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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虽说这痛苦并不会太过剧烈,甚至于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充实快感,可是在未经人事的处子来说,心灵上所受的屈辱远比肉体上的折磨更叫人难以忍受。
凄凉的一声叹息,发自冰夷的口中,她感觉到蚩尤压在身上的重量,感觉到那根滚热的鸡巴,已在玉门关前叩关。这正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将冰夷浑身的欲火给淋得无影无踪,她不甘就此受辱,“啊”的一声惊呼,身躯激烈扭转挣扎,双手抵住蚩尤胸膛上,拚命地向上推,想阻止他的侵袭。
奈何蚩尤双手有如铁锁般紧紧地扣在她柳腰之间,任凭她如何的挣扎扭动,却都只是徒劳无功,非但如此,还藉着她腰臀的扭动,将胯下肉棒逐渐送进她秘洞之内。
挺着胯下的大家伙,用龟头在洞口作浅浅的抽动,龟头湿润,发出一阵阵“噗滋噗滋”的响声,玉洞的紧窄和温暖,使蚩尤不由得想作进一步的深入。眼看男人的肉棒正慢慢地侵入自己的处女圣地,冰夷心里更加慌乱,惊慌失措的不由得玉手一伸,紧紧握住那逐步入侵的凶器,想阻止他的侵袭。
谁知这么一来,反使得蚩尤更加兴奋,胯下分身在那柔软如绵的玉手中不住地跳动,吓得玉人一声惊叫,却又偏偏不敢放手,生怕这一放,那玩意便会乘虚而入,只得强忍着满腹的羞愤,紧握住那根不断脉动的肉棒。
此时,蚩尤被被两只柔如绵的玉手紧紧地握着,一阵阵的挤压肉棒感觉异常舒服,加上前端的龟头,已被一层温暖潮湿的嫩肉紧紧地包围着,随着冰夷的扭动挣扎,不停地吸吮磨转,龟头一阵阵酥麻快感不断地由胯下传到脑中,他也忍不住地“喔”的一声,吐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再加上冰夷那粉脸上的表情,那混合了羞怯、惊慌、绝望、无奈的模样,更将蚩尤的欲火给推到了顶点,“宝贝……想不到你居然这么热情……如此淫荡……居然主动帮我手淫……忍不住了是吧……嘿嘿……”
他满脸淫笑的说道。
这番充满挑逗的疯言疯语使得冰夷涨红了脸,慌乱地反驳,“你……你胡说……”
不待丽人说完,蚩尤随即接口,“宝贝儿,我才没有胡说呢,看看你的手还紧捉着我的宝贝不放呢!想必是知道它能带给你至高无上的快感,所以才会这么对它爱不释手吧!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好害羞的呢?放心好了,我一定使尽浑身解数,保证一定会让你畅快淋漓、如临仙境的。”
冰夷心想今日一定难逃这贼子凌辱,“……唔……求求你……能不能让我保有处子之身……我除了那儿外……其它地方都随你摆布……求求你了……”
蚩尤不由得奸笑起来,不怀好意地望着玉人那惊恐的小脸蛋,“哼……你已是我到嘴的肥羊,有什么资格谈条件,不然你认为我的欲火要怎么发泄,用嘴服务吗?我看你这么嫩一定服务不好,这样只有你的屁眼菊花蕊了,你受得住吗?哼哼……我看你乖乖地,不要反抗了。”
“屁眼?真的?”
宛如在黑暗中见到一丝曙光,虽然心中怀疑,冰夷还是忍不住问道。算计得逞,蚩尤哈哈大笑,“好吧,我就替你后头的洞开苞,但你如果配合得不好,别怪我反悔。嘿嘿……哈哈……但是目前这个姿势挺好的,你先用手帮我的肉棒套弄套弄,同时偶而也搓弄一下阴囊,弄好一点,不然我一挺腰,我可不管你处子不处子。”
听到男人这么一说,冰夷便认命般的维持旧姿势,用她双手上下前后磨擦着肉棒,这牵动着正包围在温暖潮湿嫩肉的龟头,不停地在嫩穴口进进出出,一阵阵麻痹神经的快感又快速传来。
此刻由于冰夷不再反抗,蚩尤双手不再需要托住她的柳腰,可以滋意的将双手满握豪乳,任意捏揉,不时搓揉乳头,甚至可微挺腰身,数度试图硬闯玉门关。但冰夷死命托住肉棒,又不停套弄,使得这两股力量获得微妙的平衡,而转化成他胯下一阵阵越来越强的快感,“天啊……好爽……冰夷妹子……摸摸哥哥我的卵蛋……”
虽然说蚩尤依然满脸淫笑,而且那根热腾腾的肉棒前端还停留在自己嫩穴口,可是的确已经不再挺进,这时冰夷不禁松了口气,便无意识听从他的命令,双手稍微离开肉棒,要去摸阴囊。
谁知,蚩尤趁此时突然脸色一变,狠狠地将双手由上而下,穿进冰夷那紧握肉棒的双手内侧,使劲向外一撑,随即托住玉臀,这才腰部发力,用龟头推开肉门,霸王硬上弓,整只粗壮的男根硬生生地顶入那狭窄潮湿的玉门关嫩穴。
虽然阴穴早已流满淫水,但猛然间被一根粗大的棒子直戳到底,一股撕裂感立时从下体传了上来,眼泪和惨叫声同时迸发出来,“……啊……你……呜呜……好痛……快住手……”
冰夷能够感觉到蚩尤的插入,但是,她却无法感受到这种插入所给她带来的美妙的感觉,她甚至感到一股极为强烈的刺痛。
那绝对不是一种普通的疼痛,而是像有一把刀子从那里刺入一般,阴道的四周有着撕裂一般的感觉,不,不仅仅是撕裂,也不仅仅是普通刀子的刺人,那更像是一柄锋利而且被烧得火红的刀子,刀刃刺破皮肤以及刀体高温的烧灼,使得那种疼痛感从未有过的强烈。
她知道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会有一种的痛感,那是因为男人用阴茎刺破了女人的处女膜造成的。她在心中暗暗期待着痛感的消失,同时也以最大的意志力忍受着,她已经感觉不到其他方面出现的变化,只见冰夷双目紧闭,似已痛晕了过去。
“你伺候得太好了,先开前面,再开后面,哈哈哈哈……”
蚩尤狂笑起来,也不管冰夷那悲惨的哀嚎,先深吸了一口气,将肉茎抽至洞口,双手抓紧那颤抖的双股,在美女的啜泣声中,“滋”的一声,巨大的男根以排山破海之势,一股脑地撞入了桃源深处,不断地在嫩穴中捣弄抽插,感觉处女的肉壁紧夹缩着的炙热感觉。
突遭剧变,冰夷的反应就如一般的柔弱少女一样,痛苦的眼水布满了粉嫩的脸上。美人娇躯激烈颤抖,珠泪飞迸而出,玉手紧紧按住蚩尤臀部,冰夷发出一阵阵娇啼,“……呀痛……你好狠……”
玉洞产生强烈的颤动,紧紧地包含住了肉棒,吸吮着、揉动着、挤压着,这种紧窄而温润的感觉让蚩尤热血沸腾。
从两人的接触处可见到,湿淋淋的肉缝含着那怒张粗大的肉茎吞吐,两片鲜艳的花瓣翻腾,花蜜四溢,发出淫荡的“滋滋”声。虽然已由青春少女成长为美貌少妇,但身材仍是十分纤细娇媚,小巧而紧闭的阴户随着蚩尤巨棒那猛烈的插入,使冰夷感到身体的一部分,好像裂开一样,疼痛得发出惨叫声。
听到身下女人的惨叫,在蚩尤心里产生强烈的感动和兴奋,他开始一面享受小穴夹紧肉棒的快感,同时急速地上下活动。“呜呜……”
紧闭眼睛的冰夷,每当那粗大的肉棒插进去时,就会皱紧眉头,做出忍耐痛苦的表情,那种样子有说不出的可爱。
看到冰夷的痛苦,本应停止动作,但这样的俏模样反而使蚩尤产生残暴的冲动,狂性大发,咆吼一声,动作也更激烈,铁棒似的鸡巴朝着牝户凶悍的插下。“不……哎哟……”
冰夷惨叫一声,感觉一根烧红的火棒直刺体内,痛得她冷汗直冒,悲鸣不已。
那巨棒实在太健硕了,硬是挤开了紧闭着的肉唇,在那紧凑的玉道挤压下,使得蚩尤畅快莫名,完全不理冰夷的死活,疯狂地抽插起来。“……呜呜……痛呀……”
丽人雪雪呼痛的咒骂着,原来每一次冲刺,都使劲地往蜜壶里边捅了进去,使她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女人的哭叫愈是凄厉,蚩尤便愈觉兴奋,积聚的性欲,异样的快感只有摧残胯下这个美女,才能够得到发泄。凶狠地插入和撞击,使相交的肉体上顷刻就布满细细的汗珠,肉体与肉体之间激烈的接触所产生的声音,不但充满了整个雪崖,还夹杂有两人慌乱的喘息和呻吟。
狂抽猛插之下,冰夷双眉紧皱,美丽的大眼睛也露出痛苦的眼神,樱唇也咬牙紧闭,迸出痛楚的低吟声。
她只觉得好像一根火热的铁棒在她阴部乱捣,下体阵阵剧痛,处女血顺着洁白的臀部滴落在白雪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像是一头发疯的公牛一般,蚩尤在冰夷的身上猛冲猛撞,他身上所具有的力量,令冰夷怀疑她自己是否可能被他的力量撕得粉碎。那种刺痛感便会异常的强烈,“不……蚩尤……”
她有些绝望地大叫,“不行了……快受不了了……我快要死了……”
不知蚩尤是误以会冰夷快乐得受不了,还是根本不顾及她的感觉,运动得更加有力,每抽插一次,冰夷便会有更为强烈的痛感,因此便一次又一次地尖叫。她不清楚这种叫声是否更加地刺激了蚩尤,动作竟然越来越大。
冰夷知道蚩尤此时正在体验着巨大的快感,而自己却是那么的痛苦不堪。生理上的痛苦对于一个人来说,有时候简直就可以不算是痛苦,只有那种心理上的痛苦,才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
随着时间的流失,渐渐的,失身美人的神态不是那么的疼痛难忍了,呻吟嚎叫的声调也和刚才有所分别。
“噢……好痛……轻一点……”
冰夷皱起了眉,全身颤动,感觉小径被那根炎热而又粗硬的硕大家伙侵入,内部更为空虚,但又容不下,这种滋味一言难尽。她紧紧地抱住蚩尤的背,纤纤玉指已在他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蚩尤淫欲难耐,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的腰部,双手满握玉乳,开始死命抽插起来,每一下撞击都深及了嫩穴的最深处,青筋暴露的大手,抓着她雪白的乳峰,紧得要留下血痕,肉棒抽插的速度亦不断加快。
冰夷只要稍微一清醒,随即又被这种疯狂的抽送干晕了去,在昏迷中只觉骚穴里又痛又麻,酥麻又慢慢产生一阵莫名的满足感,不自觉兴奋地摆动柳腰,用玉臀淫荡地迎合着进进出出的肉棒。
“装什么清高?在我看来……小美人儿……你不过是个需要男人肉棒的骚货罢了……”
蚩尤更加意气风发,粗大的肉棒前后运动着,冰夷那柔软的肉壁缠在上面,随着肉棒的进出翻起或陷入。
抽插的动作更是纯熟,蚩尤双手抄着冰夷的腿弯,扶着粉臀,把牝户搁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挺进时,手上同时使劲,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兴奋的,是紧凑的阴道也畅顺得多了,不独进退自如,鸡巴也能够朝着身体的深处迈进。
终于进到了尽头,蚩尤让肉菇似的龟头抵在那娇柔的花芯上,品尝着上边传来的颤抖,口中桀桀怪笑,“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
“……无耻……呜呜……”
冰夷泣不成声,她感觉子宫里每一寸空隙都让男人填满了,痛楚之外,更是涨得难受,在狂暴粗野的冲刺下,身体里还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浑身发软,头昏脑涨。
“小淫妇……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
蚩尤狞笑一声,再次动起来,去到尽头时,却没有止住攻势,腰下继续使劲,剩余的鸡巴尽根刺了进去,重重地撞击着那荏弱敏感的花芯。“嗳哟……”
冰夷失魂落魄的哀叫着,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