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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面跟上的王川挥舞着扁担,居然还真的有几把刷子,转眼间也被他放倒了好几个,不过他自己也挨了几棍子,好在他的体质不错,没有趴下来,只是他刚才大腿被狗伤,就算是轻伤,现在行动也有些不变,很快便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若不是马六时不时的救援他一把,估计他最多能放倒不到六个人便要被别人给放倒。
其实这已经很难得了,当了三年武警,就学了几手擒拿功夫,现在早就生疏得忘了,能放倒六七个人,已经很不错了。
四面都是惊叫声和惨叫声混成一片,马六和王川背靠着北挥舞起手中的武器,让四面围上来的人都不敢靠前,本来马六要是一个人干架,绝对没有什么顾忌,只管冲上去luàn砍luàn劈就行,但现在有了王川反而有了累赘,四周围上来的人已经倒下去十多人,余下的都不敢再冲得太近,这让马六也不敢离开王川,怕自己一走王川便要被人放倒狂扁一阵。
王老汉一家三口都有些着急,婆媳两都抱成了一团,眼泪都已经掉了下来,那王老汉也是紧张到了极点,却是不敢luàn叫。
艾丽莎倒是好整以暇的在一边看热闹,那伍波早就看到艾丽莎了,此时见马六和王川被围住动弹不得,便带着两个兄弟直奔艾丽莎而来,看样子居心不良。
可惜来得快,去得更快,艾丽莎可是比马六难缠十倍不止的凶悍变态的存在,伍波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便被艾丽莎一脚给踢飞,趴在地上连吐了几口血都没爬起来,余下的两个兄弟见状,哪还敢过去找死,立即扶起伍波撤了回去。
突然,王家院坝两头的两部卡车后面,响起了杂luàn的脚步声,还伴着喊杀之声传到,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一转头,两部卡车的后面各跳出近五十个统一身着黑西装的大汉,每人手中都无一例外的拿着钢管和铁bāng,一起冲杀过来。
谁也不知道这群人是奔着谁来的,伍家的人也被整蒙住了。
那伍波暗自嘀咕:我没叫人了啊,这些人是谁叫来的?难道是王家叫来的?不可能啊,王家从哪能叫来这么多人,而且一看这些人都是正宗的黑社会啊,那气势简直就是要吓死人了!
伍波脑子转得快,可惜他手下那些兄弟却是反应慢啊,还以为是伍波叫来的援兵到了,个个都欢天喜地,只觉得jīng神一振,围住马六和王川的那帮子兄弟一起往中间bī上,顿时又让两人趁机放倒了几个。
艾丽莎却是看得明白,这两边来的兄弟可都是耗子带过来的啊,耗子此时就冲在最前面。
偷眼看到艾丽莎的笑容,伍波顿时惊醒过来,也顾不得身上痛了,爬将起来就往村子里窜,一边大声的叫道:“快撤啊!”
可惜他反应再快,也没有耗子带的这些兄弟的动作快,转眼间这些兄弟就冲上前来,对准外围的那些流氓混混就是一阵猛揍,这些流氓如何能和耗子带来的生力军相比,简直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顿时哭爹喊娘,叫声不断。
一百人对四十多人,差不多是三个人对付一个,这架还有悬念吗?
当然没有。
所有,四十多人很快便全部放倒,不过耗子下手也有分寸,大多数人是骨折或是轻伤,没有谁伤到xìng命,而一群混战中,伍家老xiǎo居然全部失踪,大家一回头,村头一辆xiǎo车正急匆匆的开了出去,车子里面依稀能看到伍波一家的身影。
“六哥,我去追吧!”耗子一拍胸脯。
马六将手里的木棍一扔,将耗子叫到一边,低声道:“不用了,先将这些人带走,放在这里实在是麻烦,再留几个兄弟在这里处理一下现场,我估摸着接下来,该是派出所的出来收场了!你们办好一切就去县城住下来,等候我的通知吧!”
耗子嘿嘿一笑,道:“好,一切按六哥的计划来吧!”
第606章:抓人
第606章:抓人
耗子等人如同是神兵天降,将伍家叫来的人打得是屁滚niào流,实力相差悬殊的战斗结果一向都是如此的呈一向倒的趋势。
不过王川一家老xiǎo在村子里面的地位却已经悄然提升到一个极高的层次,村民等耗子将现场这些人撵跑之后,纷纷过来祝贺,尤其是那位王元林老支书,更是恨得牙痒痒,啰啰嗦嗦的向马六诉说起伍家的罪行来,马六越听越汗颜,一个xiǎo时过后,马六只能用馨竹难书来形容伍家所犯下的罪过了,拿村民们的话来说,伍家的确是罪孽深重,死后下地狱进油锅上刀山也是轻的。
耗子将手下的兄弟大半都使将回上海,就留下几个得力的兄弟跟他一起在县城找了家馆住下来,看看天时不早,马六和艾丽莎也一起去镇上找了家旅馆住下来,说好第二天过来接王川一家去接王五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马六果真很守信的出现在王川家的院mén口,可当王川和王老汉父子俩收拾妥当准备上车的时候,麻烦却又来了。
一群村民都跑来相送,可不远处却突然警笛长鸣,一部警车呼啸而至,后面还跟了一辆黑sè的本田车,那本田车村子里面的人都是认得的,正是伍家的xiǎo儿子伍波的,很显然,伍波终于还是搬来救兵了,先武斗不过马六,现在玩成文斗了,不,他这是想利用派出所来打击报复马六。
在这王家庄称王称霸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伍波与派出所的人一直都关系好到了极点,比如说从警车上出来的这位同样féi胖的四十多岁的所长张必凯就是伍波的铁兄弟,昨天晚上还一起喝过酒的,因为昨天晚上要招待好这位所长大人,所以伍波并没有立即来找马六的麻烦,今天从镇上的旅馆醒过来,立即便和张必凯所长会合,杀奔过来。
其实伍波昨天晚上所住的那家旅馆也正是马六和艾丽莎歇休之地,这镇上像样的旅馆就那一家,马六是见过这部本田车的,而伍波昨天晚上喝得太晚,醉意朦胧之下也就没在意马六那部奥迪A5了。
这是个巧合,只是两人根本没在意,至于伍波的几个家人,不管轻伤重伤,全都住在医院,等着伍波替他们找回面子。
伍波昨天晚上和张必凯一边喝酒一边说过,这次非要让王川一家老xiǎo家破人亡不可,否则是绝不罢休,而当时张必凯也是拍着胸脯答应下来的,所以现在张必凯一下了车便皱着眉头走了过来。
马六和艾丽莎站在车旁,算得上是貌才nv貌,特别是艾丽莎,几乎让这几名派出所的民警都流口水,伍波自然也心痒难耐,不过他的忍耐功夫不错,知道现在不是自己瞎想的时候,所以用胳膊碰了碰张必凯。
张所长回过神来,直接对马六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有事?”马六嘿嘿笑道。
“你是王川家请来打架的?”张所长继续问道。
马六一愣,这位所长的业务水平好像真不咋的啊,要不怎么可能问出这种话来?
不禁有些乐了,马六嘿嘿笑道:“你究竟想要做啥?”
“王川,他是谁?”张所长认得王川,皱眉指了指一边的马六。
王川一见这所长,心里便来气,但现在自己的弟弟被他关在派出所,王川也只能忍气吞声的道:“张所长,你今天来是解决问题的?还是抓人的?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听说你昨天下午和你这位朋友在这里打人了对不对?将伍波一家打伤,现在除了伍波带伤来这里指认你们之外,伍家其余三人现在都住在镇医院,请问有没有这回事?”张必凯问,这xiǎo子的耐xìng还不错,好像还真没有生气的意思,依然那么慢理斯条的问道。
“没有这回事,要说打架,也是他们伍家找人来找我们吧,你看我身上也有伤!”王川说完,将裤子卷起,腿上果然有青紫sè的伤痕。
一边的伍波忍不住了,chā嘴道:“张所长,就是他们两个,还叫了好多人,都拿着铁bāng和砍刀打我们,不信,不信,不信你可以问这里的村民,大家都亲眼看到了。”
“你们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张所长chōu了根烟,一边的伍波赶紧帮他点上,吐了一个烟圈儿,张所长这才道。
马六嘿嘿笑道:“你要是有证据,你就抓我们呗,不过,你何不听听这些村民怎么说?”
张所长转过头,看了看聚在热闹的众村民,道:“大家说说看,昨天究竟是谁打的谁啊?”
一部分村民迅速的低下头不吭声,有几位想说话的男人,被家里的婆娘掐了两把,便乖乖的也跟着低下头了。
“你们都哑巴了,问你们话呢。”伍波有些急了,指着一边的一位三十多岁的瘸腿男人,道:“喂,王瘸子,你过来,说说看,昨天究竟是不是他们打我们了?”
那王瘸子吓得赶紧转身想走,张所长对两名民警使了个眼sè,两人迅速过去,将王瘸子带到张所长的跟前。
“王瘸子,你说,伍波说的是不是对的?”张所长问。
王瘸子不吭声,死活不敢开口。
张所长怒了,大声道:“如果是,你就点点头,不要怕得罪他们,有我给你撑腰,你照实说。”
王瘸子吓了一跳,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不远处却有人说话了。
“我来作证。”
老支书走出人群,颤颤悠悠的走向张所长。
伍波一脸的得意,盯着马六道:“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哼,这次,我会让你们记得我的,现在和解都不可能,谁打的我,我就让他蹲大牢,我草!”
“你是猪脑子啊,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把这位警官当什么人了,对了,这位警官,请问你是?”马六眼珠子一转,嘿嘿笑道。
张必凯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也瞪了伍波一眼,道:“xiǎo李xiǎo陈,把王川和他这位朋友拷上。”
“等等。”马六突然一挥手,对张所长道:“喂,我说张所长,难道你不该听听这位老人家怎么说吗?”
“这还用说吗?把你抓回去,自然有他来作证人。”张所长冷笑道。
老支书总算是走过来了,此时终于开口,义正言辞的道:“好,我作证,我可以证明,昨天是伍波带人来找王家的人,一共来了两车人,我数过,连他们两兄弟,一共是六十三人,他们对王川和他们家的客人动手,王川还受伤了。”
汗!
老支书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镜,没想到关键时候,一辈子讲究个忍字的老支书居然会突然正直一回。
“王元林,你可得想清楚了,这话可不能luàn说。”张所长皱眉道。
“我是一名**员,我为我的话负责任,在这里敢这么说,到了法院我仍然敢这么说。”老支书大声道。
“对,我们也可以作证。”远处又有一位村民开口赞成。
更多的村民也一起叫道:“对,我们也可以作证,老支书说得对。”
张所长的脸sè变得有些为难,一边的伍波却是老脸涨得通红,急声道:“王元林,你可得想清楚再说,你他娘的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人了?你颠倒是非,明明是他们打我们!”
“你这个畜牲,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这个反骨仔,你忘了你还是王家庄的人了?有几个臭钱显摆啥啊,有本事你就把我打死,我就是要为王川家作证,昨天明明是你叫了几十个人来行凶的。”老支书气得直发抖。
伍波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气极反笑,嘎嘎一阵冷笑,对老支书道:“好,你不是以你的党员身份作保证吗,好,我承认我是叫了人过来,但他们叫得更多,而且最后还把我叫来的人全都打伤了,这话对不对?还有,他们是不是打死了我家的两条狗和我家老娘?”
王元林老支书犹豫了片刻,终于一狠心,道:“我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