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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默此时已经慌乱的全无了章法,见他抱了自己进了寝殿,待到身子稳稳的落到了冰玉簟子上时,指尖凉凉一握,这才知道自己不是做梦。
应天成将她放到了床上,一时倒也不再去撩弄什么风情。他倚在了床头,让子默横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睡着,口中只是闲闲道了一句:“你今儿听故事听的心里舒坦了?”
子默早就羞红了脸,两手将一旁叠着的锦被撩开了披在身上,便卷缩着身子在他手臂中轻轻说:“陛下您这会不在含元殿里批阅奏章,怎么来了我这里?”
应天成俯身过来在她脸上细细看了一遍,才微微笑了起来,左手抄过来捏了一把那粉白的肌肤,少顷才柔声道:“朕……想你了,你呢?有没有挂念着朕?”
这话在他口里说来,只觉有一种陌生的生涩之感。好像是初学讲话的幼童,在父母的教导下一字一顿的说出来。
但,那微微颤抖的音节,还有喉间轻轻的悸动,平板里夹杂着细腻的温柔……这一切,都足够叫子默蒙了被子暗地里偷笑一整夜了。
“哈哈哈……”。果不其然,子默这面才听完,伸手便卷了被子蒙住头和脸,卷缩的身子笑的花枝乱颤。
“你这促狭的小妮子!你这不懂事的小丫头……看朕怎么收拾你……真是不知好歹。你……你可知道,朕……”。饶是应天成素日以严肃的面貌待人,这时也是气的不知该怒还是羞了。
他一面恨了自己近情生乱,竟然在一个小女孩面前如此自轻自贱。黑天黑地的,偷偷背了耳目跑过来看她,却吃了这样大一个酸葡萄。
“你还笑!还敢笑……朕一会非要把你的心给取了出来,让朕看看你这死妮子到底是不是长了一颗黑心……”。手上一使劲,那薄薄的锦被便被掀开了来。
正要大声质问了来,却猛然觉得怀里一阵温香软玉。
花枝乱颤(2)
原来是子默双手拢了皇帝的颈子,就身滚在他的怀里。淡淡的馨香,带着温热的体热,子默将细腻的脸颊贴在了他长着短密胡须的下巴处。
应天成一愣,下一秒钟便很自然的抱住了她。十指滑过那单薄的纱裙,微微触到那光滑柔嫩的肌肤时,他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手臂。
“陛下……子默,也很想您……”。照着他的样子,子默调皮的将自己的樱唇靠在了他的耳畔,吐气如兰的轻缓说来。
身下冰凉的冰玉簟子也似乎生了火一般的炙热,应天成再也按捺不住,尽管来时反复告诫了自己:一定要把持得住分寸,一定要把持得住身份……可眼下这样的光景,纵使自己是柳下惠,只怕也是要受了欲火焚身之苦了。
这面身上一动,双手已经抱了怀中的人儿压倒了在床上。子默只是贴着他的脸,手上老实的环在那颈上。这样被他一压,耳根边火烧似的红热起来,心里羞涩不安的彷徨着,口里轻轻呢喃了一句:“陛下……”。
这娇娇若若带着其艾的一声呢喃,在应天成听来简直就是一剂烈性的春药一般,生生的要了自己半条命去。
手上一用力,便熟练的将子默上身的那件对襟小衣给扯了下来。听得怀中人儿一声娇呼,应天成的手已经轻巧的握住了子默的下巴。
他装了严肃的样子,咬牙切齿道:“你这小魔障,今日芳如姑姑不是过来教了你一番为嫔妃之道吗?怎么凭的还是这样无状?竟然敢取笑朕……若换了旁人,朕必然叫她就此守了冷宫度日去!还笑呢……朕这就堵了你的嘴,看你还怎么笑!”
说罢,便俯身大力吻了下来。他这会霸道而又蛮横,只将子默的双手合在了自己的右手手掌中,另外一只手则托了身下妙人儿的纤细腰肢,往自己身上一提一紧,子默被他这样抱着,脑中只觉着自己下一刻便要窒息过去一般。
*****对不住各位亲们,林子今天太累了,就更到八章吧!呼呼,今天下午开了一下午的会,这会脑子真是累极了。明天林子补上今天的两章哈,晚安了!
花枝乱颤(3)
今夜殿外的雨下的有些奇怪,一时停歇了,一时转眼又下的泼天泼地而来。轻薄的窗棂纱印着檐下的盏盏宫灯黯淡,在黑雨夜中发出朦胧的团团光晕,照得那急雨如箭,白刷刷落着。
皇帝这般抱了子默在怀里,一面细密的吻着,手早就不安分的四处游走摩挲了。子默今日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云锦织纱罗裙,腰封是用了同色的云锦绣了大朵大朵的玉兰花缀了珠子制成。应天成在那腰封上摩挲了一会,便要娴熟的绕到腰后去解那丝绦结子。
两人正在床上吻的火热时,殿外有人不合时宜的轻轻唤了一声:“陛下,这时辰不早了,您是不是一会起驾去甘露殿歇息……”。
说话的是含元殿的尚寝华安,他巴巴的跟了皇帝来到湘云殿,却不想天子一见了贵妃就挪不开脚步。
不得已,这才壮了胆子,轻轻提醒了一句。
应天成正是满腔幸福的时候,偏偏被这不懂事的奴才唤了一句,心中自然郁闷恼火。再一想,他便侧过了头脸,手上依旧那般搂着子默,只是说了一句:“你去宣了香贵人过来甘露殿侍寝。记住,用了凤辇春恩车去接她,一定要郑重其事,让其他的嫔妃们都看见才好。”
华安愣了一下,随即躬身回道:“是!奴才明白了!”这面便要抬脚出去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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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朕还有句话,今夜朕来湘云殿的事情,若是走漏了半点风声,华安,朕便要取了你的向上人头。还有,接了香贵人,只叫她在甘露殿的偏殿睡了,其他一概不准多说半句。明儿一早,你把朝服送到湘云殿来便是。记着早一些。”
应天成这面安排完,身子还是黏黏的腻上了身下那具曼妙的酮体。子默却一下子恼了,只是不好发作,一张小脸登时沉了下来。直挺挺的躺着,也不和他对视半眼。
“怎么?这就恼了?朕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呢……想不到,原来也是个醋坛子……”。应天成也不急,只是用手托了她的脸,一面在那粉白的颈子上轻轻的咬下来。
花枝乱颤(4)
子默娇笑着往床的里侧躲去,一手轻轻推开了应天成在自己颈上的轻薄之举,啜了几口气,好容易才说出了声:“陛下,你这声东击西未免也做的太显眼了……看来您相中的后宫中女子多为愚钝之人。倒是那香贵人,平白无故的做了您推出来的靶子,我就觉得她无辜了些罢了。”
应天成闭上眼,深深了吸了一口气,一手握住了子默的手,十指紧扣时,才不经意的说道:“无辜?默默你该相信朕看人的眼力,这宫中无辜的人朕绝对不会随手捏了出来做挡箭牌。再说了,朕这般布置,还不是为了你?”
子默这才止住笑,卷了凌乱成一团的被子,遮住身上裸露出来的部分肌肤。她侧身躺好了,只拿一双水莹莹的眼睛望着应天成,良久之后才呢喃着叫了一声:“陛下……”。
皇帝旋即应声望来,手上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一拢。另外一只手替她拨开了额前凌乱的刘海,抿紧的双唇在那光洁如玉的额前印了一吻,这才哑声问来:“怎么了?你这么叫法,真真是要了朕半条命去。朕现在才知道,何为美人绝色倾城,君王流连温柔乡而不思朝政了。要照朕说,所谓红颜祸水,你这丫头就当被朝中那些言官们弹劾至冷宫去。”
子默只是微笑不语,手指在皇帝的脸上轻轻摩挲着游离。离的这么近,两人之间的气息尚且可以清晰感受得到。他身上的龙麝之香,带着霸道而张扬的气势,吞没了子默身上的淡淡馨香。
细腻的手指滑过应天成刚毅的眉角,他一下子伸手把那小手握了下来,面上作出一副严肃状道:“朕自登基之后,只有你才敢如此放肆的在这张脸上摸来摸去,你可知,何谓天威难犯?”
子默笑着昵了他一眼,旋即掩面道:“陛下,您说话不算话。您不是说,以后再也不要和我睡觉了吗?还说,子默是要谋杀亲夫的毒妇呢……”。
花枝乱颤(5)
应天成狠狠挖了她一眼,一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这才沉声嘶哑道:“难道不是?别人叫陛下你也叫,偏生要叫的这么娇滴滴的。朕倒是看不出来,殷从嘉自命才华傲世,怎的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真是天生的小妖精来的……”。
子默听他这样一说,虽然心内清楚是无心之言,但还是不由的收了笑脸,有些怏怏不乐的靠在了一旁雕花床柱上。
应天成见她陡然变了神色,心中明白了几分,身子往里靠靠,横了一只手臂在她的颈下说:“朕是你的夫君呢,这样说两句玩笑话也不行?再说了,现在天下人哪里还有人敢背地里议论你的出身?便是你的母亲,如今也终于得了正室的尊贵了。”
子默想了想,回转了身子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真诚的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陛下所赐,子默并非是那种不知道心存感激的人。但是陛下,您这样厚待于我,我却不知道自己以何来作为报答。我很怕……”。
她心底微微一热,眼中便是一酸,抬起头来见皇帝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线条刚毅的面庞上,微微泛青的下巴上有新剃过的胡须痕迹。那双乌黑深遂的眼眸,明亮而深沉,她不由自主转开脸去,一时心慌的不敢对视。
应天成一手支在玉枕上,头便微微的仰着。垂了眼睛看来,只觉得她声音里略带惶恐,竟在微微发颤,着实可怜,情不自禁将她揽入怀中,说道:“别怕,朕都布置好了,她们自顾不暇,料来不能分神跟你过不去。再说现下又有徐妃在,她应承过朕,舍了性命也要护你的周全。”
子默的发丝在他的面庞上微微缩瑟着抖动,只觉得她鬓发间幽香馥郁,楚楚可怜。伸手轻轻的拍抚着那单薄的香肩和背部,却不想她在自己怀里轻轻叹了口气,说:“子默不是害怕那些。”
皇帝不由唔了一声,问:“那你是怕什么?”
花枝乱颤(6)
子默一垂目,眼中已有温热的水珠一时忍不住溢了出来。她其实很想说,自己深怕有朝一日红颜老去君恩断,亦或者,红颜未老情已绝。
但,脑中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抑下了这样的说法。她不想叫他将自己看成一个早早带上了幽怨的女子,罢了……将来的事,不单自己,谁人都不能与天相抗争啊!
这样一念之下,她的声音更加低下去,几乎微不可闻:“我不知道。”应天成听她语气凄凉无助,自己从来未曾见过她这样子,心中不由的大起爱怜,脱口便说:“有朕在呢,你什么都不必怕。”
这面说着,手上不由收紧了手臂,在她耳畔说:“朕是你的夫君,你不必担心什么,好好安生过着就是了。你要什么,不需你言明,朕只要能给与的,都会替你安排了来。”
子默这才偷偷擦拭了一把眼中的泪水,破涕为笑道:“您可是天下人之君,漫不成万民有何担忧,都叫您来想办法么?再说了,宫中这么多如花美人,您哪里一一都疼得过来?”
应天成这才哈哈大笑起来,他在雪白晶莹的冰玉簟子上翻了身,舒展了一下四肢,而后才道:“朕只能说好在天下间只有一个殷子默,否则朕这皇帝真是当不下去。至于后宫中的其他嫔妃,默默,朕得告诉你,她们与你自然是无法相提并论的。你是唯一的,也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