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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住手!”
悬崖边上的陆中应终于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怒指秦叶,放声叱喝。
“晚了!”
秦叶嘴角上弯起一抹淡淡的冷笑,手上力气不仅未减,反而增加。
“呼……”
李羽的尸首高高地飞腾而起,径直朝着山崖下面落去。
见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是愣住,包括陆中应,都回过身望向悬崖下面。
“噗通……”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李羽的尸首重重地摔在海面上,发出一道噗通声响。
“咔嚓!咔嚓……”
下一刻,一道道火红的影子,从海底浮现而出,迅速将李羽的尸首给淹没。
一大片的海面,瞬间变得通红。
第四章 对战陆中应
“你,你居然敢杀李羽?!”
陆中应回过身,抬手指着秦叶,眼里充满了杀意,“死,你必须要死,今天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我要把你的血肉一块块切割下来,用海盐腌晒,再丢进海里喂鲨。”
“哈哈哈哈,叶儿你干得好,李羽那个畜生残害了不知多少好人,这是他应得的下场。”
秦松浩的畅笑声传荡开来。
“住口。秦松浩,你别得意,你以为秦叶他能击杀李羽,就能活命吗?今天他必死,你们父子两都要死。”
陆中应抬头,犀利的眼神直视着秦叶,“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连李羽都能杀死,看来我的确是有些小瞧你了。不过,你别以为杀了李羽,我就会饶了你。无论如何,你们父子俩今天都得死。”
随着声音落下,陆中应一步步朝着秦叶走来,嘴角上又弯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出手,李羽不是你的对手,就让我来会会你。”
“好!”
秦叶冷冷地笑了笑,铁木棍被他紧握而起,静静地盯着陆中应,面庞上没有半点惧色。
人群中所有人望向秦叶的目光皆是发生了变化,一个个变得敬畏、恐惧、嫉妒,各种复杂的神色充斥在他们的眼里。
“见到我动手还这般毫无动静,是不将我放在眼里么?狂妄的家伙,别以为能击杀李羽就有多么了不起,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陆中应怒笑连连,对秦叶的举动感到十分愤怒,当冲出几米后,他随手一抄,便将李羽掉落在地的长刀抓住了手上,而后脚尖一点地面,身体高高跳起,双手紧握长刀,雷霆般悍然劈下。
他这一刀将自己的力量诠释到了极致,隐约间似乎超出了五百斤,达到了六百斤的趋势。他就是要看看,秦叶能否抵挡得了他的全力一击。
虽说秦叶能够压着李羽打,但他陆中应也同样可以做到这一点,他虽然未修炼过蛮念,可不管是力气还是战斗手段,比之普通人都要强大得多。
秦叶双眼眯起,盯着冲杀而来的陆中应,眼中有着炙热的战意汹涌。
既然要战,那我就陪你一战到底。
想要我们一家人的命,那我就先要了你的命。
“吼……”
秦叶狂吼一声,声震如雷,如虎长嘶,气势冲天。
“嗯?”
身在半空的陆中应气势顿时为之一滞,整个身体的节奏也慢了一拍,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浓浓的震撼。
因为他赫然发现,在秦叶这一吼之下,他的心里竟然是有着一丝惧意生出。
“呼……”
而在他回过神来后,便是发现,一道黑影闪电般朝着他抡了过来。
“不!”
陆中应惊惧不甘地大叫,但身在半空,他别说抵挡,就连躲闪都办不到。
“蓬!”
铁木棍重重地砸在陆中应的腰间,后者的身体顿时如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砸落在地。
“受死!”
秦叶如猛虎般追杀而上,眼中闪动着冷凛的杀光,像是在扑杀自己的猎物。
“你,你想杀我?”
感受着秦叶身上的恐怖煞气,倒在地上嘴角上流满鲜血面色惨白的陆中应,内心终于是生出了一丝恐惧。
他万万想不到,他那超过五百斤,接近六百斤的力量,在秦叶面前竟然一点作用都没有。后者一吼之间,就令他心神受滞,连反应机会都没有。
要是刚刚那一棍是直接砸在脑袋上,恐怕自己的脑袋会跟西瓜般被敲得粉碎。
恐惧虽然有,但,并不多……
“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的话,你们一家就真正地完了,我是北栎区的少司长,我父亲是司长,你杀了我的话,整个北栎区都会成为你的敌人。”
陆中应脸上的恐惧一闪而逝,旋即就讥诮地笑了起来,他这个时候虽然身受重伤,丧失了战斗力,但他仍旧未将秦叶放在眼里。
原因很简单,北栎区是他们陆家父子的天下。
他有恃无恐。
“下辈子说。”
秦叶冷笑,眼中一片杀意。
“放肆,竟敢杀我儿子,给我受死。”
然而就在秦叶以为马上就能收了陆中应的性命时,一道爆喝声陡然在不远处响起,声音由远及近,声音未落,人已到他身后,急促的破风声陡然在他的背后响起。
危险!
秦叶第一时间感受到了浓烈的死亡危机。
他甚至有一种感觉,自己手上的铁木棍还未砸在陆中应脑袋上,后方那人的攻击,就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而在他面前的陆中应,脸上的恐惧瞬间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了得意、亢奋。
秦叶的眼里顿时涌现出无尽的不甘。
因为他知道来人是谁。
整个北栎区如今权势最大,实力最强,修炼了蛮念,能力举千斤的司长,陆魏。
难道,就这么饶了他吗?
“我要你死!”
看着陆中应的得意嘴脸,眼角余光瞥见一旁同样满脸不甘的秦松浩,顿时狂吼一声,全身力气凝于手上,速度猛然递增一分。
“尔敢,简直放肆。”
当秦叶手上的力气增大两分后,他陡然感觉背后的破风声更加急促起来,方向也改变了。
“不好!”
秦叶不仅没有松口气,脸上反而是有着急切之意涌现。
“叮!”
果然,下一刻他就感觉碗口一痛,好似有着一股庞大的力量轰击而来,手中的铁木棍脱手飞出。
秦叶的整颗心也随之沉了下去,一脸不甘。
秦松浩也同样是闭上了眼睛。
秦叶只觉得眼前黑影闪动,陆中应的身体就被一道人影给提了起来,快速后退几步。
是一个身形高大,浑身肌肉虬结,满脸胡渣的中年男子。
此人正是北栎区司长,陆魏。
此时的他,脸上布满阴沉与杀意,刚刚若不是他来得及时,哪怕是再晚个半分钟,恐怕都要落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
“爹,快杀了他,他想杀我,一定不能让他活命。不,还有他的父亲秦松浩,我要将他们的血肉一块块切割下来,用盐椒腌晒,丢海里喂鲨。”
陆中应看到一旁的陆魏,顿知自己性命无忧,当下也顾不得身上伤势,指着前面的秦叶大声叫道。
“放心,今天他们谁也跑不了。”
陆魏的脸上杀意显露,看着秦叶和秦松浩二人的眼神充满凶残。
陆中应为人残暴狠辣,陆魏更甚。
将腰间的一柄三尺银剑拔出,直指秦叶。
剑身之上,刻着“精陨剑”三个草字。
这种剑在鹏息岛共有三十六柄,每个区分得一柄,由司长掌控,是权力的象征,也是杀伐的象征,持着此剑,司长有权斩杀岛上任何一个普通人。
今日,陆魏便决定以此剑来斩杀秦叶和秦松浩。
秦叶与秦松浩二人的面色也沉了下去,陆魏出现,今日怕是没有半点逃生的机会了,而且连拉一个垫背的都没机会。
“叶儿,爹连累你了,爹对不起你。”
秦松浩昂着头,眼中有着不甘的泪,充满愧疚。
“爹,不消说这些,父亲有难,身为儿子的我当万死不辞。就算明知是死穴,也要闯上一闯。”
秦叶打断秦松浩的话,哪怕死到临头,他也没有表现出分毫惧意与悔意。
他母亲在生下他后就与世长辞,是父亲秦松浩又当爹又当妈的将他一手拉扯长大,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后者被残杀。
可惜,在他准备以敬孝道的时候,父亲遭人陷害,一家三口危在旦夕。(可删除)
“不行,事情不能就这么结束。我可以死,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和妹妹丧命。而且,还是因为一个畜生而丢失性命……”
秦叶直视着身前满脸杀气的陆魏,心中念头电转。
陡然,秦叶的目光落在了陆魏手上的精陨剑上,脑海中迅速地浮现出一个想法。
“你叫秦叶?胆子还真是不小,不仅杀了我们北栎区司法堂的人,竟还妄图杀害少司长,今日我便持精陨剑,取你性命。”
陆魏猛然长啸,手持精陨剑,飞掠而出。
前一刻他距离秦叶尚有五六米,但不过眨眼间,就来到了秦叶身前,凌厉的剑气自精陨剑中爆射而出。
剑芒闪动,剑气肆虐。
死亡的危机,瞬间笼罩而下。
“不好!”
秦叶想也不想,铁木棍顺手掷出。
“咻!”
“咔嚓……”
剑光闪过,比顽石还硬的铁木棍,如萝卜般一分为二,而后便欲携着更凌厉的剑气,刺向秦叶。
然而就在这道剑气距离秦叶只剩下不到半尺时,后者冷厉的声音,令得其骤然停下。
“司长的这柄精陨剑果然凌厉,但我觉得我应该比你更有资格拿着它。”
第五章 挑战陆魏
安静。
当秦叶的声音落下后,场上彻底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看着他的目光,都充满了震惊、骇然。但很快,这种震骇尽皆变成了讥诮。
“你的意思是……你要挑战我,你想当我们北栎区的司长?将我击败,执掌精陨剑?”
陆魏也是愣了一下,旋即一脸戏谑地看着秦叶。
“叶儿……”
秦松浩同样是错愕地看着秦叶,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眼中唯有歉疚。
他非常清楚,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都没用,就算秦叶不挑战陆魏,结局也不可能会改变。
蛮虚大陆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鹏息岛虽是一座小岛,但同样遵守这一法则,最强者方才能成为他们的领袖,一区之长。
“没错,我要挑战你,我认为你陆魏为人残暴、纵子行凶、目无岛王,不将岛王的规矩放在心上,所以我要挑战你,将精陨剑夺来,你不配当我们的司长。”
秦叶声音冷啸,充斥着一种决绝之意。
“哈哈,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岛上所有人都可以挑战我,唯独你不行。你想要多活几日,我就偏偏不让……”
陆魏残忍地大笑着,眼中戏谑更甚。
秦叶淡漠地注视着陆魏,丝毫不受其影响,“我挑战的人是你,所以如何决断也轮不到你。”
说着,秦叶忽然转身,朝着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欠身抱拳:“老司长,还望您能帮忙主持公道,今日我秦叶不服陆魏的统治,我要挑战于他。”
众人面色微微一变,陆魏也同样脸色微变,旋即跟着众人一同朝着秦叶所拜方向望去,便见一名老者正佝偻着身子站着。
老者身躯虽然佝偻着,满头的银发,面目沧桑,给人风烛残年的感觉,但一双老眼,却时不时有着精光掠过,而且浑身上下的气息不怒自威,让人不敢小觑。
他便是北栎区的上任司长,南风衢。
南风衢与陆魏一样,修炼过蛮念,曾经也是这北栎区的第一高手,现在虽不如当年,但其威望在北栎区却不减多少,就连陆魏对他都礼敬三分。
“老司长,你怎么来了?”
陆魏连忙上前两步,走到南风衢身前,语态颇有些恭敬,与刚刚对待秦叶时完全不同。
南风衢暗叹一声,这件事终归还是牵扯到自己身上来了,但他并不打算逃避,因为他对陆魏和陆中应二人的残暴手段,早就有所不满,今日有人挑衅,正好借此机会敲打一番,否则以后让整个北栎区的民众吃亏就迟了。
当下,他淡漠地道:“怎么,我难道就来不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