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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琴没有说话,她现在脑子乱得一团糟。
伍文定看她不说话不理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车里就又安静下来。
又过了一阵,伍文定看到孙琴不看自己也不说话,轻声说:“孙琴,我真的爱你,你可能还是觉得我很无耻,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的,但是,我想你现在可能不太能接受我了,我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伸手想做什么,半路还是收回去了。
然后就开门下车走了。而且越走越快,到后来几乎是用跑的,经过门岗的时候,保安只觉得眼睛一花就没看见什么过去。
接着,保安却看见刚进去的小红车又开出来了,孙家的姑娘只是对他招招手就开车冲了出去。
孙琴突然一下就觉得好像呼吸都停止了,回过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下车跳上驾驶座,打着车就追出去,追出去做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想赶紧追上去。
可是外面安静得什么都没有,路灯也都关闭了,什么都看不见,车灯照出去的地方也看不见,小姑娘使劲的踩着油门,顺着路飞驰,眼泪一串串的掉下来,慢慢的模糊了眼睛,有点看不清路了,还是使劲踩油门,好像这是唯一能追上人的办法。
突然有个影子就跳上了引擎盖,吓得孙琴下意识的踩下油门,轮胎在地面上拉出刺耳的声音,跳上车的伍文定就给惯性一下甩出去好几米远。
车灯下还是看出来是伍文定,孙琴不由得哇哇大哭起来,跳下车扑过去。
伍文定本来落地是能站着的,只是心情有点波动,就打了个滚,正要翻身起来,就看见孙琴哭着扑过来,就干脆躺着不动了。
孙琴的情绪这下是几经大起大落了,一下把伍文定搂在怀里:“你没事吧?你不要有事!我们好好的,不分手,不分手了……”
伍文定心里大乐,又不敢马上睁眼,也不愿装受伤欺骗孙琴,就挠挠头,慢慢动一下才说:“你说的不分手啊。”
孙琴想摔下他,又舍不得,进退两难的。
伍文定看她表情,趁热打铁,用点力站起来,伸手打横抱起孙琴:“还是我抱你好了。”
孙琴定定的看着他:“你没事吧?”
伍文定摇头:“本来就是我看你开车状态不对,自己跳上去的,哪能有事。”
伍文定汲取教训,走到车边,单手把前面的椅子前倾,抱着孙琴坐到后面:“你说了不和我分手的,要守信用啊。”
孙琴一晚上情绪波动有点大,现在陡然又躺在伍文定怀里,不免觉得安定不少,就不想说话,只是伸手抱着伍文定的腰。
两人就不说话了,孙琴居然过了一阵就睡着了。伍文定心情也好得很,认真的搂着靠在椅背上,只是觉得还是有点挤,想着卫士的后面也没有这样的位置适合这样抱着,是不是得另外去买个什么车?东想西想的,也慢慢眯上了眼睛。
不过伍文定是真没什么睡意,搂着孙琴在怀里也觉得蛮舒坦,还小心翼翼的伸手指去玩孙琴的头发。
光线不太好,但是偶尔经过的车灯还是让他看见小姑娘脸上的一点点泪渍,轻轻的去擦拭,乐此不疲。直到天边的一丝白光慢慢的变亮。
等路上车有点多了,才故意把孙琴碰醒,小姑娘睁开眼看着他,迷糊了一阵才想起发生了什么事:“你……你没有睡觉?”
伍文定伸嘴去亲,孙琴有回应。
伍文定说:“天亮了,昨天晚上说好的,你不能忘记了。”
孙琴想了一阵才说:“嗯,我认命了。昨天你走了以后,我确实觉得离不开你。你居然舍得离开?”
伍文定随口编谎话:“我那是去买包烟。”
孙琴被他无赖得说不出话。
伍文定伸手打开车门,勉强转身把孙琴放在后座上横躺着,自己到驾驶位上开车回家。
在路上还停车去买了早餐,到了以后让孙琴拿着,自己抱她上楼。
开门看见陶雅玲穿着睡衣正在做早餐:“早说嘛,我就不用做了。”
米玛也从房间伸个头出来:“回来了?出去玩一通宵也不喊我们。”
孙琴挣扎着下地,把早餐递给陶子说:“我们没怎么睡觉,我先回房间补补觉。”
米玛走到厨房听见就惊讶:“一晚上都没睡?……”还要说什么,给看出脸色的陶雅玲拉住了。
伍文定就坐在桌子前,把早餐分成四份,还有点区别,有豆浆油条,也有小笼包子和稀饭。
陶雅玲从冰箱里弄点咸菜切碎,也过来坐下,分发了筷子问:“怎么了?”
伍文定端上碗倒稀饭:“嗯……有点……差点走了。”
陶雅玲明白了,很惊讶也很诧异,米玛就跟没听见一样,自己把油条掐成一段一段的泡豆浆里吃。
还没吃完,就听见孙琴在喊:“伍文定!过来陪我睡觉!”
米玛扑的一下把嘴里的豆浆都喷出来,愤愤然:“一晚上了,早上还这样!”
陶雅玲也笑,拿筷子捅捅伍文定:“杵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去?我收拾东西。”
伍文定点点头,拿面巾纸擦擦嘴,才过去了。
米玛小声给陶雅玲发泄不满:“昨天晚上就一直占着了,哪能这样?不公平!”
陶雅玲觉得好玩:“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才公平?”
米玛看来有想过:“每周一人两天,多的那天轮流随便机动。”
陶雅玲继续逗:“然后呢?”
米玛找到知音说话:“谁先有宝宝,多的那天就该给谁。”怪不得她老想。
陶雅玲开始瞠目:“再然后呢?”
米玛乐:“有了宝宝再说。”
陶雅玲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觉得好奇:“你给伍文定说过这事没?”
米玛撇嘴:“我把宝宝的衣服都给他看了,他还不想生。”
陶雅玲是真的有点结舌了:“你……你……”
米玛不吝啬:“你看不看?很好看的小衣服哦。”
陶雅玲还真是要去看看了……
伍文定溜进卧室的时候,看见自己的睡衣放在床头,孙琴应该是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伍文定过去接过吹风,细心的帮忙,打理好以后自己才去洗澡。
等他从卫生间出来,孙琴已经拉上窗帘上床了。伍文定钻进被窝,孙琴背对他把头抬起来,他伸出手臂穿过去。
孙琴小声问:“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很情绪化?”
伍文定回答:“有点,估计是你家亲戚要来看你了。”
孙琴给他一肘子:“开始看电影的时候都没那么强烈的烦躁。”
伍文定认错:“是我要掰开了给你说,才让你不舒服的,如果当时哄哄,估计也就没事了。”
孙琴奇怪:“你知道为什么不哄哄?最后还不是算哄我高兴的?”
伍文定说:“因为总归是我不对,我总觉得还是要把事情说清楚,虽然我总是口是心非的说不敢挽留你们,但是总怕有什么误会成为一根刺在心里导致你们离开。”
孙琴鄙视:“你又开始了,我给你说,问题就出在你这个态度上。”
伍文定洗耳恭听:“你说。”
孙琴说:“睡了一觉,洗了澡,我算是清醒了,我没错,错就是在你,你拿错误的态度对待我了。”
伍文定说:“你肯定没错,后面再给我解释一下?”
孙琴居然笑起来:“你口口声声说是跟我们分别谈恋爱,其实你还是搞混了,你拿该对陶子的那一套对我了。”
伍文定一想,好像还是有点道理:“容我想想。”
孙琴摆导师口气:“我不知道你平时怎么私下跟陶子说的,但是昨天你这个说清楚的做法,估计对陶子是有用的,对我就不合适。”
伍文定边想边说:“好像是有点,昨天这种说法之前我跟陶子说过,她反应是不一样。”
孙琴得意:“好好想想该怎么对我吧,哼,你还差点!现在侍候好我睡觉。”
伍文定就真一边自己想,一边慢慢的轻拍着孙琴让她入睡……
第103章 除夕
一觉醒来,好像之前的小风波就消失了,孙琴还是那个孙琴,家也还是那个家。
大家一起等着过除夕。
孙琴好动,变着花样搞运动,小区没有篮球场,她就喊伍文定开车回学校打球,要骑着伍文定扣篮,和伍文定单挑,喊陶子来单挑,都很有成就感。
但是孙琴最喜欢的还是喊米玛打羽毛球,故意把球吊得一左一右的,看米玛负担挺重的样子跑来跑去,心中不禁快意得很。
不过米玛的运动神经可能真的比较好,自己开着小红车去买了件昂贵的钩钩牌运动内衣,固定住以后专心对付孙琴,不过两天就开始收拾孙琴了,笑得陶雅玲一直喊好。
米玛其实比较感兴趣的是烟花爆竹,让陶子孙琴和她一起出去买了不少储藏在客厅阳台上,因为伍文定忙着没时间帮忙。
伍文定放假前就去雕塑系找要了一包环氧树脂粉,打算自己在家偷偷做点什么东西,结果三个姑娘都一起过节,就只好继续公开做,不过都以为他在琢磨什么事情,也没太注意。
其实就是做玻璃钢的相框什么的,伍文定先用塑泥做好东西,然后用石膏翻模,最后灌注环氧树脂,去掉模具就成了胚型,打磨上色就算是搞定了。
他是躲在孙琴的阳台上做事的,有时对面楼的一哥们还好奇的在阳台上张望,他也点头回笑一下。
孙琴最早发现,因为是她的房间嘛,看了一眼主动要求:“我要相框!”因为一张木板上摆着一个心形的相框,一个心形的首饰盒,一个心形的风铃串,都还是泥巴阶段。
陶子是闻到了环氧树脂的刺鼻气味来看的,所以伍文定才在阳台上做。她先指定要了首饰盒才嘲笑:“玻璃钢的怎么可能撞击出声音,那个风铃完全不会有清脆的声音的,哈哈……”伍文定大失败,连忙想补救办法,最后还是跑街上找个都要收摊回家的首饰铺买了人家一套旧的高温火焰器,回来把自己收藏的几个袁大头化了,直接用模具做成银吊坠,只有上面的心形主牌是玻璃钢的,看得孙琴和陶子扁嘴。
米玛这傻姑娘还不知道自己得了最好的东西。
到大年三十晚上前终于做完了。因为他实在没停歇,陶子又偷懒不想做饭,年夜饭就是吃速冻饺子,米玛觉得新鲜,孙琴很是撇嘴,不过陶子说不做事的人没权利闹,饺子都还是她煮的。
不过陶子的蘸料实在没有什么新意,孙琴一尝就喊伍文定刚给她重新弄过。伍文定还在忙最后的包装工序,没注意到什么过程细节,洗洗手就去厨房给孙琴搞了一小碟五颜六色的蘸料,自己又去忙了,说再过十分钟就过来一起吃饭。
孙琴很有信心,自己不尝就推给陶子,陶子愤愤的蘸了一个饺子,咬了半个,愣了一下,大声喊:“伍文定,我也要弄一碟!”
米玛本来尝了一个陶子的觉得也很好吃,这时也凑热闹来蘸蘸吃一个,好惊奇:“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还是用普通话说的。孙琴哈哈笑,好得意。
于是做完事出来的伍文定莫名其妙的就给陶子掐了一把,还去做了三个小碟的蘸料,不过还是倒了点酒的,他和米玛是白酒,陶子和孙琴是红酒。
伍文定请陶子做领导感言,陶子不推脱:“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春节,不管以后的情况怎么样,希望大家都开开心心,和和美美。”
孙琴也说:“希望大家都身体健康!”
米玛觉得是个很神圣的许愿仪式:“明年一定要生个小宝宝!”
伍文定还没来得说话,就差点给一下倒进喉咙的白酒噎住,不停的在一边使劲咳,呛到气管了。
米玛很不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