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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日警察对晓彤之死展开了调查,也来找过我和宣宣,了解过一次情况,但自那次之后便再没了消息,目前我们所知道的真相也只局限于尸体所展现出来的信息,死前晓彤吃了很多药,这是我们从一警察那里听来的,接着她又掉进了河里,最后溺水身亡。看来警察也没掌握太多的线索,至少他们没有发现手机里我与宣宣的激情视频,再或者是由于手机在水中的浸泡时间过长,已经无法使用,所以不知道里面有那么一段鲜为人知的视频,否则他们也不会只找我们这种重大嫌疑犯谈一次话,而且还是相当粗略的谈话。
晓彤身上没有发现任何打斗痕迹,所以警察们断定她是吸食毒品过量,导致精神恍惚,夜里路过河边时失足掉了下去,属于意外死亡。但他们唯一的疑惑就是晓彤从岸边摔进护城河居然身体一点儿擦伤的痕迹也没有,这就有些让人不可思异了。
其实他们的推断很正确,然而我却不能为他们提供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如今发生的乃是命案,谁人没事儿想跟这事儿扯上关系呢,所以我并没将有人推晓彤下河的事情告诉他们,担心这样会引火烧身,玩火自焚,要知道如果被他们知道有视频的存在,我跟宣宣绝对瞬间便成为他们眼里所谓的犯罪嫌疑人,这种时候我不想再多事,只希望这事能早点结束,继续过我的正常生活,至于谁杀了谁都是无关紧要的,与我无关。
周二的晚上,贝贝跟惜柔也从海南折了回来,两人拧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开门就往屋里钻,幸亏我有开灯,否则准被她俩给吓死在屋里,几天时间,她俩皮肤晒得那叫一个黑,跟非洲土著似的,差点让我没能认出来,还以为小偷穿夜行衣,奔我家来了呢。
两人跟我招呼一声便拧着东西进了门,放下东西贝贝便奔了过来,扑在我身上,顿时一股子海腥味扑鼻而来,薰得我难受,这哪里是去享受,简直就是去受罪,我赶紧打发她去洗澡,先除除身上的味道。
贝贝却不依不饶,冲我撒娇,想我没有啊,这些天人家想你想得人都瘦了好多呢。
我靠,还想我想瘦了呢,我看又肥了一圈才是真的。
我郁闷地说,想,天天想,夜夜想,无时无刻不想,我每天晚上睡前都要向上天祷告,让我家贝贝快快回来吧,这不,我盼星星盼月亮的,可算把你给盼回来了。
贝贝嬉嬉一笑,继续问我,那我不在的这些天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老实交代?
我无精打彩地说,怎么可能嘛,你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定期查岗,随时随地要我报告行踪,天可怜见,我哪儿还有那个精力出去乱搞啊。
贝贝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笑道,恩,不错,我就说嘛,杨浩是个好同志,党和人民还是相信你的,以后继续努力。说完就回屋抓了件衣服去了浴室,再一会儿就听见了哗哗的水声…
晚上两人依旧兴致勃勃地在我耳边谈论着海南的美景,似乎仍意犹未尽,闭上眼睛就能听到阵阵海浪声从远处传来,冰凉的海水爬上脚面,温和的海风拂过脸旁。
其实在她们看到海时贝贝也没忘记给我打来电话,让我也听听海浪的声音,然而透过听筒我却只能听到“沙沙”的一阵阵电流声而已,感觉就很无趣了,不过我并没表现出来,仍然显得很开心,毕竟她能记得自己喜欢海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也不想再要求她什么。
我很喜欢海,却一直没机会去看过,我很想学着电影里,在夕阳西下时候,拥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落坐在巨石上,感受海风,倾听海浪,再或者牵着她漫步在沙滩上,任由海水漫过脚背,迎着夕阳消失在金色的一片里…
我一直认为海具有某种魔力,它能够驱赶焦躁,洗净心灵,让自己变得安静,然而当我接过贝贝带回的海螺,放耳边倾听时却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儿,平静之后更多的却只是无奈,一种对生命的无能为力,绝望。若不是黔驴技穷,万般无奈,它也不会舍弃广阔的大海,撞向礁岩,以粉身碎骨作为自己的结束。
明天就是五月初五,端午节,贝贝问我有没有课,要我陪她一同回去看看伯母,经她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敢情她今天回来就是为了明天去看她妈的,亏我还以为她是因为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有些过意不去,或者是想我了才急着回来的。不过我好象也很久没回过家,是该回去看看老爸了,也就应承了她,反正明天也没什么事儿,考试还有一阵子。
家里还是老样子,整洁,干净,一尘不染。老爸依旧那么精神,只是头上的白发似乎又多了些。伯母也不赖,又胖了一些,不过魅力不减,依然和蔼可亲,慈眉善目的,看来身体还不错,只要能吃绝不会是坏事。
伯母见我们回来笑着就迎了上来,对我说,你爸听说你们今天要回来,一早就起来张罗,现在还跟厨房里忙活着呢,你们有口福了。正说着伯母突然叫了起来,原来门口光线有些暗,先前她并没注意到贝贝一身的黑肤,晃眼一看只知道是她,这一近看才发现自己的心肝宝贝儿就跟一非洲黑人似的,顿时叫了起来,我说丫头,你这是唱哪出啊?怎么弄得跟块黑碳似的?
贝贝却并不在意这些,笑着将伯母拉到沙发上坐下,解释道,妈,没什么,就是跟朋友去海南玩了几天,我跟您说啊,那海可美了,真的,啥时候你也跟杨叔一起去看看吧,那叫一个赏心悦目,那叫一个心旷神怡,那叫一个心惊动魄啊,准你不后悔,听我的,没错。
伯母正欲说话,老爸却从厨房探出个头来,笑道,好啊,找个时间我们四个一起去,好好耍上它一回。
贝贝想都没想,立刻同意下来,对老爸说,主要是看您的时间,我们差不多都考完了,就大闲人一个,随时都有时间,嘿嘿,对不对啊,浩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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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暗地里踹我,让我回话。我赶紧接茬道了声对,闪到了一边,暗自叹息着,亏得她只是穿得拖鞋,这要是换双靴子,那我还不得残在这里了。
贝贝自以为手法高明,踹我那脚虽然隐蔽,却还是让伯母看了个全,伯母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支使贝贝去厨房帮老爸做菜,把我留了下来,关心我说,痛吗?
我疑惑着,什么?
伯母笑了起来,说贝贝刚那一脚痛不痛,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全看见了,我摇摇头,咧着嘴笑着,说,不痛,就轻轻碰了我一下而已。
伯母慈爱地笑着,说,那孩子从小就由着她,脾气有些倔,多让着点儿她,别往心里去。
我似懂非懂地点着头,问她,阿姨身体还好吧?
伯母笑笑说,还那样,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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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选自《罪乐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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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回 姐,我回来了!
吃过饭已经是两点过,在家里闲聊了一会儿我跟贝贝也就回了学校,家里四处洋溢着温馨,却不如学校来得热闹,我还是更喜欢学校一些。
临走时老爸叫住我,笑着跟我说,没事儿多回来看看,你老爸我的手艺可是见长哟,准比你们那儿饭馆强。
虽然老爸一直面带微笑,然而说这话时我却仍感觉有些悲凉。我笑道,那是自然的,这可是我的家,我不回这儿回哪儿啊。末了也不忘夸上老爸一句,说真的,老爸,你的手艺可是进步不少哦,赶得上国家一级厨师的水准了。
老爸笑笑便放了我走,直到我们出了他的视线才合上门回屋。
中午跟老爸在厨房洗碗的时候我曾问过他,其实伯母的身体并不如我想象的好,春节之后伯母的病又复发了,情况很不乐观,因为这次再治疗就不像前一次那样简单了,有些困难,虽用药物控制住了,却时好时坏,近期还得做次手术,再看效果。说时老爸有些气愤,埋怨道,让她好好跟屋里呆着,她就不听,一定要回老家去看看,也不带药,怕贝贝那孩子看出来担心,这下好了,回来后就感觉身体有些异样了,去检查才发现又复发了。
见老爸这样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让他宽心,吉人自有天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老爸这才振作了心情,冲我笑笑,斩钉截铁地说,没事,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想到老爸的话心里总不是滋味,贝贝见我若有所思,问我,我这才回过神来,冲她笑笑,什么也没说,我不知道当她得知自己害得自己母亲恶病复发可能死去会怎么想,我只是怕,怕她一时接受不了,做出傻事,然而就这样拖下去,伯母迟早也得让她给拖累死,我很犹豫,而犹豫的最终结果我还是没能说出口,我想老爸会照顾好伯母的,一定会的。
到学校的时候才四点过,不到饭点,想到伟哥说晚上大家一起吃饭,我便打发贝贝回去找惜柔玩,独自奔向了伟哥那里,去看看那孙子在干嘛。
刚一上楼就听见那孙子放荡的笑声跟楼里蹦出来,心里盘算着这小子干嘛呢,大白天的都能玩得这么High。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门前,我正寻思着,门却突然开了,只见一女人…不对,这不是女人,是熊猫,一身的酒气,穿着宣宣的衣服,顶着假发,打扮得跟一女人似的,正欲出门。
我呆在门口,半晌没说出话来。
熊猫不乐意了,阴沉着脸,骂道,看什么看,没他妈见过男扮女装啊!
伟哥见我来了,笑道,哥们儿,怎样,我化的。说着又疯狂地笑了起来,宣宣也跟一旁噗嗤笑着。
我乐道,兄弟,你这是干嘛啊,娶不着媳妇也不能这样作践自己啊,大不了哥给你找一个,你说你一大老爷们穿着女人的衣服算那门子事儿啊。
熊猫怒道,要你管,老子喜欢。说着就下了楼。
伟哥探出头来冲熊猫的背影叫着,装得像点儿。说完就把我拉了进去。原来仨白痴正跟家里打牌玩,只是他们不赌钱,输了的下场就跟现在的熊猫一样,化女妆,穿女裙,出门找一成人用品店买一盒避孕套,还得买三瓶啤酒回来。面对这群白痴我是彻底没了语言,不过看熊猫那滑稽样还挺搞笑的。
伟哥乐道,来,我们三个继续,等他回来。
三个?看来宣宣也有参加,我疑惑道,那宣宣输了怎么办?
伟哥得意道,扮男人呗。说着伟哥给我指了指一旁的道具,伟哥那件破旧的足球服,以及一双已不再显白的球袜,还有那件黑色休闲西服,但最扎眼的还是那顶白色的帽子,已被他们用染料染成了绿色…正当我看着,伟哥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串胡子来,在自己嘴上比了比,看来这也是道具,不过是专门为宣宣准备的罢了。
不错,有意思,我很爽快地答应下来,三人就这样玩了起来,斗地主,积分制,不封顶,十局,谁分数最低算谁输。
本人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斗地主这种利智游戏对于一向自视高智商的我自然是不在话下,十局下来,以高出第二名二十七分的优势稳夺了第一,宣宣似乎江郎才尽,以负十七分的骄人成绩不得不穿上伟哥刚兴致勃勃指给我看的衣服。一身英格兰球衣,套着有些异味的球袜,上身穿着伟哥那件休闲西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