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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有什么好!”孔儒急怒攻心,眼里喷火的道:“小茹,我问你,你到底是喜欢那个易素,还是喜欢我?!”
“啊?”孙茹终于听出来这个孔儒不对劲了,她红着脸道:“孔大哥,你胡说什么!我可是一直把你当哥哥看待的!”
“哥哥?哈哈……哥哥?”孔儒冷笑道:“小茹。这么多年了,我对你什么心意,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
孙茹一下子接触到他的目光。象野兽一样充着血,心里一阵别扭,森然道:“孔大哥,你比我大了差多十岁,我一直当你是一个大哥哥,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今天我就当你心情不好,乱讲话,你下次要再这样,我们就练普通朋友也没地做了。”
孙茹万万没想到孔儒一直对自己竟然存了这个心思,越想越不舒服,也不想再问他为什么气冲冲的离开孙家地事了,转身就想走。
孔儒见孙茹如此决绝,毫不留恋,痛心的吼道:“小茹!你回来!那个易青到底有什么好!一个小屁孩子!废物!绣花枕头,只会夸夸其谈!哼,就凭他还讲什么改革中国电影现状!屁!他只会在你们女孩子身上下工夫,哄小女孩开心,他就会拍你爷爷的马屁!”
孙茹哪听得了别人这样骂易素,气得一跺脚,转身回来指着孔儒道:“你……我……我认识你这么多年,真没看出来……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一个心胸狭隘的小人!你看看你象什么样子?孔先生,请你自重一点,诋毁别人并能抬高你自己,嫉妒只会使一个男人变得龌龊卑劣!你太教我失望了。”
“我狭隘?我龌龊?”孔儒急道:“至少我对你一心一意!这么多年来,我时时刻刻,处处关心你,照顾你,有没有说过半点越礼的话?有没有正眼看过别的美女?你看看那个易素,就象一个乡巴佬掉进了美人国里,天天围着漂亮女孩转,每次见他身边美女都不止一个,这种人靠不住的,小茹!”
孙茹冷然道:“易青是什么样地为人我比你清楚。我对他,也是一心一意!孔大哥,我现在还尊重你,叫你一声大哥,盼你自重,也尊重我喜欢的人,这样我们两个日后还能留下相见的余地。”
“什、什么?你真的喜欢那个毛头小子?”孔儒一天之内,什么自信都没了,突然觉得原来自己这么滑稽,花了几年时间苦苦经营的一切,结果竟是一场虚妄。
“我不信,我不信……”孔儒喃喃的道:“我辛辛苦苦做你们孙家的奴才,把我最好的几年青春全砸在了这里,你……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你是我的,你爷爷地遗产也应该是我的……都是我的,都是我地!”
孙茹是何等玲珑心窍的女孩,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立时明白了爷爷要赶他出门的原因,登时心里充满了鄙夷和厌恶,她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那个谦虚和气,谨慎细心的孔儒骨子里会是这样一个人。看来把话跟他说绝了,这种人是绝对不会死心的。
她斩钉截铁对孔儒道:“孔先生,我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喜欢的人是易素!就算没有他,你也不会有半点机会。易青为人正直慷慨,才华横溢,最重要的是他真诚大度,不象你这样虚伪狭隘——我这辈子就是喜欢定了他,恨不得立刻就嫁给他!至于你,再练一百年,也不上我的易青的一根手指头,再练一千年,也别想稍微动摇一下易青在我心里的位置,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孔儒听了这往死里刺激他的一番话,只觉得眼前一黑,恨意火火一起在胸前疯狂的燃烧起来,他一脸死色,铁素着脸切齿道:“易——素!你从我手里抢走的,我早晚要把它全抢回来,抢回来!抢回来……”
孙茹看着他,叹了口起,转身向楼上走去。上天要让一个人灭亡,必先使他疯狂。其实易青和他孔儒根本就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易青根本就没算计过他。但是,嫉妒和狭隘却会使一个在其他方面很有才华的人陷入癫狂。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讽刺。
……
易青和依依在假山后,无意中听的清清楚楚。
依依听见孙茹那番爱意澎湃的告白:“我喜欢的人是易青……就是喜欢定了他……恨不得立刻就嫁给他……”
依依握着易青的小手一片冰凉。最好的朋友,一直以来照顾她,为她做了那么多事的孙茹,竟然喜欢上了自己喜欢的男人?
易青尴尬的道:“你可别当真。孙茹就是这么一说,我跟她其实就跟哥们儿一样……她、她这也就是气气那个姓孔的小心眼儿……”
“易青,你答应我件事好吗?一定要答应我!”依依拉着易素的手,轻声道:“咱们两个的关系,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大家了,尤其不要让小茹知道,一定不要让她知道,好吗?”
(本卷结束)
第二卷 电影学院的牛B生活
第二十四章 孙老爷子(2)
“戛……”
车子在一座花园社区门口停住了
孙茹把车子停进停车场。易青提着大包小包,两人走出来。易青见这个社区环境优美清新,一点没有暴发户式的奢华,不禁赞叹道:“这才是真正会享受的人住的地方呢。这里住的都是大明星大导演吧?”
“不是,都是普通人。”孙茹道。
易青一楞,随即明白了,点头道:“大隐隐于市,低调才能做高人,你爷爷了不起!”
说话间,两人上了电梯。表面只是个普通社区,房子里面却非常华丽大方。
出了电梯,孙茹拿出钥匙,道:“这一层都是我们家。我爸妈在美国,现在就我爷爷和宝叔、我、管家和保姆。”
孙茹进了门,宝叔迎了出来,对易青点点头,对孙茹道:“老爷子在里面见客人,你们先坐一下。”
孙茹笑道:“今天是谁?”
宝叔道:“冯导和尤子来了,还撞上周讯小姐,现在在楼上小客厅呢。”
“知道了,”孙茹道。她回头把易青拉进来,道:“我们等一会儿。”
易青换过了拖鞋,四处打量了一下。他父母都是外企高层,有钱人也见过不少,象这样简洁又有档次和有文化气息的房子却是比较少见。
进门是一个七八十平米的大客厅,一个小螺旋木楼梯通往楼上,客厅左边有一个吧台,台子上放着各种水果,酒柜里放着各种名酒;客厅右边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客房一个是书房;吧台旁边一条走廊,看来是通往饭厅和厨房。
客厅正中悬着一幅字体遒劲的中堂,写着两行字:“要得富贵长生,天主张,由不得我。要做仁人君子,我主张,由不得天!”落款印章是“孙国放”。
“哦,原来孙茹的爷爷大名叫孙国放。”易青玩味了一下,十分喜欢。忽然疑惑道:这样的中堂应该挂在书房或者主人卧室,怎么挂在客厅。随即一想,明白了,这个客厅往来的都是些有求于主人的红尘俗客,挂在这里是表明主人的风骨,有非分之请免开尊口,以免妨害主人做仁人君子。
孙茹在吧台上给易青榨了杯果汁,对易青道:“歇一会儿。”
易青道:“刚才说谁在上面?”
孙茹笑道:“冯晓刚、葛尤、周讯,来拜年的吧。”
“哦……”易青点了点头。
两人正闲聊着,饭厅那边走出来一个青年男子,眉目清秀,却系着围裙。
孙茹笑着介绍道:“这是我们家的管家,孔儒孔大哥。孔大哥这是易青,我同学。”
易青站起来打招呼道:“你好,好名字啊。”
孔儒点点头,道:“小茹说客人要做菜,不知是宜冷还是宜热?”
易青道:“冷热都可,冷着吃更好。”
孔儒道:“那请客人先做。”
“哦……”易青暗笑,这家人真是把吃看的这么重,要是天天这么过日子还不累死啊!
易青跟着孔儒到厨房里,开始做他的家乡特色菜。
把肉块改刀成圆球状,蘸上糯米红粉过油炸过,浇上密制的酱汁和蒜蓉炒香,拌匀装盘。
易青把菜做好,刚洗了手,就听见客厅里有人说话,下楼梯的声音咚咚响。
易青出来一看,只见冯晓刚、葛尤、周讯从上面走了下来,不时的回头跟什么人说着话。
周讯看上去比上镜漂亮一点,也白的多;冯导上两个月《夜宴》在电影学院放映的时候见过一次,今天看上去更清瘦了;葛尤不是面对面很难想象到他竟这么高大魁梧,可能在银幕上总是演小人物吧。
最后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个中等身材,红光满面的老头。看样子保养的很好,精神饱满,脚步稳健有力,就是有一个特别大的圆滚滚的肚子看上去有几分累赘。
看体型特点就知道京城第一吃家名不虚传。
易青注意到,当冯晓刚、葛尤他们跟孙茹点头示意时,孙茹只是非常规矩的站起来点点头,一点没有搭讪或者客气一下的意思。易青暗暗点头,看来孙老爷子的家教极严,不让孙茹有太强的优越感,要求她靠自己的能力进取,也不让她过多的参与自己与业内人士的接触。
难怪孙茹在学校完全象个普通学生一样,不太提自己家里的事。
等冯小刚一走,孙茹赶紧把易青拉过来,道:“爷爷,这就是易青。”
孙老爷子没说话,却用力吸了吸鼻子,叫道:“哎呀,了不得,好香!这么香,都香到这里来了!”
易青呆了一呆,没想到传说中的这么位大人物就是这么一个馋老头。
孙老爷子问易青道:“这个味道没闻过,你做的?”
易青点头。
“哎呀,快来快来,”老头招呼易青,带着他们两个往饭厅走。
刚进饭厅,老头就嚷嚷:“怎么还不开饭?”
孔儒出来道:“老师,才11点,其他菜都还没做。”
孙老爷子欲言又止了一下,道:“好吧好吧。”
易青知道他的心意,进去把自己做的菜端了出来。孙茹递上筷子。
老头儿高兴的眉花眼笑,拿起筷子吃了一块,连连点头,道:“味道第一次吃,是很新奇,但是你的厨艺还要改进。改刀改得太粗,油炸的太老,下次改进啊!”
易青哦了一声,坐在餐桌旁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孙茹赶紧把买的东西拿进来,对孙老爷子道:“易青今天买了好多东西,都是好吃的,您看……”
孙老爷子顺手拿了一个窝头,问易青道:“都是你买的?”
易青摇了摇头,老实的道:“是小茹买的,她不让我说。”
孙茹噘起嘴,瞪着他,快被他气死了。
孙老爷子哈哈大笑,冲易青一竖大拇指,道:“好小子,不错!你的人品比你的厨艺强多了!”
易青淡淡一笑,心想:你以为我是巴结显贵的那种人吗?做菜给你吃是因为你是小茹的爷爷,本来就没打算让你对我另眼相看,为什么要撒谎?
孙老爷子吃了两口肉,放下筷子道:“自从孙茹上了电影学院,我就天天被迫拿你的名字下饭。哎呀,只要她在家吃饭,就是易青长啊易青短……本来我是在意的,后来听说你在日本电影节做的那些事和孙茹平时回来说的你的一些想法,觉得现在新生代的电影学院学生很有趣,就邀请你来跟老头子谈谈。”
“爷爷……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什么话都乱说。”孙茹嗔道,两颊飞红。
易青很想谦逊两句,又不太会,只好笑笑。
孙老爷子道:“来吧,离吃饭还早,跟我说说你的什么人本主义电影观……”
易青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可是在跟中国电影业的第一大亨在说话,忽然就有了种班门弄斧的感觉,他犹豫了一下,笑道:“其实只是个很粗浅的初步想法。我觉得中国电影有两大问题,第一当然是体制问题,还有一个就是理论和实践的脱离。”
孙老爷子笑道:“用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