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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夏寰哼了哼,桀骜自大的笑意重回狂狷的唇角,半露着白牙说:「好吧。如果有人敢叫我干AV男优才会干的蠢事,老子二话不说,一定会从头到脚地招呼他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既然是亲爱的小治治的愿望,就另当别论了。AV男优也好、全裸写真也罢,做就做,没什么大不了!」
再一次,英治胸口一热,想起了自己总是赢不了他的原因。
夏寰若真的是只懂得吹吹牛、讲屁话,就算他拳头再怎么硬、体格如何过人、性格再怎么唯我独尊,也不就是个爱耍狠的大流氓。他欧阳英治,又怎么会和他纠缠了十几年,还找不到迷宫的出口。
——我就是败在他这种看似疯狂、无谋,实际上是超凡过人的胆识上头。
英治拥有的一些束手束脚的常识、矜持、自尊、原则,总是会在胜负的关键时刻中,输给了夏寰的无拘无束、收缩自如的灵活手腕。
但,英治之前下了决定,将认真地与夏老爹对抗,他打算以夏寰为师,舍弃那些不必要的东西,以「赢」为前提,绝不退缩。
「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手施力握紧了DV,英治另一手摸上夏寰的衬衫,揪住,往旁使劲地一掀,数颗钮扣飞了出去。
夏寰吹了吹口哨,但嘴巴什么也没说。
「请你好好地在镜头前……搔首弄姿吧。」
「拿着那种东西不是很碍事吗?找个地方放着不就好了。」
无论讲出来的话多么地游刀有余,也欺骗不了英治的耳朵。
粗重、加深的喘气速度、额上泌出的汗珠数量,连鼻翼收缩的大小,全部都一一被收录到英治的眼中,以及手中的DV里头。
脸上的每条阳刚线条;瞳孔深处晃动的炽热火苗;及拨开了上衣后袒露的古铜色胸膛。
真是奇怪。
自己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现在脑与身体像是分了家,脑子是冷静到了一个令自己都不解的地步,持着DV追逐着男人巨细靡遗的变化,宛如身处别的空间,自镜头后方旁观一切、掌握全部。
相对于正常运作的脑袋,身体是亢奋到了一个不行。已经熟知男人能带给自己何种酩酊的绝顶快感,追寻快乐的本能淫乱地跟随着男人高耸的欲望,迅速苏醒。
想被火焰——热情地贯穿。
想榨干每一滴火焰。
再来、更多、还要……整个人进入发热燠煮的状态,大量的汗顺着额头、鼻粱滑到了脸颊、下颚,胸口,啪答啪答地滴到男人身上。
讲实话。很辛苦。很痛苦。
宛如整个人分裂成两半,一半丢进冰水、一半丢进冷水,中间共享着一条神经线,冷热感搅拌在一起,彼此吞蚀、冲突——
快炸开了。脑子也是。身体也是。
「喂,把DV放下,你也想好好地做吧?这种半调子的爱抚,简直是严刑拷打嘛!」被手铐困住的男人,只能凭一张嘴嘟囔。
「闭嘴。」
要一手控制DV,另一手还得负责取悦男人的下半身,英治可没办法分神陪他逞口舌。再说,他也不是故意给他半调子的爱抚,只有左手能动的状态下,要一手掌握并降服男人——可恶!真不想承认——非寻常尺寸的傲人之物,困难度之高,真不是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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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用的。」男人不理会他的命令,扬起了看好戏的嘲讽嘴角。「我的宝贝儿子可不是那么好骗的,就算你拼了命地搓爆它,这种单手、骗小鬼程度的打枪法,出得来才有鬼。」
该说是正中红心——还是踩爆地雷?到目前为止的表面冷静,瞬间被男人未经修饰的言词给戳破了。
以发怒的眼神盯了夏寰一眼,屁股从男人膝盖上的位置移开,拍了拍男人的大腿,暗示他把双腿间的空间腾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难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居然有荣幸接受小治治的亲『口』疼爱吗?」
乔好位置,英治埋首在男人腿间,也努力地保持手中DV的平稳度,尽量将它朝着夏寰的方向。不过他可以预见拍出来的效果有多惨不忍睹,但,聊胜于无,有拍到画面总比没有好。
先以手上下刺激了一会儿,缓缓地以双唇含住,以舌尖舔弄着深赭色的欲望分身。男人浓厚而强烈的雄性味道,迅速在舌尖上扩散开。
「嗯……哈啊……你也变得比以前厉害了呢……小治……」
轻轻地以牙齿刺激男人敏感的伞翼处,英治不觉得自己有多进步,只是过去的自己笨拙到不行——想和夏寰「达人」级的情色技巧较量,还早得很呢!
「……小治真厉害……那里再多舔一下……啊、嗯……」
喂,谁允许你在那边要求东、要求西的。我又要录像又要用嘴巴,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
衔着超过自己口中容量的玩意,无法顺利转动舌头抱怨的英治,仅能以上飘的眼神警告男人别太过分。结果男人的回应却是一阵低哑的笑声,以及在英治口中硬度、热度及凶猛度更往上攀升的凶器。
「呵呵……刚刚那个眼神超媚的,小治,你应该把DV给我,没录到真是太可惜了。」
这个不懂客气为何物的家伙……算了,英治知道警告对任性大王是起不了任何效果的,讲也是白讲,不如集中力气在口中的「工作」上头。
仔细地、慢条斯理地、溯流而上地反复来回着。
不放过任何一处。无论是漂亮地怒张于表面的血管,或分泌着浓郁味道的体液。不放过任何一寸,光滑潮湿的丝面,或密布皱折的反面。
——全部,贪婪地吞食到口中。
「唔……啊……小治治,这样不妙……」无论什么状况下也不会浮现半点受困表情的恶男,舔了舔唇,皱起稍微被逼到死角的鹰眉,沙嗄嗫语道。
好极了。
如果是夏寰命令他这么做,无疑会令英治气出一肚子火,不过现在……或者说从手中持着DV的那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发觉到了,自己老是骂夏寰「野兽」、「变态」、「不知节制」,其实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毕竟自己也是男人,而天下的男人无一不是受原始本能驱使的动物。
不管再有教养,再有学识,再绅士——动物就是动物。
所以说,只有自己一个人发情太不公平,不拉罪魁祸首作陪怎么行?闭上眼睛,收缩着口中所有的空气,催促地一吸。
男人「唔唔」地倒抽一口气,全身筋肉倏地紧绷。
英治手中的DV忠实地记录下由苦闷到抒解,淫靡指数飙高的一瞬间。
呼、呼、呼、呼……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好热。夏寰的视线滚烫地冲向他,缠了过来,怎样也不释放。
男人真正的「渴望」,隔空直接伸入了脑中,翻搅着。
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游戏时间已经结束了,他们两人谁也没有多余的力量、悠哉的心境玩着你追我躲,你调戏我反击的甜蜜游戏。
英治一语不发地丢开手中的DV,解开男人的手铐——
刹那间扑上来的野兽露出了雪白的獠牙与强硬的肉刀。转眼攻占了英治的双唇,剥光累赘的文明外衣,淌着淫水的雄刀深深地穿透了他。
「啊、啊啊……」
终于。能以这双手抱住属于他的野兽,在越来越蒙眬的视野中,眯细眼睛的英治,唇畔绽着一抹入魔魅笑。
无论谁来挑战,他也绝对不会逃避,为了守住属于他与他的这一刻,他只有跟敌人拼了。
那家伙,到底有没有好好地在办事啊?
已经超过一个礼拜了。
小汪将手机打开,确认一下手机里没有漏接的电话号码,咋咋舌。
过去这两天,他不知重复了几百次这个动作。不只如此,同一个电话号码他也是拨了再拨,打了再打,就是无人回应。
不知那家伙在干么的焦虑感,加上联络不到对方的沮丧感,使得小汪一直摆着张臭脸,一些手下的小兄弟们被吓得不敢靠近,更不敢找他讲话,这样也不赖,起码耳根子清净了点。
「小汪大哥!不、不得了了!」眼镜仔奔过来说。
把手机收起来,回头。「干什么,慌慌张张的。什么事不得了?」
「有好几个堂口的组长带各自的保镖跑来了,夏哥还在上面休息,我要不要去把他叫醒?」
皱皱眉。怪了,他之前怎么没听夏哥说今天要召开组长会议?小汪叫眼镜仔先等一下,快步走到玄关。那些组长们一见到小汪立刻七嘴八舌地抱怨,眼镜仔居然把他们这些组长丢在玄关、小汪是怎么教育手下小兄弟的等等。
「对不起,这小子一见到这么多大人物到场,吓到不知所措,以后我会好好管教的。但是夏哥今天好像没有说要开会……怎么各位大忙人忽然间挑同一天跑来找夏哥,说偶然还真是偶然了。」小汪以眼神试探着。
「蛤?小汪,你在作什么白日梦。我们到这边来,不是你叫人发的简讯,上头说什么今天有关于夏哥与全宇的重要大事要跟大家报告,请大家务必抽空过来一趟。」
「不,我并没有发出这样的东西。」
仁组的曹组长取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一封简讯。「咦?那不是你会是谁呢?简讯上头确实是以我们组内联络用信箱,也有验证专用的密码,所以我们才相信这封简讯,按照时间过来的。」
小汪脑里的警钟放声大响之际,门铃再度响起。
「又是哪个组长来了吧?去帮他们开门,眼镜仔。」
年轻人去了,回来时带着一张更困惑的脸。「小汪大哥,不……不是组长,按门铃的人,说是近海帮的夏彪到访,要我们快将门打开……」
「咦?夏彪,那不是夏哥的父……怪怪,今天是什么日子,那么讨厌来台北的老人家居然亲自登门。小子,你该不是弄错了吧?」忠组的张组长惊呼连连。
眼镜仔摇了摇头,「我听得很清楚。」
小汪心凉了一大半,管禛那家伙大概是失败了吧?不,一定是这样,因为失败了,才切断电话,让自己无法与他联络!那个胆小鬼……不该相信他的。
「喂,你们还在发什么呆!如果是真的,还不快去把夏哥叫起来,还有你们几个,跟我到楼下去迎接,礼数要周到,知道吗!」
年长的组长们带领着大半的人离开了玄关。小汪吩咐眼镜仔去通知夏哥,一个人浑身发冷地站在玄关处,祈祷着这场正要揭开序幕的风暴,不会演变成一个巨大而无法收拾的烂摊子。
「死老头跑来了?」
搔了搔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坐在床边,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