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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使用你们准备好的药物呢?”
我问。
辉对我笑了笑。“那种方法不能马上取得供词,需要很长时间。所以最后还是先用各种刑具试一下。”
他命令警察把杜氏情解下来抬到一块四边有孔的木板上,然后把她的四肢插进孔里用绳子捆牢,再往她的臀部底下垫上一块厚木板,使她仰面躺在那里。一个警察给她浇了冷水,使她苏醒过来。
杜氏情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痛苦地呻吟着。
辉用很下流的话威吓她,把一根特制的前端带有一根探针的铁棍插进了杜氏情的下身。
我后来得知,那是美国为南越警察制造的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一经插入便可伸入女人的子宫内,在金属探针充电时,子宫就会产生猛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的、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般痛楚。
这种电击器是1965年送交南越警察局的,据说曾经发生了由于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但是,亲眼见到把那种刑具使用在一个女犯人的身上,对我来说的确还是第一次。
辉把电源接到电击棒露出的插口上,然后走到电流控制器旁。他告诉杜氏情,这种刑具比其它的电刑厉害得多,劝她不要在受尽苦头之后再供出她早应该供出的事情。
杜氏情没有回答,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将要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决心战胜肉体的痛苦。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杜氏情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后反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我让辉暂时关掉了电源,使她有一点恢复的时间。
“我握……都告诉……你们。”
杜氏情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拔出来……”
见她已经屈服,我们都很高兴,辉走过去俯在她脸的上方说:“要是你早就这样就不会受那么大的苦了。快说,其他的越共干部藏在什么地方去了?”
杜氏情还在呻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也闭上了。辉用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说。她吃力地把头扭到一边。喘息着说:“同志们,一定会给我报仇的。”
辉重重的一拳打在杜氏情布满汗水的胸脯上,又拧开了电源。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钟。杜氏情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瘫软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身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辉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杜氏情忍受了对妇女性器官最残酷的折磨。尽管有几次她在痛苦万分的时候表示要坦白,然而只要稍微给她在两次电击中留出一点恢复的时间,她就又变得强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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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许多场合见到了越南妇女被严刑拷打时表现出的无与伦比的坚强毅力,尤其是当残暴的警察对她们女性特有的身体部位实施野蛮的刑罚时,她们能用比世界上任何民族的妇女更大的决心和毅力来加以忍受,甚至在她们极度痛苦而发出哀求之时,也绝对没有背叛她们信仰的成份。
辉终于停止了毫无意义的拷打。她让阮文新给杜氏情注射了一针剂量很大的空孕催乳剂,然后命令警察把已经昏死过去的杜氏情从床上解开,抬到牢房去了。
“这种女人最难对付。”
辉抹去额角的汗,无可奈何地说:“就连十几岁的小丫头现在也变得极其顽固。”
在拷打杜氏情的时候,阮文新一直保持着沉默,无动于衷地坐在椅子上观看着每一个过程。这时,他站起身走过来说:“对付被越共思想毒害的女人用硬的办法是行不通的。在“山阳”战役中,我们把捉到的六个越共妇女干部一个一个地剐肉挖肝,结果还是没有效果。所以,我们现在首先要在精神上打击她们,使她们的精神先垮掉,然后再使用酷刑,她们到那个时候就会感到无法忍受。没有了自尊心,她们很快就会招供。”
“那么,你所使用的药物会不会从根本上把她们变成淫荡的女人呢?”
我问道。
“使用药物的目的就是要使她们丧失自尊心。”
阮文新说:“当她们无法克制那种强烈的无止无休的淫欲冲动的时候,她们的意志会一点一点地垮掉,不久,她们就会变成你说的那种“淫荡的女人””
“但是你不要太自信了。”
我说:“因为我知道,越南女人的意志都是很坚强的,所以她们在受到药物注射之后,也未必能够被淫欲所趋使。”
阮文新露出无可置疑的神色:“这一点我是很有把握的。当注射了这种药物之后,她们的乳房就会感到发热,奶头周围和阴户将产生无法忍受的瘙痒,所以她们只能不住地用手搔挠,因此就可以使她们自己刺激性欲。等到药力发挥作用的时候,粘液将不由自主地流出来,使她们逐渐达到亢奋状态,最后导致xxxx和精神错乱。”
“一个女人能够忍受各种皮肉的痛苦,但绝对不可能克制住这种持久的性亢奋。尤其是到后来奶水将大量分泌,即使她们想忍痛不把奶水排出来,也不会像一般产妇那样达到回乳的结果,反而会分泌出更多的奶水,使她的乳腺极度膨胀,产生爆裂似的痛楚,而那种痛楚根本无法忍受。因此,她们迫不得已只好不时地挤奶,而经常挤空乳房的动作,在心理上又使她们对自己的尊严产生怀疑,所以我十分相信这种药物。”
第二天上午十时左右,我随辉和阮文新来到了关押杜氏情的牢房。
那是一间只有五平方米左右的狭小的单人囚室,没有窗子,也没有床铺,如果关上牢门里面便漆黑一团。杜氏情身穿着那身破烂不堪的黑衣服蜷缩在角落里,蓬乱的头发遮住了她大半个脸部。室外射进的光线使她眯起了眼睛。她显然还没有恢复过来,全身瘫软无力,赤裸的脚上被蚊子咬出许多青紫的肿块。
“站起来!”
辉走过去,用脚踢着她命令道。
杜氏情用手撑起身子,然后扶着墙吃力地站了起来。她的表情流露出她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手臂和两腿都在颤抖,但是她紧咬住嘴唇克制着自己,步履艰难地跟着我们来到五号刑讯室。
她显得疲惫不堪,默不作声地垂着头站立在审讯桌前。我留意到,她几次用手腕去摩挲胸部,显然是由于药物所致的乳头瘙痒。
辉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问她把问题考虑得怎么样了。她轻轻挪动一下身子,没有回答。
辉在刑讯室里来回踱着步子:“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如果你不肯坦白,我只有想办法对付你。我有各种办法能够使你垮掉,昨天你尝到的滋味不过是刚刚开始,以后你每天都要尝受比那更厉害的滋味,把所有的刑具都试一下。等到你的罪受够了,我就会把你杀死在这里,谁也不会知道,谁也不会为你报仇。”
辉用各种恐怖的话威胁杜氏情,还给她讲女犯人受刑的情形。为了证实他的话,她叫警察押来一位青年妇女,当着杜氏情的面把她的衣服剥光。那位青年妇女已被拷打得不成样子,身上伤痕累累,几处伤口已经化脓,两个奶头各勾着一个有倒刺的鱼钩,悬挂着空香水瓶。
警察把那位青年妇女拉到一个水桶前,逼着她喝桶里的脏水。当她喝不下去的时候,两个警察就把她按倒,揪着她的头发给她灌水。
那位青年妇女半昏迷地躺在地下,肚皮胀得很大,四肢无力地平伸,痛苦地呻吟着。警察把她拖起来反缚在柱子上,用长竹板狠毒地抽打她隆起的肚子,每抽打一下,水就从她的嘴里和肛门里溢出来,一直把她打得昏死过去。
拷打结束后,辉命令警察把那位青年妇女拖回牢房。
“你考虑好了吗?”
辉盯着杜氏情问道,手里来回颠着一把匕首:“你是不是想每天都尝受那种滋味呢?”
杜氏情没有抬起头,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刚才的情景。“即使你们杀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
她低声然而很坚决地说。
辉狡黠地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们会让你这么痛快地死去吗?在你断气之前,我们要给你尝遍各种苦头,慢慢地折磨你,让你自己招出口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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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个越共婆娘病得很重了。”
他对阮文新说:“我们先给她治病吧。”
杜氏情已经没有力气进行反抗了,辉和阮文新把她拖到刑讯床上,给她注射了烈性空孕催乳素。
从那天起,他们每天给杜氏情和同她一起被捕的两名女游击队员注射两次空孕催乳素,并在给她们送去的饮食和饮用水里也渗有促进乳房发育的甲地孕酮口服液,导致子宫阵缩兴奋的垂体后叶制剂和激敏激酞类药物。同时,她们还被定期以审讯为名带到刑讯室去检查药物产生的反应和效果。
果然,这几名在严刑拷打中表现出顽强毅力的妇女被注射药物之后,每次被带到刑讯室的时候都显出惶惑不安的神色。尽管她们极力抑制着性欲的冲动,可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她们表情和动作的流露。她们低垂着头,脸上泛起红晕,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竭力装出泰然自若的样子。
这种情形使辉和阮文新非常高兴。他们开始加大药量,每天把她们带到刑讯室以至室外去侮辱,还不时地让几个警察在旁观看。
不久,她们几乎无法再抑制住自己。尽管她们以顽强的意志不使自己在失语中讲出越共的情况,但是已经表现得非常沮丧了。
八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杜氏情又被带到刑讯室。这次等待她的,除了以往的注射和凌辱以外,还有五名粗暴野蛮的越南警察。
为了进行好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审讯。阮文新在每天给杜氏情的饮食中加入导致子宫痉挛收缩的麦角流浸液。然而,当杜氏情发现了他们对她使用催情药物之后就开始抵制给她送去的食物和水。因此,辉和阮文新只好每天以电刑威胁她,强迫她进食。
杜氏情一直以极大的毅力忍受着剧痛,拒绝挤出奶水,迫使辉不得不派两个警察每隔三个小时用吸乳器将她的两只乳房抽空。
那天午饭时,杜氏情发现在饮食中有稠状膏体物质,便把饭倒在门边。辉命令两个警察揪住她的头发,掰开她的嘴给她强行灌入。杜氏情挣扎着、哭叫着,奶水在挤压中浸湿了衣服,最后她还是被身强力大的警察灌下了掺有药液的食物。
由于连日下雨,五号刑讯室里散发着潮湿憋闷的气味。在电灯光照射下,杜氏情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反缚在柱子上,她肥硕的乳房紧张地向前挺出,并随着她的扭动而颤抖,两只深褐色的奶头坚硬地勃起几乎有一英寸高,周围的乳晕也隆出了乳房。
辉把她垂及臀部的长发分开绕到柱子后面捆牢,使她的头不能左右摆动,然后开始用手在她的乳头上来回蹭磨,用极其下流的手段侮辱她。
“我们应该把这些越共女人集中到一起开办人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