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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代表洛兮地白少流坚决的否决。虽然方案表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利于洛兮的地方,但是白少流借口最近的舆论影响,决定不与尚云飞合作,其它股东代表也认可了这一观点,有些人没有反对。但是在投票时都弃权了,合作方案没有通过。
这一次。杜寒枫与艾思的阴谋没有得逞。杜寒枫因此深恨白少流与风君子,他本来就和风君子有仇,前一段时间又被小白的道侣清尘所伤,这一次积怨更深了。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是他自己有阴谋,帮助艾思图谋河洛集团的所有资产,以打击白少流,没有得逞之后却会责怪阻止阴谋地人。
人有很多种毛病,或者说劣根。豁达的人可以容忍,唯有一种毛病是不可忍也不能容地。就是杜寒枫怨白少流这种情况。因为他在恨一个阻止自己犯错地人。如果你在现实中遇到这种人。要么远离他不打任何交道。如果一定要打交道就记住不能容让他。白少流此时还不清楚杜寒枫的鬼主意,而杜寒枫已经在琢磨怎么对付白少流了。此时有门下弟子送来密报,告诉他一个很意外的消息——梅野石将天刑墨玉交给了白少流。
杜寒枫听见这个消息之后沉思良久,明白自己对付不了白少流,梅野石这一招很有威慑,既让白少流行事无后顾之忧,也保证了风君子的安全。虽然传说中天刑墨玉只有一枚,也只能让风君子恢复一日神识,但是谁愿意做出头鸟去触这个霉头呢?万一白少流真地捏碎了天刑墨玉,那么当时是谁找麻烦谁倒霉,杜寒枫虽然修为高超,但也自知不是风君子的对手。
他想来想去,想到了尚云飞,于是决定再去找尚云飞。在杜寒枫想找尚云飞的同时,这一天尚云飞在乌由举行了一场新闻发布会,公开露面发表讲话,主要针对最近一段时间流传的对他的批判与各种流言蜚语。
会场竟然是在乌由植物园一个开放式地小广场,显得很随和而坦荡,但是明眼人能发现这个发布会准备的很精心,因为尚云飞邀请了境外各大新闻机构驻乌由地记者,在发布会现场境外记者占了大多数。
尚云飞站在简易地讲台前气度雍容神色平和,回答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针对他地各种质疑,他面带着淡淡地微笑说:“我是一个投资商,根据各国的法律和市场规则获得利润,并将积累地财富用于慈善和宗教事业,因为我还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那些谩骂之词我并不介意,有人并不了解我,只看见了歪曲的真相。”
这时有记者提问:“请问尚先生,您所说的真相是什么呢?网上流传最早对你的质疑,有人调查都是确有其事。”
尚云飞面不改色:“一件事可以有很多种解释,但事实只有一个,看你从什么角度去评价。我能说的事实就是我崇尚荣辱不惊的人生境界,同时我在投资事业上也取得了成功,我想反问在座的诸位一句,如果你和我一样是个投资商,您难道不希望进行成功的投资吗,你该因此而受到指责吗?我想不会!……所以提这个问题的时候,先做这种假设,问一问自己。”
又有记者提问:“请问尚先生,您认为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对你发起攻击呢?”
尚云飞:“最早是一个叫风君子的人,我认识他,他是我的中学同学,现在是一名分析师。我不想在这里讨论人性之恶,但是一个人如果想成名可能会使出很多手段,唯一的企图是如何吸引大众的眼球,我想这种炒作大家已经不陌生了。我理解他,也宽容他!……有人故意将我描述成一个妖魔,这里有认识我多年的朋友。请问我头上长角了吗?”
说话的同时还做了手势,抬起两只手伸出拇指和小指放在头上做出个长角地样子。在场的大部分记者都笑了。尚云飞真地很有涵养。也知道如何应对这种局面,适时表现出幽默地一面。
这时有一个女人拿过了提问话筒。在笑声中冷冷的问道:“尚云飞。我不知道别地事情,但我曾经是南都事件地受害者,为调查银行在南都科技的贷款损失途中遇车祸差点毁容。因此失业一度陷入绝境。……而当时的你,正在南都科技地投资中大赚一笔而去,别人的一切苦难都与你无关。……我想你怎么评价这件事情,按你刚才的假设,假设你是我你会怎么想?不该指责你吗!”
人们被声音吸引过去,发现这是一个很美的女人,鹅蛋形的脸庞肌肤嫩如凝脂。精美的五官起伏有致的身材,穿着一件鹅黄色地羊绒大衣。站在那里就像娇艳的花朵。这人竟然是庄茹。她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混进了记者席里,在这个时候拿起话筒提问。人们开始议论纷纷,尚云飞地
射过来,闪了几闪又收起了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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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这位女士的不幸深表歉意,如果这是我的错。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对您的不幸经历做出任何补偿。……当初撤出对南都科技的投资。基于我地投资顾问们对市场情况恶化地判断,这是一个明智地选择。而当时的商业银行做出了一个对风险错误地判断,我想这就是事情的经过。……这位女士,我也为你说的遭遇感到遗憾,愿所有人都能平安。”
庄茹还想说话,话筒已经被其它提问者拿走了。发布会结束后,有不少记者被庄茹吸引,也许是对人感兴趣也许是对她说的事情感兴趣,围过来想采访她。这时尚云飞在几个随从的簇拥下走了过来,面带诚挚的笑容向庄茹伸出了手:“这位小姐,如果你能忘记曾经的不幸。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庄茹一闪身没有与他握手,露出很厌恶的神情道:“你省省吧,不要碰脏我的手!”
尚云飞伸手站在了那里,这时后面走来一群人以不引人注意的方式迅速将庄茹和其它人隔开,庄茹转过身,眼中露出了惊喜,又像做错什么事情一样低下了头。白少流不知何时已来到此地,正带着怜惜的笑站在她面前张开了双臂。
“小白,你怎么来了?”庄茹有些不安的问。
“你看了报纸,又知道了这场发布会,我就猜你会来,果然让我猜中了。”小白柔声回答。
庄茹的脸红了,眼圈也有点红了,上前一步轻轻把头靠在小白的肩上,弱弱的问:“你生不生我的气,给你惹麻烦了。”
小白一把揽住她:“我一点都不生气,还很高兴,走吧,别搭理他了,他若真有罪,我不会放过他。……阿茹,我们回家。”
庄茹:“听你说话的口气,怎么有点像清尘妹妹?……好,回家,和你回家的感觉真好。”
小白揽着庄茹的香肩径自扬长而去,临行前侧目冷冷的扫了尚云飞一眼。他们走了,尚云飞也回去了,除了这不和谐的一幕,整个发布会还是很和谐很成功的。可是尚云飞刚回到松明宫的经堂中还没坐下,就有手下送来了一张特殊的帖子,坐怀山庄庄主兼海南派代掌门白少流要约他单独见面!
见面的时间是三天后,地点在乌由海边孤山峭壁上的燕窝岭,就是白少流当初和蛇妖阿游初次见面的地方。这里地势险峻常人难至,山海之间风景秀丽如画,这天白少流提前到了,静静的站在燕窝岭之巅巨大的燕窝石上等候。
临近正午,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尚云飞还没来,小白抬头向远方望去,此时眼前的山海风景一阵朦胧,似乎化入一个巨大的泡影之中,尚云飞的身形就这样悄然的出现在面前。小白上前淡淡一笑,抱拳施礼道:“师叔果然是一代高人,连出场的方式都这么神秘莫测。”
尚云飞一摆手:“白庄主,你又何必夸我?既然约我来此相见,三日前又何必派一个女人在众人面前质问?有什么话不能找我当面说吗?”
白少流:“那女人不是我派去的,她说的都是实话,而且我告诉你,她是我的未婚妻,当初那场车祸我也曾亲身经历过,一臂一腿险些留下终身残疾。”
尚云飞:“原来如此,白庄主是要来向我问罪的吗?”
白少流背手:“不仅如此,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康西山川震动,与你运转千里地气有何关联?”
尚云飞冷冷一哂:“我回康西是为救度众生,还我上师宏愿,当时昆仑高人齐聚,若祸端与我有关,他们能放过我吗?还能轮得到你来问话!”
白少流:“你曾来借润物枝,而其后康西有事,我因而有此一问,若是所测无端,请师叔见谅。”
尚云飞淡淡道:“天下诬我者众,赞我者亦众,我不介意。若就为此事,你可以走了。”
白少流眼中锋芒闪烁,直视尚云飞道:“不仅为此事,尚云飞,今天约你来,我要报仇!”
尚云飞微微动容,抬起目光对视道:“报仇?你凭什么?”他没想到白少流说话这么直接,一句话问完就开口说要找他报仇。
白少流冷笑道:“我不是记者,不是法官,你我之间说话就不必弄玄虚了。我曾手足残疾,我的未婚妻也曾毁容,陷入绝境历尽苦难,若非机缘巧合恐怕早已难存于世。……别人判不了你的罪,没有资格与理由找你,我有!你若真是有道高人,不必要我再说废话了!”
尚云飞看着小白,就像大人看着个生气的小孩,不惊不怒道:“洪云升确实是我的下属,千日红集团也确实为我控制,但是我本人没有让他害过你,甚至不知道你是谁,你把洪云升整成了废人,又扬言要杀我,身为修行大派掌门,不该有此言行。”
白少流拔出寒金蛟吻,指着尚云飞喝道:“老子不是坐怀山庄庄主,也不是海南派掌门,你也不是修行前辈。今天你就是尚云飞,我就是当初的白少流,你我之间总要有个交代。我曾经无端几乎因你之行而死,那么你今天就因我之行而死未尝不可吧?按你的鬼话,就算我杀了你杀的也不冤!”
尚云飞笑:“那好吧,白少流,你我之间就做个了断,我站在这里让你出手,若你能胜我,我愿献顶骨与你为器,你若奈何不了我,请勿再纠缠。你我这种人做事情,也应该是这样,我还真有些佩服你,今天就给你个机会吧。”
白少流:“什么恶心人的规矩,我要你的葫芦瓢干什么?当尿壶吗?”说完话正午的阳光陡然变得热烈,寒金蛟吻散发出一团耀眼的霞光,赤色霞光从刀刃处爆射而出像一把锋利的长刀直刺尚云飞的前胸。
尚云飞轻轻一弹指,身形未动,小白却有一种错觉,周围的山海在动,赤霞直射而去已到尽头,却怎么也刺不中尚云飞的身形,似乎尚云飞与天地之间的景色一起在后退,可偏偏此人就站在他的面前。
“人间如梦幻泡影,你身处红尘怎可伤我?”尚云飞的声音传来,显得很飘渺。
好厉害的泡影人间大法!这家伙修为如此高明。白少流大喝一声,手中蛟吻飞出,在空中盘旋化作万道霞光,并不对着尚云飞如梦幻的身形,而是向着四面八方的山海图景飞射而出。有山石崩裂海波涌起,光影晃动之后瞬间又恢复原状,紧接着再被霞光搅碎。
263、神弓祠中神蛟像
不错不错,难怪你小小年纪短短时间就能有如此成就我还手。”尚云飞说了这句话之后身形突然不见了,然后小白就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动,包括脚下巨大的燕窝岭。他有些疑惑自己身处何处,分不清是自己在旋转还是天地在旋转,蛟吻射出的霞光也在飞旋,随着景色的移换竟向自己射来。
小白又发出第二声大喝,站在原地没有躲闪,一朵硕大的白莲花从脚下张开,射向他的霞光都化作一片环形光晕围绕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