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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腿法!?
二转子也自是心惊,他问:“阿里,你没事吧?”
追命走的时候,真是说走就走,他自恃轻功高明,但现在根本还弄不清楚对方是用什么身法离去!
──这是什么轻功!
阿里捂着嘴,眨着灵动的大眼,含糊的说:“我没亏着呢!我总算在他身上捞了一把……”
说着,把手一摊,星光下,隐见是一方玉玦,上面刻着四个字:
御赐平乱。
他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们当然不知道,阿里用“下三滥”何家诡术扒来的,正是追命性命攸关的信物:
平乱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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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于一九九零年四月廿八晚:“梦仙地”与天任畅叙。
校于一九九零年六月三至八日:四人槟城游。
再校于二零零零年七月廿五日:平生首到婚姻注册处与刘静排期结婚,人生大事小登科!
少年追命 … 后记 你我他
当然欢迎你,欢迎他,也欢迎我自己,为发扬侠义精神,继续创作下去。
可是必须要说明的是:
这条路是不好走的。
艰辛、坎坷、而且漫长。
而今武侠,仍在低潮。
现在写武侠小说的理由,跟以前不一样了。还珠楼主、平江不肖生的时候,武侠小说连载是极重要的消遣和精神粮食,读者别无选择。金庸的时代,小说连载还是大众传播媒介力争的要塞,读者求之若渴。古龙的时代,武侠小说正与电子传播媒介作崭新而且全面配合──但不是现在,现在谁都要面对的是各种娱乐事业高频度竞争和资讯爆炸的挑战。看小说?尤其是看连载、长篇、幻想的小说,特别是看“老掉牙”了的“武侠小说”?──干点正经事去吧!很多人都会这样反应。
现在写武侠,多少得有点抱负和理想,明知其不可为而为才行。不要为了拍电影、拍电视、拍录影带而写,因为这样写你很容易便遗弃了文学的特色、文字之美。那是化不来的,不值得的,除非是偶尔的玩票则无妨。求名求利,武侠小说创作已不能带来这些了。如要大红大紫(当然也可能大灰大黑),不如干脆去拍电影、电视、录影带(可能还花更少的心神),至少用唱的绝对会比用写的易吸引人,但不要让文字小说变成了电视娱体的附庸。
我们不甘如此,决不妥协;配合不妨,屈从不必。
每个人都有把事情做下去的理由?我呢?也许是因为没有太多人写,所以才写下去;也许是因为同样的心力,做别的事,会使我更赚钱,甚或更易成名,但这棒子总得要人接下去,我就写了;也许我是豁了出去,用这些年来写些向自己交待的作品后,便可“瓷”盆洗手,收山退隐,再也不作稿纸上的爬虫类动物了;也许我是为了不止写些给现在的读者看,更为了将来的读者可以看到承接我的人有更好的方向而写下去。
当然,我也自觉自己(暂时)比较适合做这件事,对我而言,可能其他的事都不如这件事好玩。这样写作,十分“低调”,大可以“牺牲”自况,更可自欺欺人。书不迷人人自迷,写一部算一部,但决不放弃,带点悲凉的手势。一扬袖,白衣去了天涯。
明白了这点,不管是你,是我,还是他,欢迎上阵,握握手,一起走。有志气的,不破楼兰誓不还;没长远计的,一时璀璨便算花。请,请请,请请请。
稿于一九九零年四月底:与琪晤。
校于一九九零年六月九至十二日:首都会诸子(金德、素莱、添拱、忠、可欣、招锦、碧华、顺宗、美芬、宝金等)。
少年追命 … 第二十二集 你从来没有在背后说人坏话吗?
喜欢你的人自然会帮你,
仇视你的人当然要害你,
这种“学识”是要用心和情去体会的,
不是读书就可以读明白的。
第一章 以计还计
第二章 大坏特坏
第三章 敌人的敌人
第四章 扮猪食老虎
第五章 扮老虎吃猪
第六章 朋友的朋友
第七章 不突破就是突破
少年追命 … 第一章 以计还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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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有月。
朝天山庄。
将军府。
后院,天井,枯树旁,大将军垂首沉思。
追命混入“大连盟”以来,也只是第一次,那么接近那口古井。
那只是一口井。
深 那
深 是
深 一
深 口
得 很
使 深
人 很
不 深
敢 很
多 深
望 的
井
只要追命探首一望,就会发现,皎洁的月色,并没有映在井水上。
──是井里没有水?还是那是个月亮太阳都照不见的地方?
那么接近大将军,还有那口井,算来还是第一次的追命,感觉很奇特。
──就像一只在井里长大的青蛙,有日终于给它跳到了井边,它还犹豫着,究竟下一步是该外跃、还是该往里跳?
往里面跳安全,但那是个沉闷的世界;往外跃危险,但却充满了新鲜刺激。
虽然“朝天山庄”是那么大,那么广阔,但追命从踏入这地方第一天开始,就觉得自己好像已困在井中,井里有另一头野兽,正对他虎视眈眈。
一山尚不能容二虎,一井更何尝能容二兽!
人说“伴君如伴虎”,其实,伴虎易,伴君难;伴虎大不了打虎,伴君却不能叛君,一旦,“叛”不了,杀头还算好遇合了。更惨的是,本无叛君意,却有叛国罪,那才是有冤无路诉呢!
──不过,大将军既然能把自己唤来这里,想必是对自己愈来愈信任之故吧?
追命心里这样想:他总不会想把女儿嫁给我吧?
正如人不能一面生气一面开心一样,当然也一面害怕一面轻松,所以,他择好笑的事来胡思乱想,心中就轻松了许多。
心里一轻松,样子、表情、态度也就自然多了。
可是居然有人一面生气一面却在笑。
现在大将军就是这样。
他的神情是在忿怒中,眼神却在锐利的怀疑着,他的语气充满了担心,但态度却在指责──这样看去,他倒十分像一头非鹿非马非蛇非麟的动物。
──那是什么?
追命马上想到:
龙。
谁也没有的见过龙。
可是,那么阴晴不定。拿捏不准,见首不见尾、四不像的动物,却是象征华夏之风、天子之威的神物:
龙。
“我有老婆子女,但他们只让我担心受怕。我的夫人成天躲在房里敲木鱼、念经,她连只小蚂蚁都不忍心伤害,我的鱼池里已爬满了她放生的乌龟。”大将军说,“她整天担心,我会遭人报复,害怕我们的孩子会给人伤害,有人来寻仇,一把火烧了朝天山庄。她一天到晚,担心这,担心那的,十几二十年来,也没见她正式展过欢颜。你叫我能不费心?”
“我的女儿小刀,不好好的躲在闺房里做女红,只爱舞刀、弄枪。你知道一个女孩儿家最吃亏的是什么事吗?最危险的是什么吗?那就是她长得又漂亮,家里又有钱,可是对江湖经验,一窍不通,武功也只是花拳绣腿,半肚子草包半脑袋文墨!”大将军道,“她要不是这样,就不会跟那姓冷的小子打得火热,如此不知好歹,直似飞蛾扑火,你叫我能不担心?”
“我的犬子更不长进,更不像话。你看他一出江湖,便给抬了回来。他是个男子汉,别说照顾姊姊了,他还得要姊姊照顾他哩!我这儿这么大的事业,他却一点兴趣也没有,爱理不理的,教他学管些事儿,他却不知死活,只爱闯荡;”大将军以怒笑来表示他的无奈和恼怒,“你看他,不知从那时开始招惹了个叫猫猫,偏又是折寿的女子,现在还茶饭不思、念念不忘,把我找尚大师安排他入京当官的门路,全都置若罔顾,我能不为他担扰吗?”
追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他只有表示同意。
“我是个有夫人、儿子、女儿的人,我又一向那么好打不平。勇于任事,所以也得罪了不少奸佞小人,他们只要一见我露败象,定必群起围攻,所以,有时候,我本着自保自救和维护公义之心,下手也只好狠辣些了。”大将军又森然的笑了笑,“我的基业来得不易,我不想白白让它断送,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吧?”
追命沉着地道,“我是能够明白大将军您的心情的:但我却不明白您为何要对我说这些。”
大将军指一指四周的亭、台、楼、阁,水榭花圃,金梁碧瓦,飞詹玉字,问:“这儿,漂亮吗?”
凉风徐来,花香扑鼻。
追命由衷的道:“漂亮。”
“华贵吗?”
“华贵。”
“但是你知道,在四十年前,这儿只是一片荒芜吗?”
“…………”
“我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基业,眼看它楼起,眼看它宴宾客,我就不能也眼睁睁看它楼塌了,人去筵散!”大将军道,“所以,我发大宏愿,本慈悲心,力保江山!”
然后他望定追命,问:“你有什么意见?”
追命喝了一口酒,缓缓的问了一句:“八十年前呢?”
“嗯?”大将军给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没听清楚:“什么?”
“我是说八十年前呢?”追命不慌不忙的道,“这儿大概还没有起楼宇、建朱阁吧?那还不是本来一片荒凉!”
这句话一出,两人都顿时静了下来。
追命知道自己忍不住又劝诫了大将军。
──这种话,听得进去的时候就叫做“劝谕”,万一听不入耳,就称作“顶撞”;伴君的诫律里:顶撞也是要杀头的。
冷月仿佛发出轻嗡之声,一如微颤的刀锋。
大概是因为太静的原故,连一只黄犬在花间发出微鼾之声亦清晰可闻。
追命觉得自己手心在冒汗。
直至大将军一拍他的蛋头。
“唷!”他哈哈笑道,“你又惕省了我一些事了!”
然后他的手拍向追命的肩膀:“你真是我的好朋友。”
月如刀。
手如令。
──这一掌拍下去,要是追命不避,会不会日后就变成了一座无名英雄的碑?墓碑?
追命仍然没有避。
不避。
是福自上门,是祸躲不过,对付像大将军这样的人物,应变不及,只好不变。
大将军的手眼看要触及了他的肩膊,忽然静止了,转而为他掸去肩上的一些灰尘。
“你跟人打斗过?”
追命在一刹那间决定说实话。
“是。”
“谁?”
“三人,其中一个是‘下三滥’何家的人。”
“他们是阿里、侬指乙和二转子,”大将军说,“他们见你伤了冷血,又是我的好帮手,所以迁怒于你,要杀掉你。”
押对了!
追命是在大将军提问的瞬间想到:昨晚他们在危城蓝衫北路上交手,大将军耳目众多,没理由会不知道的,还是说实话的好。
──幸好说的是实话。
“你看,我没犯着他们,他们却要来犯我了。虎无伤人意,人有杀虎心。但我幸好也不是纸老虎。”大将军恨恨地道,“我手上已有两人死在他们手里,六人伤在他们手上,我看,再过不久,他们可真的要来伤害我的夫人、儿女了。所以,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