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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一个弯,眼前是一片荒漠似的山丘,远处一座石山高高矗立,鹤立鸡群。那石山顶上有一株巨大的桑树。树围五丈余,道道红色纹理交错纵横,青萼黄花,树枝盘错,树叶一尺来长,红艳如火。远远望去,便如一大团烈火在山顶熊熊燃烧。
传说宣山顶上的桑树,是二百多年前,火族赤帝长女南阳仙子为求成仙,苦修之后到这宣山火桑上,由赤帝亲手点燃三昧紫火,将她烧化。南阳仙子在这树上羽化登仙,这火桑残留了她的元神,所以叫做赤帝女桑。
当是时,脚下山石突然猛烈震动,那赤帝女桑摆舞如狂,热风啸卷,簇簇红叶如烈火焚烧。蓦地“扑哧”轻响,那赤帝女桑的火叶中突然弹出一团紫色火焰,冲天飞起!继而几团火焰陆续飞出,在空中绽放燃烧,悠悠落下,一触着山石,那山石立时如干柴遇烈火,“轰”地一声窜起老大一团火焰!
刹那之间,空中“哧哧”之声大作,无数紫色火焰从赤帝女桑上冲天飞起,落到山上,片刻间两人周围火焰熊熊,陷入滔滔火海!蚩尤当机立断,在峭壁上劈出一幽深石洞,将辛九姑等人安置其中。
烈烟石突然听见空中传来狂风呼啸之声,隐隐竟似是一个女子在悲声哭泣一般。不知为何,那声音竟如一块楔子陡然敲入她内心深处。周围火焰冲天,漫天紫光,周围烈火“劈噗”作响,那哭泣似的风声在耳边回荡。
烈烟石全身一震,脑中蓦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觉得此情此景好生熟悉,似乎从前在哪里看过、听过一般;但这感觉一闪即逝,再也回忆不起来。
回身抬头望去,只见那帝女桑在烈焰狂风中婆娑扭舞,像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在万丈火焰之中眺着悲戚而狂烈的舞蹈。刹那之间,她胸口又猛地如遭重锤,那种奇怪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涌入脑海。
就在这一瞬间,她突然看见那帝女桑如花怒放,一道紫红色的光芒冲天而起,那风声在耳边呼啸,声声哭泣印入心中。那紫红色的光芒在空中爆炸幻化,变作一张冷艳悲戚的美人容颜,又倏然化为一只巨大的手掌,猛地向她抓来!
烈烟石大吃一惊,只觉一道强烈无比的真气犹如龙卷风般急速倒旋,那紫红色的大手猛地将自己硬生生平地拔起,朝着那帝女桑急速飞去:心中大骇,想要调集真气,却周身瘫软,动弹不得。眼前突然一片紫红色,意识混沌一片,就在昏迷前的一刹那,她费尽周身力气,大声喊道:“蚩尤!”
蚩尤在那峭壁石洞之内,听见烈烟石撕心裂肺的长呼声:心中大骇,猛地纵身跃出,翻上石壁。恰好看见烈烟石随着一道强烈的紫光直飞帝女桑,帝女桑树干上的红色纹理突然张裂,犹如一张巨口将她吞没!
蚩尤大惊,朝着那帝女桑飞掠而去。苗刀闪动,风雷滚滚,宛如青色狂飙怒斩而下,朝着吞没烈烟石的树干位置直破而入,不料却连人带刀被帝女桑拖扯而入。在树内南阳仙子的元神将蚩尤误认她的情郎赤松子,于是入烈烟石体内。蚩尤无奈只好先将她稳住,顺着她的口风,听她述说前世往事。
那一年南阳仙子十八岁,刚刚被长老会授以“火族亚圣女”再过十年,就可以成为火族圣女了。那时在她的心里,一心只想成为全族最为高贵圣洁的女子。
那一年的蟠桃会开得特别早,定在五月初十。四月初,赤帝还在闭关修行,让南阳仙子独自前往昆仑山,一路上也好增加些阅历。她欢欢喜喜地出了城,朝昆仑山出发。一路上游山玩水,欣赏沿途大荒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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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她感到有两道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打转,原先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可是愈来愈觉得不对,那眼神中爱欲交缠,似是有热度般,从女性的敏感和直觉,她可以感觉到那不是平常同族中人看她的眼光。她明亮的眼神向着四下扫过,但那双眼神却已消失了。
她是火族赤帝的女儿,同族中人的眼神是对绝色女子的崇敬和畏缩,所有同门的眼色也没有这么肆无忌惮。
那不是那种将她当成师姐或同门高手的眼光,也不是像师兄弟般的疼惜,纯粹是将她当成一个美女来品头论足的眼光。
经过那瑶碧山时,正是午后。香单茂密,紫情花盛开,风中都是那甜蜜的香气,在阳光中闻来,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化开来。南阳仙子站在山腰上,看着绚烂的紫情花开遍山坡,长长的绿草在风里摇摆,蝴蝶飞来飞去,再也舍下得走开。她沿着山坡,在瑶碧山里闲逛,瞧见山谷中有一个很大的水潭,阳光照在水潭上,晃得心都软了。
便在此时,她突然听见那水潭中传来一阵阵的歌声,然后那水潭突然翻溅开来,一个赤条条的男人从水潭里跳了出来,高高地越过山坡,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面前。南阳仙子双靥顿时通红,看到那男人那东西便直挺挺地在阳光里立着,笔直地对着自己。
她长了那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丑陋的东西,一时间呆住了。这个男人就是赤松子,他似乎也没有想到山坡上突然多了一个女人,也稍稍楞了楞。然后你竟然就哈哈大笑起来,“你在这山上偷看了多久啦?”
南阳仙子当时气得险些晕了,突然赤条条地跳出个男人,朝自己展示这么个怪物也就罢了,竟然一口咬定她故意在一旁偷看。她大怒之下便向男人出了手,想不到那男人本事高得很,轻而易举地将南阳仙子的进攻化解开来,赤条条的身体在她眼前晃来晃去,那根丑怪的东西也在她眼前不断晃动,口中竟然还笑嘻嘻地说些疯言疯语。南阳仙子气得快要哭出来了,真想将那男人剁得稀烂。
那男人的手脚快得很,南阳仙子登时被封住了经络。她又羞又恼,登时昏了过去,醒来之时发觉自己斜躺在水潭中的巨石上,那个男人就坐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嘴边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
她全身无力,从小到大,她从没这般受过欺负,从没这般无助和脆弱,她心中又羞又恼又怒又害怕,“不知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那双眼睛贼忒兮兮的,多半又在想着坏事,倘若他过来抱我,我该怎么办呢?”
她脸上围着纱巾,看不出姿色,但身段裹在随风飘飘的淡红纱衣中,轻盈娇美、曲线玲珑的身材却是清晰可见,微微的起伏使她身段更加诱人。
看得出,少女的芳心有些彷徨,她落在自己手上,就要听自己的摆布,这是无可置疑的。但赤松子看得出,她分明身上带着一股不屈的折人的无奈。可是现在,赤松子有些想不起该做别的什么事了,他头脑里有理智的声音告诫他不要太冲动,因为他一辈子也没有冲动过,一方面,一个强大的声音告诉他,“征服她!”
当南阳仙子在这个强壮的男人面前,看见那婪贪的眼睛时,她的心一下就慌了,她由心里感到厌恶,毕竟她从未接触过男人。她真想逃离这里,越快越好,可是,她没有动,她感到身体酸软,动弹不得。
小手白里还透着红,赤松子玩味着这双手,并把身体靠了过来,好像不胜酒力地依在南阳仙子的背后。少女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从未接触过男人的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本能地想转过身推开他,可是无力感使她没有动作。
美人就在眼前,赤松子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不过,他是男人,他只知道一点,就算这是梦也要做到底。
少女芳香渐渐地飘进了粗大的鼻孔,使他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脸开始发红,呼吸有些急促,他的手缓缓地伸到了南阳仙子的头顶,轻轻一拔,将别住头发的卡子拿了下来,扔在了一边。
瀑布般火红的头发泻了下来,有一些发丝搭在了赤松子的脸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他的心肺,他把脸贴在南阳仙子那白嫩颈长的脖子上磨蹭着,贪婪地嗅着。那是一种不同寻常的香,发香、肤香还有处子特有的幽香,足以使男人发狂的香混合在一起。
赤松子不是普通的男人,虽然没有发狂,可是他觉得下腹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他的自以为很棒的阳具缓缓地挺了起来,隔着衣服,紧紧地贴在了南阳仙子那丰满、结实而又不失柔软的臀部上,这种感觉使他有些受不了,但是他还是克制着,双手缓缓地抚摸着少女的身体、背部,滑到腰部,慢慢环抱到了腹部。
这时,赤松子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香玉满怀,他用口在少女耳边轻轻吹气,此举让南阳仙子有着异样的感觉,说不上讨厌,可是身体又不自主地微微抖动。由于自己特殊的身份,可说是让男人敬而远之,更别说让男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了。
赤松子开始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企图使她的情欲更加高涨,手则轻抚她滑顺的秀发。南阳仙子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她不知道赤松子要干什么,因为她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懂,她脑子有些混乱,她要不顾一切地把赤松子推开,她要这样做,这是一种冲动,她的脸像晚霞一样红艳,有些热。
她缓缓抬起了手刚想抓住赤松子的手把它们分开,她的耳边响起了恍惚的声音,“你的嘴唇可是天下女人中最性感的唇?”
这淫邪的声音使南阳仙子听了一阵恶心,她本能上虽然想要反抗,可是突然有一种好像被电到的感觉,全身更是松软无力,本已抬起的手,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原来这时候赤松子已经隔着薄薄的衣服,左手在她那饱满的胸脯不停搓揉。先从边缘慢慢摸到中间,用画圆的方式双手齐下,力道由小转大,再由大变小,时而挤压、时而轻抚。虽然并非自愿,但是身体是老实的,乳头已经像果核一样明显立起,南阳仙子的体温也跟着动作而升高。
女孩子最宝贵的地方男人那样触摸,南阳仙子本能上起了反抗之意,身体不停地扭动,可是这无疑是火上加油,反而让抱着她的赤松子情欲更加高涨,动作更大。他全然没有顾忌到少女的挣扎,他已经陶醉在这美好的尤物所带来的快乐里了,对着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对于自己身体产生的反应,南阳仙子本来是觉得十分羞耻,可是偏偏又无力反抗,再见到赤松子的笑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果不其然,他缓缓地把带着些胡茬的大嘴,顺着少女的脖子贴到了她如晚霞般微热的脸颊上来,他的鼻子不断地贪婪地嗅着,大嘴却向着那红艳性感的嘴唇上蹭了过去。
少女心里一阵恶心,却又本能地要躲闪,慌乱中把红唇侧了一侧,使赤松子的大嘴落了个空。然而,赤松子怎会就此罢休,他伸长了脖子,把嘴又一次地伸出,南阳仙子一次又一次地避开。
色迷迷地把大嘴贴在那白嫩的粉颊上,赤松子淫笑着,“怎么?躲着我干吗?好戏现在才要开锣呢,要听话,你就好好的给我享受吧,不然的话小心我把你的脸蛋给划花。”
像惊头棒一样,使南阳仙子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害怕男人会真的划花她的脸,因此也只好放弃抵抗任赤松子为所欲为。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她发觉赤松子的嘴停在她的面颊上不动,她知道他在等她,可是她又怎么能……
“乖……”
赤松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南阳仙子缓缓地嘴唇转了过来,她知道,她每靠近一点男人的嘴,就会多一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