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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秀女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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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杰说:“我只是希望到太空遨游一番。”

  希宁柯阴了脸说:“上校先生,我想这个玩笑应该出现在酒吧台上。”

  邦智说:“不,中将先生,我的下属木杰先生并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他到太空之行,不是公费旅游,而是搜集氖元素,对我体内进行大换血,像那种患有白血病人换骨髓一般,具有新的造血体系,目的,就是让我具有超人的某些功能。”

  希宁柯楞怔了,喃喃说:“出资遨游太空,目前有人偿试过,那是中东最富有的王子,往返费不多,不到一亿美元。”

  邦智说:“当然,这笔开销由Q局预算。”

  的士把雄伟蓉儿送到了语言大学六号专家楼,这儿是他们的住处,也是工作的办公室。雄伟未等车停稳当,拉开车门就下了车,车身对蓉儿说:“我去把……刚才在天空看到的不明飞行物记录下来。”

  蓉儿嗤之以鼻:“你还当真?”扫了计程器一眼,递钱给了司机。

  雄伟说:“我喜欢神秘,是一个飞碟迷!”风般的消失在楼门里。

  蓉儿拿回零找钱,轻哼说:“屁,小鼻子小眼儿,怕掏自己的腰包!”下车推开大门,走过一截甬道,进了客厅,思忖是上楼还是回自己和房间。

  这客厅挺大,左右两壁各嵌有两扇门,五人里除玉儿外,他们就有四个人住在这四扇门里面。这客厅的空间挺高,显得很宽敞。墙上方摆着一个硕大的金鱼缸,里面有五颜六色的鱼儿在游动。屋子中央放着一张很大的茶几,上面堆着各种期刊和报纸。茶几四周围了一圈真皮奶白色软沙发座椅,地上铺着深黄色的地毯,沙发旁边立着几个落地灯。一个酒柜莫明其妙地悬挂在另一边的墙上,与它遥遥相对的是,宽大的腹式楼梯通往楼上。整个房间跟他们要侍候的主人一样,给人的感觉是既讲究,又神秘。

  刚聘用他们住进来时,雇主阿占娜拉就住在里面,这里的专家楼是有偿使用的,这楼上楼下就住了一个人,这得多少钱,他们为此惊奇好几天。还是玉儿有主见,感叹说,能揽下瓷器活的,你还愁人家没有金刚钻?雄伟接口说,是啊是啊,能同时雇用咱们五个人,你还愁人家掏不起房租费?亚玲向来说话没有摭掩:你说话就不能含蓄一点?

  这时,楼上只剩下玉儿一人,她正在整理自己的房间。她跟蓉儿是同年生,年方二十四岁,长相不是很漂亮,却也十分耐看,平时做事有主见,接人待物很得体,跟她相处的人,都把她当作中心型女人来看。

  听到门上有响动,玉儿走到楼梯口,朝下看了一眼,欲车身回自己的房里。

  蓉儿站在楼梯上朝阿占娜拉屋里看了一眼,问她说:“玉姐,主人上课去了?”

  玉儿点了一下头,问:“票都买好了?”

  不知是听到玉儿说话的声音,还是证明自己是一个飞碟迷,雄伟不知什么来到了客厅,一双手里都拿着资料,站在蓉儿的身后,抢着回玉儿的话,说:“球票没有订好。听蓉儿说,网上购票既方便又便宜,我们就回来了。”

  玉儿思忖说:“既是这样,你就把买票的资料交给蓉儿。”



  雄伟说:“包括五万元?”手掂了掂用报纸包的一大扎钱。

  蓉儿心里一“咯噔”:妈呀,五万元,要买多少张票?可她嘴上说:“是人民币就免了,网上购票全是用美元,也用不着钱货两清。”拿过他另一只手上的资料,车身欲离去。

  雄伟扬起另一只手上的报纸杂志,说:“蓉蓉,你看看,全是我搜集的飞碟资料。”

  蓉儿说:“可惜,我压根儿就没有兴趣。”逃避似的进了自己的闺房。身后,只听玉儿惊喜的声音:“你又发现了飞碟的什么新大陆?”

  逃避似的,是蓉儿不喜欢这大楼里的围氛,之所以称这单间为闺房,是她按自己的喜好来摆饰她自己的这块小天地的。这单间有三十来个平米,用四扇屏封把空间隔成书房与卧室之分。卧室的饰装主调为深绿色,书房为洁白色,临书房一端有个落地大窗,可以看到校园房舍,再远处是一团死水的人工湖。除了直上天花板的书柜外,空出的墙挂着一幅廉价的油画,作者没有名气,可她喜欢画上面的粗线条,和大胆生动的颜色:在树木的环抱里,隐见一个静躺在校园处的自然湖,澄碧的湖水闪耀着波光,与岸边唯一的一间白色房子相映,似乎向湖水弯着身子,大有鞠躬致敬之意。

  蓉儿不喜欢里的围氛,是嫌这里阴沉,无不显示着人与人之间的一种不平等。他们的雇主阿占娜拉,不爱好人际交往,也不爱活动,一身的冷艳里,就像画里孤独的白房子,写着抹不掉的忧郁,蓉儿当然不敢拿她去攀比。

  可玉儿不一样,与自己同样是佣人,房间同样大小相同,也是同样用四个屏封组合的,可不同的是,她同与阿占娜拉住在楼上,表面上是雇主的贴身丫头,暗中却显露着某着特权。比如,玉儿限制他们说,你们住在楼下的人,不许串门,不许交头接耳,没有得到允许,最好是不要上楼,也不要互相串门。雄伟对此特不满,他翻了她一白眼,一脸的不高兴,他有事没事总爱往楼上跑,嘴里还哼着歌,但绝对不是摸夜路壮胆的那一种。亚玲心直口快,她说,这是对伟哥煸情的毁灭性打击,凡事都有个“三公”竞争嘛!玉儿狠劲回了她一眼:警告你们,这里没有公平公开公正!亚玲不悦说,就因为身在屋檐下?玉儿说,不是,因为人家是有老公的人,你别跟着乌鸦嫌猪黑,自儿个美,不觉得!亚玲伸出了舌头:我的妈,雇主儿……像个‘高三生’,都嫁人了?!雄伟这才讪讪说,谁跟谁黑呀?楼上楼下,我是爱个……运动。亚玲有风就来雨,堆了脸冲玉儿笑:玉姐,好鞍配良马,咱“主儿”的老公是哪路的白马王子啊?玉儿耸耸肩,说,那主儿……不是王子,是大兵。一句“大兵”,使三人缄了口,一个个脸上大有“鲜花插在牛粪”里的神情。蓉儿平时喜好安静,对玉儿的不允上楼的指令,是求之不得,可雄伟他们三人耐不住寂寞,三不时在电话分机里跟她讨消息,大发一阵感慨,什么“这‘主儿’是哪国的人氏”,什么“她的老公是哪一国的大兵”,什么“这高三生多不幸啊,一组美丽的曲线,竟然让大兵给糟蹋了”,“她被糟蹋是小,她的一身的神秘才是大”,云云。她没好气回答:我跟你们一样,一无所知,你们若是嫌没有撞上南墙,就继续到楼上唱歌去,哪怕是国际歌。话是这样说,但蓉儿心里明白,也没有说假,阿占娜拉除了长得美丽外,她其它的一切,都是空白,更是神秘。即便是楼上的玉儿,也不一定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类似于“早有主儿”之类的消息,顶多也是鸡毛蒜皮。

  这都是刚住进来的事儿,跟雇主一样,连住一个房子都很神秘,还要有规矩。然而,只有一走进自己的闺房,蓉儿才感觉一身轻,神秘与规矩顿时烟消云散。舒畅地坐在电脑跟前时,她眼里泛起了亮光:这次韩日足球世界杯为防范恐怖份子和足球流氓寻滋闹事,凡购买门票的,都采用记名形式,就是说,阿占娜拉想观看世界杯,只有持有效身份才能够买到门票。

  对,蓉儿想到了这一点,她忙不迭迭打开文件袋里的资料,果真,里面除了玉儿五个人的简介与身份证复印件外,阿占娜拉的资料赫然显目,而且还多出了另外二个人的情况。阿占娜拉只是一个化名,她的真实名字叫小阿娜拉·卡沙龙,十八岁,西域国人。另外的二人,一人叫占木杰,男,三十岁,另一名叫邦智,却没有性别,也没有年龄。而且更令她大吃一惊的是,他们两个人的有效身份证明,是国际刑警组织出具的证件。难道小阿娜拉信不过他们五个人,还请了国际组织的特工来保驾护航?

  心里虽然存有疑窦,但蓉儿不敢想下去,赶紧摊开那份购买门票的明细表,细仔看了之后,她又是一惊:十七届世界杯共有六十四场足球赛,而这张明细表表明,八个人几乎要看全部赛事,而且是往返于韩日两国各大城市之间。蓉儿一向对足球不感兴趣,是一个足球盲,可看了这份表之后,她也不得不承认,看球的时间差与空间差,是经过精心策化得出来的,几乎用了华罗庚的优选法,纵然玉儿是一个超级球迷,之前也自荐在海浪网做了足球天使,但她要做出这份计划,显然还有差距,难道这是那个真名叫小阿娜拉给圈定的?为什么化名中多了一个“占”字,这里面又埋下了什么神秘?

  蓉儿知道自己的身份,探索人家的隐私不太好,也没有必要。她敛静心来,认真按表格里的要求,打开国际足协的官方网站,在购票黄页填写了信息,摁了“购票车”,完成了这项任务。她相信,只要这边汇款及时,不多久,他们就会收到所定下的球票。

  忙完之后,她出门不见雄伟和玉儿,就上楼找到了玉儿,一边把资料退给玉儿,一边四下打量。

  玉儿说:“甭看,雄伟他不在这里,他有个电话要接,我直接回来了。”

  蓉儿讪讪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玉儿阴了脸说:“楼上玉儿不曾偷!”

  蓉儿无趣,指着资料上面的一个纸条说:“这是买卖球票的帐户,款项要随后打过去。”若有所思。

  玉儿扫了一眼,说:“我知道了。”她在记工作札记性质的流水帐,见她没有走开的意思,问,“你还有事吗?”

  蓉儿迟疑说:“我们的雇主……是那种痴迷的球迷吗?”

  玉儿说:“可能是吧!”语气不十分肯定。

  看来这份计划并不是小阿娜拉亲自罗列出来的。蓉儿说:“但我不清楚,雇主为什么要用化名?”

  玉儿说:“我问过雇主,她说,她丈夫叫占木杰,她的姓名里就必须要含有姓占的姓。”

  原来是这样的,香港和海外的一些华裔女人,嫁了男人后,爱把丈夫的姓掺和在自己的名字里,姓低在内的三个字,一下就成了四个字。

  蓉儿坏坏地笑道:“就像日后你和钱雄伟结了婚,你就要改名叫‘赵钱玉儿’一样?!”身子后挪了一步。

  玉儿没有打她,却羞涩低下头,苦笑说:“可是,我对这个‘日后’抱的希望不是很大。”

  真是天大的秘密!在学校时,蓉儿听同学们曾议论过,雄伟与玉儿常在一起用同一个饭盒吃饭,亲爱劲儿到了“那个”程度。她不相信,玉儿比雄伟有优越感,即便是在一起吃过饭,也不过是一种“过渡”现象,玉儿不会当真。可眼下听玉儿失望的口气,好像雄伟占了优势,要谁还是不要谁的主动权,仿佛是由他捏住的。

  想罢,蓉儿说:“就因为他爱在咱们雇主门口……调嗓子?”

  玉儿说:“这难道还不够吗?”

  蓉儿说:“爱美之心人人有,你就当他是在雇主面前的一种张扬表现。”

  玉儿说:“可是雇主对我说了,说他的眼睛……不正经,要我辞退他。”

  蓉儿吓了一大跳,真是农民进城成了精。她捏了心说:“你是怎么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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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儿说:“我以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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