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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挑着碗口粗的下手,伍文定找了一把斧子来砍,那是很快,十根大竹子就给放倒,然后就地开始去除枝叶,只留下十来米长的粗干,徐妃青带着来来站在高处充当望风的。
没怎么经常操练这样的力气活,伍文定的掌心居然还磨了几个泡出来把枝节收拾干净,一捆抱了,力气傻大的一下搬到车顶上,用绳子捆住,前后伸出去老长一段两人一狗飞快的逃掉。
回去把车开到车库外,正在往下搬竹子,刚起床的孙琴好奇得不行:“哪里来的?要做什么?”
徐妃青激动得小脸红扑扑:“我们到那边山边砍的,伍哥说要做竹筏……”嗯,手指的另一个方向,小姑娘现在也知道撤谎了。
孙琴看着却有点闷闷不乐,伸腿踢踢竹子,转身:“我去洗脸了。”阿黄终于受了来来感染,没眼色的靠过去,被孙琴一下推开。
伍文定挠头:“你不帮我绑竹排?”
孙琴没好气:“让你的小老婆帮你绑!”这些胡闹事情都是她的专利呢。
伍文定给徐妃青使眼色,小姑娘就过去挽孙琴的手:“孙姐……”一脸笑。
孙琴还是没好气:“自个和他玩儿去,我还没刷牙呢!”
徐妃青扮可怜:“我没坐过船嘛……”
孙琴稍微缓解点:“你们去玩,我去吃早饭,待会儿来找你们。”
徐妃青有轻重:“我也没吃,陪你一块吃。”
伍文定看着姑娘走开的背影,还是挠挠头才把一捆竹子从山坡扛下去,还带了一捆尼龙绳,然后就在水边一片比较平缓的地方开始捆扎,两头和中间一根短的横跨竹排就捆绑起来,留下两三根细长的当做撑杆。
等孙琴和徐妃青下来的时候,伍文定已经基本完成,米玛嫌水还比较凉,不参与这种有点危险性的活动,站在崖边的围栏边看。
伍文定伸手把竹排推到水面,荡漾几下还是浮起来,每根接近十厘米的粗细,所以整体宽度还是有八九十厘米,看上去好像可以站人。
伍文定自己用细竹竿撑住才光着脚小心翼翼的站上去,嗯,竹排摇晃一下还是只下沉了几厘米,试着撑撑,还在水面上滑开了。
孙琴对这种事情确实很感兴趣,忘了刚才的芥蒂,脱了脚上的鞋袜,跑到水边笑:“回来回来,我要上去!”
伍文定还在试图掌握这种交通工具:“你拿一根竹竿撑着再站上来,步子轻一点,不太好平衡的。”
孙琴俯身抓起一根竹竿就试探着站上去,得益于她苗条的身材,竹排没什么变化,只是脚还是浸在了水里,凉丝丝的。
孙琴得意的挥挥竹竿:“小青上来吧,还有一根竹竿。”
徐妃青要不是为了让她,早就急不可耐了,也抓过一根竹竿,伸了好几次穿着凉鞋的脚,终于一咬牙,跨了上去,动作稍微大点,摇晃几下差点没掉水里,伍文定指挥:“你还是蹲着好了,回头找两个小板凳给你们坐着。”
孙琴有主意,仰头喊:“米玛……叫大花拿两个小板凳下来!”
米玛看得有趣,真回头拿了两个小板凳用一根绳两头扎住,挂在大花的脖子上,拍拍它的背:“你把它喊下去啊……”
笑得乐呵的徐妃青真喊,大狗就真的屁颠颠的带着两个小板凳下坡去了,准确的把快递业务完成,还乐呵呵的试图加入首航,让孙琴无情抛弃了,留它和开始就在水边的阿黄一起不满的吼吼。
伍文定看姑娘都坐下才试着开始撑撑竹竿开始移动。
背对他坐在最前面的孙琴乐得大呼小叫,伸出竹竿去撑岸边的石头,试图让竹排更远离岸边。
伍文定赶紧制止:“这是水库,中心很深的,竹竿探不到底,就在边上转转就好……”
徐妃青居然有些害怕:“孙……姐……慢点,头晕……”她坐在中间,缩成一团,俯身双手紧紧抓住竹排两边。
孙琴大乐,挥动竹竿,指点方遒,伍文定当发动机,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环岛游开始了。
米玛也乐呵,站在崖上顺着围栏走着看。岸边的两条狗也欢乐的跟着在岸边跑,叫得很大声。来来貌似有点怕水和小白傻愣愣的站在半坡看。
等转到另一边的坡边,徐妃青终于忍不住:“靠边靠边……我要下船……”对于从来没有在水面上经历过的她来说,这样的零距离接触也太没安全感了。
孙琴胆子多大,又和伍文定原地转身,变船头为船尾,划回原来的地方才意犹未尽的上岸,指挥伍文定拿绳子把家里第一条船栓好,才要伍文定背着上坡。
伍文定笑:“还有不高兴没?”
孙琴搂紧点:“没了……嗯,刚才是有点吃醋。”
伍文定嘿嘿:“自己睡懒觉,过来晚了,还怪我移情别恋。”
孙琴不承认:“明明是她来晚了,还抢我的东西!”
伍文定手上托紧点:“是我没注意到,以后会注意保护好你的宝贝。”
孙琴想想也摇头:“我是有点情绪化,都是家里的东西,以后要改正……”
两人一直做着自我批评才慢慢一路走上去,徐妃青早就带着几条狗跑到山崖给米玛描述自己的惊险感受了。
这适应和被适应的过程看来都长得很。
第279章 没情意
卢青在晚饭后看完新闻联播才去敲敲女儿的门。
陶雅玲正遨游在心理学深奥晦涩的专有名词中,转头略带惊讶的看着母亲,她觉得怎么也应该在半个月左右才会心平气和的来找她谈话吧。
卢青还是顺便看看女儿的书:“对专业有帮助?”
陶雅玲笑着点头:“上课用得着,也对过日子有帮助?”
卢青坐在女儿的床边,手肘放在桌角:“这几天休息得好么?”
陶雅玲点头:“很好,家里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卢青感慨:“家始终是温暖的港湾,无论怎样都会为你敞开怀抱。”
陶雅玲点头:“谢谢爸妈这么疼爱我。”脸上带点笑笑。
卢青也算是察言观色的行家了,所以才一直觉得陶雅玲这样的情绪表情都不应该出现,停一下还是问:“以后有什么样的打算?”口气很慈爱。
陶雅玲坐得端正,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笑:“好好工作,好好生活。”
卢青有点掐不住重点:“该抛弃的就抛弃,不应该留恋的东西就不要留恋。”
陶雅玲附和:“一切总要向前看……”都绕圈子。
卢青略微严肃:“你还这么年轻……”
陶雅玲抢话:“还漂亮呢,全靠妈把我生得好。”
卢青也笑起来,带点骄傲:“我的女儿嘛……要不要我介绍点单位上有前途的年轻人给你认识一下?”
陶雅玲笑着撇嘴:“那我可是二婚了,您可得把话说在前面,免得人家误会。”
卢青的眉毛忍不住跳了两下:“你不是说着玩的?你还没毕业呢!”
陶雅玲觉得不能太刺激:“反正就那么回事,您也别太上火。”
卢青终于有点急:“我怎么能不上火,到底怎么回事?”
陶雅玲轻描淡写:“这几年感情还不错,房子也准备好了,双方家长也还喜欢,看着毕业时间要到了,正好他有个关系,就去把证给办了。”
乍这么一听,就跟一般小年轻结婚扯证没什么两样。
卢青还是忍不住了:“我们那时觉得喜欢是因为不知道他那些破事!”
陶雅玲笑:“他也就这点破事,真要就为这个就抹掉这几年的全部?”
卢青皱眉:“这是原则性的问题,根本就没有商榷的可能性!”
陶雅玲点头:“是啊,怎么可能呢……”就不说话了。
卢青歪头看看女儿略微低下的脸:“怎么?还是舍不得?”
陶雅玲抬头笑:“初恋嘛……”
卢青调整一下思路:“那不过是在你所接触到的小范围里,放开眼界,其实还有很多人都比他好!”
陶雅玲扑哧一下笑:“年轻俊杰嘛,满地都是……”
卢青始终没法进入自己的节奏:“你不要钻牛角尖,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开谁就活不下去的!”
陶雅玲又低头:“是啊……他离开我还有仨老婆呢!我呢……?”
卢青有点恼火:“你怎么就定要纠结在他身上呢?”
陶雅玲抬头又带点笑:“他直陪着我啊,有危险的时候站我面前,我不开心就哄我,我想做什么就支持我,几乎满足一切最佳丈夫的标准和要求,除了那该死的花心……”
卢青总算打算正视这个问题:“他真的……拿了四张结婚证?”
陶雅玲摇头:“是啊,谁都不愿意,可是现在觉得好像也就那么回事。”
卢青匪夷所思:“怎么可能!那不是重婚罪么?”
陶雅玲敷衍:“总是有点关系,从民委和国安那边办的。”
卢青心痛:“怎么可能?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跟迷了魂似的!”
陶雅玲笑:“我们一块还是经历了些事情,是有点迷了魂了,也许换有些人一辈子也感受不到,我觉得值了。”
卢青有点不认识自己的女儿:“你怎么说话也有点神叨叨的了?”
陶雅玲自己吓一跳,掩嘴:“真的?看来我是得注意点!”
卢青痛心疾首:“我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你了,和他这种就该千刀万剐的人渣就不可能在一起!你就不要有什么幻想了,好好的放下包袱,开始自己崭新的人生。”
陶雅玲学伍文定不抵抗:“好……我们起从道义上鄙视他,您别上火,不值得……”
卢青是有点上火:“那些女人都是没有廉耻的,以为他有点钱就贪图享受!”
陶雅玲撇嘴:“要说贪图享受也是说我好不好?人家多有钱的……”
卢青有点被噎了一下:“你怎么能这样说你自己?你从小也不是这样的人啊,我们不是一直教育是自己的才是自己的,不要贪图别人的东西,我们家虽然不算有钱,但是也能够让你衣食无忧……”原来陶雅玲的啰嗦真的是遗传自她妈。
陶雅玲笑眯眯的等母亲说完:“我知道……外人不就这么看么,他们不是鱼,所以不知道鱼的快乐嘛。”
卢青批评:“不要把物质享受放在自我追求之上,年轻人是要有追求的,不要因为享受生活就放弃了对自己品格的锻造。”
陶雅玲真心笑:“妈,你真应该去庙子当活佛,说起修炼来一套一套的!”
卢青始终聚集不起火气:“我跟你说正事呢,别嬉皮笑脸的,别以为嘻嘻哈哈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陶雅玲收敛点:“您说……”手有点痒,在家她和米玛都是零食不离手的,回爸妈家来没准还可以减肥,算是个意外收获。
卢青回到轨道:“你要因为物质享受就被他迷惑了!”
陶雅玲困惑:“这些物质享受都是他后来创造的,刚开始我们条件也很差的,还得我接济他呢,还好后来来俩有钱人。”
卢青问:“俩有钱人?”
陶雅玲解释:“有个叫孙琴的,家里应该挺有钱,她爸还经常来家里吃饭,另外一个米玛家估计不比孙家穷,伍文定就是和她家做生意起来的。”
卢青不待见这个名字,皱眉心疼:“所以说!让别人说三道四,有钱人家瞧不起你,欺负你,何苦呢?”
陶雅玲脖子一扬,提虚劲:“欺负我?都是我管着她们俩的,怕我得不行!”那是怕你唠叨好不好。
卢青完全没法想象那是怎么一种生活:“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陶雅玲笑:“您就别太操心,就跟一般家里一样,就是有点闹,跟小孩似的,得管!”那是,她不在家,酒鬼都多了几个。
卢青回到前面:“你说那个孙家还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