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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玫颖惊魂甫定,熟稔的呼唤声令她转过头去,看见了面如死灰的凯拉斯,“将军……”
凯拉斯以眼神示意她保持镇定,别慌乱。
她会意地微微点了下头,然后,她一转头看见了高坐在黄金椅上的冷傲男人,她顿时愣住了……她没想到瑟尔王国的国君这么年轻,而且又这么英俊伟岸!他有着典型北欧男人魁梧高大的身躯,一头闪亮耀眼的金色鬈发,就连两道浓眉也是金褐色的,湛蓝的眸子迸出冷冷的锐芒,令人不敢逼视,尖挺的鹰勾鼻透出不可一世的狂霸气势,而紧抿的薄唇则充分显示出他性格中的冷酷无情。
“陛下……”她的心跳得厉害,一开口,话语中的颤音令她说不下去。但,她还是鼓起万分的勇气,颤抖地说道:“陛下,玫颖恳求您释放我母亲陈安妮女士,她是无辜受牵连的……”
“抬起头来!”
“呃?”卓玫颖疑惑地瞠大了眼睛。
欧伦离开座位,步下台阶,一步步向她走来。他浑身散发着既狂傲又冷酷的气息,像张无形的巨网笼罩住她。她拼命叫自己镇定,但,她的心失序狂跳、手心冒汗、胸口紧窒,这个男人今她透不过气来!
他像个巨人似的站在她跟前,她纤细的身子被衬托得益加娇小柔弱。
欧伦目光灼灼地将她从头到脚审视一遍,东方女子他不是没见过,却仍然震惑于她纤细柔弱的身子、纯稚无邪的神态,以及那婴儿般嫩滑白皙的肌肤——他眯了眯眼,慵懒地吐出一句:
“果然是个小女孩……”
简单的一句话令凯拉斯悬一石在半空中的心正要放下,不料——“不过,却是个会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小美人!”说着,他迅捷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仿佛根本不介意一把捏碎她。
“啊!”卓玫颖忍着痛和屈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强横的力量迫使她仰起脸,承受他冰酷邪佞的注视。
“陛下!”凯拉斯焦虑的脱口道:“手下留情!”
“哼!”他冷嗤了声,俊脸上布满阴霾,“这样你就心疼了?”手腕略一使劲,卓玫颖身不由己地向后仰跌,他健臂一勾,稳稳地接住了她,顺势将她拉近,近得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差点儿就贴上她毫无血色的小脸。
“啊——”卓玫颖吃惊叫嚷。突然被他邪肆地紧搂着,她感受到他魁伟身躯所散发出的男性气息,她脑袋浑沌不清了,心跳狂野紊乱。这个邪冷阴酷的男人叫她畏惧骇怕,却又不由自主地受他魅惑……欧伦邪佞地将她按向自己,她胸前的浑圆被按住他坚如岩石的身躯上,女性柔软的乳房被挤压变形。
卓玫颖脸色刷白,意识到自己正受到侵犯,她狂乱地反抗,使尽力气捶打他,“不放开我放开我——”
“陛下,陛下——”
她的激烈抗拒和凯拉斯的大声阻嚷,无异是在欧伦心中那簇火焰上添加了燃油!'
以他斩草除根的狠酷作风,跟叛贼有任何牵扯的人他一概不会放过,就算是国色天香的大美女也不例外,而凯拉斯身为他的臣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冒死挑战他的权威!刚才凯拉斯还说对他是绝对忠诚的,好,他倒要看看他的忠诚指数到底有多高欧伦蓦地松开手,卓玫颖毫无预警地重重跌坐在地上。
她有没有跌疼,他冷酷得丝毫不予理会,他一脸阴森地转向凯拉斯,“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女人,我可以考虑将她送给你——”
卓玫颖闻言错愕地抬起视线,把她送给人?他凭什么把她送给人?就算他是该死的瑟尔王,他也无权这么做!
“陛下……”凯拉斯却喜出望外,他知道,陛下若应允将这女孩赠予他,意思就是说,她不会遭到处决。
“多谢陛下成全,臣不胜感激!”他偷偷向卓玫颖使眼色,叫她稍安勿躁,只要先保住了她的小命,再想办法营救她妈妈。
“凯拉斯,你不要感激得太早。”欧伦扯开一抹邪恶的佞笑,“我说‘可以’。考虑把她送给你不过,不是现在,是在我玩腻了她之后!
当然,前提是,如果到时她还能活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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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凯拉斯激动地捏紧拳头,额上青筋暴现。
卓玫颖颤栗地微张着嘴,惊愕得完全发不出声音来。她根本不能相信会有这种事,这不会是真的!无论如何瑟尔王都不能这样对她!这是个注重人权的文明世界,他不能够这样对她。
“不,你无权这么做……”细微的声音自她喉间逸出。
“我无权?”瑟尔王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仰头纵声狂笑,“就冲着你这句话,我会让你看到,在这里我的权力允许我对你做出任何事。记住,是任何事!”凯拉斯将军绝望地闭上眼,女孩不知天高地厚的进一步激怒了这头狂狮,事情到了这般田地已经无法挽回了!
卓玫颖不断挣扎叫嚷,频频回首,最后还是被禁卫兵拖了下去。
瑟尔王狂肆的笑声仍回荡在华丽的宫殿内,凯拉斯将军则脸色沉痛地伫立一旁,紧握成拳的双手始终没有松开过。
环目四顾,这是一间很别致的小厢房。
卓玫颖被反锁在房里,坐立不安地来回踱步。
她到现在仍无法接受这个既成的事实她竟被瑟尔王软禁在皇宫里!她一心想要救出母亲,不料现在连她自己都成了阶下囚,难道她们母女真是噩运难逃?
现在,她惟一的希望就是寄望凯拉斯将军会想办法救她。
可是,就算将军有心救她,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在瑟尔王国,国王拥有生杀大权,凯拉斯将军又怎能与至高无上的皇权抗衡^卓玫颖绞着微颤的双手,脑海中一遍遍地重播着,瑟尔王对凯拉斯将军所说的那番令她胆颤心惊的邪佞宣言——我说可以考虑把地送给你——不过,不是现在,是在我玩腻了她之后!当然,前提是,如杲到时她还能活命的话……她试图定下心来细思这番话,想要冷静地分析自己当下的处境,尽管多么不愿意她仍得承认形势比人强,她现在受困在皇宫里,求救无门,不但无法去营救她母亲,甚至连自己的贞操和小命都可能保不住……她母亲两天前还欢天喜地的宣布再婚的喜讯,如今则含冤受刑,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而瑟尔王更摆明了要将她亵玩凌虐于股掌上……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她们母女俩身上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两名宫女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叠衣物,对她说:“今天的午寐,国王钦点你去陪侍,我们得为你净身更衣。”
“喔……”
嘴里敷衍地漫应着,双脚却快如风火轮,迅速地冲到门口,却看见门外站着一整排的禁卫兵,卓玫颖顿时嘴角一垮,欲哭无泪。
两名宫女见状互瞄一眼,露出狐疑的表情,“你该不会是想逃吧?”
“是的,我想逃走。请两位姐姐帮帮我吧”她一脸诚挚,希望可以说服对才达成她脱逃的目的。
宫女又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眼神,很不以为然的说:“你这人还真是奇怪!国王叫你去陪侍,这是多大的荣幸!后宫的众多嫔妃盼都盼不到哩,你竟然想逃?”
“我不稀罕!不如你们帮忙叫哪个妃子顶替我吧。”她才不愿对那冷酷暴君卑躬屈膝。
“这当然不行!国王指定要你,谁敢冒名顶替?”
“那我怎么办?”一想到要再面对那邪冷无情的霸君,卓玫颖就感到头皮发麻,紧张得声音发颤,脸色发白。
“你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乖乖的去伺候国王陛下,如果将陛下伺候得龙心大悦,或许你能当上妃子呢。”宫女说着就开始为她宽衣,准备净身。
“我才不要当什么妃子!”卓玫颖皱着眉喃喃低语,“我只求……”她只求那个霸君会大发慈悲放她们母女一条生路……宫女还以为她像一般女人那样,求的是荣华富贵,所以回道:“既然有求于陛下,就要更用心的伺候着才是。”
“二位姐姐说得对。”卓玫颖沮丧地垂下肩膀,她知道自己是插翅也逃不出这皇宫,既然这样,就只有委曲求全这条路可走了。
为了救出母亲,她一定要好好伺候那暴君,务必将他服侍得龙心大悦,说不定那暴君高兴起来就会答应放了她母亲。
只要母亲平安无恙,她就算是受点委屈也没关系。
“啊?这是……”宫女为她褪下衣物后,惊见她身上有多处瘀青和擦伤。
“只是皮外伤罢了,不是很痛。”卓玫颖不明白这点小伤为什么会引起宫女的大惊小怪,她自己都没喊痛,她们却是一脸惨白。
宫女面面相觑,然后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唉,你……你还是自己小心一点吧。”宫女无法直言告诉她,陛下最讨厌女人的胴体有瑕疵,有一回陛下在临幸一个宠妃时,发现她身上长了些今人扫兴的红斑,就不悦地将她打入冷宫,后来陛下在一次犒劳三军时,竟将那失宠的妃子分配到营里当军妓……一些些的红斑就这样子了,更何况是这一身的瘀青和擦伤?真不敢想象陛下会有怎样无情、阴酷的反应……卓玫颖却浑然不知这其中的内情,还以为宫女是叫她以后举止谨慎些,别再大意地弄伤自己,她漾开感动的笑容回答:
“嗯,我会小心的……”
尽管已经打定主意要委曲求全,也有了心理准备,可是一踏进瑟尔王的寝宫,卓玫颖心里还是七上八下跳得厉害,全身因紧张恐惧而紧绷,手心不住地冒着冷汗。_当她看见摆在富丽堂皇寝宫中的那张垂着轻纱罗帐的四柱大床,她几乎要夺门而逃。但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不能落荒而逃,无论如何她必须把握见瑟尔王的机会,说动他赦免母亲的死罪。〃“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过来!”
见她整个人如泥塑石雕般伫立在那儿,轻纱帐内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催促。
卓玫颖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凝聚了全身的力气提起脚步,缓缓走向那张光看着就令她头皮发麻的巨床。;斜躺在床上的瑟尔王正勾起邪笑,等着她的趋近。
“陛下,玫颖来伺候您了。”她谨记宫女的教诲,生硬地说着这别扭的辞令。
“到床上来!”欧伦挑了挑眉,湛蓝的瞳眸闪过一丝惊艳。
经过一番梳洗和宫女的巧手妆扮,她现在的模样美得足以叫任何男人为她痴狂,他直勾勾地凝眸着她被乌黑柔亮长发衬托得益显苍白剔透的小脸,炽热的目光一寸寸往下移,来到她包里在白色绸缎中凹凸有致的纤纤娇躯——卓玫颖直教他看得寒毛竖立,她低垂着眼睫,依言爬到床上,不过却不敢挨近他,远远地跪坐在大床的一侧,她吞咽了一口口水,艰涩地开口:“陛下,玫颖求您放了我妈妈……”
“我留下你这条小命,是让你来伺候我的,不是要听你说这些废话”欧伦不悦地拧起眉头,沉声命令:“过来!”王者的威势不容人抗令,俊脸上深沉的表情更令人猜不透其隐晦复杂的心思。
卓玫颖咬了咬牙,心脏不受控制地狂乱跳动,好像随时会从她口中蹦跳出来,她又紧张又骇怕,却又不能不依照瑟尔王的旨意,只好壮着胆子向他靠拢过去,同时还柔声央求:
“陛下,玫颖只求您这件事,您答应了,玫颖就绝不再扰您清静,只会一心一意的伺候您……”
突然,一只手臂猛地伸出,抓住她纤细的胳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