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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书记,我叫秋飞雪,今年十九岁,以后我就是你的专职服务员。你叫我飞雪或者小雪好了。”秋飞雪,名字倒是不错,不过人也不错,挺机灵的。
只是这么大的女孩子不上去学,跑来当服务员,倒是有些可惜了,张一凡一边吃饭,一边点了点头,“嗯!好名字!”
秋飞雪就乐了,“名字是我爷爷取的,他是个老师。哦,张书记,我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
张一凡愣了一下,这小女孩也太胆大了吧?居然敢这么放肆。自己好歹也是个市委书记,在她面前居然一点威信都没有?
也许是感觉到张一凡的不悦,秋飞雪立刻有些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我多嘴了。”
刚才还笑嘻嘻的模样,转眼就一付委屈得要死的样子,这丫头的落差还真大。张一凡便有些心软了,心道自己没必要跟一个小女孩较真吧!于是他说了句,“你问吧!”
秋飞雪看了他一眼,犹犹豫豫道:“我也只是好奇,你别生气啊?张书记,你过三十岁了吗?”
看到秋飞雪天真的样子,张一凡也冷不下这张脸,便微微一笑,“你看我象多大就是多大了。”
秋飞雪抿着嘴,把双手放在背后,歪着脖子站在那里。
看着张一凡风卷残云吃完了饭,秋飞雪立刻就过来给他收拾残局。
小姑娘挺勤快的,做事十分麻利,很快就把几个饭盒子收拾干净,然后又拿着工具来搞卫生。“张书记,如果你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叫我的,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
张一凡微笑着看了她一眼,秋飞雪虽然很可爱,但是看上去隐隐带着一股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稳。象她这样的年纪,应该当中学习的时候,为什么就没上学了呢?
他自然知道,秋飞雪的到来,无疑是徐燕精心安排的结果,说白了就是一个保姆吧!张一凡看着她,“小雪啊,你为什么没有上学了呢?”
说到上学,正在扫地的秋飞雪身躯微微颤了下,暗黯然道:“我不能上学了。”
“为什么?”张一凡很不解。
“我妈跟人跑了,我爸成天喝酒,他不管我了,现我的跟爷爷一起过。”秋飞雪一脸黯然,扫完地之后,她进了卫生间,把里面的整理了一次,才出来对张一凡道:“张书记,经理吩咐过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专职服务员,你要有什么需要换洗的衣服也一并交给我吧!”
张一凡点点头,看着秋飞雪出了门。
十九岁的秋飞雪,虽然长得还算不错,尤其是那两个小酒窝看起来挺有意思的。只是这个小女孩,心里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张一凡躺在那里看了会电视,正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沈婉云,那天晚上的她很有些反常,这丫头会不会有什么心思?
于是他打了个电话过去,发现沈婉云居然关机了。
算了,还是睡觉吧!
看看手表,才九点多。看来自己今天的确有些累,从省城跑过来,风尘仆仆,下午又没休息。
躺在床上,却又睡不着。脑子尽是双江市委办公室里见到的那些画面。
如今的双江市就象一团乱麻,没有一点头绪。跟自己初到柳水镇的情况差不多,到底该从哪里入手呢?张一凡寻思着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工局面,把自己的威信树立起来。
这时候,他倒想起了卫文伯,仿佛自己和他当时的处境差不多吧!难怪卫文伯想大刀阔斧,上台就搞几个杀鸡骇猴,只是他杀的鸡也太多了。而且不看清对方的身份和背景,只图自己一时痛快。
张一凡就琢磨着,自己应该如何更快地展开工作,而又不赴卫文伯的后尘。因此,今天查那些人的档案资料,也算是做到知己知彼。
若大的一个双江四大领导班子,居然只有一个关保华还有一些间接的关系,但关保华的为人怎么样?张一凡对他依然一无所知,以前也没听关汉文说过这事。
当然,他不可能向关汉文求证,于是,他给杨咪拨了个电话过去。
这段时间杨咪在东临市报,也算很活跃,只不过好久没有联系张一凡了,突然接到他的电话,颇有些意外。
“张……张市长,您好。”
杨咪如此小心翼翼,让张一凡觉得有几分好笑。这么紧张有必要吗?难道自己以前对杨咪很凶?仔细想一下,杨咪这女孩子也算不错了,就是裤子松了点。
唉,可惜,糟蹋了一个女孩子,只是她也是无奈,为家庭条件所*。一个女孩子刚刚毕业,想出人投地,大概没几种途径。
汪远洋来东临市之后,两个人又偷偷摸摸在一起了。这一切,并不足为外人知也。
关汉文自然也不知道她与汪远洋之间的事,自从那一夜之后,杨咪对他忽远忽近,令他捉摸不透。因此,关汉文很苦恼。
张一凡在电话里,跟杨咪说了几句,很随意地谈起了关汉文家里的情况,杨咪很机灵,“听说他还有个哥哥,明天我探探他的口气。”
一凡满意地点点头,杨咪在自己面前,倒也表现不错,有机会让她升一升吧!
工作能力和态度,这个跟她生活作风没有太大关系,只要她能一直这么表现,张一凡还是很关照自己那路人的。
现在与以前不同,张一凡要先摸清楚这些人的底牌,才决定如何开炮。向谁开炮,他可不想傻得跟卫文伯一样,看谁不顺眼就开火了,最后把自己也埋葬在这场政治斗争中。
刚刚在脑海里构思了个大致的情况,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才知道是何萧萧的新号。
“萧萧,怎么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墙上的钟都指到十一点了,估计何萧萧也睡不着。这段时间她挺忙的,根本没什么时间和张一凡见面,因此张一凡走的时候,最后也没跟她打招呼。
听到张一凡的声音,何萧萧温顺地道:“怎么今天很累了?”
“还行!”张一凡打了个呵欠。“就是晚上一个人太无聊。”
何萧萧就格格地笑了起来,“她们都没空吗?”
额~~~~~~~~张一凡郁闷了,萧萧这丫头什么时候也成了醋坛子?是不是自己这几天忙于交接,没怎么关心她,她有想法了吧?
听到张一凡半天没有反应,何萧萧就知道自己这话过份了,于是她赶紧想着补救措施,“我明天来看你吧!看你一个人怪寂寞的。”
张一凡本以为她开玩笑,就随意地应了声,好啊!
没想到,何萧萧的这次双江市之行,很快就拉开了张一凡整风运动的序幕。双江市,将迎来了另一个暂新的时期。Q
第392章 车站混乱
双江地区共有三个县,二个县级市,其中以双江市经济最为活跃,人口众多,庞大的工业群也是一大亮点。
早在几百年前,双江市因楚水河与沅水河交叉流过其境界而得名,此外它还是整个双江地区政治文化的中心。
经济发达的地方,往往有人流密集,流动人口多的特点,尤其是火车站,汽车站这种地方,更是人满为患。
何萧萧说好了去看张一凡的,她把公司的事交待了一下,便匆匆坐上了去双江市的火车。由于地方不熟,路又相对远了点,她也懒得开车。
好久没有坐过火车了,何萧萧踏上火车之际,仿佛又回到了那种学生年代。以前坐火车,那是因为火车比汽车便宜,虽然人多一点,环境差一点,学生嘛图个省几个钱。
今天火车上的人依然不少,何萧萧的心情却很愉悦。公司在东临市落户之后,虽然也经常去张一凡家里,但毕竟环境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压力。董小凡又是自己同夫异母的妹妹,因此,她尽可能地避免与张一凡发生关系。
在省城的这段时间里,张一凡就象一只只能看不能吃的香蕉。何萧萧看着他,连伸手抚摸一下的冲动都不敢,万一表露出来的神情,让董小凡看出了端倪毕竟不是件好事。
今天她采用这种古老的方式,坐上火车看情郎,心情颇为激动。
在车上,二十六岁的何萧萧,与那些学生妹没多少分别。只不过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沉稳与高雅,这是那些没见过世面,没进过社会体验的学生妹无法比拟的。
何萧萧是张一凡第一个女人,他们之间的默契和关系,非同一般,恐怕除了董小凡之外,张一凡心里想得最多的就是何萧萧。
带着一种美丽的心情下了火车,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出了这站台。何萧萧突然吁了口气,脸上绽放着如春天般的花朵。
但是双江市火车站外面的一幕,却不怎么令人舒服。一个穿得很朴素的中年大叔背着编织袋,匆匆从何萧萧身边走过。
呸——突然在前面停下来,吐了口痰在地上。
好大一坨,黄黄的,象一团鸡屎。
一个戴着红袖章的执勤队员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头上的大盖帽歪歪斜斜地带着,长得有几分猥琐,“罚款十块!”
中年大叔还没有反应过来,执勤队员已经撕下了罚款单,扔了过去,“快点!不要担误时间。”
“干嘛?”中年大叔愣愣地看着他,好端端怎么要自己交十块钱罚款呢?
执勤队员眯着三角眼,有几分凶气地看着中年大步,指着地上象坨鸡屎一样的黄痰,“你刚刚吐了口痰,按火车站的规章制度,罚款十块。”
“我……我……”
“我……我个屁啊!快点!交钱。”
执勤队员有点凶,语气很强硬,估计要是不交费的话,就要打人了。
害怕的中年大叔显然就不是本地人,说着一口外地话。哆哆嗦嗦地从裤子的小袋子里掏出几经皱巴巴的票子,“给!”两张五块的。
“哼!算你识相。”执勤队员伸手接钱的时候,头上没有戴好的大盖帽掉了下来,糟了,正好落在那团鸡屎一样的浓痰上。
“MD!我靠——你娘个麻痹。”执勤队员接过钱,捡起帽子骂了句。
帽子上好大一坨浓痰,恶心死了。
看到这坨痰,他立时就火了,“给老子舔了。”
中年大叔也看到自己这痰估计太恶心,于是他又翻来翻去,从口袋里找出一张卫生纸。正想给执勤队员擦帽子的时候,对方骂了一句,“娘个麻痹!谁要你擦,给老子舔干净。”
听到这话,中年大叔当时就懵了。
“干嘛用舔的呢?我帮你擦干净还不行吗?”
“狗日的你欠揍是吧?老子打死你!”执勤队员从屁股后面拿出一根黑乎乎的棍子,在中年大叔面前挥了挥。“快!老子今天看你不顺眼,给我把它舔了。”
中年大叔不干,“你这人太霸道了!我给你擦擦还不行吗?”
“行你娘!老子今天就叫你舔。”执勤队员拿起棍子,狠狠地抽了一下。中年大叔也火了,“你怎么打人?”
“老子就打你又怎么样?你去叫天去!”砰——又是一棍,重重地打在中年大叔的手臂上。中年大叔估计也是常年在家干农活的,虽然不灵机,力气倒也不小。他一气之下,就扑过去,把那执勤队员掀翻在地上。
扑通——两个人倒了下去,妈呀!又压在那坨象鸡屎一样的浓痰上。
毕竟是庄稼人,老实的农民汉子,掀翻了人家也不敢下手,就愣愣地站在那里。长得有几份猥琐的执勤队员爬起来,摸了一下屁股上那团鸡屎一样的浓痰,他就骂了句,“你娘的巴乡佬,竟然敢打老子?”
只见他拿出口哨急剧地吹了几下,立刻又从人群中冒出来五六个戴着红袖章的执勤队员。“娘个麻痹!这个猪压的还敢打人。揍死他!”
嘿嘿……胆子不小,还敢打人?
几个人围了过来,每个人手里拿着警棍,戏谑地看着中年大叔。
“警察同志,他……”可怜的中年大叔,还当这群人是警察,浑然不知自己掉进了狼窝。当他想同人家解释的时候,棍子劈头盖脸落下来。
六七个人,七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