了,夏哥哪里都没出问题,只是条被上了锁炼的可怜恶夫,正借着传道在发泄精神上的压力呢!毕竟,去俱乐部露个脸,马上就有人打小报告给饲主,害他想去把辣妹都不能了。”
“噢,是这样啊?”小汪同情地看了夏寰一眼。“这也没办法,谁叫他过去作恶多端。”
“没错。偶尔也要让天底下的女人耳根子清净一点。”
“你们两个,叽叽咕咕的以为我没听到吗?”夏寰一踹沙发。“谁敢说我可怜的?放马过来,我看是谁比较可怜!”
两人有志一同地摇头,不想成为夏寰满身压力下的倒霉鬼。
“臭老哥,我给你带好东西回来了!”从玄关进门的夏宇,捧着一大袋的DVD片子说。”全部都是美国进口,未剪片的正点玩意儿,金发、碧眼、海咪咪。”
夏寰眼睛一亮,贼笑地说:“知我者,莫若弟!拿来、拿来。”
“这样好吗?”阿超凉凉地泼盆冷水说。“依这时间看,差不多是欧阳医师下班回来的时间喽!”
夏寰一僵。
“干么?就算他回来,难道臭老哥连看片子都要他允许吗?我可没那么一个没种的老哥!”正要把影碟放进机器里的夏宇,顶嘴道。
阿超拉长语尾。“是、这样……吗?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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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先收起来,夏宇。”
一脸不敢置信的夏宇站起来抗议道:“你是被欧阳英治给阉割了吗?死老哥,你再这么没出息,我就不承认你是我老哥!”
“混小子,你懂什么?总之一切会惹你‘大嫂’不高兴的事,都不许做!”
“大嫂!”夏宇双眼凸出。
“没错,身为小叔的你,以后要多多学习着怎么和你的大嫂沟通,不可以违抗他的命令,尤其是不可以让他发现我们打算暗中偷看色情片的举动……”热中于耳提面命的夏寰,没发现阿超与小汪突然垮下了脸,拼死命地眨眼暗示。
“……色情片啊?那种东西好看吗?”
是谁问这么没水准的问题?夏寰摆摆手。“好看不好看,看了就知道。”
“喔,那就放来看啊!”
冷声回答的一句话,使得夏寰头皮发麻。他扭过头去,恰巧对上英治那不输给冷面笑匠的俊俏脸蛋。
“英治,你几时回来的?工作辛苦了!来,这边坐,我给你按摩。”
完全丧失大气派的男人,只差没有摇着尾巴表示欢迎之意。
“夏宇,你的片子有多少张?”英治眼中完全忽略夏寰的存在,故意问着一旁的年轻人。
“五十。”听到这惊人的数字,英治也只是微一点头说:“那好,每一片我都会陪你看。以后有这种好康的事,别忘了告诉我,知道吗?”
“好。”
“好个头,你这蠢小子!谁冷你对自家大嫂献上什么殷勤?给我闪!”夏寰咆哮者,跳上前要抱住英治的肩膀,但脸部率先吃了一记公事包,哆地不支倒地。那该死的提包,难不成是水泥做的,仿佛嫌这样对夏寰的打击还不够,额冒青盘的英治,紧接着朝夏宇和蔼(甜美?)一笑。“我想起来了,你上次说想去游车河,我今天心情好要去兜风,你要坐我的车一起去吗?”
夏宇双眼大睁。“可以吗?英治哥?”
“等我换套衣服,就出发。”
“好!”
不,不行啊!在地上呻吟着,夏寰不甘愿地说:“你这死小孩!夏宇,给我回来!不许你坐小治的车出去,这是不公平的!”
对。
阿超默默地想着:凡是陪英治哥飙过一次车,不有不煞上他的人,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嘛!
“英治!别忘了你和我结婚了!不许你外遇啊。”
现在夏寰终于知道自己上当了。英治逼他签下了万言书,里面包罗万象,也发誓绝不会再看任何女(男)人一眼,可是他却忘记要给小治签同样的东西。怪不得人家说婚姻是爱情(男人)的坟墓,这、这真是太可怕了!
……全文完……
《十全九美》…孽火之三(采花系列342)
文案:
欧阳英治本该十全十美的人生规划,不慎破、局、了!
一切只因旁若无人、唯我独尊的恶煞夏寰,大刺刺地闯入!
「来去夏威夷!」就这么一句话,彻底颠覆了他的计划,
好吧,度假就度假,可这家伙干么没事弄个小娃娃来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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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莫非这是所谓的「私生子」?而孩子的爸难道会是……
楔子 失足的代价
在约定好的地方,男人等待着。
这里是靠近淡水河畔的公立停车场,二十四小时开放的五层建筑物,即使在深夜依然灯火通明。不过在顶层停放的车子已经稀稀落落,剩没几辆。
男人坐在车里,扭开音响,聆听着音乐电台所播放的古典乐,目光移到驾驶盘上显示的时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