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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脚穿一双高跟的白色凉鞋,浑身上下有一股成熟女人的性感味道。
吴姐笑了,说:“你得了吧,我可不喝。我这酒量你还不知道?半瓶就倒了。我也是睡不着觉,出来闲溜达溜达。你们慢慢喝吧。”我的几个朋友都喝得脸红舌头直了,看见这么个风韵骚然的大娘们都有点兴奋,一起的起哄说:“大姐进来喝一杯啊,进来喝一杯啊!”吴姐格格地笑着跑开了。我的一个朋友老林斜着眼睛对我说:“我说老兄,就你家这破平房里,也有这么好的货色啊,哈哈!”我点头称是。另一个朋友老金打着饱嗝,直着舌头说:“这娘们儿在哪家住啊?也太骚了啊,那对大**,我操,让我摸一下死了都行!”又一人道:“我一看她**就硬了,差点儿射了!”我哈哈大笑说:“你们几个至于吗!不过这吴姐确实不错。都快四十的人了,体型还是这么正点。有一次她在屋里洗澡,让我从窗帘缝里看见了,只有一个背影。那大屁股,又圆又白,大腿还直,屁股缝里黑乎乎一片,还有一个肉包儿,老他妈好了!”
这几个家伙都是性情中人,一听完都硬得不得了,连忙说:“我靠,是吗?还有什么事,再给我们讲讲!快!”我笑着说:“别的也没什么了,她老公是开运输车的,经常往外地跑车,一去就是半个多月,她儿子平时老在奶奶家住,就她自己在家,我估计也是闷骚型的,有一次我去她家借碟看,见她自己在家。我为了试试她,在蹲下站起来的时候顺势捏了她大腿一下,她那时穿个短裙,大腿根都露着,我一捏她腿她像过电了似的避开,一脸的怒气,瞪了我半天,不过还好没骂我什么。哈哈。”几人也大笑起来,催我再讲点关于她的妙事,我实在拗不过,就没话找话题,说:“有一次还是两年多前,她和隔壁王大婶闲唠嗑,说自己有个毛病,就是睡觉太死,一睡着了就什么声音都听不着,什么打雷,下雨,别人说话啊什么的,一概充耳不闻。有时候她老公半夜从外地回家,开门回家脱衣上床,她都不知道,半夜上厕所起来,才发现老公回来了。”大家听了,更是哄笑起来,老金说:“那好啊!典型的被**型!今晚咱们就不走了,等她一睡着了,咱哥几个就一起上,挨个干她个骚逼!”大家起哄着说好。我怕这群家伙酒喝多了真闹出什么事来,一看表已经十点多了,便强行让他们散局回家,这些人正在兴头上,说什么也不肯走,被我连推带吓唬的撵出了胡同。
收拾完桌子,我也有些昏沉沉的,不过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根本睡不着觉,于是切了半个西瓜,坐在屋外的窗户台上,边吃西瓜解酒,边看远处大楼顶上的美女霓虹灯。看着看着,忽然从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来:既然吴姐有睡觉沉的毛病,她老公又不在家,附近又几乎没人,我何不趁此机会,去她家……看看?
这念头一冒出来,马上被理智打消了,这可是挺危险的啊!一旦被她发现了,说不定去告诉我妈,和她老公说我要非礼她,那可就完了。于是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狠吃了几口西瓜,准备回床睡觉。忽然听见右边不远处传来开门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花花的人影从屋里出来,却正是吴姐,她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和胸罩,正将一桶水倒在下水井里,又进了屋。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心跳也加快了,裤裆下面的东西也开始充血肿胀。我心想:反正四下无人,我去偷看看,吃不到肉,看看风景也是好的,不让她发现就是了。
于是我鬼使神差地走向她家。在她家窗户下,我蹲下身子,慢慢地靠近窗帘,从窗帘的缝向里看。她家的格局很简单,大门里面厨房和卧室并排挨着,卧室和厅只隔一道墙,厅则与外面窗户相连,从窗外便可以看到卧室外面的墙,墙上也有一扇窗,玻璃窗大开,卧室的门也开着,一看就能看到卧室里面。只是屋里没开灯,她又躺在床上,什么也看不见。
我看了半响,什么也没有,觉得十分无趣,刚要起身回去,听见屋里有细微的动静,我忙趴在窗帘缝向里努力地看,她的床是床尾朝外,起身时她的正面正好冲着我,只见吴姐从床上坐了起来,先脱下了胸罩,又曲起腿脱掉了内裤,又躺了下来。原来她嫌热,索性脱光了衣服裸睡。不一会儿,就听见了她均匀的呼吸声。我心里像被猫挠着一样的痒痒,大着胆子去轻轻推她的房门,大门闩着推不开,我又去推窗户,不想咯的一声轻响,窗户居然被推开了一道细缝,原来窗户并没有闩,我心中狂跳,一看她并没有动静,心想:她自己说睡觉太沉,连打雷都听不见,可别赶上我背运,出声让她给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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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将窗户推开有一尺来宽的缝,伸进手去将窗帘拉开,再将半边窗户推开,然后我先坐在窗台上,再慢慢地将双腿迈进去,窗户里面并没有什么碍事的什么,很轻松的我就进了屋子。里面的呼吸声仍然均匀,显然并没有醒。我心中狂喜,再慢慢的将窗户关上,顺手拉上窗帘,猫着腰走进卧室里。
卧室里摆着一张桌子,还有一张大号的席梦思床,想是两口子在这张床上不知搞了多少回好事,吴姐全身**侧躺在床上,面朝墙里。屋外的月光照进屋内,依稀可见她满头长发散在枕头上,光滑的胳膊,细细的蛮腰和肥大的屁股,修长的双腿,连成了一个起伏美妙的曲线,十分的好看,我慢慢走过去,凑近她的脸,只见她闭着眼睛,均匀地喘着气,显是睡得正香。我心跳得十分厉害,生怕她忽然睁开眼睛醒过来,发现了我再大声叫,那样我就完了。想起她和邻居二婶说的话,心道:何不先试一试她。于是我慢慢伸出手,轻轻贴在她正对着外面的大屁股上,她的大屁股又白又嫩,而且手感柔软,温热滑腻,不禁令我浑身颤抖,像过了电一样。
我的手就这么放在她的屁股上不敢动弹,脸上发热,跟做贼了似的,不过她还是沉沉的睡着,好像真的没什么反应,我心中高兴,忽然她一翻身,我吓的差点蹦起来,心想完了,第一个念头就是跑!刚跑出几步回头一看,只见吴姐抿了抿嘴,仰卧在床上,居然轻轻的打起了呼噜。我定在地上,看着她足有一分钟,她还是睡着,并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原来她只是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而已。
我又慢慢地走了回来,坐在床边,她平躺在床上,丰满的身体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她的一对**挺立在胸前,圆润饱满,**红嫩得象一颗熟透了的葡萄,微微凸起的小腹,并不象其它中年女人那样的鼓,胯间黑黑的,看不见什么东西,但是两条修长的大腿根处有一个缝隙,中间似乎有个小肉馒头一样,听人说女人胯间腿缝大的是经常**,大张双腿造成的,我的心砰砰乱跳地低下头,舔了她的**一下,见她没有反应,便大胆地双手捏住她的**轻轻揉捏起来,这对**又柔软又有弹性,虽然有些松弛和下垂,但总体的手感还是十分的好。我见她还是沉沉地睡着,便完全放开了,放肆地吻在她的嘴上,她轻轻的呼吸吹在我的脸上,真是十分的刺激,我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她轻轻的唔了一声,我又大胆地用舌头搅着她的舌头,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津,又吻又吃的搞了半天,她也没有醒来的意思。
这下我可完全的解放自己的神经了,先脱下自己身上仅穿的一条短裤,跨在她身上,双手把她的**轻轻挤住,将胀得像个特大号香肠似的**夹在她的**之间玩起了乳交,**了几十下,我又跪在她两腿间,将她双腿曲起分开,埋头到她的胯间去舔她的**。她的阴毛很多,就像个原始森林一样,不过肥厚的大**还是明显的被我的手指摸到,我贪婪地舔咬着她的**,大**,小**和**,就像好几天没吃过东西的饿狼一样,这时,我听见吴姐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开始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在我舔她的**的时候,她的的确确是在呻吟!哈哈,我才知道虽然她没有醒,可是身体却被我的**刺激而自然的生出了反应,不仅如此,她的**还开始流出了蜜液。
那我还等什么呢?我跪在她腿间,将她双腿抬起放在我的胸前,把我那硬如铁棒似的**抵在她的**口上,“滋”地一下就插了进去。她的**又热又紧,还滑腻无比,我整个人就像要飞上天了一样,我气喘吁吁地搞着她的**,她不自主的呻吟声越来越明显,虽然只是嗯嗯、哼哼之类的声音,但在这种环境下却有另外一种刺激的感受。
我抱着她的双腿,卖力地干着她,她下身的**越流越多,我抽出**来,侧过她的身子变成俯卧在床,我则趴在她的背上,从她屁股后面插进她的臀缝里,开始搞她。这个姿势一直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之一,也能更深入地插入到女性的**深处,我双手抓着她的手背,胯间啪啪地拍着她的屁股,大**一进一出地搞着她的**,我的嘴也没闲着,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和脖子,本来我还想再换几个姿势,可是这种偷情实在是太刺激了,我腰间一酸,马眼一松,大股大股新鲜**的精液喷射进了她的体内。
我浑身都是汗,气喘如牛的射尽了最后一滴精液之后,赶快抽出**,精液马上从她的体下流了出来,我顺手从床头柜上拿过一包纸巾将床上的精液擦净,她依然是躺在床上,喘着气,也不知是醒了还是依然睡着,我不敢多呆一分钟,忙拿过自己的短裤,也没敢穿上,一溜烟地打开窗户跳了出去,关好窗子回到自己的屋中躺下。
等我喘匀了气,心想她家窗户的窗帘我好像没有拉上,等早上起来被她发现的话说不定会怀疑到我。于是我又爬起来走到她家窗户下,刚要推开窗户,透过玻璃依稀看见窗内吴姐已经坐起身子,一面用手整理乱发,一面用毛巾在擦脸,我吓得忙滚回了屋里,关上门和窗,大气也没敢出,就在连惊带吓中闷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天刚放亮,我正好醒过来,去外面水井处洗了把脸,这时院子里还空无一人,我刚要擦脸,便见吴姐穿着一件白色真丝的连衣裙,手拿一个塑料脸盆向水井走来,我的心又狂跳起来,强装着什么事也没有似的擦脸,吴姐的这件连衣裙十分的合身,更突显出了她曼妙的身材来。她来到水龙头边,将脸盆放在龙头下接水,一面斜眼看着我。我心里有鬼,眼神慌乱地看了她一眼又避开。
她一面用梳子梳头,淡淡地说:“小子,你说我的这件裙子好看不?”我连忙回答说:“好看啊,真的很好看。”她又说:“那我不穿衣服时好看不?”我差点没坐在地上,抬头一看,吴姐杏眼带电地直瞪着我,我支支唔唔地说:“吴姐你真能逗,不穿衣服我……我哪敢看啊?”她笑了,一甩秀发,我清楚地看见她脖子上有两个暗红色的唇印,不用说,一定是昨晚我咬的了。我低下头,装着擦脸,她看了看四周无人,忽然低下头,轻轻地对我说:“昨晚我真的好舒服。”
我的心差点跳了出来,抬头见吴姐媚眼如丝,笑意吟吟地看着我。我说:“吴姐……姐……,我……我……”她抿嘴笑了,说:“你太坏,幸好你姐夫出门,院里住的人又不多,要不被他们看见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