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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思儿?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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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叫我什么都好。”我笑着回答。
“雨雨也可以?”
“老板!”我生气地喊道。他明知道雨雨是谁叫的。
“好好。别嘟嘴。妳这样子,会让我忍不住要吻妳的。”老板的声音转为沙哑,说道。他的手指摸着我的嘴唇,“这么厚的嘴唇,让我忍不住想看它含住我发硬的地方。”
“老板!”惊讶老板会说出这么邪恶的话,我大喊。
“好。别生气。”老板大笑,拉着我进入大屋。
真是的!老板在开玩笑吗?但是,刚才他看着我嘴唇的时候,我发现他茶褐色的眼睛,好像带着想要我的欲望。难道,老板只是看着我,也想我吗?
惨了!我怎么一直合不开嘴了?我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但是,我真的合不拢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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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地,当我们两人进入到屋内时,迎接我们的,竟然是一片乌黑的房子。
竟然没有人在家。我还以为,特惟会等着我,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
我的心情有点复杂,有点松了口气,却有点不舒服的酸酸感觉。
那天晚上,老板说不吃宵夜的,就在我房里度过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和老板都很有默契地把我的房间当作我们的新房。老板似乎真的对我的身体有着无尽止的欲望,他一进我房里,就把我推倒在床上,把他不知几时胀大的欲望急切地进入我的私密处。
老板他突来的欲望,突来的粗鲁,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怎么五分钟前还笑说着暧昧话的老板,突来变得犹如欲求不满的嗜欲者?难道,是森尔?不可能,他应该只有在老板睡觉的时候才能出现啊!难道他现在已来去自如?
但,乳房被用力的挤压搓揉,乳头被湿润的嘴唇含住,下面的敏感颗粒被摩擦着,我……已无法再理智地思考,只能像以往的每一次,跟随着他摇摆我下体。
接着,累得睁不开眼睛的我,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人解开,然后,被人温柔地抱起,直到温热的水洒在我赤裸的身上,我才发现到我被抱到了浴缸里。我惊慌地挣扎起身,却看见老板咧嘴,像孩子般地笑。
“老板!你在做什么?”我哭笑不得,问。
“我没有啊!我在帮妳洗澡。”老板笑着回答。
“洗澡?在我闭着眼睛打算睡觉的时候?”老板到底怎么了?怎么和之前我认识的老板不一样?这么孩子气的老板,又不能让我错以为是森尔。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老板?二十一岁的孩子?我站起身,却因为站不稳而滑到,整个人跌在老板的身上。而我的手,正刚好抓握住老板的欲望。我发现手中的欲望突然变大,吓得马上松开手,挣扎。但乳房却因摩擦到老板的结实胸膛,而感觉到自己的湿粘处变湿了。而老板却奇迹地发现了我的变化,还是他也和我有着同样的欲望,总之,他突然把我拉起,让我坐在浴缸边缘,然后,他再把粗大进入我。
就这样,在床上,再到浴缸,又回到了床上,甚至,在我已睡着了,老板的欲望还是很有精神地不停在我体内寻求解脱。不过,无可否认的,我真的也很享受这没自制的性爱。
隔天,我又是被深入我体内的欲望叫醒。我已明显地感觉到老板和森尔似乎在互相交替。在我确定是森尔的时候,我忍不住对他大喊,要他停止继续干扰老板
“我没有干扰他。”森尔歪起嘴角,冷笑,“是妳的老板自愿让我用他的身体来满足妳的。”
“你在乱说什么?老板怎么可能会答应你用他的身体?他还很怕海临发现这事情地要和我结婚的。”
“妳是不是太天真了?”森尔退出了五分钟前已得到解脱,却不愿移出的欲望,坐在床上,说,“海临早就知道了。”
“知道?”我非常惊讶,也坐起身,问,“海临怎么会知道的?”
“当然是我告诉她的。”
“你?几时?”
“就在特惟来妳房间那晚。”
“你和……呃,你是说,老板和海临去clubbing的那天晚上?”使劲回想,那晚过后,我似乎没见到海临了,甚至于我和老板结婚的事,老板也是电话联络海临的。“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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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知道,也离开了。”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嘲弄我似的?”我实在不喜欢森尔的口气,“你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好了。”
“真的要我说?”森尔哼笑出声,“思儿,我怕妳无法接受。”
“到底是什么?老板有双重性格的事我都接受了,还有什么能吓倒我的?”我生气地瞪着他。
“我好喜欢看妳生气的样子。”森尔捏住我的两颊,在我给他白眼后,他笑着松开了手,说,“森不像妳以为的那么单纯。他为了留住妳,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你是说我和我结婚的事?”
“不只那样。不过,话说回来,妳知道他为什么会和妳结婚吗?是我教他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点头,“你才提起,老板就说了,当然是你教的。而且,老板也说过你们能沟通。这些事我都知道。你不会以这种事情来说老板不单纯吧?未免太可笑了?”
“那妳知不知道是森要我告诉海临我存在的事的?”
“你在乱说什么?老板他明明还很怕海临知道的。”老板绝对不会骗我的。想到他先前委屈地自称自己有变装癖,绝对不可能还要告诉海临的。
“所以我说,妳很单纯。”森尔摇头,笑着说,“如果我告诉妳,森假装打电话给海临,而实际上是打给正在美国的特惟,要他别再来干扰你们,妳是不是能相信我说的话?”
“我才不相信。特惟怎么会在美国?”他明明那一晚还在我房里,甚至还在隔天早上和老板大吵的。突然,想到那晚之后,我的确也没看到他了。我的心,不禁有点怀疑了,问,“特惟几时到美国去的?”
“前两天。”
“前两天?难道是我和圣雅见面的那天?”我开始相信了。那天从Only Love回来,老板和特惟的确都没有来我房里,难道,他们那时候见面谈话了?“你逼他去美国的?”
“这么说太过份了。是森逼的。”森尔干笑,在我看来有点推卸责任,他说,“如果要明说,是他跟着海临到美国的。妳应该知道,他一直喜欢海临吧?”
“你不也一样?你怎么没跟去?”不想显示因听见这消息而惊慌,我抬起下颚,问。
“是我和森一起决定要海临离开的。我怎么可能跟去?”森尔抓着我的下颚,继续,“正常人一听,都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思儿,别告诉我妳不懂。”
“我的确不懂。”因为我不愿懂。不可能的!老板怎么可能要海临离开?怎么可能是因为知道这样能把特惟甩开,才要海临离开?怎么可能是为了我,才使计要特惟离开?而且,我一直认为软弱无助的老板,怎么可能是这种事的共犯?我无法接受地大喊,“你快给我离开!你快离开,给老板回来!你离开这个不属于你的身体……”
“思儿,妳难道还以为我能离开?我和森,已经是一体了。”眼前的男子露出孩子气的笑脸,“思儿,我是妳口口声声说的老板。妳要我离开去哪里?”
“你……你在说什么?”明明是森尔。口气是森尔。说出来的难听话语,也是森尔的作风。除了现在这天真的笑脸,除了他现在亲口承认他是老板。不!“我不相信!你怎么可能是老板?不可能的……”
“别摇了。”头部被双手温柔地贴着,“思儿,我一直是妳口中的老板。从那晚我不管特惟在妳房里,而直接进入妳房里起,一直都是我。”
“你……在骗我?”顺着轻贴在我头的手掌,摇头,“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老板又是森尔的。你刚才不是说你教老板和我结婚……怎么可能现在又说你是老板?不,我不相信……”
“相信我,思儿。其实,那天晚上,我和海临根本不是去clubbing。”老板打断我,说,“那天下午,我不是记起了一些机场的片断吗?然后,海临就带我去机场,就在那里,我想起了全部事情。记起了因为无法接受海临的离开,而自己制造了另一个海临。然后,我告诉海临她离开的这三年里发生的事。之后,我要她离开。”
27(下)一切是计谋
“为什么?”老板的急切解释让我真的感觉到他真的在乎我,但是,我不明白。“你明明很爱海临,为了她的离开而失忆,应该是伤心过度才忘了她的吧?你甚至还为了她患上双重人格的病。现在,她回来找你,你也记起她了,怎么还要她离开?”
“妳真的不知道?”老板生气地突然用力抓住我的肩膀,大喊,“因为我爱妳,我一直在说,一直告诉妳了,妳怎么能听而不闻?”
“不是听而不闻。是不相信。”相较先前在我头部的温柔,现在这双手明确地让我知道它们的主人有多生气。我放柔声音,问,“你连像娃娃一样美的海临都不要了,你要我什么?爱我什么?”
“要妳什么?我的身体是否要妳,妳比任何人都清楚。思儿,我真的爱妳。我真的爱妳这个明明知道我的心意,却故意刁难我的女人。”
“我一点也不知道你的心意。”我摇头否认。
“妳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知道。妳的心一直有特惟,这个我知道,但是,思儿,我真的从没想过要逼妳选择我或特惟。”老板苦笑,“我真的打算和他一起不分你我地永远和妳一起,但是,特惟不答应。没法之下,我才会要海临离开,我知道特惟绝对会追着她离开,那,妳就属于我了。”
“我不属于任何人的。”疼痛让我挣扎想推掉老板在我肩上的手。
“我也发现了。妳竟然要和别的男人一起,甚至结婚。思儿,我不会让妳离开我的。”
“我没有要结婚,我只是才决定和他开始交往。”看着老板认真的脸,我问,“所以,你是以为我要结婚了,才决定和我结婚的?我看,你和我结婚只是单纯地不要我离开,不是因为爱我!”
“我的确不要妳离开。和妳结婚有什么不对?而且,妳也很愿意的,不是吗?”
“我是很愿意。但,那是我以为你是单纯的老板的时候。”
“我现在也是老板!也可以很单纯。妳不也很相信地认为我很单纯吗?”
“你到底是老板还是森尔?”我都快被逼疯了。肩膀无力地下垂,问,“我以后到底要当你是老板,还是森尔?”
“两个都是我,思儿。”突然被用力拥进怀里。温暖的感觉让我不想再把这事情弄清楚了。“我会选择告诉妳事实,是因为我不想妳把我当成两个人,就把我们当成一个人,好吗?”
“对我而言,你们明明是两个人。”森尔带着邪气,而老板却是单纯的。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思儿,我真的痊愈了。妳怎么不相信?”
“我会试着相信。”感到抱着我的胸膛因听到我的回答而笑得全身颤抖,听着森尔惯有的嘲笑声,我迟疑了。这个温柔要我相信他的男人,到底是老板,还是森尔?还是,就像他所说的,他们已是同一个人?他们真的已融合为一?我,到底该相信不?不过,即使我不相信,也不能改变什么。竟然抱着我的男人说爱我,说要我,而且,还和我结婚了。我何必再执着?我点头,改口,“我相信你就是。”
“真的?”老板兴奋地松开我,一幅无害的孩子气脸孔,“思儿,妳真的相信了?”
“当然。”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