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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也红了起来。
…
许久,徐天怡慢慢从栗志肩头抬起来,连着看栗志几眼,转而‘扑哧’一笑,如雨后的梨花。
“师兄,我知道,对于你事情来得过于突然,你在轮回中经历那么久,一时拐不过弯,不要紧,两千多年我都等得,也不差一时,来,我带你看几样东西。”徐天怡拉过栗志的手。
“你看——”徐天怡向左边墙上指了指。墙上雕刻着一些壁画,分成‘出生、学艺、下山等等’几部分,慢慢的栗志看明白了,壁画上的男女主人公是大师兄和大师姐,讲的是关于他们的故事,与天怡刚才所讲的几乎差不多。
“师兄,我带你到那边看看。”走到东北角时,徐天怡说道。
“天怡,我还没看完呢。”墙上壁画雕刻得很感人,栗志不愿意走。
“你愿意看,一会儿回头再来。”不容多说,徐天怡硬拉着栗志来到大殿的正西方。
正西方的正中央,摆着一副银白盔甲,墙上挂着一把宝剑。
“师兄,你可认得它们?”徐天怡向前一指。
‘这——’看到这两样物件的一刹那,栗志心中忽升起一种久违的感觉,觉得眼前的铠甲与宝剑好象…好象在哪里见过…
“师兄,这是你的盔甲啊,这是师傅下山时送给你的宝剑啊,怎么?你不记得了?”
“不——”栗志仿佛记起了什么,虽有些模糊,但还隐约有些影象…他走向前,轻轻抚摩着眼前这副银白色铠甲,一些奇怪的图象出现在他的头脑中…
“不!”他使劲晃晃脑袋,大脑生疼如裂开一般。
“师兄!师兄!”徐天怡一把扶住他。
‘啊——’脑中的图象突然不见了!栗志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师兄,没关系,想不起来慢慢想,咱们不急。”徐天怡双眼流下泪来,替栗志轻轻擦拭着脸颊。
栗志点点头,说:“天怡,不知怎的,我对这副盔甲感到非常的亲切,真奇怪。”
“师兄,能不亲切嘛,这本来就是你的!来穿上试试。”徐天怡双手拿过胸甲,“师兄,你展开双臂。”
栗志伸出手臂。徐天怡把胸甲套在栗志身上,手一松:“师兄,让小妹看看,还合适吗?”
‘啊——’话没说完,没想到,栗志却一头载倒。
九十六 妾心君可知?
“师兄——”徐天怡伸手扶住栗志,“你…你怎么了?”
“我…我…”栗志呲着牙咧着嘴,指着身上胸甲,“它…它…太重了!”
“什么?”徐天怡一塄,眨眨眼…过了一会儿,她摘下胸甲。
“对…对不起啊!”栗志感到尴尬,大师兄乃一世豪杰英雄,或许自己根本就不是,只是凑巧长得像而已。
“没什么。”徐天怡叹口气,“此副铠甲重六百斤,需要四个年壮之士才可搬动,想你刚刚醒来,日久或许就好了。”
“师兄,你再看看这个。”徐天怡伸手摘下墙上宝剑。
这把剑与徐天怡身上佩带的那把相差不多,剑柄上也有七棵成北斗状的宝石,只不过外表略雄厚朴素一些。
‘铮——’徐天怡把宝剑拔出半截,一声龙吟,顿时,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栗志略向后退半步,在宝剑临剑柄的剑身处篆刻着‘诛雄’两字。
徐天怡把宝剑收回鞘中,抬起头,说:“师兄,这‘诛雄’与我的‘青虹’乃师傅风中子下山所赠,俱为削铁如泥的宝刃,‘诛雄’为雄、‘青虹’为雌,双剑若合壁,威力增添十倍。
“师兄,你可还记得‘无相’剑法?”
‘这——’栗志虽不懂剑,但知道眼前这把‘诛雄’一定是把宝剑,不说别的,单看它能与‘青虹’成对这一点,便可知;‘青虹’剑的威力,已在今晚的宴席上见识过,‘青虹’如此,‘诛雄’也断不会差到哪里,自己虽不是舞枪弄剑之人,但对眼前这把‘诛雄’也深深的喜爱,只不过——什么是‘无相’剑法?
‘唉!’看见他的表情,徐天怡又叹了口气。
“师兄,从现在开始,你就把这把剑带在身上吧,这也叫——叫物归原主。”徐天怡把‘诛雄’放在栗志手中。
‘什么?是自己的了?!’栗志望着手中宝剑,欢喜不已,用手轻轻擦拭着剑鞘,栗志虽爱不释手,但始终不敢拔出宝剑,害怕剑锋伤着自己。
‘嘿、嘿’栗志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想想,说:“对了,天怡,刚才你讲到风中子师傅给大师兄、大师姐植藏,以后呢?植完藏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以后——”徐天怡看看左右,“师兄,说这么久了,咱们出去吧。”
“嗯。”栗志点头,两人走出大殿,如舟的月亮高高挂在空中,庭院中一片青辉。两人坐在台阶上,徐天怡抬头看着夜空,说:“师兄,刚才你问后来是吧?后来…”
“后来,师傅植完藏,送给大师兄、大师姐两把宝剑…然后,他们随先祖帝下山回到家乡,帮助先祖帝训练童子军,他们因为是童子军中年龄最大的两个人,所以便被尊称为大师兄和大师姐…后来随着先祖帝欲出海…后来,大师兄、大师姐带领二千童男女阻杀官兵的追捕,战至朐县,大师兄身负重伤,随同的两千人马也所剩无几,最后,他们双双携手跳下悬崖…”慢慢,徐天怡把头靠在栗志肩上。
“师兄,你还记得前些天你我初次相见的情形吗?”
“记得。”栗志笑笑,“刚见你的第一眼,我就一楞,觉得你是那样的熟悉,只是…只是怎么想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后来,玉海他们说你长得像演员宋佳,像归像,但对你的感觉却不那么简单,总有一股…一股特殊的情感,这种感觉连自己都觉得奇怪。”
“宋佳?演员?真的吗?真的有长得和我一样的女人吗?”徐天怡仰起脸。
“嗯。”栗志点头,“她和你长得很像,脸上也有一颗痔,只不过你比她年轻许多。”
“是吗?!”徐天怡眨眨眼,“师兄,其实在一千多年前,我还见过你一次。”
‘什么?一千多年前?!’栗志一惊。
看着栗志的表情,‘扑哧——’徐天怡笑了,说:“对!一千多年前的一天,在云岗城的闹市,一个人极似你,我看见便在后面追、大声喊,可那人却像没听见似的,不理我,人太多,等我追到近前,人便不见了。为此,我大病了三个月。”
“这次,”徐天怡抱住栗志的胳膊,“我说什么也不放过你啦!”慢慢偎过头来。
‘这——’徐天怡一下讲了这么多,栗志也听明白了,可感觉…感觉还是…‘唉!她讲得虽然离奇和匪夷所思,但看来却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两千多年来,徐天怡经历了数十次的清清楚楚的轮回,二十几次的百年等待,真…真是苦了她啦!’想到这里,栗志轻轻揽住徐天怡。
…月亮慢慢沉下去,东方开始发白。
“师兄。”徐天怡侧头向栗志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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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栗志收回自己的手,“新的一天开始了。”
徐天怡站起身:“我们回去吧,先休息一下。”
“不,”栗志揉揉有些麻木的双腿,“我回驿馆,一夜未回去,他们一定很担心我,这几个月来,我们从没分开过。”
“好!”徐天怡点头。两人向院外走去…走到门口,栗志回过头又看了一眼。喜书网 www。xitxt。com
九十七 蹊跷的病
“栗哥——你可算回来了!”栗志刚走进驿馆,便被方玉海等人围住。
“这一夜,你到哪里去了?”李丹焦急之外有份责备。
“栗哥,出事了!”王一夫说道。
“怎么了?”栗志张眼看看几个人——黑眼圈、灰白脸庞,这——难道他们也跟自己一样,也是一夜未睡?!到底出了什么事?
“唉,沂雯病了!你快去看看吧。”胡浩天头一扭。
“喊你名字,都喊一宿了。”毛贞堂说道。
什么?沂雯病了?什么病?栗志不敢多想,忙向朱沂雯的房间走去。
“沂雯!沂雯!”栗志推开门,朱沂雯躺在床上,床头坐着商诗崎。
“嘘——”商诗崎压住嗓音,“小点声,她刚睡着不久。
“诗崎,她怎么了?得的什么病?”望着脸色苍白的朱沂雯,栗志万分着急。
“重感冒,现在好多了,热退下去了,刚开始烧到四十一度,挺吓人的。”商诗崎把朱沂雯的被子向上拽了拽。
“重感冒?昨夜咱们分身时,她不还好好的吗?”栗志奇怪。
“就是,我也纳闷呢,平白无故的。”商诗崎摇摇头。
“昨夜回来,她说有点不舒服,后来,我到房间看她,就发现她一个劲的打冷战,一会儿热、一会儿冷。”李丹说道。
“诗崎,”栗志看看大家,“你们忙一夜了,都回去休息吧,我来照看沂雯。”
“栗哥,你这是什么?”方玉海注意到栗志手中的宝剑。
“这——”栗志低头看一眼,把宝剑递了过去,“这是‘诛雄’剑。”
方玉海伸手接过,反复端详着…“好剑!好剑!”口中连连说道,‘铮——’一声龙吟,他拔出宝剑,顿时,一道青光,房间所有人感到身上一冷!
“玉海,小心!”栗志喊道。
‘啊!’喊归喊,可还是慢了点,方玉海抚摸剑身的左手食指还是被剑锋划开了一个口子,血流出来在剑身立时凝成一颗小血珠,顺势急速地滑落在地上。
‘这剑怎如此的锋利?!方玉海紧捏着手指,说:“栗哥,你从哪里得到的这把宝剑?”
“它与徐丞相手中的‘青虹’为一对,这是雄剑,等有时间再跟你们好好说。”栗志接过宝剑,把它重归于鞘。
“这可是把价值连城的宝物啊!”毛贞堂向栗志手中看了看。
“什么宝物,”栗志笑笑,看看胡浩天,“那把冲锋枪在这里才算宝物呢。”
“那是!”胡浩天笑了,“给个国王也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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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众人笑,各自向外走去。
“玉海,”栗志喊住方玉海,“你到我的房间,找出那棵千年老人参,送到厨房熬些汤,给沂雯补补。”
“栗哥!”方玉海眨下眼,他知道,彦帮送给栗志的那棵千年野生人参,也是一件无价之宝。
“沂雯在沙漠中脱水以后,身子一直很虚弱,我的身体很好,用不着它,正好给她用。”栗志笑笑。
‘嗯!’方玉海使劲点下头,复望栗志一眼,走了出去。
房间中,只剩下朱沂雯、栗志、李丹三人。“你怎么不去休息?”栗志回过头。
李丹摇摇头,俯身去看朱沂雯,栗志知道,除了同探险队人员有患难之谊外,李丹同朱沂雯还有同班同学这一特殊关系,两人好得如同一对亲姐妹,之间的情感,非他人能比,想到这里,遂不再多言。
“宝剑是天怡给的?”李丹回过头。
‘这——’事情虽不是谁给的这样简单,但宝剑的确是天怡所赠,“嗯!”栗志点点头。
“栗哥,你不觉得沂雯的病生得有些蹊跷吗?”李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