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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求你做做好事,让我代替女儿小燕。」她很快回答。
他听了颇为诧异,说:「代替小燕干甚麽呢!」
她听了就说:「那是不必解释的,你一想就想到了。」
「我实在想不透。」
「那麽!我只好将它说出来了,刚才你吩咐手下将三个少女带走,叫他们用绳子将那几个小羔羊逐个的用绳子捆绑,放在游艇的船舱裹面,照我想,你一定是打算将她们尽情蹂躏的,我的女儿小燕最年轻,体型最饱满,而且性格倔强,要是你想选一个人摧残,大多数找她,我想起了这件事情就感到十分难过!心 仔像火烧一样,渴望她获得安全,照我看,你的目的不过想寻欢作乐,何必一定要作贱她们呢?她的体型太过细小了,侥幸跟你配合,不过满足你的虐待狂,至於我,大不相同!於是自告奋勇,实行找你谈一谈。」
听了她说的这番话,胡霸大感诧异,说:「小燕的母亲,你真是一个奇人!既然你有勇气向我挑战,我一於奉陪!我俩同到楼上去吧。」
燕妮跟看他走!但却恳求他喊手下将那三个少女的绳子解掉,带同地窖 面看管,那样做并非纯然为了人道主义,同时可以避免她们给别人摧残。
胡霸芙了笑说:「燕妮,我遵命办理好了,希望你真的有些本领来应付我,将我打输。」
「我一定将你击倒的,同时有办法使你获得最大的满足。」她很自负的说。
他将燕妮带到栖上!那个地方就是他刚才摧残了两个女人仍末泄气的大堂。他先走进去,亮了灯,拈从伸手跟她打招呼,说:「我俩的体型杲然是很相配的!我靠近二百磅,你看来超过一百四十磅,可谓庞然大物,可是,这种战斗跟打架不同,实在不容易从外表上看看就判定谁胜谁负,还要从姿势和冲力等各方面着想,我现时尊重你,希望你发表意见,究竟你喜欺那种姿势呢?」
「随便你选择那一撞姿势,我都会打蠃你的,还是由你选择吧。」燕妮说得挺有把握。
「那麽,请你坐在我的身上吧,我最喜欢这样做。」胡霸正式提出这个要求。
「好的。」燕妮点了点头,正想脱衣,胡霸忽然说:「燕妮,请你保留上半身的衣裳,因为我特别喜欢只脱一半的曲线美。还有一点,如果你不介意坐在我身上的时候,请你将脸孔朝着我这一边。」
「我当然是不介意的,至於你,是否仍然保存身上每一件衣裳呢?」她笑看说。
「我喜欢脱个清光。」胡霸不过说了这历一句!便即脱个清光,浑身肌肉像水牛似的结实,二索更加有劲。
燕妮没有失信,果然坐在他的身上,虽然她已经有三十多岁,宽阔了许多,但因她的肌肉饱满结实,仍有一股力量使对方觉得畅快,再又因为她做过脱衣舞娘,在这方面颇有研究的,能够运用气功将一只香蕉自动剥皮,吞进体腔裹面,还可以将它用内力切断,一段一段的吐出来。
凭着这种本领,燕妮跟胡霸展开了一页精采的龙虎斗,坐在二索上面,套上套落,胡霸渐觉不支,终於他大叫一声,有如喷泉般直喷出来,随即泄了气。
论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
胡霸脸有愧色,说道:「你真是了不起。」
她听了这句话,黯然说:「我不是这样容易上手的,不过为了小燕的幸福,自愿送给你享受吧了,一个男人即使是铜皮铁骨,他的体力仍是有限度的,希望你获得了满足後,暂时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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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妮说得很是蜿转,论理他应该听得进耳!可是,他听了却苦笑一下,说:「我虽然是个首领,可是,我的权力祗限於战斗方面!指挥那些健儿冲锋陷阵,叫他们死无怨言,要是说到男女间的事情「那又另富别论了,如果他们冲动起来,我末必有办法保护你的女儿。现时我想你看一看另外一些精采镜头,看过了,你就会明白我所说的话并非浮浮泛泛。」
说过了,他就跳下床来,燕妮也曜下。
稍停,他就将她带到那个大堂的一角,该处有一幅国画悬挂,写的是古代美女,平平无奇,可是,将那幅画卷起来,立刻有一个奇异的景象出现,原来坛它遮住的地方,正是一块镜。
那种镜和普也的照身人镜相差不远,奇就奇在它是浅黑色的,透过了它,司以看到紧贴在那堵墙另外一个房间裹面一切活勤。她眼中所见的东西有如三文治,中间的一个女人并非别人,正是一度给胡霸任意摧残的校花安娜。
安娜好像双成另外一种东西,不是活人,而是死物,任由别人摆布,她被逼采用翻天覆地的姿势俯卧在一个健男的身上,却又翘起香臀,给另外一人享受。
换句话说,她同时给两个人享爱,一个躺着,另外一个站着,他俩一起一伏,互相呼应,安娜是一个处女,竟热在胡霸摧残之後还受到这种虐待,她的痛苦可想而知,无怪她闭上跟睛,将自己看做另一个人,从人变成机器。
燕妮是过来人,这种花式她也被迫尝试过,心知肚明,女性的一方面必燃是亳无快感的,不自觉的叹息了一声。
胡霸就在燕妮的身边,指点给她欣赏,说:「燕妮,这块镜子是特制的,从另外一个房间看来,的确是一块照身镜,可以利用它去看清楚身上各处,奇就奇在这 ,从我的这边看,却可以透过它偷窥那个房间的一切,对方却毫不知情。」
说到这 ,他就将话题落在另一方面,很郑重的说:「燕妮,现时你大概明白了,我不过吩咐那些人将安娜带走!送回地窖,他们却将她这样摧残,要是他们不肯听从我的命命,那是没法可想的,我决不会因为保护一个少女就将他们枪杀。」
听他的语气,小燕难免遭受到那种难以形客的遭遇了,燕妮想到这一点,不自觉的失声痛哭起来。
突然之间,燕妮想起了一件事情,怯怯的说:「玉庄呢?她最怕男人,是否给你的健儿轮流施暴,以致一命呜呼?」
他听了哈哈大笑,说道:「燕妮,请你放心,我们虽然是色狼,却不是杀人如草的刽子手!」
他说得兴奋,很客气的说:「燕妮,请你走到这一边!看看你的朋友玉庄。」
在大堂 面靠近门口的左右两边,各有一幅画悬挂,一边悬挂着国画,另外一边悬挂看西洋画,阔度仅有两三尺,照情形来看,它的作用恐怕比不上悬挂起来的国画那麽大,可是,他知认为它更加有劲,走到那边,伸手一拉,就将那幅昼连同镜架以及绳几一起拉脱,跟者;燕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所掩蔽的是甚麽东西。
真是奇怪了,给它遮掩住的东西卸是一个保险箱。他走近了,用手去将它凸出来的一个细小转盘上面的号码数字动了一下,转盘目动移开,立刻看见它下面露出一块镜,如同摄影机的镜头,所差异的是这一点,普通摄影机的境头是用来拍照的,那个保险箱的镜头却是用来偷窥的,不但这样,它还可以调整距离,使它变成望远镜,可以看到很远,兼且可以使之放大,织毫毕现。
利用这种东西去窥探邻室的秘密,再巧妙也没有了。
有些人不但是喜欢在自己的身上找寻高度的享受,还喜欢看别人怎样去一个女人的身上享乐,原因是他自行动手,不过是一会就泄了气。
可是,欣赏别人辣手摧花,却像看电影,可以连续欣赏几个钟头。
大概,胡霸就是这种人了,他把睑孔凑近那个细小的镜头,向那边窥望,看得津津有味,不忍释手,稍停,然後把脸孔掉向她那边,说道:「燕妮,安娜以一敌二,已觉有趣,玉庄比她更妙,居然一个娇躯同时献给三个人享受,真是妙不可言,你还是自行欣赏吧。」
他说过了这些,便即松手,闪过一边,让她填补那个位置!站看偷窥,燕妮的好奇心油然而生,立刻过去,把眼睛凑近它,同外窥探。她只是勿匆忙忙的望了一眼,已经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原因是玉庄脱个清光,好像一尾鱼搁在沙滩上面,仰卧在两条腿之上,玉户洞开,另有一个人站看蛮干。她的处境跟安娜相似,因为安娜俯卧,她仰卧,她身上有些甚历呢?比较安娜更加多得清清楚楚。
没有看过她卸尽罗衣的时候,燕妮实在想不到她下边那麽饱涨的,身型细小,该处特别饱涨,真是养眼!
这不算奇,更奇的是『第三者』,他竟然站在地的头部之外那一处,双手放在她的酥胸上面,『又扭又捏』正如胡霸所述,她只得一个娇躯,知分别给三个男人享受!
玉庄是个贤淑端庄的小妇人,即使是丈夫需要她安慰的那一晚!仍要问长问短,笑脸相迎,希望她将那种享受赐给她,她不高兴的时候,他吻也不敢吻她,这时她竟然在胡霸任意侮弄之後,再又变成三又治,同时给三个男人摧残,恐怕她内心的痛苦比较肉体上所受的痛苦还大,无怪她下边一阵阵发抖了,奇怪的是她为甚麽不会痛苦到昏迷不醒。
燕妮即想即问:「玉庄整个给人干掉了,你不但摧残她的身体,还摧残她的灵魂!照理她应该是晕了又晕的,为甚麽她仍是抖个不停呢?」
胡霸听了,说:「燕妮,如果我不说穿这种秘密,恐怕你永远猜不透。你以为她不会剌激到昏迷不醒吗?请你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一个人,你就恍然大悟了,他已准备嗅盐,她刚刚晕倒,他就把嗅盐那个小瓶送到她的鼻孔,使她嗅吸它,自行苏醒,照我想来,她躺在那 恐怕已经晕过六七次了 」
听了这些话,燕妮不觉毛骨悚热。她不想再看了,可是,他不依她,一定要她看,还把转盘上高的号码扭动,使那个境头从望远镜的形式变成放大镜,叫她欣赏玉庄身上那三处特别饱满的东西,她逼於再看一次。
她先看到玉庄的两个肉弹,她记得起玉庄穿了衣裳的时候;那双肉弹决不会是如此凸起的,更不会如此饱涨,不禁微微吃惊,继而看到玉庄的乳蕾,竟然发大得好像由外边加上去,正式锦上添花,忍不住说了一句:「她给这家伙捏得太过厉害了!」
胡霸听了又再纵然狂笑说:「你以为那两颗樱桃是惶到发涨吗?我叫他们把一些辣椒油倒下去,然後动手去捏,一边捏一边加油,她的乳蒂才会得这样大。至於下边,我没有叫他们倒油了,因为那些人喜欢干了一会,吻一吻,太过辣就会使自己的舌头发痛,弄巧反拙。」
胡霸是个匪首,体力旺盛到极点,说到这 ,他忽然冲动起来,双手捉住燕妮的柳腰,使劲一冲,逼她站看把二索吞掉。她毫无准备,少不免发生痛楚,挣扎着逃走!地追过去把她按在地上,命令她扮狗,俯伏下来,手和脚分别压地,香臀拚命伸高,还把它一起一落去迎接二索,她为势所逼,无法不依,眼中的热泪滚滚而下。
胡霸最喜欢他享乐的时候对方却流泪,看了更加兴奋,逼燕妮在地上爬行,他也伏在她的身上一起爬,直到他俩爬行到一块镜上面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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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脆在镜上,身上有些甚麽?在镜中反映出来,没有丝毫掩蔽,胡霸以俯冲轰炸机的姿态出现!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她上上下下任何一处,乐极忘形,很久仍然不肯罢手。
燕妮发觉他矢去了常性,逼於提醒他一句:「我俩俱是跪在镜上的,压力太大,万一我承受不来,整个扑倒,压爆了镜,我跟你都会给割伤的,流血不止,远是离开这个险地吧。」
他听了,冷然说:「要是你捱不起,突然扑倒,受伤的是你,不是我,我用不看