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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亦君愈是挺动身体,花道在那更硬棒上滑动,肉棍在那团嫩肉中抽插,身体上的痛苦便愈是减少一分。
只不过抽插那团嫩肉的感觉有些奇怪,有时彷佛还会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撞了一下,咬了一下,实是另一种滋味,异样的享受。
体内的真气得到更好的引导,花房冷意消弱,玉杵热度稍减,王亦君只觉得整个身子飘荡荡的,似浮似沉,如在梦中。正感舒爽时,最敏感的下身,小穴被那跟硬棒快速地转动摩擦,逐渐加强的张力让花道很是酥痒,洞壁不由自主收缩。阳具被那团嫩肉紧紧束住,嫩肉深处发出的吸力不断向他的马口猛汲,一股奇强的吸力把他弄得酸麻无比,分身不住急速跳动,马口的两片唇连续鼓张。笙口箫身被人用手指徐括,骤涨骤消,显然那人双手十指非常灵活,能精确地控制王亦君笙箫的涨消大小,并加以安抚刺激。
那团柔软的嫩肉开始向王亦君的女性羞处转移,花瓣尽在包围之中,刚才还是冰冷的嫩肉,骤然变得炙热。
嫩肉之中一条火热的物事灵活地掀开花瓣,仿佛黄鳝似的,轻巧地钻进桃花源洞口,不断地伸缩扭动,抚弄着花洞洞壁。从美穴中抽出的素手将巨棒抓住,已经是冰凉的感觉,迅速地上下套弄搓揉。
“唔”的一声,语音闷响浓浊,鼻息咻咻,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紧缩,后背弓起,真阳蠕动,精关已快把持不住。就在这时,王亦君背后“促精穴”一麻,脊髓一凉,再也守不住元阳倾泻,精关大开,白浓浓的黏稠精液猛然冲出,“啊”的一声大叫,全身力气骤失,像个泻了气的皮球,身子往后便倒,整个人无力地躺在石床上。四肢放开,连动一动眼皮的力气也没有,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气,心脏扑扑急跳,怦然有声。
王亦君无力地躺在床上,随着他精关大开,元阳怒射如洪流骤散,化风而去,归于虚空。鼻翼翳张,胸口起伏,嘴巴张得大大的,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气,好似离水的游鱼,鱼鳃不断地张合鼓动,没一刻停过。终于,冰雪慢慢消融,烈火渐渐熄灭,“太阴少阳”真气遍布全身,水到渠成,“阴阳五行诀”第二层心法成功了。
深深地吸一口气,王亦君缓缓地睁开双眼,眼前一位娇美绝伦、风华绝代的白衣少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他,尽是关切神色。只见眼前的这位绝色丽人,身材高挑丰满、婷婷玉立,一袭彷彿雪一般的白色宫装,颈间一条莹白的珍珠项链,耀然生辉,那如光如玉的晶莹光泽,再配上她那美如天仙的绝伦丽色,和吹弹得破般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全身上下的白全都流成了一片,再加上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披散在肩后直至腰间,若似一片雪白与一袭墨黑的层递,散发出一种强烈至极的震撼之美。
她眉淡拂春山,眸明含秋水,唇艳缀樱桃,齿皓排碎玉,再配上那张宜嗔宜喜、颜比芙蓉的瓜子脸,既高贵典雅,神圣不可侵犯,又婉约娇艳,美丽诱人,令人神往,且娇柔幽雅中透出一缕超凡脱俗的美,惹人遐思,其美丽脱俗中更透出一股柔美祥和的气质,令人惊艳之余顿生一股怜惜之情。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妩媚风情,与清纯少女特有的娇柔之美,完美地揉合在一起的梦幻之美,更是一种惹人轻怜蜜爱的神秘之美。
白衣少女见王亦君睁开眼,倏然梨涡浅笑,喜动颜色,“太好了,君儿,你的“太阴少阳”练成了。”
王亦君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眼光一转,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胯下紫玉箫还在高高挺起。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略一平定心情,讪讪地窘笑,“雪儿,你来了,找一套衣裳给我好吗?”
原来这白衣少女正是天间圣女梅映雪,她来找王亦君,正好碰上他修炼“太阴少阳”的关键时刻,不想君儿承受更多的痛苦,以“玉女吹箫”、“金童品笙”之法助他快速过关。听得王亦君要套衣裳,不由自主地就往他身上瞧去,只见他全身赤裸,半点蔽体之物也无,跨下东西硬梆梆地挺着,不由得想起自己情急之下,为帮得君儿,曾以“玉女吹箫”为君儿口交,还让他射出来大量又浓又粘的精液充斥得自己的嘴巴满满的,还曾将这些牛奶都吞入腹中,一念及此,玉面不禁羞红烫人,连耳根耳垂都是发红发热,狠狠地瞪了王亦君一眼。
王亦君也是脸上一热,想起梅映雪以处女之身为自己口交,心中不由得一荡。见她俏脸泛红光,艳若朝霞,隐隐之间还似有流动之意,更是容貌兼资,动人之极。雪儿看爱郎双腿紧挟,缩成一团,手掌掩在阴部,似是怕冷,又似是害羞,十分窘迫,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她玉面涨得红通通的,伸手掩嘴,香肩乱颤,想笑又不敢笑太大声,憋在心中,双目尽是笑意。
男孩自然是尴尬的无地自容,不但耳根发烫,连全身肌肤都泛出红光,苦笑着,“雪儿你就行行好,不要笑了,快帮我找一套衣裳穿吧!”
梅映雪这时已经忍俊不住,全身乱抖,蹲在地上笑的不可遏抑,笑声若银铃连响,黄莺嘀啾,十分悦耳,右手还在小腹上揉抚,似是笑痛了肚子。
王亦君见她脚步一步也不移,只是蹲在地上,抬头看着他直笑,气喘不已,秀发亦如波浪般上下震动。他看她笑得气竭力失,蹲在地上喘气,只好无奈地叹道:“唉!你不帮我拿衣服,莫非刚才你还看不够?好吧,我也不遮了,免得让你笑我小家子气,你要看就看个饱吧!”
说完,双手放开,双腿也分开,露出那男性象征的丈八蛇矛,软绵绵地垂着,存心恶作剧,羞梅映雪一羞。
梅映雪没想到君儿居然出此奇招,羞窘的全身热烫,浑身无力,不知如何是好。王亦君见她如此,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弄得她恨不得挖个地洞躲起来。她啐了一声,嫣然一笑,“无赖”便一溜烟的躲了开,逃了出去,兀自听得王亦君笑声四处回荡,得意之极。
顷刻间,听得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传来,眼前一亮,梅映雪手捧着一套衣裙,嫣然笑道:“君儿,你虽然已经练成了“太阴少阳”这时候恢复了你的男儿身,不过……还是穿女装好看,来试试雪儿的女红功夫。”
她走到王亦君身前,便将衣裙递了过去。
“女装当然漂亮了,不过要转成女儿身,这样才会衬托得更加靓丽。雪儿,刚才是君儿恶作剧,不要介意呦!”
王亦君不好意思地接过衣裙。梅映雪脸上一红,露出雪白玉齿,“没关系,你如果再这么对雪儿的话,就“喀擦”一声,让你当了太监,永久转成女儿身。”
说着,调皮地比了一个斩首的手势,对他扮了个鬼脸。
王亦君一愕,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这个天间圣女百无禁忌,居然跟自己来这一套,初见时的端庄娇羞完全两样,看似放浪淫荡,实则活泼捣蛋。他心念一转,打蛇随棍上,故意叹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雪儿你的玉手咯。”
说着便闭上双眼,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
梅映雪本拟要窘一下君儿,没想到他一眼就看破她的心机,当下顺水推舟,反将她一军,还一副舍生赴死,大义凛然的模样。弄得她当下哭笑不得,又羞又窘,僵立当场,不知所措。
王亦君心中暗笑,差点没在石床上笑翻。梅映雪自然不会不知他存心跟自己捣蛋,心想,“好啊!你敢捉弄我,咱们不能算。”
娇羞少女眼珠一转,“既然如此,也只好这么办了,让那家伙出来受死。”
玉手竖立如刀,飕的一声,掌挟劲风,当真往男孩胯下斩下。
没想到少女说动手就当真动手,一股冷风袭来,王亦君身子急缩,右掌出手如电,快疾无比的抓住她的手腕。手指才一搭上她的手腕,随即紧握后拉。梅映雪没想到君儿出手忒快,手腕被他抓中一拉,重心顿失,惊呼一声,整个人如乳燕投怀,撞入他的臂弯之中,被他紧紧抱住。
在男孩怀中挣了几下都挣不开,梅映雪当下在他怀里撒娇,“君儿,不行,你说话没信用,快把它伸出来,我要把它给斩了。”
王亦君苦哈哈地道:“雪儿,你就饶了君儿这一遭吧!你若真把它给砍了,君儿……君儿就真的得入宫当太监了。”
梅映雪闻言,躺在他怀里娇笑不已,浑身乱颤。王亦君软玉温香抱在怀,胸口被她高挺且弹力十足的丰胸抵住,又温又软,只觉一道热气自丹田升起散开,情欲隐动,手掌在她腰背臀腿上下乱摸,触手温软丰盈,令人魂消。
美少女仰面朝上,距男孩脸庞不及数寸,呼吸相闻,待要惊呼,王亦君见她丰唇轻颤,再也忍耐不住,一低头,那红润的唇瓣正好印在他嘴上。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梅映雪脑中如遭雷殛。
一瞬间,接触的二人砰然心动,嘴唇变得僵硬,一时间二人不知如何是好。待到两人双唇分开,王亦君固然耳热心跳、呼吸急促,梅映雪也不免酥胸起伏、娇喘连连,一时俱作声不得。
王亦君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梅映雪,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女人的嘴唇味,实是令他兴奋不已。梅映雪如遭雷炙,身子一下软了下来,脸上一片羞赧,脸颊晕红,又羞又喜,神态动人至极,巧笑嫣然,静静凝望着他。
当此情境,他只觉像是抱着个糖人儿,甜蜜融融,情意绵绵,细细看美人儿,只见她眼波流转,娇羞无限,不由越看越爱,伸手去拨弄她耳边细发,捧起那红彤彤的脸蛋,轻轻吻了一下。梅映雪娇羞地望了爱郎一眼,将脸藏进他怀中,小拳头不住捶打他的胸脯,王亦君顿时魂飞天外,心神俱醉。
一瞥眼间,见怀中玉人腰身缩伏,丰臀高起,裤腰处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边微微凹下,竟是露在外边的一截屁股沟儿,忍不住探手摸去。梅映雪身子猛地一缩,便浑身不住地颤抖,王亦君觉得胸口有一团肉乎乎的东西在蠕动,猛然想到那是雪儿的丰乳,顿时口干舌燥,手顺着那儿往下挤去。
“啊……”
的一声,两人不由同时叫出声来,原来王亦君的右手卡在梅映雪跨间,触手柔腻,中见凹处一片湿热,竟是贴肉而下,贴身的亵裤和裙子都在外边紧紧包着。
王亦君咽了一口唾沫,心头往少女下边的地方一想,一股念头腾的一下烧起,无法无天,手竟死力往前一挤,指间湿滑娇嫩一片,想是到了那神秘私处。只听得梅映雪娇吟一声,身上一沉,身子软软地直往下坠。
虽只是稍稍碰了一下,女孩已是满脸通红,胸口起伏,眼中尽是腼腆之态,羞红着脸,“我们……我们……现在呢?”
王亦君怦然心动,“什……什么?”
梅映雪嘴唇微动,想说些什么,却又羞于启齿,好一阵才道,“君……君儿要……要不要……要了雪儿?”
听得美人儿这般言语,这下子娇躯在抱,玉乳纤腰贴上身来,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何况梅映雪又长得美艳绝伦,娇颜媚诱之下,王亦君哪还忍得住?女孩身穿一件粉白的衣裳,柔软的丝料轻轻贴在身上,就像是她的第二层肌肤一样,将身体的曲线完全表露无遗,没有半点异样的框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