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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看你,把人家孩子吓到了。”黛玉悄悄的拉了拉秋茉的衣襟,一直不跟她说就是因为晴雯如今心里的恨意还没有消失,生怕耿延锋把这件事告诉霁云飞,霁云飞再鲁莽,把事情越搞越糟。
“呃,是啊是啊,这孩子跟她娘太像了,我这么多年没见她娘,一时都高兴傻了。好孩子,忙到姨娘这里来。”秋茉说着,冲着林雨痕招手。
林雨痕怯生生的起身,转过桌子,走到秋茉跟前,福身行礼,却不知是不是真的可以叫姨娘。毕竟她刚才听黛玉给落花介绍时,说这是惠宁郡主。是北静王的妹妹。
“就叫姨娘吧,你娘跟郡主情同姐妹,比跟我还亲。”黛玉笑笑,对林雨痕说话。
雨痕方低头,叫了一声:“姨娘。”
“乖孩子。”秋茉把林雨痕搂在怀里,又忍不住掉下眼泪。
“娘,这个妹妹好漂亮。”耿鹞翎一直想跟林雨痕玩,此时见自己的母亲搂着她哭,便忍不住拉了拉秋茉的衣衫。
“这不是妹妹,你看她长得娇弱,就当她是妹妹了,她原是比你大的,你很该叫姐姐。”黛玉笑道。
“啊?这……她这么小,如何叫得姐姐?”耿鹞翎的个子长得高,从小跟父亲还有父亲的副将们一起玩,养成了粗枝大叶的性子,不喜读书,只喜欢舞枪弄棒的,身子骨强壮,看上去比水琛水琨还魁梧些。雨痕原从小就弱,所以怎么看林雨痕都不像是姐姐。
“胡闹,姐姐就是姐姐,你长得个子高,也不代表就大。还不叫姐姐?”秋茉忙训斥道。
婧玥婧瑶等人都在一边偷笑,婧瑶小声道:“这下看这个混世魔王怎么办。”
“他淘气罢了,理还是懂的。”婧玥也笑道。
耿鹞翎果然看了林雨痕半晌,方叫了一声:“雨痕姐姐。”
“你好。”林雨痕只好对耿鹞翎点头微笑。
“姐姐,我们去那边玩吧?不知云叔叔的花园子里有没有鸟窝?”耿鹞翎立刻上前,拉着林雨痕的手小声说道。
“啊?你要去掏鸟窝?”林雨痕咧咧嘴,心道那都是乡间的孩子们玩的,自从到了京城,这里的孩子们个个都读书识字,哪还有去掏鸟窝的?
“你知道掏鸟窝?好啊好啊,你陪我去。”耿鹞翎第一次遇见小孩听见掏鸟窝不问是做什么的,所以便兴奋地拉着林雨痕要走。
“翎儿?!”秋茉瞪着儿子,低声喝道:“莫要胡闹!小心你父亲回头打你。”
“娘,你就让我们去玩吧,我们又不吃酒,你们大人说话,我们又听不懂,没得在这里闷坐着,干什么?”耿鹞翎见母亲不同意,便撅着小嘴央告道。
落花在一边听了,笑道:“就让他们去玩吧,才几岁的小孩子,约束的紧了,反倒失了天性。只叫两个妥当的人跟着罢了,千万别摔着,磕了牙,可就不调皮了。”
秋茉无奈,因耿鹞翎实在闹人,便答应让他去。
雨痕不敢跟着就去,只站在那里看着黛玉的脸色。耿鹞翎便求黛玉:“舅母,你让雨痕跟我去吧。我一个人多没意思,大表哥二表哥又不理我。”
黛玉便道:“去吧,这里都是新栽的树,哪里有什么鸟窝,你们玩玩就回来,仔细别掉进那边的池子里去。”
耿鹞翎便高兴地答应一声,拉着林雨痕的手跑了。
雨痕走了,秋茉又感慨了一番晴雯的事情,又埋怨黛玉不早跟她透个气,害的她担心了这些年。
黛玉便道:“这事还担着欺君的罪名,我哪里敢多说,就是连王爷,也是近来才知道。”
落花点头,几人又拿别的话题岔开。婧玥婧瑶只陪着婧琪吃东西听戏,又把戏文解说给她听,姐妹三人倒也和气。凤璿由素心带着,喂了些粥,便困了。黛玉叫素心带着她去睡觉,又嘱咐不许给她乱吃东西。
众人玩了一天,直到用完晚饭方散。水溶,云轻庐,耿延锋三人都已经醉了,云轻庐醉的最厉害,脚步已经不稳,走起路来一摇三晃的。水溶便不许他送,只叫管家扶着好生送到房里去。
耿鹞翎却跟林雨痕玩到了一起,林雨痕在乡间长大,与贵族小姐们不同,很多游戏花样都是耿鹞翎没见过的,一时间竟离不开她,非要带着她回将军府住些日子。
秋茉也喜欢雨痕,便跟黛玉说了,接雨痕过去住些日子。黛玉便笑道:“雨痕好好地孩子,别叫翎儿给带的像个男孩子了才好。”
“放心吧,她也正是太老实了,很该放开些才好。”秋茉说着,便牵了林雨痕的手,带着儿子上了马车。耿延锋又和水溶道别,然后也上了马车,耿家的家人便牵着马车离开云府。
耿延锋已经有了七分醉意,此时坐在车里,马车一晃,他更觉得头晕脑胀,于是便靠在秋茉的身上。耿鹞翎便和雨痕拿了坐垫坐到马车门口去,二人靠在一起有说有笑,倒也开心的很。
秋茉见耿延锋醉了,生怕闹上他的酒来,便只凭他抱着自己睡昏昏的,不多说他。
等回了府中,秋茉原要另外安排丫头婆子服侍雨痕,打扫房间给她住,谁知耿鹞翎非要雨痕跟他住一起,说把自己的床腾出来给雨痕,自己去睡外间的大床。秋茉因他们不过是四五岁的小孩子,若在一处,大人倒也省心,便把雨痕交给了耿鹞翎的奶妈子,吩咐她好生看管,这小姐比公子还娇贵,乃是远客。若是翎儿欺负她,可是不依的。
奶妈子答应着,带着雨痕和耿鹞翎去休息。这里耿延锋便由丫头们服侍着换了衣衫,已经倒在床上,似乎是睡了。
秋茉自己换了衣裳,又去洗了澡。遣散了丫头们,自往床上走去。见耿延锋靠在靠枕上,半靠半躺,似乎是睡熟了,身上的被子已经被他推到了一边,只穿着宁绸睡衣睡在那里。五月的晚风还有些凉意,秋茉便悄悄地上床,拉过薄被给他盖上,自己刚要往里面躺下,忽然身后伸出一双手臂,把她紧紧地抱住。
“哎呀,干什么呢,吓我一跳。”秋茉闻到一股酒味从身后飘来,便挣扎着,要从耿延锋的怀里挣开。
“茉儿,你从今以后该放心了吧?”耿延锋虽然醉醺醺的,但心里却十分的明白,只是借着酒劲,有些话平时不能说的,今晚再也忍不住。
“你胡说什么,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秋茉的心一紧,忙用手去掰他握在自己腰上的手腕,“你吃多了酒,莫要闹了。万一闹上酒来,我可不管你。”
“我没醉。”耿延锋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的身子扳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又问:“茉儿,你跟云轻庐同生共死过,所以你忘不了他。我知道。我从沙场上拼杀过来,知道同生共死是什么滋味。别说男女之间,就是两个男人,也是终于不忘的那种感情。”
秋茉向来以为,耿延锋是个粗鲁的武夫,自己嫁给他,不过是顺应皇命,当初母妃和王兄都劝过自己,一定要去关心耿延锋,把他当做自己今生最亲的亲人来待他。要用心的去爱他,给他生儿育女,给他一个完整温馨的家。
这些话一直在秋茉的心里。她带着这个任务嫁给了耿延锋。是的,她可以‘用心’的爱他,疼他,给他生儿育女。但却不会对他情不自禁。
而今生能够让她情不自禁的,只有那个一身素衣,独来独往,医行天下的云轻庐。
“很晚了,不要闹了。明日你还要上朝。”秋茉伸出手来,在耿延锋的额头上轻轻地揉了揉,他喝多了酒头会痛,跟他生活了这几年,他身上的毛病,她都已经熟知。
“茉儿……”耿延锋感受着额头上温凉的指尖,轻轻地抚摸着自己最不舒服的地方,心里的柔情一点点的高涨,终于握住她的腰,寻着呼吸吻上了她的唇。
“嗯……”秋茉猝不及防,呼吸一窒,他的舌尖便探入她的芳沁之中,尽情的吸吮。她惊奇,以往的,他总是略带粗野的啃噬,而这次,却是出乎意料的温情旖旎,和风细雨般教她安心,竟让她同样羞窘而火热。
火热的唇舌在颈项间流连啃噬,她忍不住急促的喘息,想要推拒:“延锋,你吃了酒,不要……”他不答,只掀开她的红裳,毫不客气地吮上那樱红花朵,雪蕾巍巍颤颤,若受惊的小兔,惹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吮吸揉捻,留下湿润的水痕。
“茉儿,告诉我,你的心里从此以后,没有他了……”熟悉的声音带着哀求,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径直掀起她的裙子,抚摩上她白润敏感的双腿。
“你醉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是你的妻子,我心中能有谁?”秋茉无力的说道。
“你是我的妻子,你心中只能有我!”耿延锋火热的鼻息里带着几分恼怒,手上和唇上的力道一起加大,吻变成了啃噬,而且歇斯底里。
柔滑的丝质睡衣又一次被撕成了布条。秋茉哀叹一声,抬手抱住了他的头,纤弱的手指伸进他的发丝中,轻柔舒缓的捏着他的头皮,“延锋……”
“茉儿,你是我的……”他一边吻着她的肌肤,一边扯掉了自己身上的障碍物,让二人坦诚相对,肌肤相亲。然而他并没有满足,却伸手拿过丝质的布条,慢慢的牵过她的双手,拉起来,摁到她的头顶,然后把布条绕在她的手腕上。
“唔……你干什么?”秋茉的心中一惊,但觉手腕一紧,布条已经把她的双手绑在一起。如待宰羔羊般狼狈半袒露出自己的娇嫩白皙的身躯。
“茉儿,你一直都不乖,不肯说实话。”耿延锋似乎酒醒了一般,睁开黑亮的眼睛,眸子中闪过一丝狡猾的目光。
看着他眸子里毫不掩饰的浓重情欲,她的惊恐与挣扎,却只让他的呼吸沉重。长指捏上她柔软的花蕾,看着它在手里被蹂躏,白皙的蓓蕾染上妖异的红,他忍不住低头狠狠地吮吸,在上面落下红痕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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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秋茉扭动着身子,做着无谓的挣扎,她愤怒地叫着,可声音却如呜咽的小猫,身子不由自主地因为强烈的渴求而战栗。
他低声笑着,一点点挑逗她的感官,身体也因为即将而来的享受颤抖。
“茉儿,想想你曾经在我身下婉转低吟,就让我受不了呢。”略带粗暴的吸吮落在她白皙的身躯上,点燃火焰,甚至邪恶地挑逗至她神秘的花园。
双腿被撑开到极限,熟悉的抚摸却带着异于平常的刺激,她再也无法掩饰下去,星眸笼起淡淡的雾气,轻吟地哀求:“不要,求求你,延锋,你把我的手放开。”
“茉儿,你不觉得,这个样子的你,是前所未有的诱惑吗?”他微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吧,说你从此以后,心里不会再有他。”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深深刺入她的身体,恶意地弓起挑逗着,引来她阵阵痉挛。
刺入她体内的修长手指,邪恶地弯曲着进进出出,不顾她的不适强行地扩张着。“茉儿,你真紧,叫人迫不及待。”他贴着她的耳边,低喃着暧昧的语言,满意地看见她白皙的身子起了一阵战栗,指间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
“延峰,求求你。”奋力蜷缩着身躯,试图阻止他的侵犯,却只能任他恣意地亵玩着自己早就熟透的散发着诱人的女人气息的娇躯,伴随着飘渺暧昧香气,一股她无法控制的兴奋的颤栗感却袭卷了她的周身。她羞辱地咬住唇,脑中一片混乱。
在她酥软娇白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