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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说话了,傻不愣登坐在窗前看外面发呆。
两个服务员小妹站得远远的相互递眼色,这都是什么状况啊,看不懂。
这一坐就俩小时,直到两位午睡起来才也坐到旁边,孙琴拿湿纸巾压压下眼睑:“波波,你还是安排发点货过来,小青你那边也可以找马老板调点货给我,库存有点吃紧。”
徐妃青离开神游状态嘻嘻笑:“马老板的货吃进去就别想他吐出来,我这就打电话让车间给你另外发一批过来……”
米玛邀约伍文定回办公室:“基金会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你那老师还在上面?”
伍文定点头:“我就不上去了,免得跟我说艺术,头疼。”
米玛嘿嘿笑:“你们几个不是一直自认为是艺术家么?怎么,你也说起来头疼?”
伍文定不怕羞:“我这是混杂在人民艺术家里面的冒牌货,给他们这些人一搅和,跟不上趟。”
孙琴也把自己摘出来:“陶子是艺术家,我就一裁缝,别把我归类进去。”
那就懒得上楼了,四个人坐着聊聊天,直到焦玲打电话,说冯老师已经筛选完毕,在找伍老板了。
伍文定就赶紧上楼过去,接过大约两百件物品清单,转手就让喇嘛们自己分领安排,再由保全公司的人集合了一起押送过来。
这是比较专业的选拣了,没有什么内幕,喇嘛们相互比较了一下数量,有人欢喜有人愁的一起回庙子交差了,伍文定就稍微放了一下水,自己多从纳珠寺加了几件,算是最多的,应该会让登巴活佛那个老狐狸满意的吧。那两小孩也真让喇嘛们争抢一番带走了,也不怕别人告他拐卖儿童?
过了快一个月这件事才基本上搞定,把两百来件珍品集中在保全公司成都总部这边,再一起往重庆送。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有些东西还是庙里的珍藏,那是一路小心翼翼从各个山间峡谷的寺庙里送出来的,有些喇嘛队可能稍微规模大了点,引得信众一阵疯狂追随,所以时间还很是耽搁了一下。
可是在照片和表格上看是一码事,合起来放一起又是一码事,总价是有点惊人,所以保全公司这边开始召回各个分公司和物流公司里面的人手,开始二十四小时大批人手轮班守着,这种做法,比起老冯当时问的价码,怕是得再翻两番。
不过这时间也接近六月中旬了,就全部是物流公司自己的厢式车,一溜十来部,一部车里就是二十来件小东西,主要都是装的人,黑压压的人,按照云松这老道士的说法,不怕贼来抢,就怕一直惦记,所以人多点,轮流上,不疲倦,功夫好能打的才有资格参加。
所以车队到了美院陈列馆这边,老冯就觉得呼吸有点困难,这都是什么啊,我要的是艺术品,不是要这么一两百个黑社会好不好!还有几个道士混在里面,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毕竟还是文化人嘛,先接待,指引把东西搬进陈列馆,老冯还亲自询问看起来似乎是带队的云松:“我们也是有珍品库的,有先进的防盗防火系统,需不需要把东西放进去?”
云松摇头:“不用,我们都是全天人海战术的,东西放中间上封条,全部人围着,万无一失……”这都谁想的招,也太土了点,敢情这搞全国巡展什么的时候,都是这么搞,经验还很丰富。
其实陈列馆这边真的很宽大,找了一个空着的侧馆就让这帮人下来,几个带队的果然很熟练,分批去食堂吃饭,以免阶级敌人在饮食上下药,分批打地铺休息,值班的也不需要到处巡逻,就分队练功,还对打!搞的陈列馆三楼一半层楼跟个武馆似的!
老冯根子上不管怎么儒雅随和,还是一个文化人啊,坐在办公室,听得一张脸一个劲的抽抽,门牙都快啜出花子来了,还是给伍文定打了个电话:“伍老板,你这都是什么人?怎么没那种卫士的感觉?”
伍文定正陪陶雅玲逛街呢,今天陶老师没课:“风格不同嘛,您这国画系也有新派老派的,他们这是走传统镖局风格的。”
老冯一听就气得乐:“你还给我说风凉话!这真是那个武林门派的?我看还有道士!”
伍文定琢磨:“估计很重视吧,保全公司的老教头都出动了,您看,您这名声多响……”
老冯大骂:“你这小子就敷衍我吧,滚!马不停蹄的滚!”
伍文定笑:“待会我也过去瞻仰一下高档货,您觉得东西还满意么?”
老冯又笑:“东西倒是没问题,要是你们这个保全公司更靠谱一点就完美了。”
伍文定想想:“要不给他们重新置一套衣服?”
老冯赶紧撇清:“你自己掏钱啊。”
伍文定一个劲点头:“行行行,本来就该发点福利的。”
陶雅玲问清楚怎么回事,也很感兴趣:“去看看,听说这次中外交流展会的规格拉得很高呢,院里特别重视。”想一想,扭头疑惑:“你这事和我没什么关系吧?我可不愿意你用这些事情帮我通关系!”
伍文定做个撞墙的表情:“我这是为了感谢老冯呢,你这是不是在暗示我要做点什么?”
陶雅玲就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了,羞恼之下飞脚踢伍文定:“谁叫你一天到晚偷偷摸摸的不干正经事!”
伍文定赶紧按住腿,小声:“裙子!裙子!今天穿的裙子!”
确实是,天气暖和起来,买的漂亮裙子自然迫不及待的要穿出来,一件很碎花的花边连衣裙,加上墨绿色宽松对开毛衫,搭配她有点随意盘起来的松散头发,一种稍微邻家又带点成熟的气息就出来了。
陶雅玲才笑:“走!去陈列馆看看……”
那就去,开车到学院,再到了陈列馆门口就感觉不太一样,大门口多了两三个穿黑西装墨镜的壮汉,墨镜后面的眼睛也不知道是在打望还是扫视每一个路过的学生。
陶雅玲就忍不住拿手打伍文定肩膀:“你看,又是你们这种一点没正形的打扮,一看就有点黑社会的感觉,阳光点好不好?黑衣服黑墨镜的,好打眼的!”
伍文定也嘀咕:“云松这老道士也没有说好好给这些家伙打扮一下?”
两口子把卫士停好,保全公司的打手们可熟悉这部车了,这几位就热烈的过来迎接,伍文定就咬牙:“这是在学校也,你们就不能穿的青春一点?”
一个一看就适合练横练功夫的汉子嘿嘿笑:“王总说这样才能更压得住场子嘛……”那个物流公司老板也是个没文化的!
伍文定一阵白眼:“回头就让人送衣服过来换了,免得正式开展吓到了国际友人。”
进了陈列馆果然就能隐约听见点动静,上了三楼就看见一帮子人龙腾虎跃的在对练,伍文定牙痒痒:“这是艺术陈列馆也!你们这是要搞哪样?”一不小心居然有点小老婆的贵州口音了。
带头练拳的是一个云松的徒弟,过来挠头:“他们不是下班了么……”
伍文定摆师伯架子:“气质……一定要有气质……你师傅呢?学学他嘛……”
徒弟就想笑,忍住转头指:“那边……”然后跑了,把打拳的全部招呼到一边扎马步,终于安静了。
嗯,扭过头的伍文定就看见云松挂墙上,为了方便挂画幅,陈列馆的隔墙都是不到顶的,正好方便他挂墙,是倒挂,在静养,您能不能稍微正常点?这么大年纪了,打个盘腿打坐不是很好?
伍文定过去仰着脖子一问,云松就哧溜一下翻身跃下来,还拱拱手:“这不修炼么,我们那边最出名的就是一指禅嘛,我这个难度小得多了……”
对哦,还有那个据说也是少林出来的一指禅嘛,都喜欢倒过来,不怕脑溢血么?
伍文定头痛。
第486章 喜悦
最后是找张树林把他们库存的作训服送了一百套过来,因为轮训嘛,就都可以把在小分队的黑色作训服带走,算是个纪念,所以库存还不算少,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点用场。
这利落的全身套装一穿,手上虽然没有什么武器,腰间连武装带都没有,可是收腰的上装还是很有效果的,再按照伍文定的摆弄,袖子都卷到肘部以上,似模似样的双手背在后面端着,换来大家一片喝彩声:“这看上去还是要精神得多嘛……”
伍文定转头给云松嘀咕:“你这还是把队伍尽量减少一些社会习气,要正规化,不要用你们师傅带徒弟的风格来搞武馆嘛。”
云松解释:“平时哪有这么正式的活动,都是集团内部的,你看看那边从上到下,人人都是走这种彪悍路线的,你这改改也好……”
还给伍文定介绍:“八个组在外围,每个组两个人,每天十二个轮班,其他人和休息的都在内部守着东西,只要不是军队那种或者您硬来,估计没谁能偷东西吧?”
伍文定点头:“这个我倒是很满意,费用由我这边出,不过你们就稍微收敛点,安静点嘛。”
云松笑:“他们是兴奋,很多都是当时打散了到各个公司和物流路线上去的,这一次才重新集合起来,真的难免有点兴奋,都是年轻人嘛,算得上是一拨的师兄弟……嗯,是一期的学员!”
伍文定看安静不少,才过去看正和老冯一起痴迷的欣赏宝贝的陶雅玲。
根本没注意到他过来,老冯正在赞叹着给陶雅玲介绍:“真是好东西,很欣慰,这些东西都在国内保存得这么好……你看这个菩萨的动作和神情,说得上神形兼备吧?”
陶雅玲果然比伍文定更有灵性一些:“主要是这里的线条吧?感觉好像是无意识加上去的,可就多这么一道转折,味道完全不同了。”
老冯大加赞扬:“有眼光!从宋代开始就有这样的处理方法,无论是在绘画还是塑像中,这也是我来了陈列馆才有更多机会研究这个啊……”
这才是师生之间那种相得益彰的倾谈,伍文定自愧不如,只好讪讪的在周围自己看,东西都是有新做的大箱子里面分软格装着的,十来个,一个箱子十来件,除了个别塑像尺寸有点大,单独一箱,都是二三十厘米的大小,画幅基本上都是镜框装好的,保护得很好,让老冯一路看来也赞赏有加。
终于看见大龙套伍老板,老冯脸上乐得红彤彤的,一点没有开始的幽怨气息,跟老陈似的:“真不错,真不错,很漂亮,我这些天估计觉都睡不好了。”
这边还是有规矩,只接受老冯带人来一起看,除了伍文定,概不外借离开,永远都在保全队伍的监视范围内。
老冯毫不在意,开展前,天天带着一帮学生和老师在这些珍品面前流连忘返,丝毫不是因为这些东西的价值,而仅仅是醉心于那些东西上的每一根线条和色彩。
陶雅玲也在其中,除了上课,其他时间也泡在这边。
米玛晚饭时候看她还捧本速写本在研究今天领悟的一些线条和临摹,就笑:“这些东西,老公都可以搬回家来你自己慢慢弄,一辈子不还都可以的。”
陶雅玲顺手摘下平光眼镜,再把笔夹在耳后笑:“书非借不能读也,这种东西也是需要氛围的,真抱回家来,估计天天也就是瞟一眼,哪里会沉醉在里面。”
大家都点头称是。
那天是张树林自己开越野车送作训服过来的,见识了一下这支看上去战斗力很有点出众的保全队伍,也见到了几个自己熟悉的面孔,自然没有什么多余的担心,只是顺口给伍文定建议,是不是可以让小分队和他们抽时间搞一场教学比赛。
伍文定无所谓:“这个你安排就是了,对了,那个过几天国外的展品过来,是不是可以借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