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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柄倭刀都斜斜的指着地面,马六定盯一看,鬼奴的嘴角露出一抹鲜血,袖口出慢慢的流出鲜血,一滴,两滴,三滴,慢慢汇成一股。
见鬼奴的脸sè变得苍白无比,浑身都有些颤抖起来,马六的心紧了又紧,心一直往下沉。
可再看对面的龟田君,却是一动不动,像是一尊雕塑一般,可不远处的田原次郎却是一脸的震惊。
“我说过,跟我比试的结果,会让你大吃一惊,不过你是一个值得让人佩服的对手,所以我会替你收尸的!”鬼奴突然冒出一句话,慢慢的转过身。
龟田君突然浑身颤抖起来,首先是倭刀当的一声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接着喉咙处一股血雾飚shè出好远,砰的一声闷响,龟田君扑身倒地,身子蠕动了几秒,两腿一蹬,不再动弹。
这一战,鬼奴险胜。
鬼奴摇摇晃晃的走到一边,面对着对面的田原次郎冷声道:“现在该论到你了,到底是选择生,还是选择死?”
“我不会背叛山口组,更不会背叛大和民族,就算我今天战死在这里,我也绝不投降!”田原次郎一字一句的道,脸sè变得异常的狰狞。
鬼奴还想再战,被艾丽莎拦了下来,艾丽莎盯着对面的田原次郎,笑道:“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从我手下走过十招,我就放你离开!”
十招!!!
艾丽莎的话让田原次郎绝得耻辱,在他看来,他的武功虽然不如龟田君,但还没有谁敢说让他走不过十招,所以他觉得艾丽莎太狂妄了。
“杀!”
单刀一竖,侧在肩部,田原次郎希望用行动和结果来洗涮自己作为武士所受到的羞辱,呀呀呀的便冲了过来。
艾丽莎虽然嘴上狂妄,可一点也没有真正的轻敌,一闪身,也冲了上去,不过她的手上出现了一柄匕首,她的动作比鬼奴更快,有点后发先至的味道。
叮!
一声脆响,田原次郎的一次力劈华山被匕首点到了刀身,立即被震得往后飞退,可想而知,艾丽莎的这一招力量有多么威猛绝伦。
“第一招!”
艾丽莎冷笑一声,继续飞身直上,田原次郎脸sè一变,也飞身扑上。
“叮!”
“第二招!”
艾丽莎再次冷笑。
接着叮叮叮叮的声响传出,艾丽莎一边打一边报数。
到了第八招的时候,突然纵身跳开,没有再报数了。
田原次郎的喉咙同样是鲜血喷shè,倭刀叮的一声掉在地上,田原次郎双手捂着喉咙,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不甘,双腿砰的一声跪倒在地,死死的盯着艾丽莎,田原次郎似乎想要说什么话,但声带被破坏之后,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是嘴里面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几秒钟之后便扑倒在地,直接接的,与龟田君一样,面朝下倒在地上。
挂了!
山口组的最后两名高手终于命归西天,这也意味着山口组的这次行动彻底的失败,不但没有救得了吴龙的命运,反而搭上了一批高手。
场面无比的血腥,马六都被激得有些热血上涌。
其实他很想亲手剁了这位差点害死他的田原次郎,可惜有伤在身,心里觉得有些遗憾,悄悄侧脸看了看一边的方羽蘩,后者虽然眉头紧皱,却并没有尖叫或是露出什么恐惧的神情,暗赞这nv人的确不是常人,马六对方羽蘩道:“你没事吧?”
方羽蘩摇了摇头,悄然转身上了车。
艾丽莎对面六笑道:“亲爱的,你先送她回去吧,我们收拾一下就回别墅等你!”
马六答应一声,回到车上,默默的开车,而一边的方羽蘩除了给马六指路的时候张张嘴,其余时间一律闭口不语,气氛又恢复了先前的沉闷和压抑。
两人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刚才那场战斗,可这车子里面却像是极具血腥味,经过这次经历,马六和方羽蘩的关系正在慢慢的变化,只是马六自己并不知道这种变化对于他究竟意味着什么。
大半个xiǎo时以后,马六终于将方羽蘩送到了她的住处,那是一处独家两层别墅,这处房产是她母亲经商赚下的,干干净净,mén口虽然没有保安,但里面却并不是真的就没有高手。
到了大mén口,一位二十多岁的nv孩子跑出来,缓缓将铁mén打开,方羽蘩说了声谢谢便默默的下车,头也不回的走进别墅。
马六悄悄看了看别墅二楼的方向,然后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开,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到了客厅,开mén的nv孩子道:“xiǎo姐,厨房给你准备了宵夜,要不要吃点?”
“不用了,xiǎo红,你去休息吧。”方羽蘩微微一笑,径直走向二楼,刚刚上了二楼,迎面便被一位中年男人撞上,那中年男人长得很有威严,估计已经快六十了,但一点也不显老,满面红光,很有官威。
“爸,这么晚你还没睡吗?”方羽蘩挤出一丝笑意。
方建华面无表情的道:“换了衣服到我书房来一趟,我找你有事!”
说完,方建华转身走向书房。
方羽蘩看了看不远处的刘琴芳,叫了声妈,后者朝她使了个眼sè,让她xiǎo心点。
十分钟以后,方羽蘩已经到了书房。
方建华听完方羽蘩的叙述,皱眉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确信自己不是在为他说话?”
方羽蘩淡淡的道:“我只是就事论事。”
“看来香港的治安的确是有问题了,这么说起来,他倒是救了你一命,这个人情我是记下了,我会还他的,不过他的情况我给你说得很清楚了,不要说上面的意思是让他们自行解决,只说你哥现在在北京那边已经到了一个关键的时期,我们方家绝不能被这个马六拖入到这场风波中,不仅仅是我,可能许多有见识的家族都不愿意被卷进去,未来会如何发展,谁也说不好,咱们方家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撇开一些,咱们方家走到今天,不容易啊,你爷爷生前没有站错过队,我这辈子也从不luàn站队,始终保持中立,否则我们方家能有今天的地位和成就?我以前对你的期望很高,希望你从政,因为你对政治这方面很有天赋,后来你不愿意走这条路,我后来也就想通了,这里面的水太深,你一个nv孩子,就算有我和你哥在一边看着,也难免不出点事情,因为从政这条路,不仅仅要靠天赋,和xìng格也有很大的关系,你沉稳有余,但心狠的事却不一定真能做得出来,说得更白一些,你还不够毒不够狠,好了,我的意思你明白就好了,以后要注意与马六保持距离,明白吗?”方建华语重心肠的说了一大堆话,在nv儿面前,他虽然还是有些威xìng,但他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所以完全是坦露心扉,直言不讳。
方羽蘩点点头道:“就算是和他结jiāo,我也是把他当普通朋友。”
“你要和他jiāo朋友?”方建华舒开的眉头再次皱起。
方羽蘩淡淡的道:“现在还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的朋友并不多,我也不喜欢瞎结jiāo。”
“还有——”
“爸,我有点累了,我想休息了,下次再聊好吗?”方羽蘩突然打断父亲的话。
方建华叹了一口气道:“好吧,你去睡吧!”
方羽蘩点头道了声晚安,退了出去。
在书屋发了一会儿呆,方建华苦笑着摇头,拔了一个电话出去,一会儿功夫,刘琴芳便走了进来。
刘琴芳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商人家庭,家里的资产不过几千万而己,现在算是完全继承了父业,不过她更喜欢做一个贤妻良母型的妻子,所以对商场上的事情并不热衷,生意也jiāo给下面的人在打理,自然也不会打理得太好,但她不在乎,在她的心目中,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怎么了?又吵架了?”刘琴芳虽然已经五十出头,不过风韵犹存,与方羽蘩有几分相似,气质方面更加接近,都是属于那一类文静又有内涵的知xìng美nv,沉稳是她最大的特点。
方建华笑了笑,道:“没有,不过你是不是该找她谈谈了?”
“谈什么?”刘琴芳一愣:“你不会是让我又找她谈婚事吧?”
方建华苦笑道:“你现在马上要当nǎinǎi了,难道不想当外婆?”
“我看是你又被你那老上级施压了吧?”刘琴芳白了丈夫一眼。
方建华站起身来,拍拍刘琴芳的肩膀,笑道:“不管怎么说,你也多劝劝她才是。”
刘琴芳叹了口气,道:“好吧,我试试,不过估计效果不会太好。”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试试总是好的。”方建华笑道。
第719章:这句话我做得到
第719章:这句话我做得到
方羽蘩躺在自己的床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对于她来说,简直是超过了她所能接受的范畴,只不过她稳重惯了,才将一切情绪都压制了下来。
只有回到自己的房间,方羽蘩才恢复了xiǎonv生的本xìng,毕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nv孩子,她既觉得兴奋,又觉得恐怖,那血腥的场面始终在她脑海中回放,让她一时半会不敢闭眼睡觉,而内心深处,她又对马六更加的好奇和有了一丝兴趣。
她是愤青,标准的,彻彻底底的愤青,尽管她从不这么对公众说。
所以,她对一切与日本人作对的人,都不会有什么恶感。
马六正好符合她这一点的xìng格。
jiāo朋友,她当然有自己的标准。
突然,mén被人敲响,翻身起来,紧了紧自己那件xiǎo可爱内衣,方羽蘩轻声问:“谁啊?”
“是我!”mén外传来刘琴芳的声音。
方羽蘩打开mén,道:“妈,你怎么还不睡?”
“你难得回一趟香港,我想和我宝贝nv儿聊一会儿天,你不会不欢迎吧?”刘琴芳笑道。
方羽蘩松开手,笑道:“当然。”
她有一个严父,但有一个慈母,与很多家庭一样,她和母亲的关系更加的融洽。
进mén之后,刘琴芳便上下看了看nv儿,笑着夸道:“我nv儿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而且你看,这身睡衣穿在你身上,不仅仅是可爱,还很xìng感呢,不知道以后哪个xiǎo子才有这么好的福气娶到我nv儿!”
方羽蘩重新躺下,笑道:“妈,你就别东拉西扯了,说吧,究竟有什么事情,你可是很少找我谈心哦,有话就直说吧!”
“看来还是我nv儿最了解我。”刘琴芳一笑。
方羽蘩笑道:“那是,我是你生的嘛,我不了解你,谁还了解你,不过我觉得爸爸应该更了解你。”
“别说你爸了,死榆木疙瘩,我都懒得理他。”刘琴芳笑道。
“真的吗?”方羽蘩取笑道。
刘琴芳居然脸sè一红,笑道:“好了好了,不许瞎说了,我跟你说点正事呢。”
“什么正事?”方羽蘩有些xiǎo心的道。
刘琴芳脸sè虽然缓和,可神sè却是显得有些认真,缓缓道:“羽蘩,你也老大不xiǎo了,你的个人问题到底怎么样啊?有没有在外面谈恋爱?”
“妈,我不是说了吗,我是独身主义者,我才不要谈恋爱,我要陪你们嘛,才不要出嫁。”方羽蘩脸sè微变,有些撒娇的抱着刘琴芳的胳膊。
刘琴芳有些疼爱的看着nv儿,道:“你说什么胡话呢,男大当婚nv大当嫁,我可不想养你一辈子!”
“那我就自己养自己呗。”方羽蘩笑道。
“好了好了,说正经的,北京那个xiǎo子最近又来过香港,你爸也是被他那老上级bī得不行了,别人都等了你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刘琴芳认真的道。
方羽蘩的脸sè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皱眉道:“不要提他!妈,我想休息了,你也快去睡了吧!”
见nv儿下了逐客令,刘瑟芳就算知道自己此行不会有什么效果,可还是有点落寂的起身,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