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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脸红的字眼在房内四溢,粗哑的低吟声略带淫秽,使人不禁幻想一场男欢女爱的美妙画面,但——
“到底好了没?我的手酸死了。”比抓贼还累,她真是当贤妻良母的料。
“别停,你有双充满魔力的手。”太舒服了,他舍不得她停止。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光用那一只手,就足以挑起他绝对的满足感,长年使枪的指头不因摩擦而生暗茧,柔贴在他硬实的背上,顿感畅然的快意。
背部的疼痛感在药酒的运作下,早就消失殆尽,取而代之是另一种痛,属于纯感官的需求。
“喂!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害你受伤?一瓶药酒都快见底了。”天呀!有一个小时了吧?
“蓝儿,我有没有说你今天很漂亮?”风似默趴在枕头上傻笑。
左天蓝冷笑地在他脊椎用力一捶。“有,第五次了。”
在一个小时内。
她既不是他的手下,也不是他的女佣,为什么要任劳任怨地半跪在他身上擦药酒,还要忍受他杀猪般的叫春声。
只因为她不小心推他下楼?
“你不但人美手巧,圆润匀称的麦色肌肤也比我想像中滑细。”他伸手摸摸她曲跪的大腿内侧。
“背伤之后想被截肢吗?再不安分我折断你的手臂。”左天蓝两指一夹,在他手臂上指出一朵肉花。
“轻……轻点,你要谋杀亲夫呀!”好狠心的女人,想废了他的手不成。
他的话让她恼火,剩下的药酒往他头项全倒下去。
“想死不怕没鬼当。”
油腻刺鼻的药酒味湿了他的发和床,风似默不生气地闷笑,头一回被献弄觉得开心而不动怒,酒精气味在空气中漫散。
从小到大他很少有开心的机会,自幼在危险的环境中成长,他得忍受中一般人严苛的训练,牺牲正常人该有的家居生活,为接掌帮位而不断付出年少青春。
燃烧的生命力渐渐冷却,笑容不再轻绽,黑暗力量腐蚀了他的良心,舔血的生涯使他成为真正的罗刹。
由于她的到来,夹带如风暴般热情火焰包围住他,无法挣脱、无处躲藏,随着暴风狂卷。
于是,他开始解冻,有了属于人的温度。
“蓝儿,我有没有告诉你,你真的很泼辣。”
“你现在说了。”她气结地改用手肘撞击他臀部上方的四处。
他问哼一声。“你……按摩错地方。”她真会跳地方下手。
“本小姐不玩了,你等死好了。”
翻下他的身,左天蓝酸涩的互捶两肩,忍住想端他一脚的冲动。
“辛苦你了,宝贝。”他舒服得不想动,惟独数湿的发根有点难受。
她扯住他的耳朵大吼。“不、要、叫、我、宝、贝——”
她真想杀了他。
风似默连忙抢救他的耳朵,翻了个身直拍隆隆作响的耳膜,头上的药酒顺应水往下流的原理,很快胸前一片湿意。
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坏心一起,他一个饿虎扑羊,她原本干净的连身裙瞬间东一点西一块地沾满污渍。
“风似默——你死定了。”
这次她不是普通的生气,而是气得全身颤抖,拳头握成O型,毫无理性地往他下巴一挥。
人不会永远得志,总有马前失踪的疏忽,左天蓝兴奋莫名地盯着自己出手的拳头,无法置信她居然报了仇,狠狠地击中他。
反观风似默一脸错愕地倒向床头,不太相信自己竟然没闪过她的快拳,下额的疼痛提醒他,他被击中了。
“风水轮流转,三年河东三年河西,怎么样,认输了吧!”左天蓝很得意地露出一个比阳光还璀璨的笑容。
“好美——”
那一笑牵动了风似默的灵魂,他整个人呆滞地望着她如阳的灿笑,久久不能自己。
心,在刹那间停止跳动。
接着——
他听到心的回音,顾不得一身的狼狈,深情而执着地拉下她的身子,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一手紧紧籍住她扭动的腰肢,义无反顾的吻住她。
不似以往的浅啄细吮,那份真功化成火舌席卷她口内芬芳,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不放。
隐藏的狂性在瞬间爆发,风似默无法约束出闸的猛烈炙火,唇舌在她口中翻搅吮咬,强迫她接受纯男性的诞液。
左天蓝知道她该推开他,这样的火势会淹没她的心,可是身体却彻底背叛她的理智、双手急切而热络地插入他微湿的发中。
拉近他的头,也拉近两人的心。
“我要你,宝贝。”
他一路沿着锁骨往下吻,手指熟练而带挑逗地挑开她胸前那一排扣子,她根本无从阻止他叫她宝贝,而发出连她都害羞的嘤咛吟声。
“让我看看你美丽的身体为我展开。”
手绕到后头解开她胸衣的扣环,风似默推高她的乳房添逗着,一手在胸房下温柔地画着圈。
两团火在风中起舞,她呻吟着挺起胸,似在渴求他更多的宠爱,指尖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细痕。
“吻我,快……”
满足她就是满足自己,他捧着她盈满柔软的乳房,张口含住一大半雪白,在口中细嚼重吮狂吻,然后再换另一只。
如此不断重复地取悦她的身体,高涨的欲望几乎使她尖叫。
“好美,你是为我而生的天使。喔!我的蓝儿,我要让你拥有全世界。”
风似默的手开始往下移,在她小腹周围徘徊,燃起熊熊火光滑向森林茂盛的密团,先是隔着底裤揉搓,轻按逐渐硬挺的核心。
丰沛的汁液湿透了底裤,他的抬头深了进去,试探地逗弄充血的阴核,在幽谷外来回滑挑。
“我要脱掉你的底裤,你会享受更多的快乐。”
左天蓝根本无力抵抗,抬高臀部任由他拉下她唯一蔽体的布料,两腿在他的摆弄下大张。
她从不知道自己有放浪的一面,强烈的渴望迫使她弓起下身呼唤他的名字,在享受过程中她感受到有温软的舌尖在她体内蠕动。
她觉得自己快爆炸了,但是仍有一丝不够饱实的空虚感,风似默由她的表情和身体的变化改变了方式,他试着将食指推进她湿热的窄道里。
“不要排斥,跟着我的律动起舞。”
他缓缓地拍动,足够的体液使他加入中指助兴,慢慢地加快……加快……愈来愈激烈,他一心要她获得欢愉,全然不曾顾及汗湿的自己。
即使他脸面充血,下体的欲望之很快冲破长裤链头,他仍耐心的等待。
“大声地叫出来吧!宝贝,让我听到你快乐的欢呼声。”他用声音诱惑着她女性感官。
指头在她体内穿梭,另一手夹捏她盛开的蔷激花心,唇舌仍热情地找寻她的敏感点,期盼给她难忘的第一次。
愈来愈多的液体湿了他的手,风似默从她声音的呻吟中得知,她快到达顶点了。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不同,女人需要细细引导的前戏才能获得全然的满足,而男人只要射精便是高潮,不需要太多的事前温存。
他爱她,所以他用行动表示他无私的爱。
“蓝儿,我的爱。”
在他不断地抽动下,左天蓝如飘浮在云层中,什么也听不到地紧抓住他的肩头,在一阵强烈的抽搐、收缩,她由天空回到了地面。
茫然的急喘声逐渐平复,鼓噪的胸部不再急切起伏、散落的理智渐渐回笼,她眼中的视线移到他仍停放在她体内的指头。
“你……为什么?”她有一些感动。
男人不都是自私的动物,为何他能忍住欲望去满足女人的需要,她真的无法理解他的举动。
“因为我爱你。”风似默抽出指头,将沾满蜜液的手指放入口中轻舔。
她一栗,感觉体内有股莫名情怀在窜动,刚熄灭的火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经验丰富的风似默当然不放过她脸上细微波动,女人可以在短时间内有多次的高潮,所以他解开下身的束缚,要给她更完美的结合。
“听过性爱中的小死亡吗?这次我要陪你一起飞翔。”他轻传蜜爱地给了她一记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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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的手再度爬上她的娇躯,重新点燃她的欲火,在深紫色的吻痕上加上小齿印,坚硬的欲望在大腿外侧摩拳。
有了先前的经验,左天蓝的配合度明显提高,也许是不自觉地心防崩落,她的举止变得主动而热情,小手往他腰下摸去,握住跃动的热源。
“噢!要命,你的学习能力未免太强了。”
他想叫她放手以免失去自制,可是在她手心中的感觉太美妙,他只能用痛苦又折磨的低吼声代替,双手不住地在她身上摸索。
人不是神,在心爱女子以美丽嗣体撩拨下,他渐渐失去理智,动作愈来愈狂野,像头饥饿的老虎。
“忍着点,蓝儿,第一次多少会有些痛。”
撑开她的双腿,风似默拨开密林下的幽道,调整好方向俯下身靠近,正准备以快速的冲刺挺破她小小的薄膜,一阵冷风伴随门板撞击声而入。
没让他有多余的考虑空间,大脑直接下达命令,他接着左天蓝翻转下床,顺手扯过床单团住她赤裸的身体,自己则保持高度警戒。
一看见来者,他眼中的戒心变得冷冷的冰刃,直要将她射成蜂窝。
“你来干什么?”
风似默连人带床单将心上人送上床,不在乎一身赤裸地面对他前任“女人”。
“我来请帮主下去用餐。”
忍着锥心的刺痛,冷夜衣力图平整的开口,微抖的指尖、泛红的唇色都在在显承她的在乎。
她很想认清楚自己的本分,可是心不由已控制,她就是忍不住冲进来打断他们的恩爱,不后悔此刻的介入,即使将受堂罚。
“紫悠堂堂主,你是今天才入帮吗?”他用寒彻入骨的语气一蔑。
“不是。”
“我有传召你入内吗?”
“没有。”
风似默低吼,“谁允许你进入我房间?”
冷夜在咬着下唇,“我……”她能说是嫉妒吗?
一回帮,她就听见手下们谈起有个女子已在帮主房间待了老半天,她表面装作不在意,心里却滴着血走回他隔壁的房间里。
墙与墙之间是多么薄弱,嬉笑嗔骂一句不漏地传入她耳中,她多想捂住耳朵听而未闻。
女子呻吟声一波波地凌虐她的心神,曾经她是他床上最得宠的伴侣,她的身体如何在他的挑弄下燃烧,因此她可以由声音判断他正在亲吻女子的哪个部位。
持续不断的娇吟、他一句句爱抚的情话,令她的心冻结成冰,她无法接受心目中的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忍住欲望,只为一个爱字。
单纯的奉献是她忍受的极限,再一次翻腾的浪潮淫声则超过她的极限,她不愿他和左天蓝有真正结合的机会,那代表她输了一切。
她很明了男女一旦有了肉体关系,很多东西会随之改变,包括一颗不定的心。
因此,她做了一件难以饶恕的事——破门而入。
“没有理由就是犯了堂规。”风似默冷言道。
“我……我愿领罚。”
左天蓝看看冷夜衣冷静下的怅然,再瞧瞧一脸冷峻的风似默,她觉得自己像个闯入者,走入一座黑色迷宫里,现在她该走出来了。
披着床单,她离开风似默的怀抱,故意忽视他微愠的神色和伸出的手,在最快的时间内穿好衣服,只是她找不到蕾丝边的底裤,下身凉飓飓的。
“我是警务人员,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