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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极致,成为他底下七护堂之一。
由于她忙于一连串密切的训练,在生理上自然无法满足他年轻的需要,他开始找了其他女人代替她的位置。
但她仍是他唯一固定的床伴,至少他确定她是干净的,因为他不喜欢套着套子办事。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三年前,他在帮里经营的酒店中相上一位刚下海的女大学生,纯真、甜美,而且是个温柔的处女。
他带着新情妇回到帮里暖床,与冷夜衣在只有一墙之隔,两人欢爱的声音不断刺激她。
除了偶尔在酒意协“性”的情况,或是兄弟刻意奉承下才和其他女人有几夜的肉体之欢,大部分的时间他都轮流在两人房间过夜,他自认为不曾偏袒过任何一女。
但是那一夜和PUB认识的陌生女子上完床,体内的欲望不降反升,即使他在她身上发泄了三次。
大概是戴套予的缘故,使他无法尽兴,所以一回到帮内就直接往情妇的房间走去,准备在她刚启适的身体内大肆张狂。
房门半掩,一股熟悉的血腥昧穿鼻而入,他推门一看,竟是全身赤裸陈尸在蔷薇床单上的情妇,一道丑陋的伤口划破她的肚皮,下体完全被戳成烂泥。
他没有惊愕,亦没有不舍,只是冷冷的瞪视手握冰刃的她,泛红的血刀正滴着殷腥的液体,反射出她空洞的冷然。
而当时他的情妇正怀着一个多月的身孕。
风似默刻意地疏远冷夜衣并不是怪罪她的痛下杀手,他从不在意任何女人,他本来就有意要打掉情妇腹内不成形的生命,他不会让他不爱的女子怀他的子嗣。
真正叫他痛心的是她有了心。
女人一旦有了心就容易失控,他要一个木偶般无情的助手,不是善妒的阻力。
但人是有惰性,即使风似默有意要冷却冷夜衣的心,然半夜莫名而起的性致,在懒得召唤其他女人来陪待时,他会打开相邻的门,毫无前戏地板开熟睡的她的大腿,一举攻入她干涩的深谷中。
为了避免她有故意受孕的机会,他总是在高潮前抽出她的身体,随即不存温情的离去,留下被遗弃的她孤寂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茫然到天明。
双脚维持他先前冲刺的姿态大张,好像等候他再次宠幸般。心虽冷了,但未曾死去,冷夜衣依旧有着眷恋。
“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进一步。”风似默冷酷地斩断她的痴恋。
她沉着地冷吸了口气。“是因为她吗?”
“多嘴。”他的表情有片刻的软化。
“因为她,你已经一年不近女色,她真的值得你为她付出这么多吗?”她不甘心呀!
“是的,她值得。”
冷夜在的脸色微变,稍微失去平日的镇定,少了血色的脸庞显得苍白枯黄。
“她是警察。”她意指两人之间的横沟。
“那又如何,她可不是一般普通的女警官,她是警界的传奇。”风似默宠溺的口气中隐含骄傲。
犹记着一年前初见她追着强暴现行犯闯进他的私人温泉,当时他正享受两位法国小姐的性服务,而她丝毫不见羞色地把强暴犯的头往水里按,无视全身赤裸的他。
这对男人的自尊是一大打击,尤其是他就在她身边不到一步处,她居然能专注于擒贼,将伟岸不群的他闲置一旁。
由于她穿着便服,所以一开始他并不知道她是女警,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很凶暴,强悍地将那个可怜的男人打个半死,非常像个女老大,完全适合当他的女人。
那一刻,他为她心动了。
虽然事后他打探出她是个女警身分时曾迟疑了一下,但身体比他更诚实,自作主张的拒绝其他女人温暖的怀抱。
谁听过黑帮老大为女人守身?他就是第一人。
“传奇是用来打破,她不可能一直保持盛名不坠。”冷夜衣有着深沉恨意地说道。
真想杀了传奇,毁掉她在他心目中的崇高形象。
“最好不要碰她,你会受不住我的‘惩罚’。”风似默阴沉地警告她。
惩罚?!她在心底苦笑。“那我在你眼里又算什么?”
她死都不怕还畏惧惩罚。
这些年随着他出生入死,刀里来火里去的舔血生涯,她早已将生命置之度外,只求与他生死相随,她不在乎自己是否是他唯一专宠的女人。
只要他不遗弃地,她愿当他一辈子的“夜衣”。
“夜衣,记住你的身分,紫魅堂堂主。”这是他的回答。
“你……够无情。”无声的泪由她两颗滑下。“我到底输在哪里?”
“无关输赢,只因她令我心动。”就只是心动,而且他的心失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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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好残忍的字眼。“她令你心动,可是她却一心要逮捕你。”他们不会有未来。
“逮捕我的心呀!你不懂吗?她和我不过在玩一场所谓追逐的游戏,毕竟她是警官我是大哥,总要做做样子掩饰一下。”
风似默从不认为左天蓝真心要找出他犯罪证据,以她的本事想抓住他的小辫子是何等容易,再加上他的纵容,搜集罪证更是易如反掌。
可是她几乎摸遍蓝天帮每一寸土地,除了不甘心每战必败于他手中外,不见她有私下动作,纯粹是好胜心作祟输不起。
而他正好利用她输不起的心态一再偷香,惹得她瞠目连连,愤怒的娇颜更加红润,可爱得令他想一口吞了她。
风似默信任左天蓝的程度比信任自己更甚,不惧危险地向她泄露自己所在地,让她能随时掌握他的行踪,好方便她的“偷袭”。
黑帮大哥信任警界最传奇的警官,实在是一件极为可笑的鄙事,但事实确是如比。
他就是没有理性地信任她,而她尚未辜负他的信任。
“风似默,你在不在?”
人未至,声先到,她的标准作风。
他好笑地摇摇头,用强硬的眼神命令冷夜衣离开,不要她在此从中作梗,破坏他的好事。
噙着泪,她含恨地与左天蓝错身而过,脚步从容,倔傲地扬起下巴。
“呃,她好像在……哭耶!姓风的,你是不是给人家排头吃?”左天蓝回头看了一下,深感不忍。
“你看错了,左大警官。”
空气有几分凝滞,火药味十足浓厚,两个大男人用打量的眼光互视对方的外在条件,暗自较劲,纷乱的气流恍若有剥剥电击声。
冈田一夫刚正不阿,英气勃发,俊逸的五官十分阴美,修长清瘦中带着一股自负,完美得像教堂里的天使模样,清净的眼中只有正义。
而反观一脸孤傲的风似默眼带冷沉,有棱有角的脸部线条相当刚硬,内敛的沉稳气质教人无法猎规,邪恶地掠夺地面的一切,一副惟我独尊似地阳阴人群。
深途的双眸无可测量,邪气中隐含一丝光明。
两位都是出众的伟男子,一般女子眼中的焦点人物,足以迷惑女人为他们而生,为他们而死。
但是左家专出俊男美女,自幼看惯了父亲的俊挺潇洒,小弟的绝美容颜,左天蓝认为他们长相“普通”,路上随便一抓就有一大把。
对感情一事她虽迟钝,甚至刻意去忽视,但两个男人间的瞪视她却无法装做看不见,简直像两头斗牛狭路相逢,禁不起一丝红巾晃动。
她开始怀疑带冈田一夫来见风似默是对是错,还没开口就感受到正邪不两立的飓风盘旋,久久不散。
“我不反对同性相恋,但你们一见钟情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些,媒人夹在中间很尴尬。”
“媒人?!”
“我跟他同性相……”
头一转,两人用“见鬼”的表情斜睨对方。
“瞧,默契多好,连动作都一致,你们上辈子一定是被硬生生拆散的可怜情侣。”无聊到可以凑成对。
风似默很忍耐地撇撇嘴。“愈说愈不像话,蓝儿,口水吃多了,个性变得和我一般邪恶。”
左天蓝纠正他,“叫我左警官。”蓝儿,蓝儿,多难听呀!
“是,我甜美可人的左大警官。”他故意在冈田一夫面前亲热的唤她。
当地盘上出现一名闯入者,身为男性的自觉自然能分辨敌人的味道,警觉地护卫起自己的珍宝,不为外人所夺。
“恶!不要害我吐在你的名贵地毯上,小小警察的薪水可赔不起。”嗟!真骚包,一看就知是高级品。
风似默笑着轻拉她的长马尾。“凭你我的关系,俱乐部送你都无妨,一张烂地毯不及你的回眸一笑。”
冈田一夫眼眸转深,非常不高兴他玩弄左天蓝的发丝。
“少扯我的宝贝头发。”手一挥,她救回失陷的长发。
“你不要害我被上级传去问话,我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比白纸还干净。”
“是吗?我的宝贝。”风似默盯着她的红颜,提醒她的口是心非。
看到恶劣的眼神,她的火气又冒了上来。“不要叫我宝贝。”
气死人了,国父十次革命的精神都能推翻满清王朝,为何她老是处于下风,被他耍得团团转。
论起手脚功夫,在先天体型的差异下,女人当然敌不过男人的手劲,但是要在枪上较长短,她绝对不会输。
可惜不能拿他来练靶,否则他早是枪下亡魂。
“宝贝怎么说我怎么听,我的小亲亲。”风似默最爱逗她发火。
“小亲亲——”她忍不住了,冲动的一吼。“我要杀了你!”
就和前几次交手一样,左天蓝像横冲直撞的火车头,一心要击垮他脸上的笑容,完全不顾章法,一味地攻击高出她许多的他的酷脸。
若是她能稍微定下心,多用辨案抓贼的脑子想一想,不难看出他在进退间的弱处,纵使不能光荣获胜,亦能立于不败之地。
因为她太轻敌,个性不够稳定,轻轻一撩拨就暴跳如雷,很容易就中了他的诡计。
“别太激动,小心肝,伤了手我可是会心疼。”风似默顺势一握,小小的身躯就落入他怀中。
就在他如同往日她想在她唇上偷得一吻,陡地一道拳风扫过,他为怕伤及怀中人,一个不注意手中一空,火爆俏佳人落入他人怀中。
风似默很少动怒,但一视那男人的手紧搂着他女人的腰际,嗜血的杀意油然而起,狂烈的嫉妒烧红了他的血液,他要他的女人回到自己怀中。
左天蓝不管两个男人的战争,她讨厌被男人抱来抢去,一个没有预警的过肩摔,把正在提防风似默的冈田一夫狠狠地摔出去,难以置信她竟“恩将仇报”。
这一摔把风似默的杀气给摔掉了,他忍不住发笑,得意忘形地嘲笑冈田一夫的狼狈。
冷不防她巴掌一甩,他的笑意顿时化成惧色,换成冈田一夫痛快的大笑出声。
“你们两个当我是什么?想抱就抱,想搂就搂,小心我每人赏你们一颗子弹,连充气娃娃都没得抱。”
要命,为什么他们不是十恶不赦的大奸徒,这样她就有借口拔枪,轰掉他们可恶的大笑脸。
“好吧!甜心,我不逗你就是了。”狗改不了吃屎。风似默嘲讽地往他的椅子一坐。
冈田一夫拍拍灰尘,不待主人招呼就自行往沙发一跃,半盘着腿。“搭档,这就是你说的黑帮大哥?”
“搭档?!”风似默向她投以怪异的一瞥。“蓝儿,独行侠几时变成双枪客?”他不喜欢她的身边有他以外的男人存在。
左天蓝还没来得及开口,冈田一夫已经代为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