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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孙琴乐呵呵的来抢:“找我的!找我的!”
伍文定笑着:“等我说两句就给你……小青,你记记这卡号,陶子她爸拿去了,以后买书半价嘛,号码是2046。”徐妃青笑着重复一遍。
孙琴看不起:“几本书才多少钱,送就是了嘛。”
伍文定把受话器给她:“送他不会要的,是个意思。”
孙琴接过来,白他一眼:“哑巴找瞎子……”
……
米玛总算是如愿以偿,在孙琴和徐妃青都睡下以后,伍文定才过来帮她做按摩,她又反过来给伍文定做,只是她做的按摩是真正的异性按摩,撩拨得伍文定不多一会就开始折腾人。
伍文定一边忙活一边啧啧称赞:“这身上摸着就要滴水一样,真舒服,真有感觉!”
米玛的眼睛也可以滴出水来,浑身都这样:“没……没什么……不一样吧,和……以前……”
伍文定点头:“有!大不同!”
米玛有点诧异:“不是……吧,我,我可是特别注意的……”
伍文定安抚:“更有女人味了,成熟的感觉多了很多呢。”
米玛娇媚得很:“喜欢不?”
伍文定直点头:“我都喜欢成啥了,你没看我现在这状态么?”
米玛吃吃笑:“前几天我看你就这样了……”
伍文定埋怨:“要不是顾忌着你的身体,你看我还忍得住?”
米玛得意:“来……好好加油!”
伍文定真得好好加油!
可是这个避孕措施,伍文定就比较在意了,毕竟陶雅玲这次的无心之失还是后果比较严重的,虽然误打误撞的改善了和老丈人家的关系,可二丫毕竟还是来早了一点点。
米玛鬼头鬼脑:“你说我要是用针刺点小眼,你会发现不?”
伍文定点头:“那你还提醒我了,每次都先吹吹气球?”
米玛嘻嘻笑。
时间折腾得有点晚,早上起来,神清气爽的米玛拉伍文定再锻炼一次,才算是好好的享受了一把。
吃早饭的时候,伍文定要去接送丈母娘,匆匆的拿了而一个馒头就走了。慢吞吞起来的孙琴看米玛就很蔑视:“你这神情能不能再愉悦一点?”
米玛吃得西里呼噜:“本来就很愉悦,这有什么好掩盖的。”
孙琴略微脸红:“可这是很私人的事情,不要搞得人人都能看出来!”
米玛摸摸自己的脸:“很明显?”
孙琴拿筷子头指指她的脸颊:“每个毛孔都张开的感觉,就差写个爽字!”
徐妃青不讨论这种比较成人的话题:“米姐,你今天应该去把双双接过来带一带了,这一周你都没有怎么去看她了。”
孙琴忍不住批评:“你这当妈的怎么这样,生了孩子又不管的最不好了。”
米玛眼珠转转:“我忙嘛,老公去看过没?”
徐妃青都忍不住嘟哝:“伍哥几乎每天尽量都抽时间去看了看的,说好一周你自己起码带一天的,我都担心以后双双和你不怎么亲。”
米玛不在乎:“那就行了,跟她爸亲就行了,大不了以后我们家严母慈父嘛。”
孙琴撕一块面包塞嘴里:“我要是当妈一定不会这样。”
米玛反击:“你还不是趁新鲜,真有了孩子,没几天就烦了。”
孙琴哼哼:“我是不想生,不然肯定做得比你好。”
徐妃青在意:“孙姐你不想生孩子?”
孙琴迟疑着点点头:“嗯,不太想。”
徐妃青不说话,自己转心思。
米玛吃过饭,还真去把女儿接过来,骑马去的!
徐妃青一块,帮忙拿拿东西,因为孙琴在清理自己的车。
伍钦很有点依依不舍:“马上不好抱吧,要不晚上我给你们抱过去看看?”
米玛笑:“您再给我俩孩子,我都能稳稳当当的抱回去……您看看……”说着就一手抱着双双,双手不抓马缰,一条腿脚尖钩住马鞍带,人一倒,就溜马鞍侧面去了。
可把伍钦吓得够呛,跳起来就差点跳马肚子下去接孩子了。
米玛一弹身就稳稳坐在马鞍上:“爸……您看怎么样?”徐妃青和钱姨小鼓掌,很精彩,大清早的表演这个,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伍钦按按自己心口:“你……你还是别表演了,就安安稳稳的把双双抱回去,晚上早点送回来啊。”
徐妃青出声:“不是说好明天一早么?”
钱姨呵呵笑:“老伍半夜不起来看一圈孙女都睡不着了。”
那成,米玛点点头就抱着女儿出门,徐妃青招呼一声,也上马走,啥东西都不用带。
米玛是真憋着了,路上抱着女儿在马鞍子上不抓缰绳,轻巧的一个转身,面朝后骑着,再拉拉小雨点的鬃毛,等马头立起来点,她居然滑到马鞍前的马背上,背靠马脖子,舒舒服服的躺着,笑嘻嘻的对后面的徐妃青炫耀:“这样才是最舒服的!”
在二楼远远看着儿媳妇的伍钦受不了:“我还是不看了,去躺一会,我心脏受不了……”
钱姨也直咂舌:“这个儿媳妇可真不一般。”
孙明耀会欣赏,路上遇见徐妃青骑马伸手牵着小雨点得得得经过,还以为只有一个人,正要打招呼,就看见那匹马上米玛一翻身就坐好,举起双双给他打招呼。
大力鼓掌:“不错不错,动作很漂亮!”
米玛还笑着过去讲解动作要点。
孙明耀回了马厩才试试,不多一会就在地上摔了个结实,还好铺着草。
“伍文定这老婆是什么来的!整死人啊!”
张思琪倒觉得大快人心,笑得哈哈哈。
第440章 居然
卢青和女儿说了一晚上的话,半夜才入睡,毕竟成年以后,女儿就再也没有和她一起入睡了,这一席夜谈,母女俩都觉得很愉快,没有什么过于深入的探讨,就是陶雅玲细细的讲述了一些这几年的生活细节,虽然她知道的也就是伍文定实际情况的一部分,还是让卢青对自己的女婿有了一些新的认识。
所以,坐上车的丈母娘没有觉得女婿是个有钱人或者有些权势了,而是真正有点心思想了解一下这种异于常人的心态:“你和小玲在一起快四年了?”
伍文定不用算:“认识四年零八个月,正式谈恋爱三年零七个月。”
卢青点头,想想说话:“小玲给我说了一些你的情况,那么你认为你现在所处的地位和财富就可以让你这么胡作非为?”
伍文定不惊慌:“陶子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孩子,大气而富有才华,有一种很自然的领导能力,只是她的艺术才能被压抑了不少,进入大学以后才开始展现出来,在这个过程,还是被一些工作牵绊影响,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她吸引到,我们一起学习一起工作,经历的事情七七八八也不少,相互走到一起似乎是必然的。”
卢青饶有兴致的嗯一声,伍文定继续:“我从小因为家庭的原因,有点缺失亲情,陶子表现出来给予我的不光是爱情,也弥补了很多这方面的情感,我得说我很幸运。”
卢青有点笑容,这样的女儿也很值得骄傲不是?嘴上却不留情:“可你却没有珍惜这份幸运。”
伍文定开车说话很熟练的样子:“对着您说孙琴或者米玛小青都很不太合适,可是既然您问,我也就如实的说说。”
卢青点点头:“说说吧,我也就是想了解一下,毕竟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婿,二丫的父亲,不能改变什么。”一副长期在机关做思想工作的态度。
伍文定组织一下语句:“如果生活就那么下去,也许就是另一个样子了,我就只是您的女婿,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打工青年。可是当突然有一天我拥有了财富和地位能力,我发现我似乎能够摆脱一切……”
卢青打断:“这个突然是怎么回事?不然没法解释你这种莫名其妙的转变。”
伍文定苦笑:“就是莫名其妙,我得说根源还是在我身上,我既舍不得陶子,又舍不得小孙,当我发现我可能可以搞定结婚证啊、婚姻关系啊、住房啊、这些外在关系的时候,我不由得有点跃跃欲试,我为什么不试着用真心去同时爱她们呢。”也就他了,居然可以这么当着丈母娘说这话,不过也就这位丈母娘能思考着听一听了。
卢青点评:“那就说还是钱权二字助长了你的贪心?”
伍文定摇头:“钱权对我来说只是衍生品,根源还是能力,说句不要脸的话,我真觉得自己可能是天下第一人!”
卢青不觉得他开玩笑:“举例说明呢?”
伍文定摁下车窗,今天为了接丈母娘,特别开的商务车:“您看那边有个青蛙果皮箱,距离大概二十米,开口也就二十厘米不到吧?”
卢青伸头不解的点头。
伍文定随手在中控台下的格子里摸了一个硬币,徐妃青每天都会抽空给各辆车上补充硬币,方便停车缴费:“现在车大概三十多公里,旁边还有车经过,喏,您看……”随手一弹,就能看到那个硬币穿过过往的车辆,准确的掉进那个张开的青蛙嘴里。
卢青吃惊的掩一下嘴:“这……这算什么?超能力还是……”
伍文定关上车窗:“不算什么,就是想给您表达一下,在别人看起来很难的一些事情,在我看起来也就这么简单,我不是想给您表达我倚仗什么才爱陶子,只是对我来说很多事情都没有太明确的意义,只有我一直最渴望的感情才是我最值得珍惜和用心的。”
卢青靠在椅子里,静静的看着挡风玻璃外经过的一个个果皮箱,中途还抬手做了个扔的动作,半晌,快到单位大门才开口:“人生的意义?”
伍文定笑着点头:“对我来说,陶子的笑容,还有她们的笑容,以及您和爸的笑容,就是我的意义。”
卢青哧了一声,摇摇头:“我居然和我的女婿谈人生的意义……行,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喏,靠那边,这边门卫老头也是个爱嚼闲话的。”
伍文定点点头,靠边停好车,跑过来为卢青开门:“谢谢妈给我说这些的机会……”
卢青点点头下车:“还不错,再见……”走两步回头:“你说……这个……”左手做做弹硬币的动作:“会不会遗传给二丫?”
伍文定挠头:“不知道,现在看起来双双还一切正常。”
卢青点点头:“哦……我再消化一下,有点晕,再见……”
看来还是没搞清楚怎么回事。
伍文定心情不错,乐呵呵的开车去上课。
徐妃青是米玛开车送过去陪陶雅玲的,懒得下车上楼,放下徐妃青就跑了。
徐妃青心情也不错,蹦蹦跳跳的上楼。
陶雅玲看看她:“咋了,很舒坦?”这句话都快成家里暗号了。
徐妃青啐她一口:“昨天是米姐的班!就是单纯的觉得今天心情不错,早上遛狗跑步不错,早餐烤的面包一个都没有糊,羊奶温度也刚刚好。”
陶雅玲靠在床头:“真悠闲……唉……我这万里长征走完这最后几步,也要尽快回到这样的轻松状态啊。”
徐妃青帮她理理枕头:“坚持一下,也算是为二丫做点牺牲。”
陶雅玲点点头:“嗯,只能这么想了。”
徐妃青探讨:“你觉得哪个阶段最难受?”
陶雅玲不假思索:“都难受,只能说是想起孩子,有点幸福感,可以抵消掉,所以说母亲是伟大的。”
徐妃青点头:“那你还想不想生?”
陶雅玲摇头叹气:“再说吧……现在是没多大兴趣了,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呢,你看如果不是我和米玛生宝宝,今年冬天我们就在沙滩上晒点古铜色了……”这学艺术的貌似对全白色皮肤还不太感冒。
徐妃青笑:“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