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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结婚的事心焦,唯恐她在外面找个对象远走高飞断了香火。但小花以不想找为由一概不见,父母急得没办法。有一次村里媒人婆介绍了个很不错的男孩,这男孩与小花同岁,家里弟兄3个,排行老二,相貌也不错。那时小花还在樊刚的快餐店当大堂。父母便领着媒人婆和那男孩到城里找小花。樊刚还专门在城里最豪华的太行山大酒店设宴请了小花的父母,樊刚席间尽数小花对他生意的支持。当说到小花婚事时,樊刚主动退场。那时候,小花已与樊刚处在热恋之中,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找对象。她生气地对父母和媒人婆说:“我不找,不找,你们别给我找对象,我才十八岁。”她全然不顾在坐的那个男孩是什么想法,她气呼呼地说:“如果他愿意,就等我两年。”父母只好让媒人婆领那个男孩子出去。然后开始责备小花说:“看,你来城里才几天,怎么变得和牲口一样。你不愿就说,何必那样面对面伤害媒人婆和那个汉子,人家要不是因为家穷才不会上咱门上呢。天下那个汉子愿意改姓做上门女婿。”见父母是真生气,小花便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很认真地对父母说:“爹!妈!我想过两年再找,你们应该知道,一旦我结了婚,这辈子就栓在了家里,栓在了咱们那穷山坡上,你让我在城里再痛痛快快活上两年吧!”父母也理解小花心中的苦,如果不是大女儿不听话,他们是决不会为难小花的。事到如今,也只好随着小花的性子来。
小花这次从城里回来,村里传开了她不再出去打工的消息,媒人婆们又开始登她家的门。这主要是因为小花的家境在李庄村算上层,父亲承包的果园近两年丰收。况且小花的品貌在方圆十里内是挂号的,是有名的村花。而生活在这周围十几里内的男孩子们找对象很不容易,首先要盖五间新房,然后还需要三到四万元的彩礼。所以,许多家境因窘,兄弟又多的男孩子都不得不选择做“倒插门。”来解决自己的婚事。在媒人婆介绍的男孩子中,又一次提到了一位叫李兵的男孩。
“小花,那个赵屋村的李兵,人家等你两年啦,听说你不出去打工了,非要让我牵线找你哩。”媒人婆说。
小花心里不禁一震,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戏言竟然真有这样傻等的男孩子。她已经记不清那男孩的长相,只记得个子要比樊刚高。但她又想,媒人婆的嘴,是大海的水,无边无垠,现在天下哪里还有为一个女孩而戏言等待两年的男孩子。她说:“鬼才相信他呢?说不定他是没找上或者是已谈过好几个对象啦 。”
媒人婆一听,急得直跺脚,说:“小花,别兔枉人家,你可以私下里打听打听,人家李兵是真喜欢你哩!要不人家早娶上媳妇啦 ,何必等你两年再落个倒插门。”
小花没有再吱声。
两天后,媒人婆真把哪个李兵的男孩给领来了。李兵长得五官端正,胖瘦适中,古铜色的肤色,身高约米左右,穿着一件新衬衣,一条时下在城市里比较流行的灰色休闲裤。但有一个最大的缺点,牙齿因抽烟醺得黑黄。按李兵的外表,在农村应该是比较优秀的男孩子。尤其是“倒插门”,能摊上一个本地人,长相又不错的男孩很不容易。小花的父母十分满意,在两年前他们就相中了李兵。小花的心里却拿不定主意,因为樊刚占据了她的心,她始终拿李兵同樊刚相比较,这又怎么能去比较呢?她也深知不可比,却总是觉得和李兵这样没处世经验的男孩在农村生活一辈子不甘心,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当她和李兵两人坐在东南边两间房时,她默不作声,李兵也显得一副窘态。小花站起身给李兵倒了一杯水,李兵慌忙起身接住。然后放在茶几上,小花本想问问李兵近两年在干什么,问问他的家庭情况,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下,总是提不起兴趣。在李兵眼里,小花是天仙,自己要是能攀上这样一个人做老婆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事,虽说“倒插门”不好听,但凭自己的家境,什么时候才能盖好房子攒够3万元的财礼钱呢?所以一见小花,自己便自小惭形秽,感觉配不上人家,心咚咚直跳,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为了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态,他从口袋里拿出烟、打火机,抽出一支,准备点燃。没想这个动作惹怒了小花。小花说:“你要是想来我家,就必须戒掉烟,我们家没有吸烟的人。”李兵一听,慌忙把烟、打火机装入口袋,结巴着说:“不……抽,从今天……开始。”见李兵慌恐的样子,小花又为自己的霸道而自责,她不想再把这尴尬的见面仪式进行下去,便对李兵说:“咱们今天就到这吧!让我好好地考虑几天,如果我愿意,我会让媒人告你的。”李兵一听,仿佛怕失去小花似的脸色由白变红,再由红变白,他壮着胆说:“小花,……什么媒人,关键是咱俩……我这人嘴笨,但心眼儿好……”
“别说啦,你也不要把我想的太好,你也回家好好考虑几天,”小花打断李兵的话说,“我这人脾气不好,父母什么事都由着我。”
李兵站起身,小花把他送出门。媒人婆也赶忙从西屋出来,送走李兵后,媒人婆又同小花的父母坐了一会,又把小花叫过去介绍了一番李兵的家庭情况。小花的父母是一百个愿意。小花却没个主意。她心里盼着能赶快去见樊刚,她想请他拿个主意。
十六
上午十一点钟时,樊刚正在快餐店安排厨师和服务员各司其职,文明服务。小花突然给他打来电话,说她现在刚下车,在市第二运输公司的门口等他。他急忙把一切工作交待给大堂经理,便开车去接小花。一路上,他把车开得飞快,惹得路上行人和迎面驶来的车辆直躲闪,但一看他的车牌,便没有几个人敢较真。81818,车虽是个普通桑塔纳,车号却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樊刚从快餐店到二运公司5里多路程,分把钟他便到了。
小花站在二运公司门口,手里拎着樊刚以前给她买的皮尔卡丹小皮包。她穿着一件红色的套裙,肤色已经没有在城里时白。连眼角,都多了些细细的皱纹。她一见樊刚停下车,便急忙开门钻了进去。她知道樊刚是个胆怯的人,每在公共场所,生怕熟人看见他领着妻子以外的女人。上车后,小花没有说话。
“去哪?”樊刚问
“随便。”小花说
“吃饭吧!”樊刚说
“刚才我吃了一碗炒凉皮,不饿。”小花说
“那我们去八一宾馆。”樊刚说。
小花点头表示同意。
八一宾馆位于市区边缘,属驻市部队管理。近几年由部队后勤专人承包,对外营业。借部队的威望,一些大检查很少光顾。这使得许许多多的没持有结婚证的非法同居男女趋之若鹜,尽情苟合。过去,也是樊刚和小花经常光顾的地方。今天,正是他俩鸳梦重温的最佳场所。在总台登记时,樊刚又特意登记了他俩多次住宿过的308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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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刚把房卡塞进门锁抽出,门开了,他迫不急待地拉着小花的手进去。还没来得及小花反应,他已紧紧地把小花抱在怀里亲吻起来。小花也闭上眼晴尽情享受这久盼的热吻。在感受这甜蜜的同时,她的心里却涌上一股股苦涩。泪水一串串从眼里流下,樊刚把小花抱起来,放到里间的双人床上。他蹲下身要脱小花的凉鞋。小花说坐起来:“我来。”樊刚脱掉自己的鞋,换穿上客房内的拖鞋去洗手间洗漱了一番,等他出来时,小花已经脱掉衣服盖着一条毛巾被躺着。
“你不洗?”樊刚问。
小花说:“我今天来时已经在镇上洗澡塘洗过了。”
樊刚不禁佩服小花的超前意识。小花所生活的村庄根本没有什么澡塘,因为缺水,村民们都在自己院子里打一个旱井,然后自己拉着水车从十几里外的镇上拉回水再存储到旱井里,一年四季就吃这不新鲜的井水。因村里无澡塘,村民们只好家家一个大铝盆,用这铝盆盛水擦洗身体。
小花知道一旦见了樊刚必定会缠绵一番,所以她便提前洗掉自己身上的汗味,给樊刚一个清新的身体。
樊刚和小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将近两个月的离别使俩人倍惑亲密。但在最关键的时刻,樊刚却停了下来。他问小花:“你什么时候来过的身上?”小花说:“已经4天啦。”樊刚说:“没事,现在正是安全期呢!不需要避孕。”
两个人如胶似漆地融为了一体。
“想死我啦,好哥哥。”小花呻吟着说。
“我更想你,走时也不告我一声。”樊刚说。
他用双手抚摸着小花瘦削的脸颊,心疼地说:“你瘦多了,是不是下地干活啦!”
小花说:“不,是想你太多。”
樊刚说:“别再想我,想我只会增加你的苦痛,好好找个对象,好好去过你自己的生活。”
“可是——我每天每夜只想着你,眼前闪着你的影子,脑里浮着你的影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哥……哥……怎么办……”小花的泪水涌了出来。
樊刚伸手取过床上放的卫生纸,撕下一卷,擦拭着小花的泪水,说:“都怪我,怪我,为什么要去伤害你呢?”
“别说啦,好哥哥……”
俩人缠缠绵绵,快乐伴着泪水,这种感觉只有在俩人刚认识时有过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俩存在,只有纯真的爱,忘乎一切的爱,他俩可以尽情地交 ,尽情地享受生命的赐予。那高潮终于来临了,仿佛是火山爆发一般无法去阻止,只有赶快去抓住那稍纵即逝的快感……。
一切都归于平静,身体的热度在退缩,激动的心渐渐平静,他俩仍旧紧紧的拥抱着,回味着刚才的甜蜜。慢慢地,现实生活中的一切又包围了上来。
小花说:“刚,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
“我找了个对象,就是两年前找我的那个男孩,没想到他两个未婚,说是等我的。”
樊刚一听,不冷不热地说:“那你嫁给他吧!”
小花一听,生气地说:“让你给出个主意哩!你却说这样随便的话。”
樊刚见小花有些生气,便把口气转了调,说:“我能不生气吗?一听你有了对象,我马上有种永远失去你的感觉。”
小花温顺地靠在樊刚胸脯上,说:“不会的,经过这一个多月的反思,我想我这一辈子是离不开你啦!”
“别说的那么轻松,一旦典礼就由不得你啦!”
“你要知道这是他来我家生活,不听我的话说就让他走人。”小花的口气十分坚决。
“怎么,你不是说过你不招吗?”樊刚问。
小花无可奈何地说“为了父母 ,为了村民的的目光,我得帮父母的把香火续下去。”
“你喜欢那男孩吗?”
“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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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你吗?”
“喜欢,如果是真等了我两年。”
“那就对啦,找一个你喜欢的人做情人,找一个喜欢你的人做丈夫。”
“是这样吗?”
“是!因为你喜欢他,你便会尝到拥有他的快乐;因为他喜欢你,结婚后他便会珍惜你,尽最大努力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