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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的出个声,再就是咯咯笑笑,或者撇嘴哭两声,可子詹却好像跟她有说不尽的话,只是在那里叽叽咕咕的说个没完。水溶进来后子詹只是回头跟他打了个招呼,叫了声叔王,便依然回过头去跟凤璿说话。水溶便不乐意了,径自走到矮炕跟前,看着咯咯笑的女儿,对子詹说道:“这光景,你们不读书去,跑这里来玩闹?”
“王大人这几日就要南下了。我们的课业没人教了。今儿正要来向叔王请示,是不是明儿我们要回青云轩来读书?”子詹方想起正事,把凤璿放在榻上,让她躺好,回过身来看着水溶。
“是啊是啊,舅舅又要走了。”水琛也拉着黛玉说道。
黛玉原是坐在榻上看婧琪的嫁妆单子,水溶进来的时候她都没理他,这时又被水琛闹,于是叹了口气,把手中的大红礼单放到一边,看着水溶说道:“你到底怎么样呢?也该给他们找个正经师傅了。”
“眼下有要紧的事儿呢,师傅的事儿回来再说不迟。”水溶却把女儿抱起来,转身走到黛玉身边,挨着她坐下,一边亲着女儿的脸蛋儿一边逗她,凤璿怕痒,水溶只是亲她小耳垂,她便挥着小手咯咯的笑,小手不停地拍打在水溶的脸上,又把水溶弄得痒痒的。
“哎哟,一回来就逗她,倒是什么正事,你别说半句话。”黛玉无奈的叹道。
“我们跟沐晖兄一起南下。”
“我们?南下?”黛玉惊讶的看着水溶,“做什么去?”
“你当初那十五万两银子买的地,如今已经划出来了,怎么,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扔出去了,你倒是放心的很。那地不要了?”水溶一边说着,一边又逗女儿:“你母妃果然大方的很,十五万两呢,说不要就不要了?岂不白白便宜了你子詹哥哥的父皇?”
子詹一听这话,立刻跳起来,跑到黛玉跟前,摇着黛玉的胳膊说道:“婶婶,我也要去!”
“这可不行,你的事儿得你父皇同意才行,我们可做不了主。”黛玉笑道。
“父王母妃,我们也要去。”水琛和水琨对视一眼,母妃做不了子詹哥哥的主,那总该做得了自己弟兄二人的主吧?
“这个也要太妃同意才行,这么远的路,可不是玩的。要坐船,还要坐车,你们吃得消吗?”黛玉正色看着两个儿子,问道。
“没问题。”水琛使劲的点头,怎么会吃不消?如今他们两个每天都是自己穿衣脱衣,自己吃饭,自己洗脸,晚上尿尿都是自己下床。不就是坐坐船坐坐车吗?又有什么吃不消的?舅舅说了,男子汉大丈夫,要吃得苦中苦,才能做人上人。
水琨也坚持要去,并对黛玉保证,一定会听话,绝不任性贪玩。
子詹看看这两个小毛头都能去,自己却被扔在京城,这哪里使得?那等着俩小子回来,自己这老大还做不做了?于是也不多话,跟水溶和黛玉告辞之后,直接回宫。
水溶瞧着子詹匆忙的身影笑道:“子詹也是一定要去的了。”
“孩子们也该出去走走,总闷在家里,有什么出息?”黛玉笑笑,把那嫁妆单子拿起来,唤了丫头进来,又嘱咐了几句方交给她们。
水溶也把女儿交给奶妈子,又对两个儿子说道:“你们不是要跟着去南边吗?还不去跟你们祖母说一声去?”
水琛一听水溶这话头儿的意思,是答应了自己,于是忙拉着弟弟答应一声转身出门。
一屋子的孩子都被赶出去,耳边立刻清静下来。水溶便褪掉身上的外袍,只穿着中衣回到黛玉身边,刚要伸开手臂去圈她,却被她抬手推开,并笑着劝道:“王爷既然热得很,如何不安安稳稳的坐着,又来招我。”
“玉儿身上凉爽,抱在怀里正舒服。”水溶不由分说,把她拉进怀里。自从那次不小心摔着,直到小产生下女儿,出满月,出百日,水溶一直都没有再碰她。不是不想,而是心有余悸。云轻庐说她这次早产,身子又吃了亏,一定要好好调养,不许劳累,不许操心,不许伤神……一大堆的不许把水溶压的死死地,直到今日方敢多喘一口气。
“王爷竟然把我当做竹夫人?诺,想要取凉,有这个呢。”黛玉说着,随手把夏日的凉枕取来,塞进水溶的怀里,自己却转身下榻,准备出门。
“哎——哪儿去啊?”水溶伸手把她捞回来,纵然不能欢爱,就这样抱着也是好的。
“王爷累了,先歇息一会儿,妾身去瞧瞧婧琪的东西准备的怎样了。回来请王爷一起用晚饭。”黛玉巧笑着,伸手推水溶的胳膊。
“别拿婧琪的事情找借口。”水溶不吃那一套,霸道的把她圈回怀里,把自己的脸埋进她胸前的柔软之中,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特有的奶香的味道,心中安静的似乎要睡去。
“困了?”黛玉感受到他圈着自己的手臂力道渐渐地松了下来。便抬手抚摸上他的肩膀。
“嗯,这些日子真的很累。每天都是那么多的琐事,都不知道这左右丞相都在做什么。”水溶轻叹一声,从榻上下来,拉过黛玉走到床前,“陪我睡一会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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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可怜的样子,黛玉忍不住轻笑:“你这是跟琨儿学的吗?也对着我摆这副脸色。”
“唔。早知道就不生这么多孩子了,如今在你的心里,他们任何一个都比我重要。”水溶不悦的说道,把黛玉抱到床上,放到自己的里侧,然后躺下,把她拉进怀里,让她柔软的身子贴合着自己的胸膛,满足的闭上眼睛。
“你这人,怎么能跟孩子一般见识?”
“我也不想,可你总把我丢在脑后,天长日久,如何使得?”
“等孩子们长大了,各自成家立业,你自然还是第一位的。”黛玉轻笑,靠在他脖颈处,伸出手臂去圈住他的脖子。
“不要,等那时,为夫可就老了,不中用了……”
“嗯?什么叫做老了,不中用了?”黛玉坏笑着往他的肩窝里贴,一边说话呵出的热气把水溶闹的心里痒痒的,一个忍不住,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再不练习,不用到老,为夫这会儿就有老了的感觉,玉儿要不要试试?”
“呃,有这么严重吗?我们好像只有……”黛玉一双促狭的眼珠咕噜噜转着,似乎是在计算着什么。
“别算了,我们已经九个月二十一天没在一起了。”水溶说着,便低头重重的吻下来,最初是额头,然后是眼睛,耳朵,唇,锁骨……每一寸肌肤都不曾放过,轻吻或啃噬,浅啄或者
深吸,火热的薄唇过处,或深或浅都有痕迹留下,而她的呼吸也在他的挑逗中渐渐沉重起来。
“……很痒。”她轻轻地咬起牙,忍着那种从肌肤到内心直达灵魂深处的悸动。
“哪里很痒?”问地很真诚,但逗留在颈项处挑情的轻吻与舔舐却是那么恶意。
她伸出手试图阻止他的撩拨,他竟然顺势将她的一根手指拉到嘴边含入口中,轻轻吮吸起来。她一惊,想起往日的丝丝片段,慌忙地抽回手,直想将他推离开点。然他却借势把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掉,像是变戏法一般的,娴熟的手法让她有些吃惊,曾几何时,他褪衣衫的手段已经如此的炉火纯青。
他侧过身子,甩掉身上单薄的衣衫,白皙健硕的肌肤便裸露在她的眼前,火热胸膛贴上来,长臂伸到她的背后,解开管用的蝴蝶结,葱绿色的肚兜儿便从她的胸前滑落。
手极轻极轻地从腰侧开始慢慢向上游移,对上那双氤氲的眼眸,前方蛰伏在腹部处的另一只手也滑入被单中,向上缓慢游走着。优雅的指尖已经摩挲到她胸前,手心的滚烫温度让她惊诧地差点惊呼出声,然只在她刚刚张开樱唇之际,便被他再次捉住,尖吟被吞没在他温柔的吻里,化为一声声撩人的娇声。
每一次的亲吻既如水般为温柔,又似火般狂热,窗外的阳光由碧色的窗纱中折射进来,映上眼前那张纯男性的俊红脸颊,更显情迷……温氲的眼眸注意到了她的目不转睛,薄毅的唇微微勾起,吻上她的眉心。
两人肌肤间只隔着一条凌乱而单薄的床单,与裸诚相待相差无几,燥热一波波传来,清晰地感觉到另一只手在腰侧挑弄着,而被她覆住的那只手,犹如被制服的驯兽般安静地停滞在她胸部下方及其暧昧的地方,让她一时不知该放手还是继续按着。
脸已经红透,心虚地恨不能将头埋进被子里。而一旁的罪魁祸首竟然将脸埋到她的肩头偷偷低笑着,甚至开始乘虚啃咬起她身体上最为敏感的耳垂,蛰伏着的那一只手更是配合地覆上她的胸部性感轻抚起来。她慌张地想要往后挪,但放在腰后侧的手臂囚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不要闹了,大白天的,若是孩子们闯进来,多不好……”黛玉伸手挡住眼前这双黝黑氤氲的眼眸,轻声劝道。
“玉儿,”水溶低低一笑,执起她的右手,贴向他的胸膛,她一惊想要收回,却被他抢先一步牢牢按住,“这儿,需要你。”
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脉搏节奏地跳动着,滚烫的皮肤毫无空隙的相贴,排山倒海的燥热开始蔓延,那霸道的唇舌舔弄吮吻着她的皮肤,从上而下,无一遗漏,这样的挑逗让她全身不禁撩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探出手,犹豫着,最终搭上他的肩。
她感觉到那双眼睛比先前更炙热了!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笑意响起,“你的主动会让我毫无节制。”接着便是无法呼吸的激吻,吸吮她的双唇,啃咬追索着躲避的舌尖,不断地变换角度深入,越来越急迫地啃咬,这样的狠烈似是要将她掺入腹中。
细碎的嘤咛声,低喘声,细密的汗水顺着额际沁出,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此时此刻,什么都做不了,只想着如何通过那唯一的出口饮吮唯一的甘泉,带着一抹全然的悸动,向那源源不断的热源接近,妄图借此填充一份狂热中的空虚,犹如一滴坠落雪中的血滴,任由湿热的红晕慢慢染开。
进入的丝丝疼痛让她从梦幻中惊醒,太长时间没有过欢爱,让她如处子般紧致,看着她皱紧的双眉和眼睛里泛起的潮湿,他才明白原来自己还是太心急了。心疼之余,放缓了速度,想要缓冲一下疼痛的余波,然她却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仰起头,主动地吻上他因为忍耐而紧咬的下唇,来不及惊愕,身体的最深处感受到他最炙烈的激狂,沉沦成了唯一的选择,所有抵挡告之无效。
高潮宣泄而出,疲惫地闭上眼睛,余韵震荡不去,直到一个翻身他将她压在身下,双目黝黑莹亮,俊雅的脸颊有着不可多见的绯红……修长的手指划过她前一刻被灼热的宣泄的地方,轻柔的旋转,挑按,揉捻,他在她身上制造一波又一波的热潮,低吟绵绎不绝,“玉儿,玉儿……你是我的。”
她不知所措将头转到一旁的凌乱被单里,躲避着那噬人的灼光,他简直——简直越来越疯狂了。
……
静雅堂里传晚饭的时候,已经到了戌时,夏日的明月当空照着,月光如水,透过纱窗照在屋子里,和闪烁的烛光相映成趣。
黛玉披一件浅紫色撒花衫子,腰里系着月白绫裙,一头半干的乌发松散的绾在耳后,只用一根如意头紫玉簪子别住,湿濡的碎发从发髻中散落下来,偶尔有一缕贴在白皙的脖颈上,黑白分明,又嫩白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