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息的日记本困难多了。
陶雅玲用的是市面上挺高档的诺基亚8110,滑盖的,米玛在这方面有非比寻常的气派,人家孙明耀都还没用这么高级呢,她看见有好看的就买一个,她自己和孙琴是更贵的8810,金属壳的,只有徐妃青和伍文定都是用的她们淘汰下来的v998,还好这两位都不讲究。
卢青和丈夫更没有用过,毕竟上下班都是三点一线,根本用不上移动电话,夫妻俩研究了好一阵才搞明白这个中文短信是怎么回事,逐个打开查看,伍文定的居然没有,翻来覆去一共接近三十条,孙琴的七八条,其他全部是一个叫徐妃青的发来的,最近一周多就有十多条。
“陶姐,小白很想你,半夜老是哭,早点回来哦,大花和阿黄也很想你,经常到你的房间门廊上闻来闻去。”
“陶姐,米姐最近妊娠反应很重,孙姐又不管,她又不愿让伍哥担心,老是我帮她调理,还好店里有不少这样的书……”
“陶姐,最近伍哥看起来很想你的样子,有时候一个人坐在你的窗台上发呆,不过没什么悲伤的感觉,就是很想你。”
“陶姐,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孙姐老欺负我,不过她说让伍哥还是自己睡你的房间,要一直留着你的班。”
“陶姐,听说上次绑架你那个男的可能要判十五年,伍哥听了很是皱眉,我看他还是有点心软,孙姐说就该拉来点天灯,这是怎么点?”
“陶姐,伍哥昨天晚上下班回来,做了个镜框,把四张结婚证都挂在一起,说我们店里都是把营业执照挂出来,他也要全挂上,好好笑的。”
“最近晚上湖边的蚊子开始多起来了,孙姐说的那个什么灭蚊器完全没有作用,现在阿黄在我脚边,一直拿尾巴帮我打蚊子呢。”
……
孙琴的就简单得多:“下课没?车里等。”
“先吃饭还是先去做头发?”
“买菜没,老公已经下班了。”
“陶子,我爱你……你的琴琴……我要吃鱼香肉丝。”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陶进文和卢青的脑海里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和这些文字能够匹配得上的生活画面。
卢青先惊讶:“还有绑架的事情?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陶进文觉得匪夷所思:“以前还有炸弹手雷的,怎么这些事情都让她遇见了?”
卢青试着推测:“这不会是那个人编出来的东西吧?”
陶进文猜测:“看起来是另一个女孩子,都是被骗的,也不知道那边家里知道没有。”
卢青费解:“这个孙琴又是谁?”
陶进文回忆:“挺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和玲玲一起搞了个画室,啊……我想起来了,那时我去她们画室看过,肯定那时就……都两年多了啊!”
卢青忍不住,又偷偷摸摸出去一趟,把抽屉里陶雅玲掏出来的东西全拿过来看。
也很简单,就是一个小零钱包,里面二十几块零钱,一张银行卡一张身份证,一串钥匙。
卡上是米玛的拼音拼写,看不出什么所以然。可以研究的就是那串钥匙了,两把车钥匙,其中一把带遥控器的明显很名贵,还有一个遥控器,然后两三把看起来是房门钥匙,有一把是家里的。
女儿的生活好像已经远远脱离了夫妇俩的想象范畴,对看一眼,卢青还是拿起电话,挨个查看,企图能发现点什么。
最终除了发现实际上经常联系的电话就四个手机一个标着家的固定电话,不过不是这里,这里标的是爸妈家。
再次对看一眼的夫妇俩终于感觉到这个女儿已经有了自己的家,不再完全属于这里了。
卢青犹豫再三:“明天晚上我还是找玲玲该谈?”
陶进文仰一下头,定了定神:“谈谈也好,一周了,看看她有什么想法。”
那就谈谈吧。
伍文定在和张树林谈话,就是那党支部书记。
张树林介绍自己:“我之前是上尉衔,主要负责一些后勤情报工作,这次算是出外勤,到你这里做联络官,负责日常事务和上级指令的传达,具体的外勤时间由上级决定。”
伍文定点头:“有些什么日常事务?”
张树林不讳言:“我必须完整的解你整个集团公司架构的人员组成,各民族以及宗教人士的具体职务负责项目,有必要的时候我们会提出我们的看法。”
伍文定笑笑:“看来我和你不是一伙了?”
张树林没什么笑容:“我们讨论的是统战工作,在这条战线上本来就很模糊你我关系。”
伍文定摇摇头:“既然你来了,不是像上一位老太太是胡搅蛮缠,我也给你交个底,所有集团内部随便你自由进出,可以调看所有文件财务报表,但是,你也就是一双眼睛,看着而已,我们所做的一切是有益于国家的,一切的结果应该会让你们满意,我不希望有任何麻烦。”
张树林倒是点头:“我相信坦诚互信的合作,会让我们的工作都进展得比较顺利。”
伍文定好奇:“平时你打算做点什么?光坐在办公室也很枯燥的。
张树林叙述:“这几天,我算是总纲性的了解了整个嘉德集团的组成,很惊讶,您这么一个今年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居然能够驾驭这么大规模的资产,而且其中盈利能力比较强的几个部分还是你一手建立起来的。”
伍文定笑:“能够被广大信众认为转世的人,自然有一些不同于常人的地方,而且我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所以请不要完全相信宗教都是些唯心主义迷信,要知道,我本来也是个无神论者,到现在也还是。”
张树林总算有点表情:“我会再仔细的了解公司各个部门情况,避免一些误会和不良情绪的产生。”
伍文定指点:“比较有攻击力的都集中在物流公司,因为那个行业本来就很有点看拳头吃饭,那种实际状况,不是你我想改变就改变的,尽量约束已经是很难得的了。至于宗教人士比较多一点的还是在集团公司那边,因为那边的藏民信众比较多一些,有些喇嘛是常驻那边的一个佛堂的。”
张树林点头,还认真做记录,腰板挺得很直。
伍文定继续:“其实你们可以关注我们最近要搞的一个项目,尽量在吸收低学历年轻人进行职业培训然后提供就业机会,因为里面会有大量少数民族孩子,毕竟低学历比例老少边穷地区是远高于城市的,如果你们觉得这个东西有什么值得防备的,你们也可以派人尽早参与进去,我的目的就是帮助这些年轻人,也许有些人的惯性思维不太相信。”
张树林还是谨慎:“关于你的动机,是有一些分析。”
伍文定想笑:“还真有人研究我?”
张树林不说话了,低头写东西。
伍文定也不多问,只是觉得饶有兴致。
第278章 适应
陶雅玲有乘此机会彻底研究心理学的倾向,甚至还给伍文定留言提出了几本心理学书名,伍文定这半夜偷心贼还得兼职快递业务。
终于在某个凌晨,慢慢总结出小偷光临时间段的陶子把伍文定给截住了。
伍文定一跨进脚就看见,陶雅玲拿个电筒从下面往上照自己的脸,一点不吓人,还很可爱。
笑嘻嘻的过去,坐在老婆身边的床沿,先轻轻的亲一下。
陶雅玲关了电筒,伸手悄悄掐伍文定手臂一下。
都傻乐。
窗户没关,略微有风吹进来,伍文定看陶雅玲穿得单薄,伸手就拉过身后的薄被子,裹住她。
陶雅玲拉开个小口,下巴点一点,眼神警告伍文定赶紧。
伍文定连忙裹进去,给老婆取暖。
没说话,也没什么过于亲昵的动作,就静静的抱一块,直到天色开始有点变化,伍文定才放下折叠起来的白纸,拿上信笺,乐淘淘的亲一下,翻出窗外跑了。
陶雅玲紧紧身上的被子,闭眼嗅一下,才埋头在膝盖里浅浅的笑。
这是正常的恋爱嘛……
伍文定在凌晨的穿棱兼职中还开发了一个业务:买早餐。
他也是偶然发现的,乡镇街道口有家炸油条的小摊,看上去不错,天蒙蒙亮就有两口开始摆摊,光顾的都是这里早起外出上班的人,于是他停了车在路边,也过去买了六七支油条和糍粑块才提回家。
徐妃青这傻姑娘迄今为止都不知道伍文定夜半三更的外出,偶尔半夜发现伍文定不在,还以为他忍不住偷偷找别的姑娘去了,只撇嘴不满。
今天是星期天,米玛不用上班,两位开店的老板娘也觉得应该享受假日,所以也老在周末给自己放假,话说做店面销售的都是把周末当做最重要的日子,休息都在平时的。
伍文定在厨房把早餐准备好,看看三位姑娘都没动静,自己西里呼噜吃完就到车库去翻腾出一把锄头,干活去了。
最近有空又不用陪老婆的时候,他都是抽空在修整小路,用锄头挖出一级级台阶,再用防腐木做成台阶面固定上,一条从孙琴那一侧延伸到水边芦苇丛,一条从米玛那边沿着半坡到大门口。
工程量不算小,现在这个休息时间也不能用电动工具,他就先在树林边的一片缓坡上松土,他决定自己尝试着是不是种点什么农作物,也算是开发利用一下这片肥沃的土地。
最终他选择的是虹豆,因为派杨静偷偷问过公司做过农活的员工,这是最好种植的,那位办公室主任还一本正经的写了一大张关于种植虹豆的细节说明,伍文定决定怎么都要试一试,不然对不起那张说明……
还是徐妃青最先起床,出来看见厨房吧台上的早餐,就草草收拾了出门带着四条狗去找人。
大花熟稔的就把小姑娘带到了新开菜地边,新时代菜农正在专心蹲着拿土团埋种子,徐妃青觉得有趣,就也蹲下来,满带笑意的看。
伍文定抬头看她:“不再睡一会?”
徐妃青撇嘴:“什么时候起来的?”昨晚就是她的班。
伍文定伸手给她看自己的劳动成果:“怎么样,还有点样子吧?”
徐妃青撇嘴:“我又没种过,问你早上什么时候起来的呢。”
伍文定含糊:“买早餐的时候。”
徐妃青恨恨:“我看你陪她们都比我起得晚!”
伍文定嘿嘿笑:“那天不是比陶子还起得晚么,她还以为我们做什么呢。”
徐妃青还是小红脸:“你是不是早上没事做就起来这么早?”
伍文定哈哈笑:“我起来给你们弄早饭还不讨好了?”
徐妃青伸手:“带我去水边玩儿……”
伍文定拍拍手,顺便就在自己牛仔裤上擦一下,才小心的牵住姑娘的手,沿着挖出来的小路慢慢走到芦苇丛边,徐妃青指指前面:“就在这里搭个木台子?”
伍文定点头:“这里的水位还是比较固定的,打算在这里做个观景台,也可以是小码头嘛。”
徐妃青都嘴:“我还没怎么坐过船。”
伍文定抬手眺望:“那边有很多竹林,我们去砍点来做个竹筏好不好?”
姑娘自然兴奋得很,拍手称好。
上坡的时候,还让伍文定背上去,说是爬坡累,真不知道平时天天带着狗跑上跑下怎么没发现累。
回去找点工具,开了卫士就出门,沿着水库边的机耕道转到水库另一边,有点靠近孙明耀的房子了。
徐妃青还笑:“这里算不算偷孙姐她爸的竹子?”
伍文定没心没肺:“不管,先砍了再说。”
于是就挑着碗口粗的下手,伍文定找了一把斧子来砍,那是很快,十根大竹子就给放倒,然后就地开始去除枝叶,只留下十来米长的粗干,徐妃青带着来来站在高处充当望风的。
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