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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到了。」那名带路的人,下了马,朝著骑在後头的燕秋雨说道。
燕秋雨朝他点了点头,随即下马,他手里拿著一柄折扇,唰的一声展开折扇,轻摇几下,便随那人走了进去。
程易南已经在大厅等候多时了,见他来到,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施礼相迎:「燕兄,总算把你给盼到了。」
「程大人,瞧你双眉紧锁,忧心忡忡的模样,莫非是出了甚麽大事了?」燕秋雨虽然这麽问著,但心里一直思忖著,若是他追问秦暮雪的下落,他该如何回答才好?
「正是,三王爷一死,朝中议论纷纷,圣上一听是巫门之主所为,龙颜大怒,命下官和兵部尚书三个月内要剿灭巫门,我正为此事发愁呢!」程易南平时十分冷静,可是这回他实在是静不下来。
「原来是这回事啊!」燕秋雨如释重负的笑了笑,他还以为是甚麽大事呢,不过他转念一想,三个月内要剿灭巫门,谈何容易?巫豔门下弟子手说也有几千人,李如虹三人还好对付,可是那巫豔可非易与之辈。
「看你嘻皮笑脸的模样,莫非燕兄已有对策?」程易南怀著一线生机望著他,他现在可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没有,不过若是程大人需要在下协助,在下和秋燕门都不会坐视不理。」燕秋雨拍拍他的肩,要他安下心来。
「有燕兄这句话,那在下就放心了。」程易南面露喜色,想起一事,又道:「对了,不知燕兄可从上次擒捉的那名女子口里问出巫门的秘密?」
「呃,这个……」一听这话,燕秋雨的脸一下子惨白,终究他还是想起这件事了。
「如何?」程易南见他面有难色,也跟著紧张了起来。
「我一时不慎,让她给跑了。」他随口撒了个谎,总不能说是他故意将她放走的吧?
「甚麽,跑了?」程易南的脸色大变,不知不觉提高了音量。枉费他这麽相信他,他居然让她给跑了?
「真是对不住,我向你保证,一定会把她给抓回来。」他敷衍著说。
「唉,算了,人跑了说甚麽也於事无补,咱们还是来想想对策,看看要如何对付巫门吧?」程易南觉得还是赶紧想个万全的法子,才是上上之策,於是搭著燕秋雨的肩膀,要他一起坐下来想。
两人说的每一个字,都被伪装成为程府的巫门密探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两人却一点都没有察觉。
巫山云雨〈10〉
所谓狡兔三窟,巫门在京城亦有分部据点。这是一间看似一般富豪人家的大宅院,里面住的却都是巫门的女弟子。
李如虹和秦暮雪二人,也暂住此地,伺机展开行动。
「启禀大师姐,我们在程府的密探传回消息,请大师姐过目。」一名身穿紫衣的女弟子,手里拿著一封书信,恭敬的要李如虹过目。
「嗯。」她点了点头,随手接过书信,拆开一瞧,看完之後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信里头写了些甚麽?」秦暮雪把头凑了过来,想不通信中到底写了些甚麽,让她如此开怀?
「那姓程的说,那个昏君居然派他和兵部尚书李霖一同剿灭巫门,而且限期三个月。」李如虹笑答。
「这麽严重的事,大师姐居然还笑得出来?」秦暮雪皱紧了眉头,难道她就一点也不担心巫门的安危?
「还不好笑吗?巫门存在已有几十年了,况且巫门哪一次行动是失败过的,就凭几个官兵,也想要剿灭巫门,真是天大的笑话。」李如虹又掩起嘴,笑了一阵。
「那这事要禀告师尊吗?」秦暮雪听她的话意,好像那些官兵全都是蝼蚁,一捏便死似的。
「当然了,不过咱们的事情也得加快进行,既然那昏君派程易南和李霖剿灭巫门,我们今晚就结果了他门两人性命,明日将他们的头颅,高挂在城门口上,看那个昏君还有何话好说。」李如虹早已打定主意,她要来个杀鸡儆猴。
「今晚?我们的时间够吗?」她越听越担心,那两位大人都非是等閒之辈,他们家宅附近一定有很多人看守吧?
「绝对够,不过那个程易南,你可要一个人去对付了。」李如虹本来要与她一同去,现在计画有变,她从袖子李取出一包春药,交给她说道:「这包是巫门的独门秘药,你想办法混进程府,然後加在程易南的茶水里,包准一定成功。」
「这……真的行吗?大师姐,我从没独自出过任务,我害怕。」秦暮雪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望著她,她多希望李如虹能陪她一起去。
「哎哟,你有点骨气好吗?都这麽大个人了,有甚麽好怕的?凡事都有第一次,你只要想到若是任务失败,师父就会把你捉去喂鳄鱼,这样你就不会怕啦!」李如虹朝她眨眨眼,增添她的信心。
可是不提喂鳄鱼还好,一提鳄鱼,她就双腿发软。她曾经见过巫豔养的鳄鱼,每一只都长得非常吓人,丢一头猪下去,不到一刻,就只剩下骨头浮了上来。
「可是,大师姐,我没有二师姐的迷魂香,要怎麽无声无息的潜入程府啊?」秦暮雪越想越担心。
「唉,你就不能用脑子想想啊,师父不是给了你一根短笛吗?自己看著办吧。」李如虹一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怎麽她这麽聪明,偏偏她的师妹就是少了根筋。
「喔,好嘛,我知道了。」她只好无奈的点点头,事到如今,为了不成为鳄鱼的点心,她也只好硬著头皮去干了。
巫山云雨〈11〉(限)
夜晚,当一轮明月出现在天际之时,秦暮雪施展轻功,轻而易举的飞过墙头,站在程府宅院的屋顶上。
她紧握手中的一柄长剑,比以往都还要来得紧张,她从来没一个人出过任务,深怕会被自己给搞砸。
她来到程易南的书房屋顶,那里亮著灯火,她搬开屋顶上的一个砖瓦,在见到他和燕秋雨在一起商讨事情时,她的一颗心怦怦然地跳得老快。
他,怎麽也在这里?她差点惊叫出声。她缓缓闭上眼,告诉自己一定要镇静,不可自乱阵脚。她想了良久,都想不出甚麽可以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去接近程易南。
当她再度睁开双眼时,看到一名侍女端著茶壶,正要送茶水到书房里头去。她突然灵机一动,对呀,她可以把药掺在茶水里。心生一计,可是马上就想到,燕秋雨也在场,可得想个办法把他给支开才行。
於是她从怀中取出,巫豔给她的短笛,她放在唇边吹奏著,清亮的笛音划破了夜晚的寂静,方圆百里的蛇开始朝这里聚集过来。她一边吹,一边朝书房东南方的方向移动,想将屋子里的人给引出来。
「甚麽声音?」程易南听了,感到诧异,他们府上并无人懂得吹笛,莫非是有人溜进府里来了?他立刻提高警觉,走到门边,打开门察看,并无见到吹笛之人,却看到几条小蛇朝他吐著蛇信。
「这笛声好耳熟,莫非是她?」燕秋雨认出这笛声,是他曾在山神庙中所听过的,又见到蛇儿们渐渐朝这里聚集过来,心想断然是她秦暮雪无误。
程易南立刻从墙上取下配剑,斩杀门口的小蛇,可是更多的蛇正朝此处而来。
「他妈的,这些蛇是怎麽回事,莫非有人在操纵?」程易南越想越不对劲,好端端的蛇群怎麽会出现在此?
「程大人,你这样是没用,必须找出吹笛之人,才能阻止这些蛇继续朝这里聚集。」有过一次经验的燕秋雨对他说道。
「嗯,那我们分头追吧。」程易南说完,便拿著剑冲了出去,燕秋雨也尾随在後。
秦暮雪的笛音惊动了程府的守卫,此刻程府的家丁和守卫们,正打著灯笼循著笛声寻找她的踪影。不过幸好她有蛇儿护身,那些守卫和家丁们,还没找著她的身影就被毒蛇给咬死了。
她施展轻功,故意绕了一个大圈子,最後又绕回了方才的书房,她这才将短笛收起。这时书房空无一人,她见机不可失,於是便走进书房中,见到方才侍女送来的茶水,她打开茶壶的盖子,取出藏在袖中的药粉,将之全数倒进茶壶里,她摇了摇茶壶,确定药粉溶解了之後,才将壶盖子给盖上。
她走到门边关上书房的门,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却又感到口乾舌燥,八成是方才吹笛吹得口乾了,她突然很想喝水,於是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将之喝下。完全忘了,自己方才在里面下了药。
她看到书房後头有一个大屏风,於是躲在屏风後面,静观其变。
没多久,程易南便回来了,他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来喝下,一边想著方才发生的怪事,他找遍了整座宅院,就是不见吹笛之人的行踪。不过当笛声停止,蛇群也已退去,他毫无头绪才回到此地思索对策。
就在秦暮雪欣喜自己计策成功时,却觉得身体渐渐发热,不过她此刻全神贯注在程易南身上,并不以为意。
程易南身上的药效发作,他的阳物已经高高挺起,全身搔痒难耐,又奇热无比。於是他脱下衣衫,用手套弄著他那玩意儿,可是越套弄就越想要,就在他快要失去神智时,秦暮雪突然从屏风後面跳了出来,笑嘻嘻的望著他。
「是你,你是怎麽进来的?」程易南为她的出现感到诧异。
「呵呵,套句我大师姐常说的话,将死之人不用问那麽多废话。」秦暮雪才不想跟这个男人行云雨之欢呢,她想用自己的方法达成任务。於是她拔下发上银钗,朝程易南檀中穴刺去。
程易南虽然中了春药,神智恍惚,可是他依然能身手矫健的闪过她的攻击,秦暮雪连刺了几下都未能得手,於是心生一计,她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将他高挺的阳物含入嘴中。
她曾看过李如虹做过,虽然她是第一次给男人「吹箫」,却也做的轻车熟路。她用舌头不断的舔弄,还将阳物快速的在自己的嘴中抽插。
「你……啊……啊……」程易南虽心知她是敌人,可是他敌不过春药的效力,下身频频传来快感,被她舔得又酥又麻,整个人也瘫软下来,他跌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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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雪换了个姿势,在他两腿之间跪下,更加卖力的舔弄著。
「啊……好舒服……啊……」程易南已经顾不得这许多,完全松懈下来,享受她的服务,突然一道热液自他阳物射出,秦暮雪将口中的液体吐在地上,见他发泄过後浑身瘫软之际,想起巫豔教她的采阳补阴之术,於是便想来试验一下。
虽然他们并未共赴巫山,但他已经泄了,便与欢合无异。秦暮雪站起身来,照巫豔教她的手法,点了他身几个要穴,最後用手指抵住他的檀中穴,便觉一股浑厚内力源源不绝涌入体内,而程易南却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
就在她吸尽了他的内力之时,她赶忙用银簪刺进他的天灵盖,程易南惨叫了一声,当场断气。
巫山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