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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打了个哈哈挂在那)
白虹说:“我要把身上的刺一根根拨掉,我不想在我们拥抱的时候刺痛你。”
人鱼说:“不要啊,我怎么忍心看你那一滴滴流淌下来的鲜血?那血是从我心上淌出来的!”
白虹说:“因为我爱你!爱是不需要理由的。”
人鱼说:“可是,你拨掉了刺就不是你了,我只想要给你快乐……”
刺猬说:“我宁愿为你一点点撕碎自己……”
(白虹开始拨身上设的刺)
人鱼对上帝说:“如何能让我有一双脚,我要走到爱人的身边?”
上帝说:“孩子,请原谅我的无能为力,因为你本来就没脚。”
人鱼说:“难道我的爱错了?”
上帝说:“爱永远没有错。”
人鱼说:“要如何才能给我的爱人幸福?”
“请转身。”上帝说,“不要太相信网络,网络始终是虚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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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毅然游走了,在银河系统的背景下,金光闪闪的鳞片渐渐消失在白虹的视线里。
喜鹊说:“上帝啊,人鱼有眼泪吗?”
上帝说:“人鱼的眼泪只流在水里。”
白虹说:“那我身上拨掉的刺呢?”
上帝说:“你的刺只能留在心里!”
……
人本是孤单的个体,需要各种情感的诉诸。幼年的时候最需要亲情,老年的时候最需要的还是亲情,惟独在青年的时候,爱情甚(胜)于亲情。人选择了一种情感,也就选择了一种生活方式,与这种情感作别,就意味着与过去的生活告别。其实,人最难的是告别自己。这也许是很多矛盾的综合体(比如夫妻),内心早已伤痕累累却依然凑合着过日子(新的、旧的都是伤口)。没了的爱情,已经不是合法的爱情。之所以还会难过,还会伤心,多半是在自我解脱而已。或许,人生都是这样活着的吧(被关注着被牵挂着也是一种幸福)!
流星花园(25)
她们第一次上网,并不了解网络是什么,只是聊聊天交交朋友看看动画听听音乐。她们结识的第一个网友教给她们的第一句座右铭就是:“上帝不爱你了,你要爱你自己。”
她们对网络从头到尾只是抱着一种玩耍的游戏心态,但也神交了许多的朋友。上帝就是喜鹊结识最早的网友之一,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开心果和调味瓶。她们喜欢无拘无束海阔天空的聊斋,而且思维总是瞬息万变跳跃着的。在不同网站的各种角色中,上帝是唯一能让她们洗耳恭听的客星。她们并不指望上帝能了解自己想些什么,只是在孤单的时候,有个精通天文地理的人陪着,心里才不会觉得无聊。
她们慢慢地习惯了和上帝聊天的日子。就算上帝把太阳说成是方的她们也会附和着说对。慢慢地朋友们都知道只要有上帝在,谁也别想打这对超级美女的鬼主意,慢慢地也接触了许许多多的新鲜事物,知道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太顽皮别得罪太多人别上太多网对身体不好等等。
她们都是网络天才(一点就通的高手),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她们可以展示真实的自我,也以用不同的身份去演绎不同的人生(不知道网络中有多少人抱着与她们相同的观点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生活),所以在入这个虚拟世界之前她们就封锁了自己的心,不去相信里边的任何人任何事。有关网恋的爱情神话,她们都只当做鬼故事来看, 就像蒲松龄在《聊斋志异》中杜撰出来的人鬼之恋。
只有行动,从不心动。
无数个精力过剩的夜晚,她们就这样静坐在电脑旁,输入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字母去和每个同样无聊的人谈古论今,只是在关上电脑的那一刻,说过些什么也一起被关在了记忆之外。直到有一天,她们第一次在上帝的博客里看到《海的女儿》之后, 小人鱼就深深地打动了她们的心。便又在聊天室里以刺猬的名义挂了个网号,把那些新老朋友要了个团团转(其中这条误入情网的爱鱼就是她们弹指间留下的诱饵引来的网迷)。她们开始有些迷糊了,不知道究竟情为何物。 她们是不相信网络还是不相信现实中的这个世界……
但愿意她们有一天遇到生命中的他,她们也愿意像人鱼公主那样为爱等待千年!
流星花园(26)
夜色渐深了,聊天室里的人慢慢少了下来。
白虹和喜鹊将船靠在南天码头,顺着河床边走边聊。她们好久没有这样无牵无挂的夜游了。慢慢地走,慢慢地聊,如水一般慢慢地流淌。也许是无风不起浪,前往鹊桥的十字渡口,转出来一位洋装女孩,与喜鹊擦肩而过,那一瞬间,白虹意外的发现两人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倒)印出来的姊妹花!
如果不是现在人间到处流行明星脸,加上喜鹊就在身边,白虹说不准真会认错人的。好在天底下相似的人太多了,也许亿万年前她们的灵魂与肉体都源自于同一位祖先(仙)吧。她们似乎也觉察(意识)到了这一点,错位之后,蓦然回首,两人不约而同惊问道:“你是谁?”
两人相视一笑,又是异口同声道:
“我叫喜鹊。”
一下出了两个喜鹊,白虹一下傻眼了,她从小练过天(夜)眼,看得出眼前之人绝非使障眼法变化出来的偶像。再说,这里是天庭两界的开发地带,各路神仙川流不息,想玩花样那岂不是班门弄斧自讨没趣。好在她们并没有因为同名同性而争吵起来,反而自我介绍之后,像一对失散多年的好朋友一样有说有笑起来。白虹想不出这是什么道理,更猜不透这是什么关系,看到她们一见如故的交流,白虹就是想说什么也得找个水口。
流星花园(27)
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都迷。据白虹所知,喜鹊本是龙母偶拾的一名弃婴,也不知是谁能干出这种有爹生没娘养的事情(但愿这是一场没有结果的孽债)。可是多年的人生体验告诉她,她们的相遇太过巧合,其中必然暗藏着某种鲜为人知的奥妙与玄机(通常神不知鬼不觉)。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打心眼里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个偶然的巧合,一切都只是自己神经过敏罢了。
不过,有点让白虹意外的是,女孩居然是牛郎织女的独生女,听说父母闹离婚,特意从西天取经学院偷渡回来劝父母合好的。她说给家里打了半天电话也没人接听,给她们留下手机号码握握手说了声“拜拜”,然后搭了辆刚巧路过的慢慢游(三轮车)急匆匆溜走了(目前这种人力车在人间已经面临绝种)。
白虹转身对喜鹊说:“你们长得真像一个人。”
喜鹊啃了口面包说:“可惜我们并非一个人。”
白虹进一步往下说:“说说你对她的感觉——”
喜鹊喝了口茶水说:“感觉像照镜子一样……”
女孩都爱照镜子,这答案让人有点想头。她们和所有爱美的女孩一样,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着镜子梳头。可到了人间天堂(杭州)以后,她们对自己那天生营养不良的黄毛丫头又有了新的护照,她干脆像某超女冠军一样,快刀斩乱麻只留了一个超(难)男式头(她们是一个随大流赶时髦的人)。从此,每天除了热线服务的黄金时间,有空就打开QQ上网聊天,上帝就是她们在那里找到的另一面镜子。
流星花园(28)
她们喜欢网吧那种热闹又安静的氛围。她们和上帝第一次见面就在这样的背景下。原本热闹的聊天室静了下来,剩下她们俩还在说悄悄话。突然心血来潮,给上帝发了一条短信,要他谈谈对她们的感觉。上帝来电说:“初见你们的人,都会认为你们是比较安静内向的女孩。而熟悉之后,会发现你们的调皮,感受到你们是个快乐的女孩。若能再和你们深交,才会知道,本质的你们,其实是个敏感而忧伤的女孩,你们太善良,注定只能是你们受到伤害,所以有些事情,你们不必太认真。当然,你们知道这不是我所希望的。你们的快乐,才会让我安心。”她们听了只是相视一笑,马上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只有走过,才会感受到生命中每一段的不同精彩处。就算时间再倒来一次,就算知道要经历那些磨难,自己还是会再做出同样的选择。
就在那个时候,上帝出现了。他就是那家网吧的老板,她们见到他时惊呆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当然不是上帝,而是上帝少生了一条腿的忠实信徒,一位天生我才必有用(座)的候选人。他坐在轮椅上,面带微笑,给人一种与超凡脱俗的感觉。好在她们并非凡夫俗子,与这位“上帝”的座谈中得知,他是个被感情伤害过的男人,原本有一个深爱着的人,可是他的爱人在他出了车祸后,却与别的男人成家了,听说他们有了一个孩子。他痊愈后脑筋也全转过弯来了,用一条腿的抚恤金开了这家点心网吧,生活得很好很充实。“上帝”是个绝种好男人,他说在两个人的感情生活里,有一个人是幸福的就足够了(她们听了恨不能转世投胎为他多生一条腿)。还有就是那句足以网络天下有情人的座右铭:上帝不爱你了,你要爱你自己。
也许,生命的转弯之处,你所能够把握住的,就是你明天的命运。可是,她们一直想不明白的是,上帝为什么要违反游戏规则让她们与人鱼分开呢?!
流星花园(29)
说了半天,这里值得一提的是,自从修炼了两栖术之后,白虹和喜鹊之间要说的话明显的少了,因为她们只要运用眨眼的功夫就能感应到对方想要说些什么(比聋哑人打手势来得更传神)。她们默默地顺着防洪大堤坝,慢慢地并肩走着,通往天(鹊)桥工程总部的黄金聚(剧)场人山人海,粉丝团的口头禅(弹)满天飞舞。看得出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轻松,因为天亮之后,他们将从这里按步(部)就班统一路线起程前往流星花园参加银河系首次水利工程公开招标圣(盛)会。
她们虽听月老提过这件事情,但还是没有想到前来捧场的人会这么多。看到这么大的场面,喜鹊贪天之功的毛病又复发了,她拉着白虹的手在人群中转了半天,却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看到。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喜鹊把嘴里嚼的最后一口面包咽了下去,然后把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利索地将空瓶扔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落入路边的垃圾筒,又反弹了出来,引来了一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花和尚,这家伙从头到脚可以用一个“破”字来形容(破衣破帽破鞋破扇子)。垃圾筒倾倒的那一刹,她面对着怒气冲冲的马脸,居然笑逐颜开道:“扫把星,你终于露出尾巴来了。”
“是超女呀,吓我一跳,什么扫把星扫地星的,没茶多扫兴呀,你还是叫我原名济公吧。”那人从地上爬了起来轻摇着手中的瓶子。他就是近两年刚从人间提升为天界未流神位的济公活佛,因为初到仙界不懂天文只识地理,便毛遂自荐到卫生部门担杂务总管,掌握天庭两界的所有原始动物。好在这几年天界的环境没什么污染,只要周末大扫一次,平时除了烧香念佛就是吃斋睡觉,只是好酒好肉要到了节气(假)日才有份,这点让他实在是伤透了脑筋没找着(唯一的办法就是偷天换日)。
流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