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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樱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雪魄是私自将她划入自己管辖的么。这说不通,司徒炫夜怎么可能不借此折磨她,难道……她的脸色瞬间阴霾。
雪魄表情含着倔犟的不悦,牙齿下意识的咬了下嘴唇。他森冷的目光瞪了下夜樱。
“可是,风眼从没有这个先例,不符合规矩。”
炫夜眯起危险的眸子,似乎有点诧异他从未有过的反抗:“我就是这里的规矩,我要谁死就死,要谁生就生,你该了解我的。怎么了?雪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明事理了。”
雪魄沮丧的撇过脸:“是,我知道了。”
司徒炫夜很满意他的态度,接着侧过脸看着夜樱,目光在她手腕上的淤痕上留恋不去,他似乎很享受他对她造成的深刻印记。
“给我来。”他淡淡的留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夜樱跟在司徒炫夜身后随他坐上私人电梯直达顶层的一间卧室。宽敞的房间只有灰白黑三色装饰元素,白色的墙,灰色的一排沙发,还有黑色真皮的大床,洗手间与卧室用一幅巨大的落地抽象画格开,同样是黑白灰三色的对比,简单却极具视觉效果。靠海的一侧整面都是玻璃幕墙,可以清楚的看见远处的大海。
就在她走到窗前想看看海滩时,突然身体被蛮横的力量抱起抛在床上。随后沉重的身体就覆了上来。
“想我么?”灼热的唇急切却仍然粗野的啃咬上她的颈肩肌肤。
夜樱讨厌他的索取,于是用尽全力将他推开,坐起来后朝后挪了挪。
司徒炫夜看着她颇为不安和紧张的模样,笑却浮现在嘴边。“怎么了,这会怕我了?我以为你很清楚我们昨晚达成的共识。”
她皱眉,想到昨晚上狂野的一幕就为自己觉得羞耻。“我已经付出过了,你没忘吧,司徒先生。”
他邪魅的目光转出心底的揶揄:“你不会以为我只要你一次吧,绯……买卖不是这样做得。”
他竟然叫她绯!夜樱简直不敢相信,她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可是他眼底的欲望越是分明的,她必须离开,否则太危险。
“买卖怎么做要看合同。”她说完想逃下床,却被他长臂一捞,禁锢在他怀里。
“放开我,我不知道司徒先生也喜欢强迫女人。”夜樱局促的喘息挣扎。
炫夜的唇在她脸颊上摩挲着:“那要看对谁了,通常我对听话的女人会很温柔……像恶魔一样温柔。”
他的唇在她唇边徘徊不前,像是逗弄猎物般,并不急于享用。然而他的手却已经探入她的衣服内,游走在每个销魂的地方。
夜樱一个惊颤,歇斯底里的推他,嘴里大声的喊叫:“别碰我……滚开……”她讨厌他触碰自己的身体,昨晚疯狂的对待让她现在还疼,心在叫嚣……她不要!不要!
因挣扎的冲力他们重倒回床上,炫夜困着她微微颤抖的身躯,他的双手按住她的脸,阴柔地笑:“绯,你怎么了,真喜欢在我身下扭动得你,那么妖娆、那么妩媚得绽放着。”
他低头,全然不顾她的抗拒,用牙咬住她的衣服,用力一扯,扣子应声弹开,露出她胸前大片似雪的裸露,大手直接推高了文胸,蹂躏着她的丰盈和柔软。
胸口突来的冰冷让她感到窒息,大脑的思维跟不上他的节奏,仿佛慢了半拍的一片空白。她挣不脱,有谁能来救她……透不过气来了。胸口莫名的痛让她的意识瞬间有些模糊,徒劳的手揪着他的发,想让他吸吮自己乳尖的冰冷的唇离开。下一秒钟,双腿也觉得凉飕飕的颤抖起来,她看见她的裤子被丢弃在灰色大理石的地面上。
炫夜抬头看她凝滞的表情,黑色的发丝垂下落在她暴露的心口,表情傲然中有种冷冽的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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韧带撕裂般的痛楚袭来,夜樱哀唤。她看见她的腿被野蛮的分开到极致,然后按在身体两侧。还是和昨晚一样,他没有任何前戏铺垫的就这么行刺进来。
身体忍不住弓起,太阳穴一阵激突的颤痛,眼前的景象被白茫茫的一片所替代。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阳光渐渐变换出橘色的迷离。身上的人还在不停的残虐律动,一下又一下,她的身体就要被痛苦折磨垮了,嘴里都是痛苦的喘息。
夕阳最终没入了海平面,最后的一丝留恋也被夜色所代替。夜樱白皙汗湿的娇躯前后晃动着,被动的承受着猛烈狂暴的撞击。她的手瘫软的搁在头顶,已经没有一丁点的力气抓牢床单以作心理上的慰藉。
“绯……”司徒炫夜吸吮完她的丰乳,手抬高了她一只雪白的大腿方便他进入的更彻底。虽然这么久他还是润泽不了她的紧窒,但偶尔的呻吟听来却还是美妙。
“求我,我就停止。”他邪恶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她努力挪动了下脖子,将脸侧向玻璃幕墙一面,却并不做回应。
他原本灼热的眼眸被她的无视重又回复了冰冷。这倔犟的女人,明明已经痛苦的把唇都咬出了血却还是不肯露出求饶的表情,她的漠视与承受让他的狂放越发蛮横。傻瓜,真是个傻女人,这样换来的只会是他更粗暴的对待。
“唔……”体内抽搐的痉挛因他的律动而渐渐攀高,夜樱忍不住逸出带着些许哭吟的呜咽,她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明明恨的,身体却不自觉的回应他的索取。虽然痛却还是止不住的高潮。
痛并快乐着,地狱之门在朝她招手。
“啪――啪――!”一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夜樱呆滞的瞳孔中。它的努力震翅只徒劳的在玻璃上弄出细细的声响。
失神的望着窗外受亮光吸引而不断撞击玻璃幕墙的飞蛾。那个小生命不停歇的返回,在撞得弹开后还会再次重复自己得举动,可能它想进来躲避屋外漆黑的夜。可是它好傻,为什么非要撞的头破血流却还是要往这个深渊里闯……如果可以……她想与它交换,至少它还有翅膀,能自由飞翔。
飞蛾最终在最后一次拼命的扑向玻璃后,撞裂了身体,玻璃上只留下了它体内黄色的黏浆。夜樱眼里有丝凄楚与伤感,身体却因为身上司徒炫夜的狂暴占有而痛苦不堪,他的每次撞击都让铐着她双手的金属链发出恼人的声响。那是他在她试图用台灯砸他的头时为她戴上的。戴得时候很温柔,唇是温柔的,手也是温柔的。他说那是专为她打造,用的是真的金子。因为她很不听话,他怕享受她身体的时候还要被她突来的暗杀而搞坏了心情,没想到她真的很不乖,这么快就用上了,也好,可以增加情趣。
“在想什么。”他蹙眉,不喜欢在这个时候她还分心。俯身双手绕过她腋下将她上身微微托起来,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每下都贯穿到底。
夜樱神智已经有点涣散,她笑,刻薄的笑开:“我在想……你怎么还不去死。”
她要忍耐,告诉自己,会好的……会好的……痛麻木了就不会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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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清闲,夜樱一个人坐在海滩边,没有人靠近她,也没有人来质问她得不是。因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是司徒炫夜的女人,她没有再回去那个狭小肮脏的房间,他让她穿美丽昂贵的衣服,戴名贵的珠宝,还有睡他那张价格让人诈舌的真皮床。真的太可笑,她自己都没承认,可他们的眼光却已经这么认定了。所以她把珠宝丢弃在沙滩上,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亮彩,尽管它们在这个岛上就有如一堆垃圾。衣服她只挑了简单的能遮体的救行,其它一动不动的挂在那当摆设。持续的性爱让她的身上又添了不少他啃咬的痕迹,司徒炫夜是个很奇怪的人,每次他都不惜余力的将她弄伤,发狠的要她,可骤雨结束后他又会温柔的吻过她的伤口,轻轻地摩挲她的背,然后对她笑,说她虚弱的时候才有那么点可爱。如果可以她想挥拳打掉他的笑,拔了他厉爪上的指甲,因为它搔着皮肤时会很痒,一种令人酥麻的颤抖的痒。
叶子被转移到了特护病房,她无法进去看她。也许冰魂在审查过她的底细后决定对她采取隔离。凯因斯像是失了踪,好些天没有看见他,如果他在或许可以通融她进去看看叶子也说不定。他一直是个谜团,单看外表是个普通的医生,但是他究竟在南十字星里担当什么角色呢?还有冰魂,那如同司徒炫夜身边的一个影子,有很多时候见不到他在岛上,她很奇怪他是不是离开过,可是要怎么才能逃开那围绕在岛四周的飓风而出去呢?雪魄一如既往的玩着他觉得有趣的折磨人的游戏,她亲眼透过卧室那面落地玻璃看到过他把一个训练中受伤的、也就是对组织没用的人丢去了关有藏獒的笼子里。她远远的看着,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应该听不到声音,可是耳边似乎听见了那人撕心裂肺的痛苦叫声,还有染红沙砾的血红。关在笼子里的人逃不掉命运的安排,就好比她一样,同样在笼子里,只不过笼子里的不是藏獒,而是魔鬼。
正在凝思的她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了哭喊声和求饶声。
她跑过去,因为她已经认出了那是曾经在鲨鱼厉齿下存活下来的其中一个男孩。那是个十分漂亮的小男孩,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同组的人叫他小尹。他出生在德国,母亲是德国人,父亲是美籍华人,不过他也是个孤儿,因为父亲生了癌症,去世后母亲受不了打击疯了,没有亲人的他只好被送入了孤儿院。
一名教官还有几名看守目光都凶残狠毒,那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刽子手。他们正围着哭泣无助的小尹,三两下就扒光了他的衣服,他比同龄人还瘦小的身体一直在瑟瑟发抖,洁白的皮肤上满是伤口和一些陈旧的疤痕,苍白的小脸被即将来临的惩罚吓得发青。他死命的挣扎着,可很快被几人按住压倒在沙滩上。
“叫你跑,臭小子。”教官恶狠狠的踢在男孩的腰眼,他疼的痉挛惨叫。然后,一名看守拿来了一个盆,从盆里捞出一条黑褐色的东西。
夜樱怔了怔,她知道那是什么,来到这个岛上的第一天教官就详细说了,如果妄想逃离会有什么惩罚。所有企图逃离‘风眼’的人都会被施以‘裹尸布’, 那是一种很残酷的处死办法。他们会把人的衣服全剥光,然后用事先在海水里浸泡柔软的牛皮像包裹木乃伊一样从头到脚仔细的把人包裹起来,只留下嘴的部分留作呼吸,随后再把这个人放到烈日下暴晒。湿牛皮经过脱水会很快收紧,里面的人就会倍感压力的产生窒息感。等到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牛皮会越裹越紧,直到嵌入皮肉里。由于事先使用海水浸泡,一旦嵌入肉里就会产生剧痛。这样会活活把人折磨将近两小时才会使其死亡。等到人死后打开干透的牛皮,整个人的皮肤都是红肿的,因为毛细血管都被缠绕的破裂了。
他们竟然把这么残酷的惩罚用在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身上,这让她愤怒极了。难道在这里人命就真的这么如同蝼蚁么。
“住手。”夜樱踢开了正往孩子身上裹牛皮的一个看守。然后紧紧把孩子搂在怀里。男孩的眼里燃起莫大的希望,他的手也牢牢的抓住了她的衣袖,有一下没一下惧怕的看着面前那些张牙舞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