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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的形式,甚至连丞相家也只有淑妃以皇妃身份陪同圣上。
生活在王府中的几年,插菊走出千园的时候并不多,这一次的接驾才是他第二次出现在自己王府的正门,而面纱还是陪伴著他。由於王府宅深地广,所以太後、淑妃和敬亲王妃并没有下轿,而是凤辇直接到了东院才落轿。随身侍婢服侍太後与圣上居中落座,梓卿和梓远,皇妃和敬王妃才分座。
这时候郡主带著曦妃与插菊再一次正厅叩首请安,步入厅堂前还在奶妈怀中的小世子一瞬间得以偎於母亲怀抱。太後宝贝昨儿才初见的金孙,一叠连声地平身招曦妃近前赐座。本熟睡中的婴儿偏在此时睁开了双眼,小小的人儿黑葡萄一般的双眼瞅瞅曦妃,又瞧瞧太後,小嘴嘟哝嘟哝就要无视她们。
“母後,小世子给您请安呢!”
一句话说得太後凤颜大悦,本已命内监备好的赏赐又临时宣下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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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後慷慨,倒显得朕与王弟小气了。”皇上也顺水讨个太後欢心,曦妃的人伶俐地将小世子抱起面圣。
皇上与敬亲王自然是发自肺腑高兴王弟有後,皇家血脉传承,都是早早准备了贺礼的。这时候淑妃与妹妹曦妃才可以一处说话,敬王妃抱过小世子与敬王一翻爱惜夸赞。
在世子需要哺乳被抱走之前,郡主和插菊算是最清闲的二人,因为她们的贺礼昨天送过了,今天轮不到他们凑热闹。而除梓卿和郡主之外,在座的对这个男妃都是只有耳闻不见庐山真面目,世子退场,众人免不了有些好奇地窥探他面纱之後。
三妃今天都是遵礼身著王妃宫装现身,不同的是夕、曦二妃高盘云髻竟是斗豔之地。曦妃今天似乎格外奢华,精妙的鎏金瑶池戏珠步摇发髻相信花费了她不少心血,步摇髻因为类似亲王正妃的金步摇而命名。所以一个不可以佩戴金步摇的正妃,一个梳起了步摇髻的侧妃,不得不说微妙。
太後慈祥对曦妃是完全不吝赞美:“曦儿的妆扮衬得人越发娇美,难怪能为哀家诞下好皇孙。”
“是母後赏的凤钗给臣妾增色……”
“绿儿也要努力了,否则曦儿又要再次抢先了,呵呵,哀家等著皇家继续添枝展脉呢。”
郡主必须逼迫自己贤惠淑德地以笑容应对。
插菊立妃的时候并没有赏赐妃号,太後转向他的时候似乎笑容未减:“即使身为男妃,未能为皇家延续後嗣,也未免太过朴素了。”
插菊在欢馆中也曾经有墨发成髻的时候,不过在王府里梓卿倒是没有要求过,而插菊更加不会女装扮样,他一如男子挽起发髻简单的玉簪别过。梓卿带他出席司马朗月家小公主满月宴时准备了发冠,之後又陆续备上过几顶,今早梓卿命修翎给插菊戴的就是其中之一。
“臣妾谨记母後吩咐。”插菊起座躬身回话。
“爱妃是有些素淡了,来人,取母後赏赐的凤钗。”
玉平很快端了凤钗进来,梓卿拿起钗走向插菊,对面而立,梓卿眼中的似水柔情就那麽潺潺地传递给插菊。插菊不由自主地慢慢起立,梓卿举钗抚上发冠,忽又见他在自己王冠上一闪,然後才将钗别进插菊发冠。
插菊看不到自己头上之钗,却可以看见梓卿王冠正中的那颗东珠不见了,而其他人都可见凤凰嘴中正衔著亲王至尊的东珠。
皇帝看好戏一样暗笑,太後、淑妃和曦妃脸色稍变,郡主和敬王妃微微惊讶,只有敬王脸色是最黑的。梓卿手袖挥过,面纱已握在手中,转头:“母後,爱妃果然因母後之赏而铅华光耀。”
皇帝眼中无法掩饰的惊豔;太後不敢相信自己所见;淑妃、曦妃瞬间惊白了脸;郡主第一反应是垂下眼帘避开去看那人而看向曦妃,嘴角浮出了冷然笑意;敬王妃频频眨眼而敬王整个人似乎被施了定身术。
梓卿知道插菊的美世间罕有,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承认即使九州踏遍也不曾见过如此倾国倾城之人。那时候他有片刻失神,有心底惊叹,唯独没有失去心智。大家的反应都在意料之中,梓卿心中得意:“爱妃,还不去给母後敬茶谢恩。”
玉平递上茶,玉安在太後座前放下软垫。插菊愕然与梓卿对视几秒,跪到了太後膝前,高举茶碗:“臣妾谢母後恩赏。”
太後一直都是无言的,但是目光紧跟著插菊,直到插菊跪下口称谢恩,醒目的东珠流光熠熠。她很快收敛了细微的失态,保持完美慈爱的长者微笑接过茶:“好,很好。”
“爱妃还是初次见到皇兄与王兄,理应敬茶。”
插菊这次看也没有看梓卿,直接由二玉引到皇上身前。二玉递茶铺垫,插菊跪下敬茶,圣上很痛快地饮茶并且有赏;敬王则迟迟未肯接过来,敬王妃都有些急了,然而太後、圣上都不发话,哪里轮到她说话之理 。
虽然不是百宴同贺,瑞王府的筵开芙蓉一点也不马虎,珍馐不少,佳肴不缺,笑语似乎也盈盈。然而大概除了皇帝,插菊和梓卿三人外,这些珍馐对余者大约都有些失去味道。其实这场家宴甚至都不如梓卿未大婚前,在宫中与太後及皇兄王兄的那种骨肉亲情同桌进膳来得开怀。
本应该成为今天主角的曦妃不但没有因为生子登高一步,反而一个没有封号的男妃今天得到了皇家的全体认可──敬茶。谁都清楚在明日,宗庙之内将会多出一只属於他的玉牒。
淑妃得圣上体恤与妹妹相邻而座,人前含笑轻细语,桌下柔夷传安慰。万万不可在大喜的日子失仪於太後之前,无论怎麽说,妹妹是世子的生母,在府中地位无可撼动,而那个风华盖世的男妃因为性别也无非是一个稍高级别的男宠,虽然这理由连她自己都有些不确定。
一纸休书03…109
一场云雨过後,梓卿还是不忍分离地亲吻厮磨,吸取自己精华而长的爱人,烛光中更加挥洒出难以抗拒的诱惑。
“宝贝,本王的宝贝……”,不由自主梓卿落下一次次啄吻。
刚刚结束的激情并不会让二人疲惫,相反经历了灵与欲的洗礼宛如获取了精气的补养,使人格外地舒爽。只是由於插菊特殊的体质,梓卿也考虑过那个十年的隐患,所以他们的房事如今甚少出现“暴饮暴食”的现象,在尽情享受风月交欢 的激情之下,在频率上保持著适度。
其实无论怎麽调养,插菊自小就为淫欲而滋养的肉体,根本无法彻底清除多年沈淀积累下来的嗜淫影响。而皇家子弟一般成年後就有专门人员教习他们享受情欲之乐,所以闺房之内二人的调情技巧难分轩轾,每每沈溺於欲海都是整个身心的投入,不过他们又都有别於常人──清醒的速度也同样平分秋色。
皇家的教育就不会令梓卿为欲望所操纵;而插菊未被梓卿订购之前的培养过程更是情与欲的分离。就像眼下梓卿由连接处感知到插菊的玉丸膨胀,骚动不止,他也只是用手托起来细揉慢捻,再度硬挺起来的龙根并不发力。
插菊穴蕾再次被坚硬顶开,因为没有达到显性纾解,穴蕾自动自发地就会紧紧吸附住自己的甘泉之眼,试图再次得到甘霖,奈何没有梓卿的配合插菊也只能难耐地在他身体上磨蹭,寻求安慰地轻哼或者浅吟。
梓卿的手沿著曼妙曲线游走,重点照顾根部被银环锁紧的玉丸,也只有毅力超凡之人才可以这种状况中尚不迷失理智。直待插菊大腿内侧的肌肉抽搐,梓卿才逐次增加力量挤捏双丸,插菊下颚扬起大大抽气,穴蕾狠戾嘬吸梓卿的聆口,双丸表面脉络簌簌跳动,又一次攀到隐性巅峰。
虽然每间隔一天的鱼水享乐插菊就要用银环锁住双丸根部,但是他不会将此定义为梓卿施加的虐玩。这是欢馆嬷嬷们将功补过与插菊专用御医共同摸索出来暂时保养後穴的方法。当年为了讨好王爷给插菊种下传说中的处子穴蕾,外加谁也无法确保的十年有效期。
原本以为王爷玩个新鲜至多也不过三两年,结果插菊出现干涸缩穴的时候,嬷嬷们人头几乎落地。其後插菊又贵为侧妃,他们哪里敢不补救?否则万一几年後插菊依旧荣宠在身的时候後穴生变,他们只怕性命堪忧。
欢馆的淫技和正宗医道相结合,一直密切关注著插菊身体的变化。半年前插菊连续几日高潮到失禁,後御医发现他们的身体太过契合,欢好上太过激烈而导致插菊每一次都精空射出小解。这种干涸精血的行为自然对插菊身体有害,所以自那时起,插菊就要间隔佩上银环以控制无节制的出精高潮 。
插菊对这个精致银环几乎没有抵触情绪,因为这和从前那些锁阴的器具性质不同。一个是为了主人亵玩添趣的淫具,一个是为了维护自身躯体健康。这个银环也证明了梓卿对插菊的体贴用心──他特别要嬷嬷设计,而没有使用针对小倌或者男宠的既有锁阴功能又提供惩罚乐趣的贞操带。
插菊的喘息趋於平缓,梓卿手上一个巧劲银环脱落。
“还不出来?”
“宝贝的蜜蕾咬住为夫不松,让为夫如何出来?”
插菊不理他的无赖行为,把自己从那根不见疲软的龙根上“拔”下来。
梓卿不满抱怨道:“刚刚狠狠咬了为夫,你看咬肿了。”
插菊失笑出声:“我到有个法子可以消肿。”
“哦?”
“这床大得冷清,如果添几个美人热闹起来,你自然就消肿了。”
梓卿对插菊肉体很在意,从来都没有与插菊亲热的时候还允许别人参与。不过插菊在西院时,梓卿宣色侍的夜晚,一般都要几个人做准备,至少也是俩人同时侍奉梓卿的欲望。
随著二人越来越亲密自如地相处模式,夫夫间的闺房玩笑也时有出现。
梓卿只做插菊在取笑他,回驳道:“西院如今只余少许入不了眼的,吾家太座雌威,为夫惧内不得不遣散了美人啊~啊~啊……”
“东院尚有满园春色。”
东院?东院是要有名分的,现在除了三妃,还没有封过任何侍妾。按惯例梓卿自己的贴身婢女玉平玉安会收房,通常夕、曦二妃的近身婢女一般也会是通房丫鬟。
玉平 在迎娶曦妃那日被梓卿破了身,之後也偶尔侍寝,但是玉安还在等待中。至於郡主那几个侍女,梓卿与她们主子都没圆房,更没有想过多看她们一眼;曦妃表面乖巧暗中小动作,梓卿也是驯服後才给了她孕育的机会,因此说到收丫头,梓卿还没有考虑过。
梓卿收几房侍妾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没有甄选过,也不会有排斥的念头,不过由插菊提议出来,他总是心理不痛快的。
太後自从回宫後也有些异样,那个有著雪白羽睫的人让她深感不安 。做为母亲,从宠爱儿子而言,儿子喜欢最重要,太後并不太在乎儿子有几个男宠色侍,人不风流枉少年?更何况是天子骄子的爱子呢?然而做为皇族的太後,从维护皇家权威而言,她并不想有一个男妃(即使是不进宗庙玉牒的侧妃)。
最终在溺爱心态下,她也认可了儿子贪恋美色的行为。儿子坚持要立他为侧妃,又听闻在府中多年长宠不衰,太後就知道此人定然容貌出众。正妃不得宠谁都知道,可儿子认可、自己钦点的曦妃居然也入门三载始得世子,不得不说太後对长期霸占儿子雨露的男妃先入为主就有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