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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飞心急之下。干脆甩掉了厄兹居奇,与苏珊娜一起向风雨堡飞奔,唯一能让他松口气地是,远处只传来喧闹声,没有喊杀声。代表着局势还存在着回旋余地。
当安飞和苏珊娜冲进营地的时候,马里诺、恩托斯等人已经到了现场,兄弟联盟佣兵团的佣兵们虽然满脸愤愤。但已经收起了武器,反而是大联盟的佣兵们死死握着武器不放,毕竟整个营地都被团团包围了,心里当然感到紧张。
看到安飞来,马里诺露出了一丝苦笑,尽管他在风雨堡拥有独一无二的地位和权力,但当前的局势也让他感到很头疼,群情汹涌,这都快赶上兵变了!他不是不可以强行让自己地佣兵们撤走,可此举将留下无穷后患,不管他与安飞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样地,他也不可能为了安飞而自毁长城,以至于他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和安飞打招呼,口气强硬一些怕让安飞误会,口气软弱一些又会让自己的威信大受损失,最后只能选择苦笑。
奥尔西等人看到安飞的身影,心神稍定,急忙向安飞这边凑了过来。
“大人,兄弟联盟的佣兵强行闯入我的营地,还杀了我几个弟兄,大人,您一定要……”约瑟夫哭叫着跑过来。
安飞反手便是一记重重地耳光,他含怒出手,用的力量极大,而约瑟夫万没想到安飞会向他动手,根本没有防备,被打了个正着,整个身体旋转着飞跌出去,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勃拉维在哪里?!”安飞冷冷的说道。
“安飞!”勃拉维急忙排众而出。
“闹起来地时候,你在做什么?”
“我见闹出了人命,急忙去找恩托斯大哥了。”勃拉维苦笑道。
“你是干什么吃的?!不要忘了,你是魔法团的团长!”安飞怒喝道:“难道在敌人的长剑已经刺向你咽喉的时候,你还要去找恩托斯大哥救命吗?!”安飞从来不指望手下的几个佣兵团长能力挽狂澜,他也没有给团长们相应的权力,与之相比,勃拉维的不作为更让他痛心,一个魔法团团长在任何势力中地位都是超然的,如索尔、如钮因海姆,在他和苏珊娜不在的情况下,只有勃拉维才有可能稳定局势。
勃拉维愣了愣,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只以为安飞在故意向他发泄,为下一步做掩护,所以自以为很聪明的低下了头,一脸惭愧的样子,极力配合安飞。
“你,给我出来!”安飞用手一指。
被安飞点中的佣兵呆了呆,带着一脸苦相走了出来,他只是一个最普通的佣兵,从始至终都没他什么事,天知道为什么被安飞看中了。
安飞伸手抓住奥尔西的剑柄,把长剑抽出扔在地上,喝道:“把剑捡起来,去送给恩托斯大人!”
那佣兵捡起长剑,缓缓向外走去,万众瞩目的滋味并不好受,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的,他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很大的勇气,额头已冒出了冷汗,不过再长的路也有尽头,他终于走到恩托斯面前,把长剑递了过去。
恩托斯深深的看了安飞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接过了长剑,他身边的马里诺却感到有些紧张,安飞把长剑送过来是什么意思?刚才那句敌人的长剑已刺向咽喉又是什么意思?他最担心地不外是安飞还太年轻,忍耐力和大局观都有所欠缺。为了自己的面子拒绝妥协,那样他就没办法下台了。
“看到了没有?!”
咆哮声响彻全场:“随便找出一个佣兵都可以充当信一个魔法团的团长去跑腿么?!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自己的责任是什么?!”安飞确实有些失态,但情有可原,他真的感到痛心!一直以来,安飞都在希望勃拉维、瑞斯卡这些人能成长起来,拥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可惜希望与现实往往很难吻合。
勃拉维并不笨,安飞的质问让他一下子醒悟了,他的嘴唇、他地双拳都在微微颤抖着。安飞和苏珊娜不在。他的地位是最高的,可闹出了事情,他却急匆匆跑去送信。抛下了整个大联盟,这根本就是本末倒置地行为!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他留在这里也弹压不住局面,双方爆发了大规模冲突,有他组织魔法团展开攻击,至少有冲出包围的希望。安飞、苏珊娜不在,他又离开了。真打起来,整个大联盟非乱成一团不可!
“叶在哪里?”安飞又大喝道。
叶被吓了一跳,急忙走出来,躬身道:“大人!”
“是哪几个佣兵跑到中心堡去**女人的?”
“大人,一共有十三个佣兵。出事之后,我马上开始调查了。”
安飞缓缓闭上了眼睛,与勃拉维造成的失望相比。叶的及时反应让他地情绪平复了一些,可惜,叶不能完全为他所用。
“把他们都带出来!”安飞冷冷的说道。
“遵命!”叶应声道,其实他早已做好准备了,在他看来,安飞护短地可能性不大,就算护短,也不可能保护那些**女人的佣兵,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十一个佣兵被叶的人推了出来,安飞的目光落在叶的身上,叶急忙说道:“还有两个在冲突时被杀死了。”
“谁先动手地?”
“是第八团的弟兄。”
“把他们也带出来!”
叶微微一愣,局势太乱,他没时间去查具体怎么动手的,只查出那些闹事地佣兵,不过转念一想,身上带有新鲜血迹的佣兵应该都参与了冲突,挨个察看就可以了,如果有参与了冲突身上又没有血迹的佣兵……那算他便宜。
这一察看,竟然有四十多个佣兵被带了出来,加上前面那十一个佣兵排成了一个小小的方阵,在那里怯怯的呆立着。
安飞挨个看过来,半晌,以极为冰冷的口气吐出了一个字,让在场所有佣兵都目瞪口呆的字:“斩!!”
就连叶也是惊愕的抬起头看向安飞,佣兵不是奴隶,也不是士兵,按照常理,佣兵的领袖并没有生杀予夺的绝对权力,没收佣兵的相关证件,把佣兵赶出佣兵团已经是很严厉的惩罚了,就算佣兵犯了大罪,必须要处死,也是个别现象,成批杀掉自己属下的佣兵,这太过残忍了。何况他们罪不至死,从学术的角度说,如果把所有用强迫威逼的手段与女性发生性行为的男人全部处死的话,天知道大陆上的人口要缩减多少,唯一能确定的是,所有国家的军队都将严重丧失战斗力,佣兵之国也名存实亡了。
“大人,他们也有错,他们凭什么强行闯入我们的营地?”奥尔西急道:“不能光惩罚我们的弟兄啊!否则,他们还以为我们是软骨头、好欺负呢!大人,有损您的威信啊!”倒不是奥尔西太护短,佣兵团之间相互倾轧的事情多去了,所谓胜者王侯败者寇,谁拳头大谁就有理,何况兄弟联盟佣兵团的佣兵强行闯入营地抓人,简直太瞧不起大联盟了!这也是不容忽视的一条导火索!而且奥尔西认为,有安飞和苏珊娜这两大强者在,马里诺也不敢怎么样,如果一定要杀自己的佣兵,对方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只处罚自己的佣兵,态度过于软弱,整个大联盟都将颜面无存,男人在外面卖命,除了利益之外,不就是要一张脸么?
“与是非黑白相比,我的个人威信有那么重要么?”安飞冷冷的回道。
奥尔西地表情变得很怪异,信奉弱肉强食的佣兵们。其中很多都没有什么是非黑白的概念,我有能力抢别人、并付之行动时,我是正义的,当别人来抢我、我奋起反抗时,我更是正义的!所以每个佣兵都要历练,每个佣兵都要学习如何战斗,每个佣兵都在刻苦努力着,希望自己能变得再强、更强,以维护属于自己的正义!就算兄弟联盟佣兵团来复仇的佣兵,也未必没做过相同的勾当。
其实奥尔西并不认为安飞有是非黑白的概念。如果有,为什么要杀掉那些不愿意归顺的人?也正因为他不懂,所以他仅仅是一个团长。
“大人。饶了我吧!”
“我没有动手啊……我没有和他们动手啊……”
“大人,是他们先动手地啊!”
那一小方阵的佣兵们都在哭喊起来,看安飞的神色,他们明白自己可能会遭受惩罚,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斩!!”安飞地咆哮声如春雷般传开去,这一瞬间。压过了所有的杂音。大联盟发展得太迅速了,以至于管理制度出现了严重的漏洞。否则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至少也应该在兄弟联盟佣兵团的佣兵闯进来复仇时,及时发现争端、制止矛盾扩大!很快,马里诺送给他的一万两千多名佣兵也要并入大联盟了,人口基数太大,没有铁的规则。如何指挥、约束这么多佣兵?所以安飞才做出斩杀地决定,一个是铲除大联盟内的害群之马,一个是威慑现在地、未来的所有大联盟的佣兵。
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他已经有能力改变一些事情了,旧有的佣兵制度不适合他安飞,他有资格表明自己地态度!从现在开始,他让佣兵们变成虎狼,佣兵就必须变成虎狼,他让佣兵们变成羔羊,佣兵就必须变成羔羊,所有的佣兵都要感受到他的意志,并以此为最高准则,如果连这都做
他踏上舞台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马上和苏珊娜归两个人地神仙日子!
所有佣兵都在目瞪口呆的时候,一团耀眼的金芒亮起,苏珊娜仗剑直突入那小方阵之中,耀眼的金芒瞬间化成一道血腥的旋风,一簇簇鲜血在绽放,一块块残肢断臂在向外飞溅。
虽然知道现实是什么样的,连高雅的精灵也会沦落成性奴,就别说普通人了,但现实归现实,个人感受是个人感受,苏珊娜毕竟同为女人,对这种现象极为厌恶,她的出手狠辣无比。
“大人,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弟兄啊?为什么啊……”约瑟夫哭嚎起来,那些佣兵都是他的本钱,任由安飞斩杀,不但是他的地位将受到严重影响,之后他手下的佣兵们会怎么看他?连自己的弟兄都保护不了,这个团长又有什么用?
可惜,约瑟夫马上知道,他再不需为任何事担忧了!
“你身为团长,不知道约束下属,纵容闹事,你的罪过更在他们之上!”安飞冷冷的说道:“斩!!”
安飞今天一连说了三个‘斩’字,最后一个‘斩’更让人震骇,尤其是对大联盟的佣兵来说,安飞今天能毫不犹豫的斩杀约瑟夫,意味着他能斩杀其属下任何一个团长,只要他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安飞,你他妈不是人!”约瑟夫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跳着脚大骂道:“老子为你拼……”
苏珊娜挥出的剑芒已击中了约瑟夫,他释放的那点可怜的护身斗气瞬间被击溃,整个身体齐刷刷变成了两半,零落的内脏撒满一地,犹在冒着淡淡的热气。
场中鸦雀无声,兄弟联盟佣兵团的佣兵们不止是被安飞的决断吓住了,还恐惧苏珊娜所展现的实力与冷厉,大剑师到底是大剑师啊!安飞和苏珊娜刚进城时,他们经常在背后议论苏珊娜,那么柔美恬静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大剑师?看到这一幕,他们终于相信了!如果苏珊娜杀了人之后,狂笑一场,表现得象一个杀人魔王,反而会让他们感到好受一些,可苏珊娜长剑归鞘,又变得那么柔弱,乖巧的走回到安飞身边,静静的站在那里,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让他们从心底里往外冒寒气。
安飞缓缓扫视着,他地目光转到哪里,哪里的佣兵就低下头,不管是属于大联盟还是属于兄弟联盟,他们听过了安飞的咆哮,见过了安飞的决断,感受到了安飞那让人窒息的气势,所以他们相信,如果自己做了什么让这个人震怒,那么他们死定了。没有谁能对抗这个人的意志,至少他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