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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紫遨,他体内再次冒头的热情忽然熄灭了一半。好像要惩罚他走神似的,一只手探到他身下,捏住他的要害,他惊骇得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蛟的性器都藏在凸起的囊袋里,只有动情的时候才会探出来,外表不像人类那样有皮肤包着,只有一层薄薄的肉膜,是蛟身上最柔弱的器官,经不起任何一点粗鲁的对待。在它落入玉言手里的时候,因为干燥的皮肤带来的摩擦,他疼得浑身一僵,从尾巴尖到头发尖都绷紧了。
“是这样啊……”玉言感觉到手里的嫩涩,怀里的人的僵直,慢慢收回了手。手上沾了些黏黏的液体,月色下看起来亮晶晶的,像涂了一层清漆。
好像一下子就把那可爱小东西的水分全掳走了呢,她离开一点点紧缠着对方的身体,看见他银白的肚皮下面那个水水的,嫩红嫩红的小东西,直直的,颤颤的,像刚出水的柔嫩荷花苞。
她还真是什么都没有想,纯粹想安慰似的,放开他,俯下身体,一下子把那个水红水红的嫩根含进嘴里。
“呃……放……放了……我……”
被她逗弄着的人死命挣扎起来,好像被丢上岸的鱼,拼命扑腾,尾巴也在乱拍,擦到晶石粗糙的边缘刮出了血丝,偏偏一点痛觉都没有,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腹那个点上,好像她在啃咬着他一块肉,可她明明只是很温柔很温柔的用舌头舔舔他而已。
原来这样很疼吗?玉言吐出他的小东西,昂起头,红扑扑的脸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手探下又摸了摸他发烫的肚皮,轻轻的说:“你的皮这么嫩……会擦伤的……”她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伏到自己上面,“这样就不会了……”
“……”他雾蒙蒙的眼睛闪了闪,想要说些什么,唇又被堵住了。
唇舌相接,交尾纠缠,不知延续了多久,好像永远没有停止的一刻。他的脑袋越来越晕,好像被她的舌头给搅晕了,什么都想不到,也说不出话,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下身早就又热又涨又痛,那器官好像不属于他自己一般,像是另外一种独立的存在。
他的衣衫在一番纠缠中早就脱落了,现在翻身到上面,裸露在空气中的背觉得分外的寒,其实这时才深秋,觉得冷是因为他体温过高的缘故。越冷,他就越想贴近那炽热的所在。
“她对你好,不过看中你有几分姿色,要是知道你原来是怎样的,她甩了你还来不及呢。”
……可她现在却明明白白的,在爱抚他,在怜惜他,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说,她想要他。
不久前才被凌迟得四分五裂的自尊,在这温柔热情,雨点般的亲吻中,一点点的,一点点的拼凑了起来。
她究竟是谁?他此际也糊涂了。是被不相识的小倌紧缠,毫不生疑地为了养活他装成男人去柳坊打杂的大家小姐?还是那毫不吝惜自己身上的衣服,撕下来一遍遍替他擦手,还逼他换上一套又一套柔软干净新衣的管家婆?是对同类很是鄙视却愿意为素不相识的他们身犯险境洒下泪水的半个修道人?还是毫无野心却自幼被封妖力的悲情妖神殿下?
又或者,她谁也不是,她只是在这个华美而又寂寞的千年石洞里,用热情点燃了他,融化了他,要把他化成灰烬的人。
他有种错觉,似乎她不是她,他也不再是自己,他们两个,只是在这么冷的秋夜里,用体温互相取暖的两只陌生的妖。尽管他知道她现在纯属本能反应,对自己并无所感,可他就是贪恋她此刻的热情和温柔。
从来没有人给过他的,他以为这辈子再也得不到的,只对他一个的,只有这一刻的,短暂如梦的温情。
他终于完全迷乱了。她身上散发出的炽热和温存,让他好像扑火的蛾,抵死不顾。如果这样下去,那火会把他燃尽的,灰都不剩,他也不悔,只是,只是……他挣扎着,拼着最后一点清醒的神智,离开她热情的唇,抖索着长吸了口空气,“你会不会……坏紫殿下的事?”
“坏事?坏什么事?”玉言好奇的格格笑。
“……想当妖神王不?”他死死盯着她,哪怕最细微的一缕表情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王?什么来的?皇帝吗?不,才不要!”
棘青松了口气,醉仙留能够让人的神智迷失,诱发出平时隐藏起来的心思和行为,假如她现在说不想,那就一定是不想的。不会有人在这种时候还会说假话。却听到那人眯着眼格格笑着补上一句:“我要当神仙!才不当皇帝!”
“……”棘青眼神闪了闪,哑着声音问:“你喜欢……莫……是不是?”
“莫……谁呀?”迷糊的玉言很不满唇齿间的温柔缠绵消失了这么久,凑上去又要索吻,却被他拼命闪躲了去。
“是……不是?”他坚持。
很固执的想要弄清楚一件事。
“莫……师傅?喜欢?……怎么可能!”
在他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松了口气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她兴高采烈的说:“……我要修道……当神仙……怎会喜欢人……哈……不会……”
“……”
他的眼睛里闪过危险的讯号,漂亮的眼睛褪了些迷离,神色复杂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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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妖神……”比神仙好。
“不要去……”这算不算是吹枕边风?
玉言格格笑:“神仙好,神仙最好!反正我不是妖,一点也不像,我就要当神仙!我最想当神仙,当了神仙就可以……”就可以呼风唤雨,腾云驾雾,就可以……跟他永远在一起……
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可她只能在梦里完成了。话没说完,她头一歪,毫无责任感的睡着了。
“……”现场留下无论是欲火还是怒火或者是其他火都攀升到最盛,火力全开的半妖人。
被封印了妖力,不代表你可以轻易否认自己是妖的身份……不做妖神,而去修那虚无缥缈的道,跟在那讨厌的人身边……不,不……就是不想让你这样……
被点起的火,自然要在她身上灭。现在是他主动的抱着睡死过去的她在蹭,你给我醒来啊,我还没有问完!……不就是被封印了妖力么,我给你啊……你要去修道,去一个跟我们妖族背道而驰的地方,我不让……就算杀了你……也不让你走……
他的手忽然触到一柄冰冷的东西,还在他手里发出低鸣,是血鳞。随时听候召唤的不祥之器。他像被咬了一口,想都没想,一甩手,把它扔得远远的。红光一闪,玉言手腕的捆仙绳察觉到杀气,瞬间变长,把他的双臂紧紧捆住。
他的眼神流露出不屑,尾巴缠得比刚才更紧,动作太激烈,他的尾巴甚至被她的鳞片刮伤了,他紧紧咬着嘴唇,就是不要停下来。
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把你留下来……
又痛又快的激烈摩擦,疼痛夹杂着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来,当又一波汹涌的浪潮从下面猛然涌上的时候,他知道是时候了,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又或者,那时他什么都没有想,他用尽力气摆动自己的尾巴,一点点的把自己痉挛的嫩茎凑进她下面也在不住翕合的淡红小穴,深深埋入,在那温柔炽热的所在,猛然抽搐。
红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变回原状缠回她的手腕,他伏在她身上,胸口急促起伏,散乱的发丝缕缕跟她纠缠,下面紧紧纠缠扭结在一起的两条长尾,还在不时抽搐痉挛着。他喘息了好一阵,才“嗒”的一声松开了尾巴。脸上残留着高潮之后的余韵,他垂目瞧着晶亮的液体从她腹下那花瓣般淡红的穴孔慢慢淌了下来,他的初阳真元,五十年的妖力,能否变成钥匙,开启她沉睡的妖力?
谁也不屑要的东西,却是他仅有的,他给了她,二殿下。他久久的凝视着她沉睡的容颜,脑里空白一片。
要是你以后敢伤害紫殿下,阻碍了她的路,我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你。可是……你……我可以相信你一回吗?
棘青凝视了她不知多久,久到体力消耗极巨的身体无法支撑他维持同一个姿态太久,他手臂僵硬,终于撑不住,不想再伏在她身上,翻了个身滑下晶石,平平的躺在凹凸不平的地上。
冰凉而粗糙的石块硌得他浑身发疼,体温过高的缘故,这种程度的阴凉竟也会让他觉得冷。他浑身虚脱,呆呆的躺了一会儿,缓缓伸手摸了摸心脏,又摸了摸额头。疯了!哦,他一定是疯了!
异样的感觉从下体传来,他惊异的发现,方才坏事的长尾巴,竟然又变回了一双长腿。
镜潭明妖力,天雷证道心1
清晨,玉言被丝丝的凉意冷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条山涧旁边,不知名的山花开得烂漫,百合一般酒樽型的花朵最大程度的绽放着,花芯里藏着满满的露珠,微风吹过时,花朵摇晃,晶莹的水滴洒了她一脸。
她爬起来,觉得身体有点僵硬,也许在地上躺太久了。她晃了晃脖子,又伸了伸胳膊,脖子跟肩关节都发出格格的声音,好像长期保持同一个姿态被重物压了很久,让她不得其解。
昨晚,她居然在山涧草丛里露宿了一宵,还……做了个怪梦。她的脸有点发热,梦里她拥抱了一个柔弱少年,那个少年有一条美丽柔软的长尾巴,身体又软又凉又滑,抱着他舒服得不能想到其他,那个少年似乎也……很喜欢她,就连生气闹别扭的模样也可爱极了。
她坐在山涧边,痴痴的回想着旧梦,这么旖旎的□,人醒后心上还留着甜蜜的感觉,而且那个热情妩媚的少年,长得有点像莲官……几声鸟叫声把她从甜蜜蜜的回想中惊醒过来,不禁失笑。这□做得虽然逼真,可是……梦中的她也长出了一条长尾巴,与那少年缱惓缠绵……怎么可能!
对了,今天是师傅给大家出题的日子,她得赶去……
赶忙站起来,深呼吸,再活动一下手脚。呃……手不慎扫过胸部,疼……她捂着胸,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她到了十七岁还没有来葵水,除了长高完全没有发身,长就手长脚长的板板身材,是以装成男人也没有人怀疑,可现在这么不经意的一碰,竟觉得胸口发疼。开始还以为受了什么伤,小心按了几下觉出中软中带疼的感觉……难道做了一场□竟然开始发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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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胸有点啼笑皆非,这本来是好事,但现在可是多事之秋啊,她要是还想跟着莫邪,可得加倍小心。
不过还是顺其自然吧,要是真蒸起了馒头,她还可以用布带缠着再骗一段时日。把手放下,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嗯,清晨山间的空气就是好,或者这灵山就是有灵气,睡了这么一觉,觉得浑身充满活力,好像重获新生似的。忽略掉胸部的不适,刚才僵硬的关节也很快恢复了,现在状态大好,全身源源不绝的涌出力量,昨天的丧气一扫而空,她现在有迎接任何挑战的勇气。
她大步往昨天众人瞩目的铸剑台方向走,结果发现昨晚困了她好久的林子,在阳光照耀下走出毫无难度,果然还是白天比较没那么容易迷路。当她抬步走出深林的时候,耳朵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她回头张望,什么都没有看到,才发现那是一种残留在脑海里的记忆。梦中的少年,曾在她耳边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