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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实在没有机会出拳了,张英娘那双酥软而有力的粉手已经搭在他的胳膊上,进一步还扣住了他的手腕,一口口芬芳的气息伴随着她快速地劝解,顽强地钻进了他的鼻孔,将他的战意刹那间就瓦解了。
“算了,我也不要求你道歉了,现在,我要走人,嗯,张英娘,我向你要求,我要带走我的三匹东洋大马,三支春田式步枪,还有手枪,总之,我们现在就作别,以后谁也不认谁,谁也别再烦谁!”华猛实在不能拉下面子,从一个英俊火辣的美女手里突围,去攻击张德成,只能咬着牙妥协。
张德成哈哈大笑,笑罢,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多少愤怒,“我看你这混小子真敢走!”
“我……”华猛气坏了。如果不是年龄上的巨大差异,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民族英雄的份上,他真要发飙了。
张英娘见他还在愤愤不平,急忙加力,将他的一只胳膊直接拉到了自己的怀里,语气严厉地责备道:“华猛,你这个浑人,难道你真的连张师叔也不认了?难道你真的要欺师灭祖?”
华猛惊讶地看着张英娘的时候,两人眼睛一对,英娘害羞地白了他一眼,赶紧转移,脸色唰地就红成了一片。
“谁是张师叔?”他问英娘。
英娘再看他的脸,满面春风,却又做作生气愤怒的样子,同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猛看:“我们坎字团的大师兄,是我的师傅,也是你的师叔啊。”
“这从何谈起?”华猛问张德成:“我怎么不知道?”
张德成摇摇头,指指前面的凳子,招呼华猛坐下来,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了看,又大有深意地扭头看着英娘,连连点头,慢慢地说:“傻孩子,你的爷爷,霹雳刀龙天涯,就是我的宗门师叔啊,虽然你是我龙师叔教授出来的,可是,辈份不能乱了,我仍然是你的师叔。”
华猛迷了半天,才从他的饶口令般的讲述中挣脱出来:“哦,原来是这样,可是,我师傅实在没有给我们讲明白,因此,我不太知道,哦,师叔,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多多原谅。”
华猛暗暗咒骂那个死去的家伙,居然和张德成有着这样深厚的渊源,可惜,自己没有残留他的一点儿意识,否则,也不会出这么大的洋相了。
“嗯,你叫猛子!这就对了,先前才见时,我也一时没有想起,八年不见,变化太多了。”张德成的眼睛里,喜悦和欣赏更多了些。但是,最后仍然皱了眉:“你爷爷什么都没有给你讲?喂,你对我们八卦门的事情知道多少?”
华猛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摇摇头,将罪过全部甩给无辜的老师傅。
张德成叹息道:“还是你爷爷考虑的深,不愿意这些事情打扰你们修炼武艺的心境,其实,唉,我这个师叔啊,脾气也怪怪的,那么好的身手,不去开武馆,却偏偏喜欢闯荡江湖,以把式戏养身。”
华猛能说什么?只是频频点头:“师叔说的是,我师傅,哦,我爷爷太有个性了。”
张德成连连叹息着,感慨着龙天涯的死难,又仔细询问了他埋葬的地点,当听说他被草草地掩埋在一条无名的小河沟里时,忍不住留下眼泪。“猛子,回头洋兵退了,我们一齐去,将他们的尸骨起回来,好好安葬!”
“原来遇害的是师叔祖,他老人家太可怜了!”旁边站着的英娘揉着眼睛,哭了。
张德成叹息一会儿,问:“你还走不走了?”
华猛犹豫不决,不知道怎样回答。
张德成冷笑道:“罢了,我干脆将事情摆出来,你爱走不走,我都不再管了!”
“师叔,我其实,我……”华猛虽然敬佩张德成,可是,实在不愿意和陌生的他纠缠在一块儿,心里正掂念着惠敏妹妹呢,一时间,语无伦次,说不清楚。
张英娘轻轻捣了他的胳膊一下,示意他听话,明确留下来。
张德成看到了英娘的小动作,掏出腰间的竹节旱烟,装上烟丝,连吸了几大口:“猛子,师叔今天告诉你,你道英娘是谁?”
“谁呀?不就是她?”华猛刚给她的小动作碰撞,美目传情,狠狠地电了一下,从身体到脑海,全部麻痹瘫痪呢,根本反应不过来。
“英娘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的养女,更是你爷爷,我的龙师叔在八年前就一眼看中的,你未过门的媳妇!”张德成慈祥地看着英娘,轻轻地说。
“啊?”华猛如坐针毡,心如鹿撞。她是我的媳妇?这么有味道的小媳妇?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掉下来林妹妹?不,是花木兰……
那边,英娘已经捂着脸,飞快地一路小跑,冲出屋子去了。
二卷;钢铁洪流 第十一章(www。xitxt。com), 巴掌门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10 11:01:21 本章(www。xitxt。com)字数:4035
华猛的这后半夜里,实在没能好好合上眼睛,睡上一觉,穿越以来的林林总总潮水一样堆积在胸中,眼前反复地浮现出惠敏和英娘两个美丽娇娃的影子,虽然两人都是练武强健的女儿,个个都美得算上极品,可是,细微之处,又有很大差异,比如说,惠敏性格更温顺些,脸蛋稍长,细腻,杏仁眼,柔柔的象韩国女星李英爱,皮肤白嫩得能掐出水来,身材玲珑苗条些,令人一见就搁不下。英娘气质更佳,有军人的英武骁勇,身材丰满些,脸庞宽一些,火辣性感,总之,两人各有千秋,不能较其高下。
一时间能拥有两个绝妙佳人,兴奋得华猛在老乡腾出的小屋子里摇来晃去,将古老的小木床压得各各惨叫。
黑暗里,房东老头子隔着窗户纸问:“小兄弟,是不是屋里有老鼠?真是对不住了!”
华猛赶紧平躺了:“哦,不,是有跳蚤!”
哦,对了,惠敏裹小脚,小巧玲珑,英娘是天足,大脚板!嘿嘿,有意思啊,哪天逼迫惠敏妹妹将靴子脱了,玩弄玩弄她的小脚,一定非常有趣!
这样想着,胯下那个小家伙又疯狂顽强地精神抖擞起来,害得华猛只能用双手来劝导它。这样,一直到窗外曙光初露。
经过苦战,这支坎字团的义和团余部势力微弱,疲惫不堪,战士们纷纷要求停留下来歇息两天,张德成心疼部下兄弟,又因为得了一百多杆洋枪,士气大振,就不再北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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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华猛懒洋洋地起床,看了会儿义和团兄弟练武艺,觉得没趣,等吃了饭,打着哈欠,去找张德成。
“师叔,我们还是继续北撤些,否则,距离北京城太近了,如果八国联军的骑兵队偷袭的话,一夜二百里急行军不成问题,我们很可能被敌人彻底包围,陷入困境。”华猛看来,他们的位置还危险的很,穿越前,那么激烈的战斗,他们坦克团还是用两天时间,就插到了三百公里外的新德里西南角,以现代装甲部队的眼光,距离北京六七十里,简直是眼皮底下。
张德成拍拍华猛的肩膀,慈爱地说:“如果我们不想被洋鬼子穷追猛打,只能呆在这里,等候收集失散的其他兄弟。这附近还有我的几大股兄弟呢,他们要是来了,咱的力量就大了。”
原来,已经有好几支老部下得到了他的消息,正寻找联络他,准备合成一股呢。
华猛想想也是,就不再坚持。
“猛子哥!”一声娇嗔,背后转出了张英娘,“你还是来教教我们开枪射击吧!只要你能将我们都教成你的身手,我们就不怕洋鬼子啦。”说完,羞涩的勾下了头。
张德成咳嗽了一声,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两人。
“可以呀!”华猛笑眯眯地盯着英娘满吞口水,今天,她换上了一套鲜艳夺目的红色碎花薄袄,崭新的蓝黑棉纺夹裤,腰间系着绿色的扎带,在朴素简单中将丰满匀称的身材惟妙惟肖地勾勒出来,碎花儿衣服本就很有质感,在胸前和腰间美妙地显示出了柔和的坡度。雪花面,乌云鬓,满面含春隐娇羞,真是绝代佳人啊。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一回闻?”华猛不由得诗兴大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突然抓住了她的肩膀。
他知道,清代的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就是准法律,谁也不能轻易赖帐的,既然她是他的未婚妻子,他将来就要和她结婚生活的。既然她是他的人了,先浪漫一下,品品味道,吹个泡泡,也无妨大雅吧?
虽然在出手时,他也想到了惠敏,但是,男人确实都是见异思迁的劣等动物,虽然惠敏妹妹娇嫩可爱,可是,眼前的美人儿才更具吸引力。几乎是本能,他的邪恶欲念就沸腾起来。
华猛本来想着,以英娘的火辣性格,一定各各各娇笑不已,或者半推半就,或者娇嗔反抗,总之,一定很有情趣。不料,双手按在她肩头时,却按了个实实在在。
英娘的身体猛然颤栗了下,和昨天惠敏妹妹的一个模样,接着,就是痴呆,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他,一动也不动。
嘿嘿,一百年前的姑娘真是小绵羊啊。华猛不禁得意,看着她的模样实在鲜艳可爱,忍不住将手滑下来,抱住了她的腰,狠狠地拉到自己怀里。浓郁的香脂气息扑面而来,滑腻不可方物的手感,让华猛爽得打了个寒战,干脆得寸进尺,狠狠地揽着她的腰,大嘴一张,压上前就啃。
啪!
清脆的,凶狠的掌声在华猛的脸上炸响,打得他眼前金星乱冒,怀里那个佳人已经双臂一撑,撞开了他的包围圈儿,闪到五尺之外。
“英娘,你?”华猛委屈地捂着火辣辣的几乎麻痹掉了的脸:“何必呢?不就是开个玩笑?”
“无赖!坏蛋!大痞子!老流氓!”英娘的胸膛,波涛起伏,脸色也变得极为苍白,显示出她的内心的极度愤怒,华猛几乎从她的身上看出一圈圈直立的长刺(象刺猬),右手颤抖地指着他的鼻尖儿:“我是清白规矩人家的闺女,由不得你胡来!”
华猛被她强悍的辱骂震撼了,上前一步,有些气恼地说:“英娘,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摸一下又有什么了不得?”
“不许胡说八道!”英娘紧张快捷地后退一步,警惕地拉开拼命的架势。
华猛的脸上,那股火辣的滋味更加浓了,因而,心头微怒:“谁胡说?还不是你师傅说的?”
“你再上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英娘见他往前闯,惊慌失措地拔出腰里的短剑。
华猛足足盯了她三分钟,在判断她不是做秀以后,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
“这个不懂风情的母老虎,我才懒得修理你呢!”华猛开始憎恨她,直接将她从自己的欲望田野里删除屏蔽掉了。还是惠敏妹妹好,要是他抱了她,她一定坦然接受,甚至,他还能侵略她到玩弄乳房的深度呢。
华猛愤愤不平地走到这家的街门外,狠狠地踢着土路上的碎石:“我叫你清白,我叫你规矩!”
“喂,猛子,你说什么?”张德成突然从旁边走出,窥视着他。
华猛慌忙改口,咧出一脸灿烂的笑:“没什么,师叔。”心里却在研究,为什么这个不是多威严的老爹会培养出那么倔强野蛮的女儿。
“没什么就好!”张德成大有深意地扫视着他的脸,笑道:“英娘性格刚烈,你做哥哥的要多担戴!好了,我们同去看兄弟们射击如何?”
按理,这是老泰山老岳父的教训,他不好意思反驳,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