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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献上一出好戏。”
我不等傅博雅反应,信手拈花,满眼爱慕的朝李乾扔去,李乾装深沉,皱眉不屑。我又捡了野果子丢出。李乾吃痛,躲闪。
李乾移步,貌似走至一溪水边,掬水净脸,被溪中自己倒映地容颜震慑,呆呆凝望,自恋的痴望,时间仿佛一万年久远,溪边的少年风化成石。
李乾稍后一跃而起,活动臂膀,抱怨“演戏真不是人干的活,以后这差事别烦我”。
我呵呵轻笑“劳烦你,少爷”!
李乾立马啖着脸,邀功请赏“笙儿,赏我什么好?”
我‘哼’一声,朝傅博雅辞行,“傅先生,叨扰二日,秦笙甚感抱歉,告辞”。
李乾急忙使眼色,我视作不见。心里却在默数,一,二,三,果然,听见我想要的天籁之音。
“秦小姐请留步,博雅请教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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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步,向傅博雅施了一个弯腰九十度的鞠躬大礼,傅博雅没有避身,坦然受之。
“小姐第一天所作之画为何意?”傅博雅谦虚的问。
我正色道“先生与其碧荷自比,空怀奇志,老大伤悲,不如,将尘世疾苦纷争看做人生试炼修行,何尝不是乐事?山中虽逍遥清净,但时间久了,人就会变得自恋,怪癖不合群。潘安一世被美貌所累,世人皆看中他美貌,几乎忘记他是个男子!先生空负神童美誉,世人对先生不过吹嘘追忆当年,先生何必空将年华虚度?”
傅博雅一直微笑倾听,待我说完了,方道“秦姑娘请博雅出山为何?”
一说我的理想,我浑身来劲,揭开面纱一角,方便嘴唇蠕动,絮絮叨叨的叙说,这一说,就半个时辰,直说的我吐沫横飞,一滴两粒的飞溅至傅博雅的脸上,神童美男略尴尬的隐忍,隐忍着不擦去脸上滴溅的口水。
我一愣,急忙要找布为他擦拭,顺手将面纱揭下,以面纱做巾,一边清洁一边致歉“对不住呵,我不是有意的”。
傅博雅一惊,紧紧的拽住我的手腕“你是谁?”
啊?我晕,难道我瞎整的面容,正好碰巧的和傅博雅认识的人相似?
我有些底气不足,惊疑不定“我们认识?”
傅博雅盯着我,继续发了一会呆,松开我的手,迟疑的喃语“怎会这么巧?世间当真有鬼怪乱神之说?”
我一听,些许好奇“先生莫非认识长相和我相似的,故去地女子?”
傅博雅摇头“博雅梦中时常梦见一女子,舞若惊鸿!她的相貌与姑娘一般无二,适才是博雅莽撞,姑娘万勿见怪”。
咦?原来无形当中,我还恰巧的成为美男神童的梦中情人?
事件凑巧、顺利的真是天助我也!
第四日上,博雅关封了隐居十几年的茅草房,万分的眷恋不舍,与往昔依依惜别,我便想,我这算不算是拐带人口?
傅博雅加盟书院,何愁其他几位教书匠不来书院报到?我的理想,不远,可达成。
名人效应
话说我要逛妓院,李乾和林默一脸阴沉,连傅博雅也不赞同,我原说是正经事,他们三偏不相信,以为又是我胡闹,磨蹭了许久,一致决定同去青楼。
长春楼,三字烫金大字,够奢侈,够豪华。我站在金字招牌下,考虑着日后我的书院是否也要这般富贵招摇,要不弄两竹枝,中间夹一木板,上书:凡人书院?
我决定,既然比不得人家大气,那么就要另类,搞创意!
我朝傅博雅一笑,问道“傅先生,我们书院就叫:凡人书院,可好?”
傅博雅一愣,不明白眼前青楼,几时和书院扯上联系?
李乾坏坏的哼哼,指尖磋磨下颚,嘴里嘟噜“烦人?烦人书院?”
我振臂高挥,朝美男子们发令,活脱脱一个急色的山大王。“孩子们,咱去逛妓院喏”!
老鸨见我打扮超级富贵,也不在意我的女人性别,拿眼瞧着我身后三美男,硬是咧嘴笑得能瞧见牙根深处的葱花叶。
原来,喜好美男之心不分年纪,不分职业,不分阶层,只要有钱就好,只要长的帅就好,我甚至怀疑老鸨养了小白脸,不然,她看美男的眼神那般淫荡荡!
手中折扇‘啪’的张开,打断老鸨对三美男的觊觎,我豪气千云“我要红姑和无双姑娘出来,多少钱都行”。
老鸨一愣,“您要红姑出来也行,只怕无双姑娘现在无空,小姐要多等一会”。
我心疼白花花的银票,为见无双美人我可是花了大价钱,老鸨见钱财,一面往怀里揣银票,一面说着场面话“无双姑娘那,老身代为通传,至于无双姑娘是否肯见?老身不敢说”。
我递给老鸨一封书信,让老鸨顺便递交范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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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功夫,老鸨出来称范无双无暇见客,我冷笑,范无双没理由看过书信不出来,定是老鸨讹诈,想多贪些钱财,我踱步至大厅中,大声喊道“无双,范无双,你出来!本小姐要和你才艺大比拼!”
我一心疼钱,二是厌恶老鸨的贪得无厌,所以,采取吸人眼球的法子,继续高声叫嚣,吸引了不少嫖客,一个个的兴味盎然,跟风起哄。
李乾看不过去,讨厌其他男人的猥亵目光,恨不得大杀四方,气怒的要拉我出妓院。
“何人争风斗狠?”楼上玉容微怒,范美人粉脸微寒。
恍惚间,我似身临港片剧情,片子里的侠女某某,美丽晶莹,纯洁善良,武功高深,一力为民除害。我好似乡邻恶霸,人人得而诛之。
此刻的我俗气的满头簪花,牡丹,芍药绢花尽插发髻间,脸上画的一团粉面,红的,紫的,啥色都有。刚刚进妓院时,貌似老鸨的眼神还嫌恶的瞅我一下,更不用说看戏的嫖客。
范美人见了我的‘好相貌’,花容一笑“这位小姐和无双比试什么才艺?”
我笑,张口就来,笑世间红尘多纷扰,笑人情事态多波澜。
笑红尘: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一无索绕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心事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消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也高心也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生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我随意的颠摇,随意的裙裾翻飞,随意的转圈欢笑,随意的嘲弄,随意的骄傲,随意的放飞想飞的心,飞转间发髻疏散,绢制花朵纷纷坠落,流涟间衣袖边角抹去了脸上的浓重的胭脂,一张妖娆颠倒众生的邪魅,洒脱女子面容出现在众人面前。
抽气声迭起,傅博雅丢失了灵魂,一切就如梦中所见,梦中的女子恣意,随性,妖娆!
李乾紧张的四顾,生怕杀出甲乙丙将秦笙的美都收了去,拳紧握,心却迷失在她的歌声里,就是这样的她,看似一切都在乎,又看似一切都可舍弃,只为她心中的自由随性!
林默低头沉默,抵制受秦笙的吸引,身子轻颤,沉默如金。
范无双疑惑,眼紧紧的盯着厅中旋转身躯的特色女子,似要搜寻出蛛丝马迹,玉容苍白的似冬季的雪,洁白却寒冷。
我喘着气,迎上范无双探究的眸子,笑问“无双姑娘难道真要将年华虚度在这迷醉场?”
范无双美眸一刹那收紧,惊异道“是你?”
我点头,做出邀请的姿势,“近日,云新开一书院,想请无双姑娘与红姑二人,担任书院教习先生,不知二位可愿意?与其将时光浪费,不如教书育人”。
红姑是个三十年纪,姿容尚存的女子,不知何时,红姑已经站在范无双身旁。
我知道,范无双会从我的声音里知道我是谁,也许还存些疑虑,但我开怀一唱,则让她知晓,肯定我是谁。我自称‘云’,便是提醒她不要唤我的名字。
红姑听着乐了,从未听过妓院里的红牌与教养嬷嬷有教书育人的一天!
“这位姑娘奇思妙想,教女弟子?难道让姑娘们都开牌接客吗?哪家的父母送女儿进这样的学院?”
我伸手一指,打算发挥名人效应“此佳公子,便是神童美誉的傅博雅,傅先生是云请来的先生,但凡身怀超群技艺,本书院不计身家出处,本书院本着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宗旨,聘请能者,教书育人”。
满座哗然,‘哗’的吵闹开,比妓院里拍卖稚女初夜还轰动,比观赏范美人歌舞还热闹,比皇帝驾临还敬畏,比见了黄金白银还兴奋。
我看着蜂拥的人群朝傅博雅立身处奔涌,不禁感叹,做名人好啊!
醉鬼冲之
范美人轻松的从良改邪归正,原因是:范美人是幕后大老板!红姑是二老板!我就纳闷,她俩怎么找了那么位老鸨伙计?
建书院的地址已经选好,样式就照这时代的宅院设计,盖两座大楼,上下两层。两侧是学生和教师的宿舍,当然,近处有家的学生不住宿。
古时代男女设防很严重,所以,男学生和女学生还不能在一处课堂,男女分开教学,冲着傅博雅的名气,学院未开张,便有许多男孩子报名。女生未见一人。
陆冲之那,傅博雅写了一纸书信,我又加送了十坛美酒,傅博雅说,他自信能请到陆冲之。
给陆冲之去信的第二十天,门童传报,门外一醉汉嚷嚷着要找傅博雅,我和傅博雅相视一笑,醉鬼寻上门来了!
廋骨嶙峋,满嘴胡渣,落魄潦倒,浑身酒气,这是陆冲之给我的第一印象,这醉鬼居然昏睡了两天两夜!
阿秀对我说她知道我是谁了,还说府里的几个老人都看出来了,我听后笑笑,穿帮只是迟早的事,只要皇帝不知情就好,其余的什么人还没理由害我。
清醒的冲之,宽大不合体的长袍,流露厌世的疲态,瘦的脱形的冲之,精神矍铄,剃掉胡渣的冲之长相也不难看。
我细细打量,脑中自动隐现冲之醉酒疏狂的样子,一笔成就画魂,他要是一口气画个十幅八幅的,何愁没钱花?
“喂,冲之!我送你十坛酒,你回我三幅画可好?嘿嘿,我是云,秘密哦,你不能跟别人说,要不我会被卡擦的”,我小声的将‘秘密’告知,和他套关系,仿佛彼此认识了很久,老友重逢。
冲之看着我,眯眼探究,许久说了两字“祸水”!
“咦,冲之啊,你还懂算命,预言未来?”为了价值千金的画作,我真是脸皮厚到家啦,无所谓,赚钱最重要,书院的花费,教学设施确实需要一大笔钱。
醉鬼冲之将头颅高高昂起,不睬面前一脸算计,市侩的女子。博雅在信里将她说成冠绝古今的奇女子,搞得自己空虚寂寞许久的孤男心,第一次起波澜,原本想正经的过活,顺便以自身才华,博得美人倾心,现在看来美人不过如此!博雅太浮夸,言过其实!
我瞧冲之的神情,好似对我很不屑,但为了钱,我仍要做最后一丝努力“冲之啊,你看日后大家都在一处,呵呵,我再加你五千两银子,好不?”
冲之微笑,牙缝里挤出话语“你很会做生意!免谈”。
这女人当画画那么容易吗?价钱还对半砍,哼!一纸千金的画怎叫她这么容易得去?他失望啊,心中美好的遐想憧憬破裂,失望啊!
我惊奇冲之瞬间变幻的烂茄子表情,旁人说这人不易相处,其实还好啦,至少蛮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