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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得下力气啊。一夜都没在她身边呢也没醒,哈哈。”我拿眼神剜她,“你要再说我跟你急啊,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这怎么能是馊主意呢?再说了,我就说说而已,做不做完全在你啊,怎么能赖我呢。”说完故意叹口长气,去洗手间了。气我!
我在厨房水龙头下洗了把脸,回到卧室躺她身边,她的呼吸还是绵长均匀,依旧睡得很香。我自己笑了,凑过去张嘴咬了咬她噘的高高的上嘴唇,她没睁眼,翻个身用四肢把我箍在怀里。我的困意这时铺天盖地的压来,几乎是瞬间就睡着了。
这场觉睡得那叫一个长啊,我和christina各自在卧室里,一直睡到下午才几乎同时醒来。庄宁早起了,在客厅地上伸着两条长腿坐着对电视摁遥控器。看见我们俩从卧室出去,抬头冲我们笑笑就朝餐桌的方向示意一眼,那儿已经放着做好的饭了。
可是怪我和christina两个人大意,画作好了之后我们俩竟然忘了收起来,就直接在客厅阳台大大的画架杵着站着。这还有哪门子惊喜啊!我们俩互看一眼对方的苦瓜脸,然后都去看庄宁,她的视线跟我们一起从画架那收回来,然后又盯在电视屏幕上装若无其事,嘴上却说了句:“别忘了裱起来再送我。”christina扑哧一笑,过去从后面掐她脖子,笑骂:“就你张狂是吧,就你张狂是吧,啊。”我站在一边笑,再次扭头去看那幅画,像金色也似橙色的麦田,风吹过,卷起麦浪,画幅的远端有一个年轻女人,正做出扭头的动作朝着跟在她后面不远处的孩子。那孩子只有一个背影,瘦瘦的。
“谢谢你,olivia。”晚饭后我们出去散步的时候,她忽然停步把我抱在怀里,对我说这句。我没说话,只是手掌在她的背上摩挲,不几下,掌心就暖暖的。
于是我们继续在那待了几天之后,按照日程表返回,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我依旧是我的学校、工作室,和她。她也一样,培训课、葡萄酒、和我。和她的真实关系在Yvonne面前没有刻意掩藏,而是互相接触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和她男友自然而然地就发觉出来了。阿隆索在得知事实的时候故意狠狠地打量庄宁一番,然后开玩笑说男人们从此多一劲敌。说得Yvonne还责怪他没礼貌,然后一边跟我们说抱歉。结果阿隆索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诅咒”第一个就应验在了自己身上。
如果非要说出Yvonne是怎么爱上庄宁的,恐怕这还真的是很难办到。因为她自己都承认完全是在不知不觉中被吸引,然后在有一天里,和庄宁像平常一样的见面,却忽然发现自己心动了。哦,原来如此!难怪总是想要见到她呢?难怪总想听到她说话呢?难怪见到她的时候觉得心安可又不安的,难怪。原来这一切,是因为喜欢上了。但她在明确自己喜欢之前已经知道了我和庄宁互为女朋友的身份,所以这种明确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很能让自己开心的事实。她在一开始选择了克制,甚至有意减少了和庄宁见面的机会。“今天爸爸带你去酒庄,我还要排练,不好意思啦。”“哦,没关系,你排练要紧。”好吧,就是这样。但即便如此,那种喜爱和想要表达的热烈,怎么可能真的就压抑下去,或者说,借舞蹈的肢体运动释放出去呢?难啊!
“olivia,”阿隆索面有忧色地坐下,我们朋友聚会,Yvonne没有来,仍然是排练的借口。“olivia,”阿隆索又喊了我一声,然后也看看一边的christina,叹了口气,欲言又止了半天还是开口了,“我知道这可能有点不合适,可是,你们和Yvonne从小就是好朋友,我们现在,我们,遇到问题了。”说完泄气地耷拉脑袋,无助极了。
我和christina互相看了看,然后一齐询问他是怎么了。阿隆索两只手掌并拢盖在脸上,是一种有点羞愧的意思,半天,手放下,脸上那种我一时难以形容清楚的神色看着我们双胞胎,说道:“我们分手了。准确地说,是Yvonne要跟我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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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我们这俩一齐发出不可思议的叫喊,随后就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希望能明白是为什么。“I don’t know,”阿隆索说了句,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回答,“Yvonne告诉我她不爱我了,她不想骗我,所以。。。。”说完看看我们,唉,也真难为了,毕竟这种事,不被逼到一定份上,他也不好意思来跟我们诉苦。
“那,”christina斟酌着开口,“Yvonne有说是为什么吗?”阿隆索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里立刻更添了一些东西进去,羞愧,恼怒,更多的,也许是不甘。他舔舔嘴唇,用这种复杂的神色盯着我们看,张口,又闭上。于是christina又试着开腔:“她,喜欢上别人了,是么?”阿隆索满是被挫败的颓丧,低下头,点点头。
“她有说是谁吗?”我接着问了句。
“NO,”阿隆索摇摇脑袋,嘶哑的声音,“她说她不能告诉我。”
“那就一定是我们认识的了。”christina双手胸前一抱,往后靠在了椅背上,一脸确定无疑的表情。
阿隆索一下抬头,像是找到知音似的睁大眼睛看着christina,用另一种急切也肯定的语气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但是我问她是不是,她否定了。”
Christina看看他,给了一个“这还用说”的眼色,于是阿隆索又是刚才那副颓丧的动作。旁边一直沉默坐着的庄宁这时看了看我,又瞄了一眼头快低到地上的阿隆索,站起来去倒了一杯酒端来给他。
“谢谢。”阿隆索接过,盯着庄宁问了句,“庄宁,Yvonne有跟你说过,恩,我是说,她新喜欢的那一个,是谁?”
庄宁的表情有点尴尬,说:“我和她可没有到能谈这种问题的,呃,那种朋友关系啊,”一边看了看我们双胞胎,继续回答阿隆索,“如果她们俩都不知道的话,那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阿隆索有点惭愧,可能也觉得自己有点病急乱投医了,跟庄宁说了句抱歉。一帮人沉默了一会之后,christina忽然开口:“ok,阿隆索,没关系,Yvonne这个周末有演出,她邀请我们去看了。到时候,我们帮你探探口风,OK?”
OK。于是那个周末,不久很快,我们就知道了Yvonne喜欢的人是谁了。
作者:黑人薄荷 日期:2011…09…29 10:58
(五十五)宁妈妈
Christina果然是和丹语长得很像,纵然我平时自诩细心,可她俩几乎一样的打扮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困惑了,不知道哪个是哪个。真是太神奇了!不要说身高体型了,甚至连笑起来的动作都几乎一模一样,难分彼此。不过一开口的时候就分辨得比较容易了,倒不是声音有很大区别,而是口音有很多不同。到底还是不一样的地方各自待得久了。她本来想糊弄庄宁,可没想到那孩子眼尖得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我当时心里还莫名其妙,因为自己都差点认错。
准备吃饭的时候她们姐妹俩站在桌边从爸爸手里接过做好的菜往桌子上摆,christina刚把一碟菜放下摆好,丹语就伸手挪了一下,把另外一碟放了过去,然后全部摆好后,拉着christina和自己坐在一边一块。她当时那个换碟子的小动作我几乎不可能记住,而之所以又能清楚地记得是因为庄宁一过来坐下看见面前那碟菜的时候,不自觉地啊哟了一声。我看看她,她只盯着菜点了两下头,就动筷子吃饭。这孩子从小吃饭就有个毛病,哪怕一桌子菜,再多再好,她也只吃一样最多,其他的就只是意思应付一下。而且是上顿吃,下顿还可以吃,今天吃,明天也要吃,只要我不把味道做坏了,她能一直吃到那样菜的时令结束,没有新鲜的卖了,才不得不换别样,所以没少被她娟姨说是挑食。
刚才的时候christina站在宁宁平时习惯坐的那边了,而且摆了一盘带肉的菜在那。丹语给换了一样宁宁最近一直吃的素菜放过去,又借故姐妹亲近把自己妹妹拉过来一块坐。宁宁几乎没怎么碰除了面前那份她爱的之外别的其它,而丹语也几乎没碰宁宁面前那份她喜欢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注意到这些,就是感觉心忽然咯噔一下,似明白,又似困惑,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都有点讨厌了。看看宁宁,她没什么不对劲;又看看丹语,她和自己妹妹聊得也很投机。只是庄宁还是不改能逮着的机会说话酸她的毛病,又气了她几次,惹得她脸发红。
气?
“我喜欢敢惹我生气的人,阿姨你可不能告诉我爸啊,要不然他该笑话我了。”我想承认只是我自己想太多了,任何一个正常的人恐怕都不会有我这种大逆不道的念头。可是事与愿违。我知道我自己是有点敏感,但是又能怎么办?我自己的孩子跟别人家大多数的孩子不一样,我已经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和已经干的一件怎样的荒唐事了。可我无能我管不住她,因为她是宁死也吃软不吃硬的脾气。但是我那时心里咯噔一下,也只是觉得不安,并没有说立刻就明确地洞察一切,那不可能。既没有那样的证据表明,也没有真能确定的勇气。我只是觉得不安,有种不好的感觉卡在心坎里。还想着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又怀孕,反应太大的关系。我告诉自己是我太敏感了,只不过宁宁做了那件事让我成了惊弓之鸟,凡事虑得过头了。毕竟,她总还是有分寸的,有些事她就是真想,也不敢胡来。
果真是这样吗?
Christina是个处事很落落大方的孩子,正如她们爸爸当初说的那样不假,她说话很直接,即使是刚相识不久。不过给我的感觉却是她越认可你的好,她才会越直接。Christina不怎么爱,也不怎么会客套,而且,在打扮上可能是多少遗传了父亲的性格,比较随意,没有她姐姐在这上面费的心思多。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和庄宁对起脾气来的,两个人没用多少时间就可以互开玩笑。庄宁自从去学理发之后,可以这么说吧,不是她学到了与人逢源的技巧,而是她本身就有的这些东西得打了用武之地。我是知道她那张嘴巴的,有多会刻薄人,也就一样有多会奉承人,从小就如此。只不过长大之后那些年,那些事,看似让她沉默安静了,其实她只是没有可发挥的地方和人而已。何况,她又不是缺胆子的人。说真的,要不是因为她嘴巴有这个毛病和凡事敢为的脾气,我后来也不会误会她对丹语那么深。
Christina对宁宁似乎很好奇,不过因为她表现得大方,宁宁没有像对她姐姐那样总拿话去挤兑。Christina爱说点她和丹语以前的事,于是宁宁就也借这个机会斜眼丹语,嘴上绝对不饶。我是已经知道她的脾气路数了,这个时候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装作没听见,要不然出面管说她的话就等于是给丹语预备了下一次出其不意的麻烦。瑞谦也明白,所以他反倒也一块去复述那些趣事,和christina两个人笑得很开心。我心里替丹语觉得有点委屈,漂亮与否姑且不论,毕竟也是个女孩子,脸皮薄,容易热,老是被人这么说来说去的算个什么事。
“有你这么当人家爸爸的吗?”背过身我想提醒李瑞谦两句,“丹语好歹是个女孩家,你当爸爸的不帮她就算了,还合起伙来欺负,都不怕孩子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