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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起来。从那儿传来的阵阵痒意不断地冲击著他脆弱的神经,弄得刘洋只想要粗硬的庞大物体捅进他那两个骚穴里来解痒。
他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旁边的玻璃酒瓶里盛满了从他乳房里挤出的奶水,奶香味弥漫在他的鼻尖,胸前的两只大乳叠压在一起贴在了地上,因为乳头上的小孔没法闭合的缘故,仍旧不时有奶水从两只乳头上滴落下来。
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他的两条大腿紧紧地绞在一起摩擦著自己泛著热潮流著汁水的私处。虽然他很想分开两腿,用手指把阴茎和下面的两个肉穴都安抚一遍,不过只要一想起自己这是在做无用功,他就怏怏不乐地打消了念头。
刘洋捧起自己的两只乳房,看著嫣红硕大的乳头上那两个与他下半身的饥渴肉穴一样正不断收缩著的娇嫩的粉红色小孔,为了不使奶水再喷溅出来,为了解决以後乘坐马车的烦恼,他强行打消掉了笼罩在心头的顾虑,决定找东西把它们堵起来。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逡巡了一遍不多久就落在了那枚被丢弃在地上的细长的软木塞上,他很快就从那堆酒瓶子里找到了另外几枚差不多尺寸的细长的软木塞,他把它们拔出来放在一起对比,选定了其中尺寸最小的一副。他用水把两枚棕色的软木塞擦洗干净,迟疑著把它们放在乳头面前比划起来。
十几天没有东西插入和扩张,两个乳孔确实变小了那麽一点,一根手指已经不能很容易地插进去了。然而即使是最小的两枚木塞也还要比手指粗上一些,刘洋沮丧地看著躺在他手心里的那两只细长的塞子,如果硬要把它们塞进乳头里的话,不知道他是否要吃一点苦头,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乳头上的小孔将比以前撑得更大。
他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心里开始挣扎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像是下定了决心,颤抖著手捻起其中一枚塞子把它凑到了自己的一只乳头前,慢慢地旋转著塞子的头部把它往小孔里面塞去。“口丝,啊……”棕色的头部才进去那麽一点点,他的身体就因为乳头上传来的疼痛而颤抖了一下,刘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失望地看著那停留在他乳头上还没有挤进去多少的木头塞子。
他想了想,拔下了塞子,咬著牙决定先用自己的手指把乳孔扩张一下,那再塞入瓶塞应该就不会有多大的问题了。他把自己细长的食指放入嘴中吮吸了一遍,等到它身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他捧起一只乳房,深吸了一口气,把食指缓慢地插了进去。
“啊好涨……”他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细微的疼痛不可避免地从乳头上传出,在他的一番努力之下,手指头终於进去了一点,等他感觉乳孔好像适应了这种饱涨的疼痛感觉之後,他开始转动手指在小孔里旋转著,扩张著整个狭窄的通道,并慢慢地把整个手指都推进去。
疼痛中混合著手指头抽插乳孔带来的酥麻快感,这种感觉不亚於肉穴被操干带来的巨大快感,渐渐地,他食髓知味,抽插乳孔的动作也不再那麽小心翼翼了,他全力地扩张著那狭小紧致的甬道,直到最後手指的三分之一都没入了小孔中。
他的乳头在变态公爵的折磨下已经变长变粗了很多,一旦充血挺立的话就会像两个箭头一样在他胸前立起。他不断地转动自己的手指扩张著,并从中变相地汲取著快感,过了一段时间,开在乳头中央的小孔已经接受了他手指的尺寸,变得松软了许多。随著他手指头的捣弄,乳白色的液体也不可避免地沾湿了他的整根手指。
刘洋拔出手指,把细长的软木塞对小孔缓慢地推了进去。“啊……痛……”因为乳尖上的疼痛,他的身体不时地颤抖著,虽然乳孔已经被扩张得能够塞得下一根手指,但是木塞的尺寸还是要大上一些,当那东西进入到乳孔里时就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一些阻碍。
刘洋感觉自己的乳孔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很清晰地从他的乳头上传来,整个甬道把木塞箍得紧紧的,不容许它再进入一步,刘洋停下了动作,他不敢再继续把它往里面推,乳孔需要时间来适应这个粗大的家夥。
他用著同样的方法扩张著他的另外一个乳头上的小孔,然後将另一枚软木塞插进去,他只把细长的木塞推进去三分之一就停下了动作,插入塞子的两只乳孔都被撑得涨疼,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乳房里的乳汁已经被一滴不漏地堵在了里面,不必再担心它们会随时随地地喷洒出来弄脏衣服和家具了。
不过虽然他上半身的小孔已经有东西填满了,但他下半身的那两张饥渴的小嘴可不像上面那样好打发,它们需要的是更粗更长更大的东西,而不仅仅只是手指。刘洋伸手拨弄著自己肿大的阴蒂和充血的阴唇,除了那根细小的阴茎外,女人身上该有的东西他都有了,而且还要比正常的女性大上许多。
第六十一章:欲火焚身
刘洋把手伸到张开的两腿之间拨弄著自己的性器,他的阳具在刚刚的高潮中已经射过了一次精,不过很快随著身体再一次受到刺激又勃起了,他伸手在那根牙签上套弄了一会儿,却显得兴趣缺缺。他已经无法从阴茎射精的过程中得到太大的快感了,对於现在的他来说,两个肉穴能够被猛力地操干会比刺激他那根阳具更能使他兴奋和快活,也更容易使他达到高潮。
他用力地掐著挺立在雌穴上方的那粒鲜红的阴蒂,它虽然已经不像以前那麽大得离谱,不过一旦充血勃起,形状还是那麽地可观,就像一颗红豔豔的草莓挺立在他的两片阴唇上方。而且它依旧非常敏感,施加在上面的力道一大,他整个人就会像受到电击一样弹跳起来,嘴里则发出了急促而销魂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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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流著骚水的雌穴和屁眼都湿滑而松软,正起劲地开合著,急切地渴求著棍棒的捅入。
欲火焚身的刘洋拾起了身边的一个长颈的玻璃酒瓶,它的瓶颈既长又粗,在昏黄的灯光下泛著冰凉的玻璃质感,刘洋望著这只酒瓶子,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不等脑子再多思考,他就把这只粗长的玻璃酒瓶子往自己的下身插去。
粗大的瓶口一抵住那个不断流水的骚穴,他的身体就因为接下来将要被肏干而兴奋得颤抖起来,不断蠕动的穴口已经等不及要被插入了。借著里面湿滑粘稠的体液,瓶子的颈部毫无阻碍地就钻进了穴口,“啊,好爽……”他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快意的叹息,这玩意儿可比他自己的手指强多了。虽然对於身经百战的他来说,这只瓶子的颈部既不是特别长也不是特别粗。
他一口气就把酒瓶的颈部整个儿推进了肉穴里,冰凉而光滑的玻璃壁缓缓地撑开鲜红的肉壁,按揉著整个湿滑的甬道,给一向因为空虚而焦躁不安的肉穴带来了抚慰和充实,刘洋双手抓住酒瓶使劲地抽送著瓶子的颈部,把自己的雌穴干得噗嗤噗嗤直响,水花四溅。
淫水顺著瓶口不断地滴进玻璃瓶里面。
很快他又拾起一只长颈的酒瓶捅进了下面的屁眼里,顶在肛门处的粗大瓶口只微微一用力就轻而易举地捅了进去,推进了充满肠液的肠道里,下一刻那坚硬圆润的瓶口就撞击在了直肠深处的前列腺上。“啊!”随著他的一声惊呼,一股前列腺液就猛地喷洒出来,流进了玻璃瓶子里。
刘洋张著嘴巴呼呼地喘著粗气,一手各握住一只瓶子猛力地抽插起来,不停地干著自己的两个骚洞,干了不多久,屁眼和雌穴就同时达到了高潮,从里面喷洒出来的淫液全都一股脑儿地顺著瓶口流进了玻璃瓶里。而挺立的阴茎也因为上下两个肉穴达到高潮而射了精。
他迈动著两条软绵无力的腿,把两只瓶子竖著用手固定在地面上,随後一丝不挂的他张开大腿,沈下身体,把两张张开著的湿嗒嗒的小嘴对准那两个竖立的酒瓶子,缓缓地坐了下去。借著重力的冲击,粗长的瓶颈一下子就插进了肉穴里,粗暴地撑开他的肉壁,瓶口猛烈地撞击在了他的子宫颈上。
“唔……”刘洋发出了一声看似痛苦实则充满愉悦的呜咽声。
他晃动著充满黏液而湿漉漉的身体,不停地上下起伏著,下身的两个肉穴狠狠地吞吐著绿色的酒瓶子,粗长的瓶颈上沾满了透明的黏液,它们顺著光滑的瓶壁一丝丝地滑落到地上。
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淫靡无比,寂静的空间除了“噗嗤噗嗤”的插干声和他的淫叫声,还有一双大乳拍打在胸口上的“啪啪”声,这些声音此起彼伏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支香豔旖旎,别样风情的交响曲。
经过大半个晚上的“劳累”,第二天早上起来的刘洋看起来明显地脸色疲惫,脚步虚浮,面对同伴的关心询问,他显得有些尴尬,他心虚地干笑了几声之後就敷衍了过去。昨天晚上的那一连串疯狂的举动,让他消耗掉了许多体力,让他摇晃著身体行走不稳。他一直维持著下身插著两只酒瓶的姿势直到今天早上,直到现在,那两个被插干太久的肉穴依旧大大地张开著,在他走动的时候,不时就从里面流下一两滴液体。
刘洋没有把那两个细长的软木塞子从他乳头上取下来,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扩张,那两个娇嫩的乳孔已经适应了它们的尺寸,不再有胀痛感,有的只是被填满的饱胀感。怕疼的他没有把软木塞全部推进去,留了大半在乳孔外面。幸好他有件被施了魔法的袍子可以蔽体,不然谁都能看见他的胸前支起了两个尖尖的圆点。
五人小队照例在旅馆里吃了一顿早饭,这一天城里似乎有什麽盛大的节日,涌入小旅馆里吃饭和住宿的客人特别多,为了避免麻烦,王华他们一吃完早饭就匆匆离开了。在他们走出旅馆门口的时候,从门外挤入了一名大汉,他走路非常莽撞,一头就撞在了刘洋的胸口上。
“啊!”刘洋脸色发青,痛叫了一声,摔倒在了地上,幸好走在他後面的王华眼急手快抱住了他。
“你没事吧?”
刘洋颤抖著身体,用胳膊环抱住胸口,只觉得两只乳头胀痛得十分厉害,简直快要被撑裂了,被那名大汉在他的胸口狠狠地一撞,两枚露在外头的木塞全部都没入了狭窄的乳孔里,把他的两只乳头塞得鼓鼓胀胀。
“不,我,我没事。”刘洋竭力收起自己脸上露出的痛苦神色,摇摇头,下意识地从王华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
王华一言不发地放开了他。
那撞人的大汉一脸气势汹汹,但当他被凌云狠狠地扭住胳膊的时候他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很快软了下来。这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对队伍的成员带来什麽影响,除了刘洋之外,大家很快就把它抛到了脑後,开始继续踏上旅途。
坐在马车上,刘洋依旧保持著一如既往的沈默,他此时正在忍受胸部带给他的疼痛折磨,马车不时的颠簸加剧了他乳头上的疼痛,他只能咬紧住嘴唇不让自己的惊呼声溢出来。和同伴一起呆在马车上使他不能解开自己的衣服来察看乳头上的伤势,拔出那两只给他带来撕裂般疼痛的软木塞,他只能用手臂环抱著胸部默默地忍受著。
不知道是不是他现在的这具身体的适应能力变强了,那东西在他身上呆了大半天之後他就慢慢地习惯了,虽然他依旧能从乳头上感觉到丝丝缕缕的疼痛,不过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