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人开着玩笑,帅哥,怎么了?别怕,我们是好人。
女人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平静的生活过久了,人们总是会难以控制地去怀念过去的波澜。我笑了笑,说,没,我在想我朋友什么时候下来,呵呵,对了,你们认识剑哥不?萧剑。
男人笑着的脸顿时露出一幅诧异的表情,盯着我看了许久才问我,你认识剑哥?男人的表情吓了我一跳,该不会是剑哥跟他们有什么仇吧?我左右端详着耳洞男,男人猛地窜到我身旁坐了下来。急道,快说啊!
我犹豫地点着头说,恩,高中的时候我和其他几个兄弟跟着他混的,他很照顾我们,学校里出了什么事都帮我们摆平,但…但毕业后我们联系就很少了,上次听他说现在在卖灰面什么的,刚才听你说你的风光史,我只是突然想到他而已。
听我说完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说,哦,原来是这样,他是在卖灰面,呵呵。说完男人笑了起来,笑得很猥亵,不好看。
终于,该死的伟哥与高个儿女人从电梯里合乎适宜地出现在了我视野里。伟哥依然精神着,女人也没有疲惫的神态,真是难以想象他们居然会是大战过后的人。伟哥冲我笑笑就跟着高个儿女人往最初我们待过的休息间去了。耳洞男继续纠缠着我,跟我打听着剑哥以前的事。我还真担心这小子会把我吃了,他的双手就象粘上了女人,不停地在我身上磨来磨去,如果不是起初看到他与那D胸女人接过吻我还真不想去招惹他,该不会是什么玻璃吧?此刻我唯一的想法就是伟哥快点结帐出来,咱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当光头男出现我在眼前时我还有些高兴,他对我很冷,但比起面前这个男女通吃的耳洞男,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前者,至少前者让我觉得只要不去招惹他,就不会有什么事儿。
光头男冲我叫着,兄弟,你朋友让你进来一下。
听光头男这样喊着,不知怎的,我突然感觉似乎要出什么事。
喜欢的朋友请收藏哈~
第10回
当我推门进去时,伟哥正瘫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着。对面一中年胖子随意地坐于独凳上,见我进来轻蔑地瞟了我一眼,随即又回过头去,对伟哥说,想好没,你想怎样?胖子的话句句带有挑衅的意味,我隐约感觉不妙,怕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伟哥双手一摊,一脸的无奈,说,我真的没钱了,不信你搜。
胖子突地火了,一把将伟哥的手拍下去,吼了起来,我搜个屁我搜,是不是不给?老子给你一分钟时间,你想不到办法老子帮你想。说着胖子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瞟了眼旁边几个打手模样的男人,使了个眼色,顿时几个男人都站了起来,在我们身边。光头男也站了起来,活动着手部筋骨,弄得骨头咯咯作响,想动手怎么着?
屋子里气氛突然变得严肃紧张起来。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局面,看来今晚注定是个难忘的夜,或许我们不该来,但现在知道后悔已经晚了。
我在伟哥沙发的扶手上坐了下来,挣扎了一秒还是决定问问是怎么个情况,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也不一定。我问中年胖子这是怎么了,胖子轻蔑的地笑着,说,也没什么,就你兄弟嫖完不给钱。
我靠,伟哥还不至于这么小气吧,不就一百五吗?给了不就得了。不等我问,伟哥已经无奈地笑起来,说,先说好的一百五,现在你们突然告诉我要一千二,我哪儿来那么多钱啊,要早知道一千二我还不做了呢。显然中年胖子被伟哥的话激怒了,腾地站了起来,指着伟哥吼道,给老子坐好!伟哥不敢造次,乖乖地将二郎腿放了下来,规规矩矩地坐着。我见势头不对,猛地紧张起来,忙陪着笑说,先消消气,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见胖子继续坐下,我才敢再次开口,说,先不是说的一百五吗,怎么变一千二了?胖子给旁边的光头男使了个眼色,光头男就规矩地将报表递了过来,说,对,是一百五,那是小姐费,另外还有三轮车费、房间费、保护费,加起来就一千二了。伟哥听到报表面部肌肉抽搐一下,估计是想笑,可是此刻我猜他是笑不出来的。光头男继续说,你们是坐三轮来的吧,那是我们给了钱的,一个客人三百,你们做的时候开房了吧,得有房间费吧,你们做的时候警察来了怎么办?得由我们保护吧,这都是要给钱的。说完把报表往屁股后一甩,便不再多话。
中年胖子实在是不想多等一秒,厉声问着伟哥,想清楚没有,要我帮你想办法是不是?说着又鼓捣起手里的手机来,我知道,一旦这个电话拨出去我想我们准被拉出去,然后少不了一顿拳脚大餐往身上招呼,估计之后事情也不会就此结束,应该还会有个什么偿还措施,反正钱得给,打是白送的。看中年胖子认真的表情,我知道他绝不是在唬我们。
伟哥似乎也知道情况确实要远比自己想象的糟糕得多,也慌乱起来,一把抓起桌上的三张老人头无奈地说,大哥,我真的就只有这点儿钱了,本来说的一百五,我也就是冲着这个价来的,要知道还有那么多费用打死我也不会来的,哥,我真没带那么钱出来…
中年胖子并不理会伟哥的苦苦哀求,我不管,我就只知道你做了,而我就得收那么多钱,想不到办法是吧,好啊,那我帮你想。话还没说完中年胖子已经拨起电话来。
屋里突然莫明地安静起来,大家心知肚明,这个电话一旦拨通会是怎样一种情况。伟哥是我兄弟,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他们这样。我一把抓住中年胖子的手,苦笑着说,兄弟,我这儿还有五百,本来说好的一百五,你们现在又冒出个一千二来…光头男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结果被中年胖子手一挥给挡了下来。我才敢继续说下去,本来大家出来耍就是寻个开心,我们也没带多少钱出来,大家各让一步,这件事就算了。这儿一共八百块钱,我必须留一百,七百块钱就算了。
中年胖子听完我的屁话冷笑起来,并没有收我手中钱,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我真想胖子收了钱就这样结束这场闹剧,可是中年胖子却并没有想要接钱的意思。
我正犹豫着再次求情,门却突然被人给推开了,耳洞男不明情况地走了进来,见我手中的钱笑着问我,怎么了?中年胖子站了起来,给耳洞男讲解着情况,幸运的是耳洞男听了并没有露出难看的表情,仍然嬉笑着脸,这让我一颗动荡着的心才稍微安稳了些。
耳洞男挥手道,算了,算了,让他们走吧。此刻我才发觉原来耳洞男的声音是如此的好听,犹如寺中佛音,又宛如山中雁鸣,简直是天籁之声啊。伟哥也长吁了一口气,提紧的心总算是可以放下来了。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看来小店还是有小店的好处啊,至少是明码实价,不会象大店那样事后算帐。我对耳洞男尴尬地笑笑,立即道了谢。
估计这就是耳洞男为社团打拼几年下来的回报吧,这个场子应该是属于他的。耳洞男始终保持着迷人的微笑,拍着我的肩膀说,来,来,我送你们下去。
伟哥整理着衣服,又望了望桌上的几张老人头,极不情愿地跟了上来,生怕突然这群禽兽又改变了注意。
电梯里耳洞男对我说,兄弟,看你还是比较梗直嘛,以后还是少来这种地方了,如果实在是想了,找我,我给你找女的。
喜书网(WWW。xitxt。COM)免费TXT小说下载
难得耳洞男抬举,我连忙道了谢,今天可真是谢谢他了,若不是他,我还真不敢想象结果那结果。
此事总算告了一段落。这也算是一种经历吧,我想。
我们疾步走回了宾馆。
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熟悉而又陌生的街头,我们深拥着夜的气息,清新,美好,似乎从未有过的快感。
我递给伟哥一支烟,好让梦游样的伟哥压压惊。伟哥点燃猛吸了几口,等到呼吸均匀了才自言自语地说,咱俩差点儿就没了。是啊,咱差点就没了。我重复着伟哥的话,不过还好的是这事儿总算是有惊无险,就这样过去了。真他妈倒霉,第一次出来玩就遇上这事儿,整得老子以后跟这儿过都有阴影了。天意啊,看来这地儿还是不能来,指不定下次又遇到什么。
第11回
出门我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为什么耳洞男会放我们走呢?尤其是最后还非常客客气气地送我们下了楼,作为老大,他完全可以叫个小弟带我们下去,又或者直接让我们自己滚下去,没修理我们已经算好的了。我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那绝不是一支烟,一厅酒的问题。
伟哥也有些不解,问我,那男的跟你什么关系啊,为什么对你这么好,莫非…莫非你献身给他了?
那事儿结束到现在也不过几分钟时间,这狗东西居然又开始嬉皮笑脸上了,个没血性的东西。我骂道,我就知道你他妈狗嘴里是吐不出什么象牙来的,那儿跟这儿才多久啊,你他妈就给忘了,看看你当时那表情,我看就快哭了似的。
伟哥被我说得没有了语言,一脸的窘态,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去你丫的!我说真的,你跟他啥关系。
这个问题实在是问得太好了,问得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我与他是什么关系呢?朋友?谈不上。兄弟?那就更别提了。算了,我收住思绪,决定不再去想这事情,因为我记得一句话,任何事情总有天下大白的一天,我决定等,等着答案出现的那一天。
我说,我不知道,信不信由你,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我就散了一支烟,开了厅酒,再没别的了。
我不知道我这样说伟哥会不会相信,但这确实是事实。我长叹一口气,说,今天真他妈倒霉,这儿七百块钱就他妈没了,幸亏老子说留一百,不然明儿咱就只能走路回家了,都你丫害的,嫖个###嫖,下次别他妈叫我了,还他妈的欲场圣手呢。
伟哥经我一说,委屈地低下头,不再说话。可惜这种状态并没维持得太久,一会儿功夫他又得意地笑起来,转身对我说,其实今儿也不算太亏,我们还是有些收获的。听伟哥这样说着,我还真不知道我们到底赚在了哪里,收获到了什么。
伟哥摸出手机跟我眼前晃了晃,嬉皮笑脸地说,那小姐的电话。
伟哥绘声绘色地向我描述着小姐带他走后的情形,原来伟哥并没有跟她发生那些嫖客本该与妓女发生的事情,而在房里探讨研究了一个多小时的理想、人生、抱负。那女孩叫宣宣,一年前跟随男朋友来了成都,结果美好的日子过了没多久,男朋友便拿光了她所有的积蓄,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唯一给留下的只是拖欠了三个月的房租与一屁股的债务,债主天天在上门逼着债,不得以她才在隔壁女人的建议下走上这条路,这可是那些柔弱却有些资本的女人除抢劫外来钱最快的唯一途径。
说着伟哥长叹了一口气,这的确是一个感人肺腑、赚人眼泪的好故事,可是象我这样一个理性的人,怎么会傻到去相信伟哥会花了钱却没上她的鬼话?伟哥并没有理会我的质疑,继续说,她一个外乡女子,在成都举目无亲的,我实在不忍下手,就跟她在床上闲聊上了,我问她为什么不回家,她说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