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扁了你!”举鼎道:“你敢!”一名警察又将走了几步的举鼎拽回他的囚室边,怒道:“你看老子敢不敢!”说着这话的时候,一拳重重地击在举鼎的鼻梁骨上!举鼎的鼻子立刻肿起,血流不止,举鼎愤怒地道:“我要控告你,出去后,我一定要告你!”两名警察架着举鼎,走进国室,从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止血剂和纱布。为他止了血,并在鼻梁上打上了纱布绷带。举鼎道:“我的鼻子恐怕是骨折了,你们这样简单地处理,会留下后遗症的,我一定要告你们!”一名警察道:“别再惹老子生气,不然的话,一拳把你的下巴接下来!”举鼎见对方凶悍致极,不再言语,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忍忍,日后再说!就在这时,别的四室传来了大喊救命的声音,两名在举鼎身上已做好了手脚的警察闻声而出,锁上门,几乎是与所长潘久牢同时赶到出事的囚室。潘久牢道:“是谁在乱喊乱叫?”东方良道:“政府,他把我的鼻子打骨折了打流血了,痛得要命啊,政府,得送我去接骨啊!”潘久率一挥手,那名警察开了门,押出东方良,潘久牢道:“去卫生室让刘梅检查包扎一下,看是不是真骨折了!”刘梅一查,止了血,果真是骨折。潘久牢立刻打电话向局里请示,获准连夜送指定医院作接骨手术。备好车,东方良由两名警察押上了车,潘久牢悄悄地来到举鼎的四室外,打开囚室,说道:“走,随我到第二看守所去对证!”举鼎道:“刚才,你们的人打了我!”潘久牢道:“我很抱歉,我想,你的问题,很快就会搞清楚。再说,我们拘留,也不能违反规定,超过二十四小时呀!”举鼎哪里知道,这就是个圈套,而且是一个要他性命的圈套!在被潘久牢拽上囚车的时间,举鼎还在想,也许在几个小时之后,自己就可以解脱了。夜很黑,似乎还在下着细雨,囚车速度很快地飞驰在看守所与市区的路途中。十几分钟后,司机鸣了一下喇叭,潘久牢把举鼎的手铐卸下了道:“举总经理,到现在,我还没有接到二所的电话,按事先的约定,贩毒人员所供有你参与的可能,已经排除,所以,从现在起,你自由了。小孙,停车!”举鼎道:“这么说,我可以走?”潘久牢道:“是啊,请便吧——别忙,换上你的衣服!”举鼎探下车的左脚又收了回来,脱下号衣,接过了潘久牢给他的衣裤。因为车内没有灯光,很暗,穿上后,举鼎觉得自己穿上的衣裤似乎不是他的,忙道:“警官,这衣裤不是我的呀!”潘久牢道:“什么是不是的,走吧——啊,还有一块表,来,我帮你带上!”举鼎摸了一下,“警官,这表也不是我的那一块啊!”潘久牢道:“管他是那一块,有一块就算你有运气,怎么,不想走呀?”举鼎道:“不,不,我想走,这就走!”举鼎跳下车,走出十几米,“砰”的一声枪响,他吓得怔住了,刚要回头看看,又连着响了两枪,一枪击中了他腰部,一枪击中了他的后心,嘴里发出轻微的“呵——呵”,就树筒子一样地栽倒在地上!潘久牢快步上前,重新铐了他的双手。车内的一名警官,已经卸掉了东方良的手铐,并让他换上举鼎的衣裤戴上了举鼎的手表。潘久牢扶住东方良,站在路边,两分钟后,一辆白色的桑塔那开了过来,鸣了一下喇叭,潘久牢上前打开车门,将东方良推进车里,白色的桑塔那就一遛烟地去了!喘定一口气,潘久牢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全部湿透,又悄悄吩咐那名警察去看看举鼎是否死定,又命司机小孙向后倒车近百米,制造出一个东方良逃跑百余米后被枪击的距离。做完这一切,小孙道:“潘所,这一切,真像是在演戏啊!”潘久牢道:“这场戏演好了,你小子的前途就光明一片的!”小孙低声道:“我知道,东方良是东方副厅长的公子。”潘久牢道:“这件事,是我和江局一手策划的,老头子并不知道,懂吗?”小孙道:“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潘久牢道:“你小子,有我当局长的时候,就有你当所长的时候,别他妈跟我稀里糊涂!”估计汪海流差不多回到了局里,潘久牢拿出了手机,接通了市局的值班室道:“喂,那一位?我是第一看守所的所长潘久牢哇!有这么一件事,得向你们汇报,几分钟前,东方良跳车逃跑,在鸣枪示警不起作用后,被击毙了!”对方道:“是谁开的枪,难道不知道他是省厅东方副厅长的公子吗?是谁开的枪?”潘久牢有气无力地道:“是我开的枪,我原本不想打中他的要害,可天太黑,当他倒下时,已经没气了!”对方道:“我看你这个所长,是他妈当到头了!好好守住现场,我立刻转告汪局!”听了值班室的汇报,江海流假装急得团团转,在办公室来回地走动着,急出一脸的汗,问值班员道:“崔副局,这件事,怎么办?”崔副局道:“江局,是不是应该告诉东方副厅长夫妇?”汪海流道:“打电话告诉?不,我看这样吧,你去现场处理一下,将尸首运回看守所,我开车亲自去东方副厅长家汇报,崔副局,弄不好咱们的乌纱帽,怕是都保不住呀!”崔副局道:“这个老潘,越当官越他妈糊涂,就是让他跑了,也比击毙了他的后果要好处理得多!”汪海流道:“现在不是发牢骚的时候,咱俩分头行动吧!”崔副局带着一名值班法医去了现场,汪海流则直奔东方瑶的家,不过,这一回,不是亲自开的车。开门的是许文族,她一见喘着粗气满脸汗水的汪海流立在门外,忙道:“海流,快进屋,什么事,把你急的!”江海流进了屋,来到客厅,见东方瑶正在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趁许文族到厨房沏茶的时间,对东方瑶小声道:“计划全部顺利完成。”东方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许文族将茶水递给了江海流,见他一言不发心事忡忡,问道:“海流,有什么事吗?老瑶是你多年的老上级,直说吧!”汪海流道:“副厅长,嫂子,我的工作没做好啊!”东方瑶道:“有事说事,别婆婆妈妈的。”汪海流道:“副厅长,嫂子,良子他出事了?”许文族道:“出了什么事?海流,你快说?”汪海流道:“下午,看守所的老潘把良子押进看守所,一进囚室,良子的鼻子被狱头打破了,经看守所卫生室的刘梅鉴定,鼻骨骨折。”东方瑶道:“那赶紧送医院接骨呀,就是犯了罪,鼻骨,该接也得接嘛!”江海流道:“我也这么想,所以,当老潘打电话给我时,我就令他将良子送往医院接骨,可是,在送往医院的路上,良子跳车,逃了!”许文族道:“逃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江海流道:“真要是这样,也不算是出事啊!副厅长,嫂子呀,老潘一见良子逃跑,先鸣了枪,良子仍然不停,老潘就向良子开了两枪。”许文族的脸色立马灰白地带着哭腔道:“海流,那两枪击没击中要害?”江海流道:“老潘说,他并不想击中要害,可是天太黑,就……就……”江海流没了下文,只是用手揉着发红的双眼,东方瑶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地踱着步,突然站定,立住了道:“良子是死有余辜罪有应得啊!”许文族失去理智地抓住了东方瑶的胸襟喊道:“老瑶,我要去见这个姓潘的,我要他还我的儿子!”许文族的泪流得很凶,哭得全身发颤,等她稍为平缓一些,汪海流道:“副厅长,嫂子,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许文族道:“海流,嫂子我的命苦哇!”东方瑶道:“杀人偿命,又畏罪逃跑,被击毙了,也算是一了百了!海流,你来,是不是接我去看守所办一下相关的手续?”汪海流道:“正是这样。”许文族道:“老瑶,我跟你去,我要再看一眼我的儿子!”汪海流道:“嫂子,我看你还是在家歇着吧,我怕你的身体受不了!”许文族道:“不,我得去,我得去看儿子最后一眼!”东方瑶道:“你要去,就去吧,反正我也不会流泪,去一个会哭会流泪的,良子走在路上,也算是有了声响。”汪海流道:“外边下着细雨,嫂子,带把伞,别淋感冒了。”东方瑶道:“真是心寒偏遇风和雨啊!”把东方瑶、许文族扶进车里,汪海流坐到前边,说道:“走吧,去第一看守所。”司机回答一声明白后,发动了车,灯光一亮,就把调严的夜空照出了两条透明的隧道。
第九章
徐智摩一回车队,队长杨升就把他叫到了队部,说他的休假报告从第二天起开始生效。徐智摩道:“这么说,现在,我就可以交车钥匙了?”杨升道:“正是这个意思。”徐智摩道:“那么,谁接手我不在的这几个星期?”杨升道:“你想让谁接手?”徐智摩道:“这件事,可不是由我说了算,得队长您定,也许,得由叶副秘书长定吧!”杨升道:“几个星期的事,我说了算,就由欧阳彤接手。”徐智摩道:“她不几乎成了万主任的专职司机了?万主任能同意吗?‘”杨升道:“万主任不同意,那也是没有办法呀!再说,车队规定写得很清楚,除了专车司机外,其他的司机与车辆,车队有权作调整的。”欧阳彤连蹦带跳地走进了杨升的办公室道:“杨队长,调整什么呢?”徐智摩道:“欧阳,从明天起,你接开我的那辆新奥迪!”欧阳彤道:“那你呢,开我的帕萨特!”杨升道:“徐智摩先休几个星期的假,开什么车,休假后,回来再定,没准,叶副秘书长,还会点名用他。”欧阳彤道:“杨队长,这是真的么?”其实,欧阳彤的心里十分清楚,这一切,原本就是真的,杨升道:“欧阳彤,从明天起,你就为叶副秘书长保障用车,可不能关键时刻丢份,懂吗?”欧阳彤道:“我呢,别的不行,但觉得这车,还开得不错——徐哥,今晚,我请你,怎么样?”徐智摩道:“可以呀,请什么,晚饭都吃完了,别不是请我吃冰棍吧?”欧阳彤道:“只要你有时间,我请你去新贵族娱乐宫跳舞,怎么样?”徐智摩一笑道:“我这三脚猫的舞技,到那高档的地方,对不起要掏的钞票。”杨升道:“欧阳彤,什么时间也请我一把?”欧阳彤道:“徐哥的媳妇不在身边,我才敢请,你呀老婆的视线拴着你的,你敢去,我还不敢请呢!怎么样!徐哥,就这么定了,好不好?”
徐智摩道:“只请我自己么,别让人说我搞婚外恋!”欧阳彤道:“做梦吧你,就是当第三者,我也不至于插你徐智摩的足吧!准备准备,咱们走——而且,有你在一旁,我第一次开奥迪,心里也踏实。”进了舞厅,欧阳彤为徐智摩要了杯加冰白兰地,自己则要了杯加冰柠檬汁,坐在一个僻静的角落,望着徐智摩,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徐智摩品了一口白兰地,说道:‘味道真不错,欧阳,看不出,你还挺会享受的嘛。“欧阳彤道:”知道这一杯加冰白兰地,多少钱呢?“徐智摩道:”多少?’欧阳彤道:“一佰伍拾元。”徐智摩道:“妈呀——这么贵,你还要!”欧阳彤一笑道:“你不懂,女人,有时候,就爱过这种高消费的瘾,知道我请你出来的真正意图么?”徐智摩道:“愿洗耳恭听。”欧阳彤道:“我是想和你聊聊叶副秘书长以及和他有关的人,比方说他的女儿、妻子等等。”徐智摩道:“为什么呢?”欧阳彤道:“很简单,因为从明天起,我就要保障他的用车。我想,你在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